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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55节

  跟着进沟就得面对各种陷阱和弩箭阻击,保持在地面同样也要承受无处不在的陷阱折磨。

  与之对应的,则是渼洲军在“战场全亮”的支持下,利用自己完善指挥系统,将避实就虚运用到了极致。

  不仅按预定方案有条不紊地阻击进入壕沟体系的瓦刺军,还继续保持着暂时不受波及地带的扩张活动。

  当最前锋的瓦刺兵清扫到渼洲军外围寨墙之际,第一批投入的一千人仅剩下三百余人,死的倒是不多,可伤者却已经挤满了临时的安置点,甚至已经超过瓦刺军收治能力的极限。

  与朱樉还带了几名医士组建随军医院不同,瓦刺军连专职的军医都没有,一般伤病都得靠士兵自己处理,严重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实际上也是各国普遍存在的情况,伤员的医治向来都是靠土方法和既往经验,远远没有达到专业化的地步。

  眼看着瓦刺兵一走,渼洲人又借机“收复失地”,大有将那三百人困于阵中的迹象,伍子轩哪肯就此认输,连续投入四个千人队,继续扩大战线,将整个正面完全纳入战场范围。

  这场完全有别于传统方式的战争一直持续到下午,瓦刺军数次将外围渼洲军赶回营寨,可只要稍有空隙,渼洲人又通过壕沟跑出来,就像是在和瓦刺军在玩捉迷藏似的。

  趁着渼洲人撤退的机会,伍子轩也曾派出数千民夫去推倒土垒、填平壕沟,可惜却收效甚微。渼洲人一夜挖出来的这些壕沟,轮到瓦刺军了,恐怕几天也填不完。

  下达了鸣金收兵的命令后,伍子轩终于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严重局面:渼洲人的这套连垒战术,凭他现在的力量,竟然没有破解之法。

  再过一夜,这些挖土机们,恐怕已经将沟垒体系延伸到军营之下。这样的进攻模式,从古到今恐怕也仅此一例。

  战争,果然如孙巫离去说的那般,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看着瓦刺军心不甘情不愿地撤回了营寨,指挥部里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根据计冉的分析,孙巫让伍子轩采取围而不攻,“撑死”渼洲军的策略。

  最大的原因自然是根本无力攻克这样一座集墨家守城技巧、周地先进技术和工具再加上强有力的组织协调能力于一身的坚固堡垒。

  按照“敌所不欲必加倍施之”的总体方针,瓦刺军不主动来攻,那就靠上去逼着他不得不攻;渼洲军不善野战,那就想方设法打壕沟战、守御战。

  受此启发,指挥部很快便拟定了一套全新的作战方案:充分发挥己方强悍的土工作业优势,把阵地推进到瓦刺军不得不战的距离。

  虽然是初次实践,可由于渼洲军已经渐渐习惯了这套来自周地的指挥调度体系,总体来说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

  通过各式陷阱和在狭小空间近距离固定发射的弓弩,这一战下来瓦刺军付出了接近两千的巨大伤亡。

  这里面绝大多数都只是伤,真正死在战场上的人并不多,可凭瓦刺军的战地医疗条件,这些人在短期内势必成为其拖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削其战斗力,反而“不如”战死。

  随着瓦刺军的退却,此前丢失的阵地已安排人手逐步收复,继续延伸拓展的计划也已经完成拟定,并分配到了白天休息的各工兵中队手中。

  当然,这一战对渼洲军来说也并非完美,战斗中暴露出来的问题也多不胜数,为此也付出了惨重代价:死伤接近五百。

  这个数字好像比对面要少一点,可相比于瓦刺军,渼洲军几乎没有多少伤员,所有未能及时撤退而被追上者几乎都死于吴钩之下,鲜有生还的可能。

  一旦短兵相接,双方之间那条巨大的鸿沟仍然难以弥补,不要说反杀,连一次平手的战绩都没有出现,皆以完败收场。

  这其中除了渼洲军士兵在心里上仍然无法“平视”瓦刺军,临敌难免有惊慌失措的情况出现,也有指挥系统预估不足的因素存在。

  与对面只有两支望远镜的瓦刺军不同,整支勤王大军装备的望远镜达到了四百支.

第1047章 安全撤离

  不仅外围游走警戒的弩骑兵人手一支,朱樉还在整个战场上设置了近两百个固定或流动观察哨,力求始终保持地图全亮的优势。

  就指挥系统而言,仍然采用传统鼓号传递消息的瓦刺军,已经远远落后于拥有近乎完善旗帜、旗语体系,并以各种声光手段辅助的周式指挥体系。

  沈竹亮也是识货之人,之所以甘心“大权旁落”,也正是被这种闻所未闻的战场指挥手段所折服。

  除了偶尔提出自己的意见,大多数时候都在认真“偷师”,沦为“傀儡”也在所不惜。

  虽然还做不到完全掌握实时动态,可两边的指挥中心与前线之间的反馈速度完全不在一个层级。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指挥部有时难免就会显得非常大胆,甚至尝试了几次穿插战术,将工兵派到瓦刺军身后布设陷阱、修补工事。

  由此也造成了整战斗最大的一次伤亡,一个百人队在发现自己四面都有瓦刺兵后,顿时阵脚大乱,未能完全按照指挥部给出的指令行进,最终惨遭屠戮。

  盘点完此战得失情况后,朱樉极是沉痛地道:“此战最大的损失皆因我之过,未能充分考虑我军工兵对瓦刺兵的畏惧心里仍然根深蒂固。

  只是想当然地认为其有足够的时间安全撤离,这才导致惨剧的发生。”

  沈竹亮正想按“惯例”安慰几句,梓恭已经抢先道:“确实如此,这一案例应该记录下来供战后分析总结,以免重蹈覆辙。

  我也有过,当时虽觉得有些冒进,却未能坚持反对,反而最终附和。”

  吕布威也道:“渼洲人不比周人,樉子在这方面若还不能彻底调整过来,只怕会酿成大错。

  另外,我们也应该考虑下成本,那么好的玻璃器皿,说砸就砸,就为了划破几个瓦刺兵的脚,实在太不值当了。”

  周地制作的各种玻璃器皿在楚有着极大的潜力,这一路行来已经接到了大量订单。所以当朱樉要把他带着的那批样品征为战争物资,吕布威的心简直在滴血。

  随巢子白了吕布威一眼,替朱樉辩解道:“战事为先,玻璃的效用还是有的,可惜多为彩色,容易被敌察觉。我们建议在物资清单里,加入透明玻璃碎片的内容。”

  说完这句,他也加入了“落井下石”的队伍:“各类陷阱和守御器械没有跟上,当时我就建议将接触线拉后两百米。

  师弟你却自信心太过膨胀,以为靠那些简单的手段便可有效阻滞瓦刺兵。专业方面的意见,我希望以后可以得到更多尊重。”

  沈竹亮已经参加过几次这样的战后总结会议,可仍然难以习惯这样直白指出问题的模式。

  别看勤王大军举着左司马沈的大旗,可实际上的最高统帅还是朱樉。一般来说,主帅是“不会错”的,即使偶尔作出认错的姿态,那也是不能当真的。

  况且在这样的“大胜”战果之下,死点人不是很正常吗?有谁还会认为自己存在过错,论功还来不及呢。

  可这些人在干什么?

  这快一个月的相处下来,沈竹亮已经发现了周人诸多与众不同之处,最匪夷所思的便是这喜欢“犯上”的风气。

  但凡朱樉有错,必然会有人毫不客气的指出来。认错总结了还不算完,还要记录在案,交付国府存档备案,以供进一步研究分析。

  这就相当于“录史”了。

  沈竹亮曾偷偷看过其中一部分内容,与列国史官惜字如金的记录不同,其内容非常详实。用那名记录员的话来说,就是要尽量保证呈现事实原貌,不能含糊其辞。

  别人有过掩饰推托还来不及,怎么这些周人反而要将其记录得清清楚楚,生怕别人不了解其中的细节似的。

  沈竹亮怎么也想不通,可却不得不服气:表面上朱樉似乎没多少权威性,可这几天来,他亲眼见证着这支勤王大军随着一个个错误被纠正,变得越来越成熟,已经不再以一支新军看待了。

  他当然不知道,这种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模式从朱樉掌权之初就逐渐形成,但凡在实际应用中遇到问题,必须研究透彻,以避免再次发生。

  洛邑政务中心专门开辟一块区域,就是用来存放“失败案例”,甚至将其作为政士的必读内容之一。

  用朱樉的话来说,犯错并不可怕,甚至不要害怕犯错,但一定要善于总结、勇于改正。要是在同一个问题上多次犯错,那就是人的问题了。

  洛邑这几年高速发展,正是因为有着这些“法宝”的存在。

  可即使公之于众,想要学习起来也不是那容易的,这也是诸子对朱樉服气的重要原因之一,从不为了面子而掩饰过错,反而竭力寻求解决办法。

  见众人对此再无论述,朱樉极为恳切:“今日我确实心大了点,以致忽视了一些我军实际存在的问题,此后还请大家及时督促指正。”

  并不只是朱樉一个检讨而已,随后梓恭和吕布威也就自己所分管的后勤物资调集上的问题进行剖析,随巢子则对器械设计和布设方面的不足毫无掩饰。

  问题一个个被列出来,相应的改正措施也在众议中确立下来,接着则是在此基础上对明日的战斗方案进行预设部署。

  沈竹亮只是默默听着,思绪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说出“吾知所过矣,将改之。”的晋灵公只是说说而已,可这莫大之善却让他亲眼得以见证,毫无作假。

  周楚之间纠葛已有数百年,渼洲正坠入低谷,周室却在垂死之际得到了这么一批人的辅佐,很难说不会再度兴起。

  这段时间他的收获实在太多,可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学以致用,让沉暮中的渼洲为之改变。

  周允从壕沟中探出头来,借着天际微微露白的余光,小心地观察着两百米外的瓦刺军寨墙。

  经过工兵大队一夜忙碌,终于将壕沟挖到了瓦刺军寨墙之下,最近处相隔仅数十米,已在弓弩射程范围之内.

第1048章 不予理会

  由于夜盲症的普遍存在,夜战在这个时代仍然是不可想像的,可周地却已经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以保障夜间作业能够有效开展。

  铲士们皆以五人为一组,用一根绳子系在腰间以防走失,这种捆绑联动的方式对安定人心有着不小的作用,指挥起来也极为方便。

  再加上身处壕沟之中,活动的空间和路线都受到限制,这些天连续的夜间作业下来,各种应对措施都已经相对完善,工兵们也渐渐适应下来。

  瓦刺军对此却完全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明知对方就在不远,偶尔甚至还冒出点火光,却只能以弓箭象征性地进行警告,起不到多少阻止的作用。

  即使是训练有素的瓦刺兵,对黑暗的恐惧仍然根深蒂固的,没有谁敢冒险冲入这黑暗之中,更别说渼洲人还有着各种各样各陷阱。举火出行倒可稍稍缓解,可那无疑又将成为活靶子。

  双方对战这些日子,夜间偶尔也发生过小的冲突,可始终无法奈何渼洲人,伍子轩也只好让人紧守营寨,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不予理会。

  天马上就要亮了,钟鸣声中,离瓦刺军最近的渼洲人工兵已经开始有序撤离,再远一点的地方则在有序地进行着交接班。

  第六道钟声传来之际,“咻!”一支弩矢在晨曦中激射而出,寨墙上正换岗的瓦刺军士兵条件反射地举盾相迎,可这经过无数次训练并多次让他免受伤害的举动,这一次却失效了。

  时间、方位和角度都拿捏得无可挑剔,可瓦刺军惯用的竹盾在中远距离还能起点作用。

  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弩矢毫不费劲地穿透竹盾,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脖子,连哼都没能哼一声,就摔了下去。

  周围的瓦刺兵见状立即伏下身子,随即通过箭垛向外观察,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能发现。

  同一时间,这一幕在瓦刺军各处寨墙发生着,猝不及防之下,竟有数十名瓦刺兵伤在这暗箭之下。

  号角齐鸣,周允看着瓦刺军从三道营门列阵杀出,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第一轮的袭击是由50名弃马步行的弩骑兵发起的,他们比周允提前了一个时辰进入预设伏击点,观察瓦刺兵行动规律并选定伏击目标,只等钟声敲响便同时发动。

  即使是周地唯一的精锐部队,指挥部仍然没有半点让他们与瓦刺军缠斗的意思。一击之后,不管有没有得手,都要迅速撤离,然后到预设的第三道防线设伏。

  周允所负责的,则是第二道防线。

  由于找不到合适的人手,朱樉将他从工兵大队调出,专门负责率领这支装备了制式周弩的渼洲人弩手。管的人数倒是少了,他的角色也从工兵转为战兵,任务也就随之改变。

  昨天的战斗中,弩骑兵并未参与,主要阻击任务便是由他这支弩兵打散后,率领四百个五人战斗小组,分段设伏。

  本来指挥部打的是以强带弱,通过实战训练出更多的精锐战兵的主意,可没想到效果却并不理想。

  更多的时候,强没能带动弱,反而被弱的临阵慌乱给拖累了,有时甚至还不如这些人单独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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