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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54节

  朱樉知道沈竹亮的建议并非毫无道理,只是感情上不能接受罢了,安抚几句后,转向一旁悠哉游哉的计冉道:“师兄,这些人都是你搞来的,总得想个法子呗。”

  他当然不是真的责怪计冉,毕竟此前他还为这一招“妙棋”拍手称快。只不过现在有些束手无策,得找个宣泄之人罢了。

  计冉站起身来,挨个扫过众人,这才慢条斯理道:“说完了吗?当初听我的多好,我们再前推十周里,然后一口吃下夫概那三千人,哪来这么多烦心事。”

  朱樉没想到计冉对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没好气地道:“想吃就能吃得下吗?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些人有多么厉害。而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既往不咎,解决问题要紧。”

计冉白了朱樉一眼,淡淡地道:“孙巫来了。”见众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又道:“这小子就喜欢攻心为上,玩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把戏,改不了。”

  言毕又向项拓点了点头:“这小家伙还不错,真要按沈公的做法,正好中他们的计了。”

  因孔德对计冉这些师叔辈平时极为恭敬,项拓自然也深受影响,向计冉一揖,脸上颇有些得色。

  “那……”朱樉心中五味杂陈,那可是兵圣,他极力想要避免与之对阵之人。

  连沈竹亮都沉默了,毕竟这个名字现在几乎可以等同于无可匹敌,虽然知道要光复郢都免不了会碰上,但真正碰上了,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多有意思的事啊,你们怎么这副表情?”

  计冉双手撑在沙盘边缘的木框上,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难道大家不知道,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打败他的吗?这多好,都不用我们去找了。”

  面对计冉的戏谑,朱樉恨得直咬牙,却不得不温言相求:“师兄有已应对之策?”

  现在他也只能仰仗计冉能有什么妙计来化解当前的危机了,虽然这家伙的计策总会让人心惊肉跳,可目前为止仍然没有让人失望过。

  计冉并没有马上作答,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不对呀,好像还差一点什么。师弟,向你通风报信那个U人叫什么来着?”

  “严新。”朱樉完全跟不上计冉的思路,不知道他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图。

  “这才对嘛,哈哈哈!”计冉仰头而笑,直至捧腹从倒仍然不能止住。

  这一下把朱樉给笑迷糊了,正想按住计冉问个清楚,杨竹在旁边碰了一下他,低声道:“你倒过来念念。”

  “严新,新严……辛彦?这!”朱樉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连忙疾呼:“高鹤,快快快,去把那个人给我找来。”

  高鹤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自己不在也没事后这才应声而去。计冉此时总算回过气来,仍有些喘息地道:“迟了,人早跑了。”

  “不会吧。”朱樉仍抱有一丝希望:“也有可能真的只是个U国商人呢?他的口音不像瓦刺人啊!”

  “孙巫不就是U人吗?”计冉摇头叹道:“这小子是在报复我当着他面说他坏话的事,实在太小心眼了,回头一定要找他好好说道说道。我可是在帮他,竟然敢戏弄我。”

  “他真是孙巫?”朱樉简直备受打击,那副完全与劳动人民无异的面容装扮还历历在目,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竟然会是大名鼎鼎的兵圣本尊。

  “傻师弟。”计冉的表情终于恢复过来,望着沙盘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之色:“孙巫啊孙巫,你这是在逼我们尽快打败伍子轩呢,也好,如你所愿。”

  打败伍子轩?朱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守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可要打败,怎么看也没有可能:“我们拿什么跟瓦刺军打?”

  计冉笑道:“谁说我们没有进攻的手段,孙巫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这下子朱樉就更加迷糊了,仔细回忆与那个疑是孙巫的人之间的对话,却完全摸不着头脑。

  有吗?根本就没有好吧!

  计冉拿起长杆在沙盘上划了几道:“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就没人懂呢?孙巫给伍子轩出的是求败之谋,一切果然如我预料,好像就没那么有趣了。”

  伍子轩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副将那心慌的脸庞。

  “发生什么事了?”伍子轩颇有些不满,这几天他睡得实在不怎么样,昨夜又与从渼营中返回的孙巫交谈了许久,直至送其离营之后才合衣躺了一会儿.

第1045章 深刻的印象

  副将吱吱唔唔了半晌都没能把话说清楚,最后只是一个劲地说:“上将军看了就知道了。”

  起身出帐来到营门口,伍子轩终于明白为什么副将讲不清楚了,眼前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晨曦之下,渼洲军的营寨在昨夜又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渼洲人的战斗力虽然不行,可强悍的修筑能力却这几天给伍子轩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特别是其土工作业,简直就是变态。

  虽然并不怎么担心渼洲军会主动袭营,可按惯例伍子轩还是调派了数千民夫在营寨外围挖了一条沟。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就这么一道沟,挖了三天还比不上渼洲人晚上悄悄在外围赶工出来用作缓冲的沟墙。

  这虽然也有被强征民夫消极怠工的因素,可工具和组织水平的差异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作,换伍子轩估算,双方的效率比几乎达到了十比一。

  开始伍子轩还派人去填平对方的壕沟,可连夜就被渼洲人修复,而且还变得更深更高。

  进入相持阶段后,伍子轩放弃了这种徒劳的努力,任由渼洲人不断加高、加深那一道道的沟墙。所以现在的渼营不仅外围十三道沟墙齐全,内部也是棱角分明,各类防御器械林立。

  反正也是打算“撑死”渼洲军,伍子轩对此毫不在意,可没想到渼洲人得寸进尺,在完善内部的同时,竟然将沟墙和壁垒修到了离他营寨一里之外!

  两军之间本来相隔着五里的距离,既可以留下一定的预警空间,也是瓦刺军用来排兵布阵的。

  按常理来说,两军对垒是不可能把营寨离得这么近的,只不过伍子轩根本不相信渼洲人还有进攻的能力,这才如此托大。

  而现在,中间这片空地上,纵横交错着无数道壕沟,每隔一段距离还堆起了一座座微型土山,稍远一点的土山上甚至还架设了一些守御器械。

  更过份的是,如此嚣张的行为现在仍然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就在一里之外,旗帜林立,数以百计的铲士正挥铲干得热火朝天,每个铲士身后都跟着几名推着独轮车的人,及时而有序地将挖出来的土运到附近堆放。

  渼洲人的壕沟和土垒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延伸着,看样子竟然有直抵营下的趋势。

  这怎么能忍!

  伍子轩当即下令一个千人队出营,务必要狠狠教训这些狂妄之徒。

  昨夜孙巫已将探查到的渼洲军详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临走时还一再提醒不要轻视敌人,务必尽快击败这支正处于“高速成长期”的渼洲军,否则便有反败其手的威胁。

  对于这点,伍子轩多少觉得孙巫有点危言耸听,要训练出一支精锐的队伍,哪里有什么速成之法,必须得靠大量的时间积累才有可能。

  就像他自己的这支部队,也是经过近十年的训练才达到现在的程度,再高速又能高到哪里去,总不可能十天半月就能抵十年之功吧。

  可他万万没想到,渼洲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向他发起了“进攻”。

  瓦刺军的千人队刚刚集结完毕,还没来得及出营,就已经被对方的观察哨发现了,顿时哨声大作,间或还伴有几声金鸣。

  果然就要鸣金收兵了吗?伍子轩轻蔑地笑了笑,正准备将驱赶任务交给自己的副将,随即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瓦刺军刚一出营,离得最近的那些推车手们开始撤离,可铲士却仍在埋头作业。隔得远的却不受丝毫影响,仍在按步就班地忙碌着。

  好大的胆子!

  伍子轩这下子怒了,本以为自己这边的千人队一出,对方就会作鸟兽之散,却没想到会是这副局面。“传令,以十人一组,分散推进,所遇一律格杀勿论!”

  很快,一百支瓦刺军小队分散开来,迅速而有序地向渼洲军冲去,吴钩在晨曦的照映下泛着夺目的光芒。

  三百米,铲士停了下来,扛着铲猫着腰,沿着挖好的壕沟开始迅速撤离。随即在瓦刺军五百米范围内的土垒树起一道道红色三角旗,带着特定节奏的鼓声起彼伏。

  还想反抗?伍子轩有些不敢相信渼洲人的反应,单凭这么点沟垒就可以阻挡自己的脚步,未免太过天真了吧!

  螺号声中,一支支瓦刺军小队或跳入沟中,或跃沟而过,展开衔尾追杀。

  黑鱼安下最后一块钉板,按照预定路线开始疯狂奔跑起来,身后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和呵斥声让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啊!”一声惨声从身后传来,让他心里不由一阵欢呼。自己差不多是最后一批撤离的,应该不会是自己人,那就一定是瓦刺人了。

  他带领的工兵中队是拂晓前刚刚换上来的,除了挖掘壕沟外,还承担着安放陷阱的任务。

  复杂的陷阱自有墨家率领的匠士队进行布设,工兵的任务则非常简单,只是将每人分到的五块钉板铺设的对应区域。

  最关键的是,为了不影响挖土作业,必须等己方人员撤出,瓦刺军尚未赶到这段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稍有耽搁,便有可能死于吴钩之下。

  阵阵破风之声传来,离自己好像并不远,黑鱼不由更加紧张起来。

  这些壕沟大部分并不怎么宽,仅供两人并肩而行,根本无法迟滞瓦刺人在地面的行动。幸好深度快要接受两米,除非非常接近,否则很难被敌人发现。

  拐过一个弯,不远处五名弩手站成了高低错落的一列,正举弩警戒。黑鱼顺手带着拐弯处那面小绿旗,向五人点了点头,侧身而过。

  黑鱼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另一个拐角处,三名瓦刺兵已追了上来,领头那人看到竟然有五名弩手严阵以待,不由稍稍愣了下。

  不过还没等他决定好该后退还是继续前进,五名弩手却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如此狭窄的壕沟中,根本避无可避,当头的瓦刺兵下意识伏下身子,却已经来不及通知后面跟上来的两人。

  弩手却根本不看自己的战果,射出弩矢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转身狂奔.

第1046章 任何抵抗力

  五矢三中,当头的瓦刺兵看着两名受伤的战友,不由有些手足无措:十人小队里就只剩下他一个没有受伤了,这弯弯绕绕的壕沟似乎没有尽头,想起一路上的遭遇,让他不由生出一丝畏惧之心。

  进入壕沟后,虽然遇到的渼洲人无不望风而逃,可他们也绝非一帆风顺:事实证明,光脚的也怕穿鞋的啊!

  瓦刺蒙古之人不仅断发纹身,而且向来都跣行披发,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是光脚走路的,厚厚的老茧完全不惧一般的荆棘。

  可惜,事实证明,面对数寸长的铁钉的时候,再厚的老茧也没有任何抵抗力。

  渼洲人将钉板掩藏在松散的泥土之下,根本无从察觉,可一旦不幸踏上去,立马就能让一个悍勇的瓦刺兵失去行动能力。

  这支十人小队就有五人因此退出战斗序列,幸好渼洲人仍然极力避免近战,还可以让他们从容撤出战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除了钉板,什么铁蒺藜、碎玻璃片、埋着削尖竹钉的陷脚坑等专门针对光脚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打仗的时候谁还有精力去关注脚下,第一次遭遇这种“不要脸”战法的瓦刺兵纷纷中招。

  一想到前方不知道还有多少磨难,这名幸运的瓦刺兵终于打起了退堂鼓,扶起另外两名受伤的战友开始踏上返程之路。

  相比于壕沟中的“艰难行军”,从地面展开攻击的瓦刺军也没好到哪里去。

  有了墨家的“技术支持”,渼洲军的进攻和防御手段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瓦刺兵不仅要应对安放在土垒上的连弩车、转射机、籍车的强袭,还要忍受时不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弩兵射出的交叉箭矢。

  在纵横交错的壕沟掩护下,瓦刺军的追击变得极为艰难,明明敌人就在眼前,转了几个弯后就不知所踪,空有一身本领,却完全得不到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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