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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779节

  在内部,既有各派各系的思想分歧和“旧怨新仇”,又有朱樉引华领下产生的各种新思潮,其分门别类、融合联通都不是简单的事;在外部,各成员国也是“心怀不轨”,要让学术宫按预想那般在各国落地生根、开枝散叶,绝不是靠那一纸协议就能达成的。

  幸好,朱樉还拥有一个超级豪华阵容的“诸子天团”,其间的波折虽然不少,稍稍有点空闲之后,朱樉这才有机会抽出点时间来关注一下自己最感兴趣的科研和教育。

  在学术宫的良好氛围下,各项科研的开展正呈现出百花齐放的局面:

  各国最关注的冶炼技术方面,更成熟、效率更高的冶炼手段正稳步推进,金属提纯、合金配比、锻造方法等相关专利库几乎每天都在更新,甚至已经出现一级专利不到一月就“降等”二级专利的例子,而且还有品类扩大和周期缩短的趋势。

  这或许就是初级理论体系构建之后,必然会产生的现象,不再完全靠运气和偶然,而是在探寻出规律的基础上,有的放矢地去开疆拓土,效率的提升简直就不是在同一等次。

  除了工业,农业、医药方面也开始更加规范和系统化,种子的培育、各种作物之间的影响关系、药物萃取提纯、人体结构体系的探索也带动了病理学的进一步发展。

  这还仅仅是开始,一待朱樉期待的聚天下之英材而育之,用之的目标实现,必然会引来井喷式的爆发,再辅以学术宫的教育推广体系,对整个文明的深度影响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朱樉却无奈地发现,目前进行的很多科研项目,他都开始“看不懂”了,即使想利用穿越者的优势指点一二,也不知道从何着手,成了彻彻底底的外行。

  甚至在他以为领先于人的蒸汽动力方面,学术宫的相关专业人士也把他甩在了后面,毕竟他知道的也仅仅是一些皮毛,与这些从实践中不断成长起来的人相比,同样不具备多少优势。

  被多个项目组嫌弃,甚至连孔德等人都有点受不了他“太不现实”的指导后,朱樉只好尝试一下去上上课,可没想到却掉进了“坑”里。

  朱樉虽然努力想要建立起一座“现代”的大学来,不过一来他自己都没上过一天大学,对大学到底是什么样只有粗浅的认识;二来时代的差异这么大,自然也不可能完全与后世的大学采用相同的模式。

  首先为了不至于厚此薄彼,陆续进入大学城的第一批大学生并没有划分“专业”,第一年要听完九宗的所有基础课程,根据学业情况和个人兴趣,到第二年才会进行双向选择来决定自己的方向。

  其次是老师同样也没有明确专业和教授课程,这一方面是有不少人属于身兼多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照顾九宗实力并不均衡,为其后的宗际借用留下空间。

  除了像数学、物理、化学等通用课程外,其他的课程几乎都处于“自由发挥”状态,比如同样是儒宗入门课,孔子讲来是一套,梦孜讲的又是另一套,换成其他人可能又有所差别,甚至同一个人讲的几次都不一样。

  首签几国加上陆续跟进的七大强国,自愿加强制选拔的第一届大学生总人数已经达到六千多人,按四到五十人分为一班,每个宗的基础课程一节就要安排至少一百多课时,多的要数十节,少的也超过十节,而这么多的课时当然也不可能由一个人来承担。

  当然,受此前开放大学的影响,学术宫普遍还是采用大课制,几个甚至十几个班同时上一节课的现象也极为普遍,开学几个月后,哪些人的课受追捧,哪些人又倍受冷落便非常明显了。

  虽然每一个学生都得听完九宗课程,但听谁的课却有自由选择的权力,开始还只能被动地在指导师的安排下听课要,可不久后就出现受追捧的千人大会堂也能坐无虚席,而受冷落的则百人小课室亦空旷无人的现象。

  朱樉正考虑自己找门什么课来上上之际,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计冉又一次“翘班”了,他在道宗担任的课找不到人去代。

  好不容易给计冉套个宗正的职位,又让他在道宗兼着宗佐,可这家伙根本没有半点改变,仍然像之前那样我行我素,若真要给他“考勤”,只怕是惨不忍睹。

  数宗倒还有几个得力宗佐帮他顶着,道宗这边的情况就比较特殊:

  不少学生冲着朱樉的名气去听课,不久就寥寥无几了。

  如此,道宗的课程就落在了计冉、杨竹、尹喜和慎到这四大弟子头上。

  杨竹和慎到都是稷下名士,听课的人自是越来越多,只不过两人所兼事务也不少,只能偶尔抽空才上那么一两节,大多数时候都是由弟子代劳。而尹喜又比较特殊,每次与人交流都极具“风险”,所以大家也不敢让他去上课,免得搞出什么麻烦来.

第1531章 感恩戴德

  道宗的主要授课任务居然要靠计冉撑起来,可他也照旧不靠谱,虽然因为老聃的原因没有推辞,可上课几乎都采用“放羊式”,人手一本由尹喜整理出来的《道德经》,自己看去!

  可现在一听到朱樉得出点空了,他连羊都懒得放了,直接让人传话给朱樉,帮他代课,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朱樉恨得咬牙,他自己都没悟出啥道来,怎么敢去传道,他想上的可不是这个。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老聃唯一“根正苗红”的弟子,道宗的事情他当然是义不容辞的。

  自己在学术宫的第一次正式上课居然是替计冉代课,朱樉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可没想到消息一经公布,顿时引起轰动,几乎大部分大学生都前来预约听课。

  不要说在周地,在其他各国朱樉也近乎是被“神化”的人物,特别是在底层中,其由一小吏而跃升执政,又一直切实改善民生,心怀天下苍生,知名度丝毫不逊于本国名人。

  这一次各国保送的大学生中,朱樉专门限定至少要有一半属于平民子弟,其所有开支都由学术宫从会费中支出,这些人对朱樉更是感恩戴德,又怎么愿意错过他的第一堂课呢?

  人实在太多了,朱樉也有意搞“大宗批发”,将授课地点从道宗改到了儒宗大校场,为了授课的效果,不仅让墨宗声学研究所重新布置会场,还专门找来了十几名传声士,以便让每个学生都能清楚地听到其所说的每一句话。

  到了上课的那一天,儒宗校场人山人海,朱樉见状不由有些怯场起来。倒不是因为人多而怯场,大场面见得多了,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伙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自知对道没有什么深入了解,要给这么多人讲课怎么可能不为之心虚呢。

  他甚至有点后悔接下这个差事,早知道就该在杨竹学派或慎到那里抓个弟子来上了,可现在能转身走人吗?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朱樉只能硬着头皮登上讲台,万众欢呼声中他却在自言自语:“讲点什么好呢?”

  他身边的传声士还以为朱樉要开讲了,用力一敲律钟,待全场安静后便将他这句话传了出去:“讲点什么好呢?”

  这声音一出,刚刚安静的会场在一阵喝彩声中又沸腾起来。并不是传声士没有脑子或下面的人瞎起哄,而是真的有好几个“名师”上课时以此为开场白,意为不限定内容,任由学生“点菜”。

  敢这样说的人一般都是身具多种专长且有足够自信的,才能放手将主动权交给学生,无惧任何“挑战”,以即兴发挥来完成自己的授课。所以不管是传声士还是大学生们,皆误解了朱樉的意思。

  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朱樉还没搞清楚状况,下面的学生代表便将商议结果写在纸条上,递了上来,朱樉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四个字:道家三宝。

  幸好前面还恶补了一下《道德经》,朱樉对这几个字代表的意思倒也不陌生,可这些家伙不厚道啊,这哪里是要自己讲道,分明就是挑刺嘛!

  何为道家三宝,对应的正是《道德经》中那句:“吾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老聃说话向来言简意赅,所以区区五千言的《道德经》里包含的内容实在太广太深,很多人都难以真正读懂,各种版本的曲解更是大行其道,千百种解释似乎都有其道理,但又都不能尽述。

  不过总的来说,世人对道家的认识都是比较趋于“保守”,属于“小国寡民、老死不向往来”的消极避世派,甚至有人干脆认为道家就是一种“无为”的懒政思想。

  计冉为了省事,将《道德经》做为道宗唯一的“教科书”,他自己又不屑于去讲解,只让学生自己去诵读领悟。这几千大学生们聚在一起,相互交流讨论下来,早就形就成了无数的争议,亟盼有人来给出“标准答案”了。

  可惜朱樉虽也是道家弟子,但却是世人公认的“激进派”,甚至可以说是当今天下激进第一人,让他来讲这代表保守思想的持道三宝,多多少少有点“不安好心”。

  朱樉当然不能第一次上课就被学生“挑战成功”,向传声士点了点头,将纸条递了过去,随即此次的主讲内容便传遍了全场。

  毕竟是道宗唯一读本,众人对此自然也不陌生,一时间会场上竟传出了阵阵哄笑之声。

  “我知道你们在笑什么!”朱樉也是豁出去了,丝毫没有身为道家三宝“反面教材”的觉悟:“我不知道是谁选择的这个课题,不过选得非常好,这三宝正是从我老师身上学到的。”

  会场又是一阵哄笑之声,不过声音并不大,很多人明显压制得很辛苦,以至于表情都有点怪异起来。

  众人显然不愿被朱樉轻看,皆努力板起个脸,挺直腰身,但表情的怪异却无法抹去。

  朱樉却不管不顾得地讲了:“何谓慈?名宗有解:仁慈,慈母,慈即爱矣。爱什么呢?爱有小爱、大爱、至爱之分,小爱者妻子父母儿女亲朋;大爱者关心庶民疾苦,让民众生活富足,让天下安定繁荣;而至爱者,爱的是这片天下,这方宇宙,努力奋进,继往开来,用一生去探索这天地间的一切未知之事、之物,不负此生,厚遗来者。正因为慈,所以我们才能挣脱束缚,勇敢追求,无惧于一切艰难险阻。”

  这明显是“歪解”,可众人却听得津有味,显然大异于他们平时所交流的认知。不过这也正合朱樉一贯以来的风评,具备一颗仁慈之心,却又能够勇于面对一切。

  “何谓俭?好吧,又有下士在笑了。我知道你们笑什么,是认为我一点也和俭沾不上边吧,肤浅!你们要记住,道高于形之上,很多人之所以觉得要想入门都很困难,那便是掺杂了太多的物念。”.

第1532章 一事无成

  “俭,约也,节省而不浪费,是的,字面意思你们都懂,可节省的是什么,不浪费的是什么?说我造了水晶殿奢糜无度,在邙山大兴土木,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服尽华丽舒适,所以跟俭沾不上边?”

  “这些无非是下士之笑矣。俭跟这些有关系吗?我们要节省的是什么,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物质只是我们存活于世的工具而已,绝不是目的所在,偏偏有人将其视为至宝,这不是肤浅是什么?”

  “那么我们最宝贵的是什么呢?嗯,这几个同学说的对,时间,精力,这才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我们有太多东西需要去追逐,太多未知需要去探索,太多梦想需要去实现,可我们只有那么匆匆的几十年,以有涯对无穷,我们这点时间精力如果不精打细算节省着使用,反而去浪费在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比如一定要给下士讲清楚什么是道,你们觉得能有什么成就。”

  “所以说什么是俭,那就是尽量让自己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自己所欲的慈之上。如果将时间随意挥霍,那么我们能够实现的东西就不可能广,就只能局限于一块微小的领域,甚至虚度一生,一事无成。俭而能广,缘于专注,出于计算,成于坚持。”

  是这个意思吗?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俭自然是节俭的意思,却没想到节俭的对象完全与自己想的不一样。不过也有人觉得朱樉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不在意物,那是因为你已经有了足够的物质条件,而天下大多数人却困于其中,不得挣脱。

  临场发挥到了现在,朱樉心中渐安,此前的担忧一扫而空,信心十足地道:“最后一宝,不敢为天下先,嗯,这次很多人忍住笑了,有进步。”

  “我知道,很多人认为我事事争先,样样求精,做的都是别人不曾做过或不敢做过的事,似乎与这一宝背道而驰。这种想法,极其荒谬,为什么呢?”

  “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天下先?周室曾为天下共主,诸侯之宗主,却一度沦为人口仅三万,商贾也敢封门叫嚣的窘境,这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当政者敢为天下先:以为制定好周礼了,天下将永远唯周室马首是瞻;以为宗周为本,成周为辅,江山永固,无需再进取,可以坐享天下。”

  朱樉和大家说:“不错,周室一度确实遥遥领先天下各国,历代周天子也确实是这样认为这样做的,这也正是险些败亡的根源。天下永远是在变化之中,何来永远的领先。”

  “我执宰周政十年,变革之大有目共睹,引得各国学习效仿也无需自吹,可我何曾有一刻敢以为就先于天下了?学宫立,诸子集,变革却永远在进行着,只有永不自满,永不停止前进的步伐,才是组织存续,个人进取的不二之道,才能成器长远。如果哪一天我们满足了,自以为天下第一不用再努力了,那就离败亡就不远了。”

  “常言道,木秀于木风必摧之,争先必有祸,真的是这样吗?可若皆伏于地,何来林之广也,一木或被摧,却有万木并起成林!若人人争先却不居于先,那我们必然会不励进前行,创造出一个接着一个的辉煌来。”

  场中沉寂无声,显然朱樉的这套说辞给众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也刷新了不少人对道宗的认知。在众人的认知里,道家思想本来是最保守、最消极的,可华夏语言就是这么奇妙,换一种说法,反而让道家成了最为积极求新的学说。

  打铁趁热,朱樉连忙为道宗代言起来:“道宗之要,旨在探寻天下万物运行之奥秘,道者,百家之源也,诸子百家皆有着各自的理解,方才能成就过人的成就。对于同学们来说,对道的理解有多深彻,很可能会决定你们的上限所在。”

  反应快的终于回过神来,举手问道:“樉子,你刚才所说,莫非才是其真义乎?”

  《道德经》虽然问世才数年,不过很言论早就随当年老聃讲道而流传四方,当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研读,虽然未必如后世那般有着诸多版本的解读,但争议仍然很大。

  本来其原作者老聃仍然在世,自然最有资格解释其真义,不过有了当年的经历后,老聃已经很少与外人交往,更不可能逢人便讲解这五千言的所谓真议。

  朱樉对此倒是有些心得,对于这个引起众多关注的问题并不回避:“道在不停的变化之中,每一种解释都可以说是真议,又都不是真议,对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时期,都有着特定的意义。”

  “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要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拘泥于教条是绝对不可取的。特别是对我们学术宫的人来说,真理永远都在追求之中,没有终点可言,这也是我对你们寄予的最大希望。”

  众人还在回味之中,站在校场一角的计冉冲着杨竹和慎到嘿嘿一笑,负手转身边走边道:“你们看,我就说这小师弟得逼嘛,不好好逼他一下,道宗早晚会死在我们几个老顽固手里,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吧。”

  杨竹却似乎没有听到计冉的话,转头向慎到问道:“老师的话,真的可以这样理解吗?”

  慎到莞尔一笑:“怎么你也给他绕进去?道可道,非恒道,一切皆在变化之中,或许,我们真的落伍了。”

  朱樉并没有注意到校场的一角离开的三个特殊看客,总算过了道家三宝这一关之后,学生们显然被他这种新奇的说法勾起了兴趣,纷纷将平时争议无果的话题递上讲台,希望可以得到一个最终的“裁决”。

  虽然来者不拒,不过朱樉也很巧妙地坚持了“择其擅长者而从之”的原则,从自己的观点和角度出发,做出了不少精妙的回答,现场气氛愈渐热烈,原本只是一个半小时的课堂,生生被拉到了三个半小时,仍然没有结束的迹相.

第1533章 发生利益冲突

  时间拖得太久了,高鹤这个“饭点预报器”已经多次表示不满,自己擅长的也回答得差不多了,朱樉当然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随即宣布再讲最后一个话题来结束今天这节道宗基础课程。

  “让我们来看看最后是个什么话题?”朱樉“随机”从一大堆纸条中抽出一张来,大声读出了最合他心意的一个“难题”:“有同学问,若学术宫与自己的组织发生冲突之时,到底该维护哪一边的利益?”

  这是一个极具争具议的话题,也是此前各国与学术宫争论的焦点之一。说得简单一点,在学术宫与各国的合作之中,两者是有分工的,学术宫负责“生产”人才和技术,各成员国则负责人才的使用和技术的变现。

  各种技术专利是公有的,只是由学术宫代为管理,这一点已无争议。那么由学术宫培养出来的人才,到底该向谁“效忠”呢?或者说哪一边才拥有其最高的“所有权”。

  专注于教育、医疗、科研及技术推广的学术宫,哪怕真的发展到了覆盖整个天下的预定目标,在人员数量上也是无法与各大国相比的,更何况还多是由文人来组成,各国倒不是很担心能够发展到武力对抗的程度。

  双方最大的分歧点主要集中在高端人才领域,特别是研究型人才,学术宫认为这些人是推动各项文件技术向前发展的主力军,自然要毫无争议地享受国民义务豁免权,可以安心于研发而不受其他干扰。

  可高端人才的数量是有限的,物以稀为贵,各国同样需要这样的人才,毕竟除了少数专注于单一领域的个例外,这样的人往往拥有极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放在哪个领域都很有可能干出一番不俗的成绩来。

  学术宫想要“掐尖”,各国当然也不会放弃“争优”,即使到现在,这个问题也并没有一个双方满意的解决方案,暂时只是由双方各退一步,在协商的基础上,由当事人自由进行选择,学术宫和成员国皆拥有在特殊情况下的紧急征召权。

  不仅在学术宫与成员国之间尚存争议,各国大学生们对此也是拥有着不同的看法。这实际上也是儒家忠于人还是忠于事观点的延续,连儒家内部也只有少数人敢说忠于事而不必忠于君,对于这些大多来源于贵族阶层的普通学子来说,更属于一种禁忌。

  是的,学术宫的第一届大学生里,虽然朱樉有平民应该达到半数的要求,可除了周人之外,其他各国保送来的学生几乎都源于贵族子弟,真正的平民少得可怜。

  这其实并不难理解,各国又不像周地这样实现了全部国民普及性的义务教育,真正的平民接受的往往是劳动教育,极少有能过得了识写这一关的,勉强将其招到大学来,学术宫还得重新进行扫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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