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门之王的自我修养 第33节
她翻了个白眼,手肘往后顶我:"人家小姑娘碰到你这个渣男,真倒霉。"水珠从她睫毛滚落,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汗。
我收紧手臂:"我刚买了套房子给她呢。"
"小坏蛋,"她突然转身,沾着泡沫的手指戳我胸口,"那我呢?什么都没得,还被你骗。"水雾里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捉住她湿漉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的就是你的。"热水冲刷着交叠的手背,"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方萍身子一软,整个人倒进我怀里。我赶紧伸手去扶,可两人身上全是沐浴露的泡沫,滑腻得根本抓不住。
"啊——"她惊呼一声,我们双双摔倒在湿漉漉的瓷砖上,顺着水渍滑进浴缸。热水哗啦啦浇在头顶,方萍终于绷不住了,眼泪混着热水往下淌。
"我真是...嗯...倒霉..."她抽噎着捶我胸口,拳头沾了水变得绵软无力,"碰到你这...嗯...冤家..."
我跟方萍两人在浴室里说完悄悄话,方萍对我说,"先出去吧,别让她在外面等太久,她现在最需要人哄她几句。"
我抱着方萍走出浴室时。陈灵正害羞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张望。
将方萍轻轻放在她身旁,方萍慵懒地支起身子,指尖勾起陈灵的下巴:"躲什么?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陈灵红着脸探出头,目光落在方萍曲线玲珑的身躯上,小声惊叹:"姐,你的身材真好......"
方萍轻笑,手指卷着陈灵半干的发梢:"哪里比得上你年轻。"突然转头瞪我,眼波流转间带着嗔怪,"不知道这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把我们姐妹俩迷成这样。"
方萍突然坏笑着伸手在陈灵的柔软处轻轻一捏。
"呀!"陈灵惊喘一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陈灵不服气地反击,小手也学着去挠她的腰侧。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嬉笑着滚作一团,发丝交缠,雪肤相映,床单被蹭得凌乱不堪。
方萍懒洋洋踹我一脚:"傻笑什么?"
我胸膛里涨满说不清的餍足:"感觉人生......" 低头各亲一口,"到达了巅峰。"
陈灵把脸埋进我肩窝吃吃地笑,方萍的指甲威胁性地掐我腰肉,但谁都没舍得真用力。
两点钟的时候,我对方萍说:“得去办理过户了。”
随即我们三人坐着方萍的车来到房管所,女销售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
我让陈灵跟着她进去办理,说好等下来接她。
我开车载着方萍来到新世界购物中心,来到一楼金店这里。
挑了一条项链,一条手链,跟一个玉手镯,花了不到两万块。
我记得那一年的金价是120一克。
我亲手把项链戴在方萍的脖子上,亲了她脖子一口:“姐,我知道你不差钱,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方萍眼神顿时拉丝,她轻轻抚摸着项链,说:"你这么年轻,怎么比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头还会哄女孩子?"
我说:"因为..."
方萍追问:"因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压根就不是在哄你开心,我是真的想对你好。"
在车上,方萍听到我这句话,顿时情难自抑,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就吻了过来。
我们唇舌交缠,呼吸灼热,在车里足足吻了十分钟。直到我恋恋不舍地从她衣襟里抽出手,:"行了,该去接灵儿了。"
我发动车子缓缓起步,方萍也乖巧的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车子驶到房管所门口时,方萍刚好抬起头。她摇下车窗,优雅地吐出一口唾沫,随即笑容明媚地招呼陈灵:"灵儿,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晚上,方萍兴致勃勃地说:"为了庆祝第一次认识陈灵,这顿饭必须我请!"
她订了香港西餐厅的包厢,我提议道:"那我叫上大姐一起吧。"
拿起电话拨通士多店:"大姐,下午早点关门,我开车去接你。"
电话那头传来大姐爽朗的笑声:"你跟灵儿出去浪了一天,我可忙坏了,算你识相,有得吃还能想到你大姐!"
晚餐时分,香港西餐厅的水晶吊灯将包厢映照得格外明亮。
方萍一见我大姐进门,立刻热情地迎上去,挽着她的手臂亲热道:"大姐,您可算来了!"
她这一声"大姐"叫得格外自然,完全看不出其实方萍比大姐还大三岁。大姐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局促,耳根微微发红:"哎呀,方小姐太客气了..."
席间,方萍又是夹菜又是倒茶,把大姐照顾得无微不至。大姐的目光在我和方萍之间来回打量,又悄悄瞥了眼安静用餐的陈灵,最终什么也没多说。
第五十八章 同居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刘新又去棋牌室坐了两回庄。
第一次又输掉一千两百万。
第二次手气旺,赢回两千多万
算下来,他总共坐庄三次,净亏五百万左右。不过这点钱对刘新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
后面两场赌局下来,棋牌室抽水将近一千万。
按照股份分红,我分到了两百万。
我仔细盘算着这一个月来的收入:光是棋牌室这边就赚了近五百万。其中一百万是帮方萍她们赢钱的分成,再加上钟晴和杨佳琪介绍的香港彩客户,每期至少能抽成几万块。
真正踏入这行后我才明白,赌博就像个无底洞。想象一下:四个老板每人带着一百万来玩,今天抽水五万,本金就剩三百九十五万;明天再抽五万,本金又缩水到三百九十万。
日复一日,这些钱就像被黑洞吞噬一样,最终全都流进了赌场的口袋。而坐在赌桌前的老板们,却还在做着翻本的美梦。
接下来的大半年,我的生活完全围绕着棋牌室运转。
我把士多店彻底交给了大姐经营,我让大姐另外找个帮手,她却摆摆手说:"等过完年再说吧。"
我心里清楚,大姐这是节省惯了,宁愿自己起早贪黑地忙活,也舍不得多花一份工钱请人。
陈灵则开始跟着我做事,专门负责对接那些来投注香港彩的富婆客户。
现在每到开奖日,即便我不在场,陈灵也能独当一面,熟练地接单、报码给庄家、结算输赢。
我只需要负责最后的资金往来,要么通过银行汇款,要么亲自送现金上门。
香港彩那边也形成了稳定的客户群,每期投注额都维持在一百万左右,让我能稳定赚取五万到八万的抽成。
给陈灵买的房子已经添置了全套家具电器,我们也正式搬了进去。
方萍自从上次和蒋天武闹翻后,两人再没联系过。虽然蒋天武对方萍的冷漠耿耿于怀,但他在莞城的几个工厂还得靠方萍维持基本运营,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来接手生意。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方萍也不再顾忌小保姆打小报告,直接搬进了碧海小区,和我还有陈灵住在了一起。
出乎意料的是,她们两个相处得格外融洽,家里反而比从前更热闹了。
自从和陈灵、方萍三人同住后,虽然我现在日进斗金,方萍也积蓄丰厚,但我们的居家生活却出奇地节俭。
最明显的就是卧室的布置,为了省钱,我们只买了一张床,只在主卧放了一张大床。
于是每天晚上,三个人就这么将就着挤在一起睡。
陈灵总说“能省则省”,方萍则笑着调侃这像学生时代的宿舍夜谈。起初翻身时难免胳膊撞胳膊,后来竟也习惯了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声。
搬进去的第一个月,方萍交完物业费和水电费后,当晚特意召集我们开了个小会。
她一脸严肃地指着账单说:"上个月的水电费严重超标!电费倒还好,主要是这个水费,居然用了六十块钱!从今天开始,我们必须严格控制用水。"
陈灵眨了眨眼睛,突然提议:"我有个好主意。为了节省用水,以后我们三个最好一起洗澡。反正家里浴缸够大,一起洗的话,每个月能省下一大半水费。"
我和方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头:"这个提议不错,就这么办。"
从此以后,每晚的"鸳鸯戏水"成了我们的必修课。
浴缸里的水花常常溅得满地都是,方萍和陈灵动不动就为谁该坐中间打闹起来。有时候她俩掐得正欢,我试图劝架,结果两人突然湿漉漉的手就往我身上招呼。
有了陈灵和方萍的陪伴,日子过得充实而温馨,转眼就到了2000年二月。
临近春节,许多人提前返乡,棋牌室也冷清下来。难得清闲,我们三人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晚上出去吃大餐吧。"我提议道。
方萍裹着毛毯缩在沙发上:"这么冷的天,懒得出去。"她眼睛一转,"不如叫上大姐来家里打火锅?"
陈灵立刻举手附和:"我赞成!"
见两人兴致勃勃,我只好给大姐打电话:"姐,早点关店,买点食材来我这儿,咱们涮火锅。"
陈灵是川渝人,方萍来自鄂北,两人都是无辣不欢的主儿。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浓郁的麻辣香气。方萍调底料,陈灵切配菜,我负责摆碗筷。等大姐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赶到时,一锅红油翻滚的麻辣火锅已经在桌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四人围坐在餐桌前,热热闹闹地涮起了火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屋外的寒意被彻底隔绝,只剩下满室的欢声笑语。
晚上除了大姐没喝酒,我们三人开了四瓶红酒。
陈灵和方萍像是商量好的,你一杯我一杯地轮流灌我。喝到后来我总算反应过来,这俩是存心整我!
"不喝了!"我把酒杯倒扣在桌上。
她俩对视一眼,方萍笑眯眯地说:"那猜拳吧。"
结果我又连输几把。
"真不能喝了!"我死死捂住酒杯。
温热的酒液渡进我嘴里,我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
两人就在大姐和陈灵面前这么闹起来。陈灵见怪不怪地继续涮肉,大姐却涨红了脸,猛地站起来:"服了你们三个!我回店里了!"说完逃也似地冲出门去。
"灵儿,去放水吧。"我拍了拍陈灵的肩膀,"吃得满身火锅味,该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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