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1694节
王氓瓮声瓮气地说道,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弧度。
队正看了他们一眼,又瞥了瞥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刘永。
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默许甚至纵容:
“速去速回!洗干净点!”
“别……别真闹出人命就行。”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
旁边有几个老油子官差似乎也心领神会,发出几声不怀好意的低笑:
“王氓、李虎,你俩可悠着点。”
“这位细皮嫩肉的,经不起你们折腾!”
“就是,虽说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好歹……也曾是金枝玉叶呢!”
王氓李虎二人只是嘿嘿干笑两声,也不答话。
上前如同拖死狗一般,将浑身瘫软、恶臭扑鼻的刘永架起。
朝着树林深处传来水声的方向走去。
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溪涧边,两人粗暴地将刘永扔进及膝深的冰凉溪水中。
冰冷的刺激让刘永稍微清醒了一些。
王氓李虎胡乱地扯掉他污秽不堪的裤子,用溪水冲刷着他的身体。
水流带走污秽,露出底下那虽然布满伤痕、却依旧能看出昔日养尊处优痕迹的白皙皮肤。
看着刘永那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王氓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在刘永光滑的皮肤上划过,啧啧称奇:
“嘿,李虎你瞧,不愧是天家血脉。”
“皇子出身,这皮肉,就是跟咱们这些糙汉子不一样,细嫩得跟娘们似的……”
刘永猛地一颤,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预感攫住了他。
他惊恐地抬起头,声音发抖:
“你……你们想做什么?!”
李虎狞笑一声,一把将他按倒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冰冷坚硬的石头硌得他生疼。
“小皇子,别嚷嚷。”
“乖乖配合爷们儿,让你少受点罪。”
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刘永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他并非不知,在宫廷之中亦偶有听闻。
却万万没想到,
“滚开!畜生!尔等安敢!!”
……
不知过了多久,
他眼前一黑,精神彻底崩溃,昏死过去。
此后的数日,成了刘永生命中最后、也是最黑暗的噩梦。
每当队伍歇息,或在人迹罕至的路段,王氓李虎二人便会寻机将他拖到僻静处。
甚至有人会在一旁围观取乐。
那领队的队正,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人不死,便由得他们去。
眼神变得空洞麻木,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连最基本的反抗意识都消失了。
当队伍终于快要走出岭南密林,接近交州治所附近相对开阔的官道时。
一天清晨,
众人发现刘永蜷缩在一棵大树下,一动不动。
“喂!起来了!别装死!”
一个官差上前,用脚踢了踢他。
刘永毫无反应。
那官差俯身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脖颈。
随即脸色一变,回头对队正道:
“头儿……没……没气了。”
众人围拢过来,只见刘永双目圆睁。
瞳孔涣散,脸上凝固着极度的痛苦与屈辱。
嘴角残留着白沫和干涸的血迹。
他浑身脏污不堪,散发着恶臭,形容枯槁。
死状极其狼狈,当真比路边的乞丐还要不如。
“呸!真他娘的晦气!”
队正啐了一口,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厌烦。
“白白浪费哥几个这么多时日,押送这么个废物走了这么远的路!”
“就是!早知道这么不经折腾,还不如早点……”
有人附和道,目光瞥向王氓李虎。
二人只是面无表情地耸耸肩。
“头儿,现在怎么办?”
“人死了,怎么交差?”有人问道。
队正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有什么难的?流放岭南的罪囚,十个里面能活下来一个就不错了!”
“水土不服,染了瘴疠。”
“病死在路上,再寻常不过!”
“就这么报上去!难道朝廷还会为了这么个废人,专门派人来查不成?”
“随便挖个坑埋了了事!”
于是,这群官差草草地在路边挖了一个浅坑。
将刘永的尸身连同那副沉重的枷锁镣铐一并扔了进去,胡乱掩上土,连个标记都没有。
有人甚至还在那新土上吐了几口唾沫,骂骂咧咧地催促着赶紧离开。
去交州府衙复命领赏。
交州刺史蒋琬,字公琰,乃诸葛亮门生旧臣。
以持重稳健、体恤民情著称。
当他接到这支押解队伍的报告,言及废庶人刘永病死于流放途中时,心中不免疑窦。
他深知岭南瘴疠厉害,但刘永之死未免太过突然。
出于谨慎,也是出于对曾经皇室血脉的一份尊重。
他亲自带人前往发现尸体的地点,命人重新掘出尸身。
并唤来随军医官仔细检验。
尸身的惨状令蒋琬触目惊心。
那不仅仅是病弱而死的样子,身上的伤痕、尤其是某些隐秘部位的创伤,以及那凝固在脸上的绝望表情。
都无声地诉说着死者生前曾遭受过何等非人的虐待。
医官查验后,也低声向蒋琬禀报了诸多可疑之处。
最终确认了死者身份确系刘永无疑。
蒋琬站在那具不堪入目的尸身前,沉默了许久。
这位素来以冷静著称的能吏,眼中也不禁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悲悯。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声音低沉而沧桑:
“……唉……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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