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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33节

  居然可以论时事?这下子可就不得了。

  要知道在魏、韩、秦三国,法令只能服从,发表支持或反对的言论都要遭到重处。即使在其他各国,论时事也要看当权者的心情。

  洛邑倒是一直没有这方面的规定,甚至还开通多种渠道听取各方意见,特别是整风行动期间,更达到了高潮。

  可这种“一对一”缺乏互动的模式,很难满足人们交流的欲望,更没有多少热闹可看。能够公开发表自己的见解,使其广为人之,还能议论时事,这可比学宫论战还要让人着迷。

  各式各样的稿件开始如雪花般飞入报社,原本预计极为充足的人手立刻捉襟见肘,只好伸手向朱樉要求扩大编制,加派人手。

  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实在抽不出多少人手的朱樉,只好另辟蹊径,却没想到完全是火上添油。

  朱樉的想法很简单,没有那么多人审稿,那就组织发动“大众评审团”嘛。他仿照后世论坛的模式,将图书馆外四面墙壁利用起来,设立了一道“千米长墙论坛”。

  每个人都可以将自己的言论写来张贴在上面,供众人观赏,若是有不同意见,还可以在其后“跟贴”。报社每天则在其中挑选一些热门议题,进行适当的编辑之后用作日报稿件。

  当然,为了保证内容不太过荒诞低劣,还设有专门人员不定时巡视,将不合规范的内容撤除,若是恶意谣言谬论者,还将受到一定的处罚。

  虽然没有互联网的便捷,可这种极为新颖的模式顿时引起了众人的追捧,数日之内,洛邑图书馆的热闹程度竟然超过了东西二市,成为城中人流最为密集的所在。

  并不是所有人都擅长于公开辩论演讲,就像很多人每每与人争论之后,总会有自己发挥欠佳的感觉,恨不得再来一次。

  只不过即使再来一次,恐怕也未必真能如自己想像那般“正常发挥”。

  可文字却不一样,这种无声的倾诉可以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徐徐道来,让更多的人更有条理、更加清晰地展现自己。

  很多人都缺乏公开发出自己声音的勇气,可现在却终于有了机会。

  一场无声的狂潮开始席卷洛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踏上手握星辉,执笔为剑之途,虽然尚处于萌芽阶段,却已然展现出其蓬勃的生命力。

  立春

  当第一缕曙光照射在洛邑东郊之际,整个原野上已是人山人海,道路、沟渠甚至田地里,凡是能够站立的地方都挤满了前来围观的民众。

  虽然启耕大典每年都在举行,可这一次却拥有极为特殊的意义:华历取代原来的周历,成为周地正式采用的历法。

  相关的筹备工作已经进行了大半年了,不仅国府吏员都参加了一定的集中培训,全由大白话编订的《华历详解》也印制了上万册。

  通过各种渠道流通到周地各式人群之中,朱樉亲自设计的挂历更成了家家户户的必备之物。

  新历法完全是以倒计时的方式,在万众期盼之下登上历史舞台。

  在此之前,普通民众根本就别想搞懂历法是怎么回事,天官修订历法,再通过贵族层层下达,只需要听从指令来安排生产就可以了。

  也有一些善于观察者,通过物候来推算时间,只不过这种方式并不可靠,只能得到一个大致的结果,出错的机率也极高。

  现在好了,节气轮替、季节变换,通过一张通俗易懂的挂历便可准确掌握,民众也可以从容安排好自己一年的时间分配,“计划”不再属于贵族专享。

  华历固定以立春之日为岁首,与夏正只有数日之差,可就是这数日数之差,让两者间有了本质的不同。

  夏国传统历法有三正,分别为夏正、殷正、商正,其最主要的区别也就是岁首设在哪一月。

  夏正以建寅之月为正月。何为建寅,古时以“斗转星移”作为重要的天象观测依据。

  用干支将天空划分为十二个方位,当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寅位时,那就代表着进入寅月,春天开始降临大地。

  商代夏后,不愿使用夏正,便以建丑之月为岁首,差不多就是农历的十二月为正月;其后周替商也有样学样,以子月正月,将岁首设在了十一月。

  岁首变更的影响相当大,导致历法必须由专业人士年年观测修订,否则便会出现混乱的情况。

  当然,并不是说夏正就要比殷正和周正“科学”,不管以哪月哪日为岁首,只要能够摸清规律固定下来,用来指导生产生活区别并不是很大。

  而关键就是三正都无法真正的固定下来,道理很简单:以肉眼来确定斗柄有没有指向寅位,是刚指到还是指到中间,这个是不可能有多少精准度的.

第1213章 相当大的误差

  更要命的是,北斗七星根本就不是“一家人”,与地球的距离、自身的大小亮度运行参数也是千差万别。

  只是在某一段时间站在地球上观察刚好组成了一把勺子的形状,虽然这个时间尺度比较长,可变化是必然的。

  所以此前的历法只能以月为单位大致准确,要想精确到日就实在有点勉为其难了,毕竟其标准来源于天象变化,没能准确掌握地球公转的规律。

  方一志在朱樉帮助下制订的这一套华历也只是相对精准,主要用采用春分点周期的回归年,还没有摸索出更为准确的恒星年。

  虽然两者的差别也就二十分钟多点,但经年累月下来,也可以造成相当大的误差。

  只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能做到这点就已经足够用了。

  就像此前朱樉与鲁墨制订新标准一样,只要能够固定下来,成为不移之矩,谁又会在乎最初做为标准的那些东西到底有多精确呢?

  启耕大典能够引来这么多人围观,与历法的关系并不大,毕竟对普通人来说,管你采用什么样的历法,日子还不是一样过么。

  人们之所以如此关注,主还是今年新设的“三耕之礼”。

  以往启耕大典也算是国之大事,祭祀天地,祷告先祖,隆重地献上三牲歌舞,然后再由君主象征性地挖两锄头,或是扶着犁头走两步,这就算完事了。

  朱樉也曾亲自参与过两次这样“不务正业”的仪式,其后便兴致寥寥了,趁着新历实施的机会,他便有心让这一农耕盛事名符其实。

  祭祀当然还得有,只不过时间被他压缩到了不足半小时,这已经是各方能够妥协的最低限度,歌舞之类的当然也就没有了。

  参加主祭的是姬研、朱樉和许星,仪式完毕之后,三人脱下礼服,露出穿在里面的劳动套装,随即登上了祭台旁边的“钢铁怪兽”。

  姬研乘坐的是一辆十六铧犁大型翻耕机,需要六匹健壮的挽马才能顺利拉动,作业长度达到了十二米,翻耕速度更达到了惊人的每小时十周里,深度也超过传统犁具一倍。

  手握操作杆,姬研却只需要做做样子就行了,前方有伯乐为他看管马匹,左侧则是高式子亲自为他把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翻耕出来的条条土垄,他不由有些身在梦幻的感觉。

  这么大型的耕作机器,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仿佛就在昨天,周人还在使用石制工具刀耕火种,转眼间居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如果哪一天梦醒了又回到了当初的窘况,他甚至不会有多少意外。

  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再度回头望了一眼,朱樉正在他不远之处,脚下同样是一台钢铁巨兽,这让姬研的思绪不由飘飞到二人初识的那段岁月之中。

  朱樉驾驶的是一台七百齿耙土机,同样由六马拉动。

虽然有马辰贡在负责驱使马儿,可他却要比姬研认真得多——泰杉这家伙只顾意气风发地向周围的人群挥手张望,早就忘了该尽的辅助之责。

  幸好此前这些机器试验时他还手痒来试过两把,否则今天恐怕就要当众出洋相了。

  跟在最后的许星就要轻松娴熟得多了。别看这几年他搞理论的时候多,实际劳动的时候少,可毕竟底子在那里,农业发展又是他最关心的事。

  但凡有新型农机器问世,他会亲自确认其性能如何,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许星的十五孔耧车“份量”就要轻多了,只需四马便可拉动,但却可以同时完成挖穴、播种、覆土三项连续作业,整台机械的复杂度都要超出前两者一个量级。

  一块百米大田好像在一眨眼间便完成了耕、耙、种的春播作业,可朱樉刻意筹备的这场农业博览会才刚刚拉开序幕。

  “三巨头”功成身退后,真正的专业人士纷纷登场:有单人双马驾着三铧犁以三十周里时速“飙犁”的上犁士。

  有用脚踢一下装着粮食的箩筐就能将估算误差控制在周斤以内的称量士,还有舞着把长柄锄刀就能在“万苗之中取杂草首级”的锄草士……

  除了专业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新式农机:燃烧药草并手动鼓风的便携式喷雾驱虫器、马拉式肥料施洒机、脚踏式脱粒机、水驱式脱皮磨粉一体机……

  不要说应邀前来的各国来宾,就连很多周人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些神奇的新东西,如此颠覆传统的众多“神器”,完全刷新了在场众人对农业的认知。

  这个效果让朱樉大为满意,只不过整个周地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今天所展示的很多都属于一级专利。

  一级,也就是正处于研发,尚不具备实际应用阶段的最新技术。比如最先由他们三人驾驶的那三大件,整个周地也只有这三台试验机,平均作业五块大田就得进行一次“大修”。

  故障点多、故障发生率高还只是一点。这样一台机器熟练的情况下也要三人才能顺利运行,还得跟上四五名工匠随时候命。

  对马力的要求也很高,六匹伯乐培育的挽马连续工作一小时后,就需要休息六个小时才能恢复,普通的马连拉动都费劲。

  想要将其用来取代现在的农业机械,需要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多了,短时间内完全不具备推广应用的可能。

  显微镜催生的精密制造才刚刚萌牙,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沉淀才有可能结出硕果。现在嘛,也就只能拿来打打广告,搞点噱头而已。

  可是外人却不知道这一点,比如看台上的三国大使和刚刚抵达的燕国特使邹衍、亚加达特使摆灶便无不为之目瞪口呆。

  这还是认知中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业吗?樉子这是在变戏法吧!

  奉命前来签订战略互惠伙伴协议并顺便研究学习天文历法的邹衍感慨最深,几个人里只有他属于“专业对口”,他现在可仍是燕国大司农.

第1214章 日趋紧张起来

  诸国之中,燕国的农业发展恐怕也就大明朝变法之前的水平,铁制农具都还远没有普及,牛耕马耕更只出现在极少数贵族的领地之中。

  在邹衍出任大司农之前,完全可以用“广种薄收、靠天吃饭”来概括燕国的农业现状。

  即便是这几年因邹衍带去了U国更为先进的耕作技术和方法,燕国恐怕仍然要敬陪诸强末座。

  手里无粮,心里自然就发慌,特别是面对尚京越来越强的威胁下,不改变国本不实的致命弱点,燕国便很难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因星官大会而对朱樉大为改观后,邹衍返回燕地便成为苏钦东北大开发计划的坚定支持者,只不过要凭燕国自己的力量将一片拥有漫长冬天的森林湖泽开发出来,难度实在太高了。

  邹衍是来寻求技术和物资支持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到周地便让他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心里对周地的感观再度拔高了一大截。

  连连感叹之后,邹衍向一旁的摆灶揖手拜谢:“幸亏与兄同行,否则衍便要错过这一盛事了。”

  摆灶和于悠皆脸色讪讪,二人均心知肚明,邹衍的话不仅只是感谢,更多的是一种提醒。

  随着亚加达开始实施反制措施,希望借此在这场外交纷争中扳回一局,两国的关系便开始日趋紧张起来。

  新的一年开始了,可很多人的心头却被阴云笼罩。

  亚加达的反制措施只有一招,那就是拖延战术。

  一夜之间,亚加达与周接临的关隘、渡口等主要通道的官吏都“病”了。

  此前两国之间执行的是“一税制”方式:不管是从周地经过亚加达,又或是亚加达途经周地的两国商队,只需要缴纳一次税即可。

  过境的在出境时交纳过境税,销往亚加达的则在出售时交缴落地税。

  以与往处处设卡、关关收费相比,一税制大大减轻了商人们长途往返的物质和时间成本,也使得两国之间的商业活动迅速繁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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