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门之王的自我修养 第18节
说完,我没再犹豫,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利索地数出二十张百元钞票,把钱塞到张姐手里,“姐,这点钱,你先拿着。”我说道。
张姐下意识想推拒,手指蜷缩了一下。
我把钱按实在她掌心:“这钱不是工钱。你老公如果答应过来做,这钱给他买套趁手的好厨具!大厨得配好家伙事儿不是?“要是你们商量好了决定过来,直接去厂里办了离职,来店里找我就行!”
张姐低头看着掌心里厚厚一沓簇新的百元大钞,再抬头看我时,眼神复杂得很,有感激,有惊愕,她只是用力攥紧了手里的钱,重重地“嗯”了一声。
我推开黄金城办公室的玻璃门,他正靠在真皮沙发上。见我进来,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下。
"城哥,装修方案定好了。"我把规划一五一十讲给他听:"进门先是个开放式厨房,摆了张五米长、一米五宽的大长桌。平时能泡茶待客,吃饭时坐十几个人没问题。"
黄金城眯着眼睛听我说。
"里面用玻璃门隔开,七十来平的空间放两张大赌台,能同时开两个局。还配了两个洗手间。"二楼隔断层我打算自己住。"
黄金城点了点头:"可以,就按你说的办。"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空调装三匹的,另外多装两个排气扇。"
"明白。"我起身准备离开,黄金城突然又叫住我:"对了,厨师找好了吗?"
"找好了,以前厂里的一个同事,她老公是湘菜师傅。"我站在门口答道。
黄金城拉开办公桌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扔在桌上。
"拿着。"他用手指点了点信封,"十万块,先用着,"不够再说。"
我拿起信封,沉甸甸的。透过开口能看到里面一沓沓崭新的百元大钞。
黄金城满意地挥挥手:"去吧,抓紧时间弄。"
离开黄金城公司,我直接来到新店面这里,老王的大嗓门,正对着装修工人指手画脚。
"老王。"我喊了一声,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扔给他。
他利落地接住,夹在耳朵上:"阿辰回来啦?"
"多久能弄好?"我朝装修现场扬了扬下巴。
老王搓了搓手上的灰:"地板墙面都是现成的,改动不大。"他掰着手指算了下,"半个月,保准给你收拾得妥妥当当。"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那个牛皮纸信封,数出五沓钞票递过去:"这些先用着。"
老王接过钱,在掌心掂了掂,咧嘴一笑:"够使!"说完就把钱塞进了工装裤的口袋,继续转身指挥工人干活去了。
我推开店门,陈灵和大姐正坐在收银台后面吃面,两人捧着碗,吸溜着面条。
"回来啦?"陈灵放下筷子,赶紧站起来,"还没吃饭吧?我下面给你吃。"
我犹豫了一下:"那玩意儿能吃吗?"
大姐突然"噗"地笑喷,一口面汤差点呛到。陈灵的脸唰地红了,攥着拳头捶了我肩膀一下:"想什么呢!我是说煮个面条给你吃!"
"开个玩笑嘛。"我笑着躲开,顺手从冰箱里拿了瓶冰镇汽水。易拉罐"嗤"地一声打开,气泡涌上来沾湿了手指。
大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阿辰你现在跟老王学的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陈灵已经气鼓鼓地转身去后间煮面,马尾辫一甩一甩的。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里,还能听见她小声嘟囔:"流氓..."
两天后,张姐和她的丈夫一同来到店里找我。他们夫妻俩已经办理好了离职手续,现在就等着我这边场子开张。张姐的丈夫姓李,名叫李成,我称呼他为李哥。我请李哥在场地装修完工之前,先去指导一下厨房的装修工作,毕竟他是专业的厨师。至于张姐,我让她在装修期间如果没事,可以时常过来看看,帮忙做些打扫卫生之类的活儿。
第三十章 开始组局
老王办事效率确实高,四月二十号下午,场子基本装修完毕,家具也都安置好了。老王正指挥工人清理建筑垃圾,张姐夫妇忙着打扫卫生。我问老王:"明天应该都能完工了吧?"老王叼着烟回道:"要开局的话随时都能开张了。"
我看时间还早,就让老王在这边盯着,自己去找黄金城。到了黄金城那里,我拿出准备好的钱:"城哥,租房子加装修一共花了十万零八千。您给了我十万,我占两成,这一万五是我该出的。"
黄金城闻言笑道:"阿辰,我的意思是钱都由我出,你那两成算干股,不用掏钱。"
我坚持道:"城哥,多谢您照顾老弟。但亲兄弟明算账,这个钱我一定要出。我知道您不缺这点钱,不过该出的份子不能少。"
黄金城笑着摇摇头:"你小子还挺有原则。"
接着问道:"全部都搞定了?明天开始可以组局了吗?"
我点点头:"可以的。"
"行。"黄金城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明天下午我会让人去找你。明晚开一局试试水。"
第二天下午,堂哥带着两个人来到我店里。我直接领着他们去隔壁刚装修好的棋牌室喝茶。堂哥简短地说:"阿辰,这是黄总安排的工作人员,你接待一下。"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这两人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另一个剃着板寸头,穿着黑色皮夹克,浑身透着江湖气息。
戴眼镜的男子主动伸出手:"你好阿辰,我叫郑强,外面朋友都叫我贵利强,负责放数这一块。"他指了指身旁的同伴,"这是阿虎,负责赌局发牌的。"
我暗自腹诽:黄金城请的都是什么人?放数的像个文质彬彬的会计,发牌的倒像个收保护费的黑社会。不过想归想,我还是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喝茶。
在闲聊中得知,贵利强是隔壁香山市人,跟着一位大老板做事,这次被派来与黄金城合作。阿虎则是黄金城的老部下,桂省人。
贵利强客气地说:"阿辰真是年少有为啊,能得到黄老板的器重。多少人挤破头想跟黄老板合作,他都不搭理呢。"
我连忙摆手:"强哥说笑了,我就是个小屁孩,哪能跟你们比?都是城哥照顾。"
我问他们:"晚上我需要负责什么?"
贵利强解释道:"你主要记好抽水就行。不同的赌法抽水方式不一样,看他们晚上玩什么。还有就是要把老板们伺候好,要喝水就倒水,要喝酒就倒酒。厨师都交代好了吧?"
"厨师马上就到,"我回答,"晚上咱们就吃厨师开伙的第一顿饭。"
贵利强笑着说:"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这位大厨的手艺。"
张姐和李哥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棋牌室。李哥一进门就卷起袖子往厨房走,我追上去交代:"李哥,随便整几个家常菜就行,我们就是简单吃个便饭。"
"放心,很快就好。"李哥说着已经系上了围裙。
果然,才半小时功夫,厨房就飘来阵阵香气。李哥端着托盘出来,上面摆着:青椒炒肉片、红烧鱼块、蒜蓉空心菜、凉拌黄瓜,还有一盆紫菜蛋花汤。虽然都是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
"开饭了!"李哥招呼道。
我和贵利强、阿虎立刻围坐到餐桌前。贵利强夹了块鱼肉,刚入口就眼睛一亮:"这鱼烧得真嫩!"阿虎更是直接盛了第二碗饭,就着肉片大口扒拉。
"李哥这手艺,开个小饭馆都绰绰有余。"我笑着给两人添茶。
贵利强擦擦嘴,意犹未尽:"晚上赌局结束,咱们再来顿夜宵?"
哥跟张姐收完桌子,两公婆在准备下半夜的宵夜食材,我们三个接着喝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贵利强时不时用指节轻叩桌面,阿虎则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眼神锐利得像在盯梢。
十点整,贵利强突然坐直了身子,手腕一翻露出劳力士:"时间差不多了。"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黄金城带着堂哥和六个客人走进来。四个男人都四十来岁,梳着油亮的背头,手腕上都带着价值不菲的手表,西装革履的样子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两个女人二十多岁,一个烫着大波浪,穿着紧身裙,另一个扎着干练的马尾,穿着黑色套装,两人都化着精致的妆容,皮肤保养得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似的。
"准备一下,今晚炸金花。"黄金城边说边解开西装扣子,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
贵利强立即起身,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几位老板里边请。"阿虎默契地站到门边,像个忠诚的守卫。他们领着客人往里间走。
堂哥一屁股坐在我们刚才喝茶的位置上,顺手拿起我喝了一半的茶杯:"阿辰你去忙着吧。"他仰头灌了口茶,"我就在这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一声。"
贵利强突然转身快步走出店门,皮鞋在水泥地上踏出清脆的声响。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皇冠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店门口,车灯都没开。
我透过半开的卷闸门缝隙,看见贵利强熟练地打开后备箱,吃力地拖出一个黑色行李箱。箱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咚"声,显然装着重物。他拖着箱子快步走回店里。
"阿辰,可以关门了。"贵利强说着拉着行李箱往里间去了
我走到卷闸门前,正要拉下门时,突然注意到那辆皇冠车并没有立即离开。车窗贴着深色膜,但隐约能看见里面坐着四个人,正齐刷刷地盯着棋牌室的方向。我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
就在这迟疑的几秒钟里,皇冠车突然缓缓启动,像条黑蛇一样无声地滑入夜色中。
我用力将卷闸门拉到底,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街道上格外刺耳。确认门锁扣死后,我转身走向厨房。
张姐正麻利地擦着灶台,李哥在砧板上剁着肉馅,菜刀起落间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我凑近低声道:"张姐,今晚可能要晚些收工,"张姐会意地点点头,李哥头也不抬地继续剁着肉馅:"阿辰,要不要给里面送些茶点?"我摆摆手:"先不急,等他们玩开了再说。"说完拍了拍李哥的肩膀,他手上的菜刀顿了顿,冲我咧嘴一笑。
交代完这些,我整了整衣领,朝里间走去。
第三十一章 金花局
贵利强正蹲在地上,黑色行李箱敞开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捆捆的百元大钞,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蓝色光泽。
"各位老板,每人二十万。"贵利强动作娴熟地给每个赌客分发着钞票,像在发扑克牌一样自然。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不紧不慢:"赢的钱可以存在我这里记账,输了的也可以继续借。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明天结清不算利息,逾期的话,每天百分之五。"
我听见穿红裙的女人轻笑一声:"强哥的规矩,我们都懂。"她纤细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捻开钞票封条。
黄金城突然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角落。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的酒气:"阿辰,今晚炸金花,每把捡底抽百分之五。"他压低声音,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剩两家时就开始数钱,一来帮他们把钱捋好,二来把水抽了。记住,抽整数就行,比如1125就抽1100,明白?"
我点点头,:"知道规则,在老家看人玩过。"
黄金城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这时阿虎已经洗好了牌,崭新的扑克在他手中像蝴蝶般翻飞。贵利强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记账台前,面前摆着厚厚的账本和计算器。
阿虎将洗好的牌"啪"地一声拍在赌桌中央,"底钱每人一百。"闷牌一百起,上限一千。"阿虎粗粝的手指敲了敲桌沿,"看牌后跟注得翻倍。"
大波浪女人先说话,她直接从手边那叠钞票里抽出五张百元大钞甩在桌子中央:"闷五百。"下家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也都从面前的钱堆里数出五百块跟注。轮到黄金城时,他叼着雪茄,随手扔出一沓钱:"闷一千。"后面的人见状,也只能跟着数出一千块跟注。
闷了两轮后,桌面上散落的百元大钞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粗略看去至少一百多张。大波浪女人率先看牌,她翘着兰花指掀开牌角,看完后从自己那摞钱里数出二十张:"跟两千。"几个男人看完牌后都摇摇头把牌扣了回去。
马尾女没看牌,直接又抽出十张百元大钞扔到钱堆里。黄金城也从钱堆里数出十张跟注。大波浪女人笑了笑,手指敲着那叠钞票:"大牌不怕你们拖。"又闷了几轮后,黄金城终于看牌。我站在他身后,瞥见他的牌是235——炸金花最小的牌型。黄金城骂了句:"操,白瞎了。"把牌扔进废牌堆。
桌上只剩两个女人在对决。我开始整理桌面上散乱的钞票,把纸币一张张捋平叠好。马尾女又数出十张百元大钞扔进钱堆,大波浪女人直接数出二十张甩在桌上:"你不开我开!"说着甩出三张牌:一张A,一张8,一张9。
马尾女慢慢看牌时,我已经把整理好的钞票分批放进点钞机。机器"唰唰"地清点着,最后显示256张百元大钞。马尾女终于亮出牌:一张A带一张J。大波浪女人气得一巴掌拍在钱堆上,震得几张钞票飘到了地上。
底钱25600,抽水1280,我数出1200,剩下的24400码好放在马尾女面前。
"第二把,黄总先说话。"阿虎的声音像砂纸般粗糙。黄金城随手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扔,他数出十张钞票,"闷一千!"黄金城把钞票甩到桌心,雪茄烟灰掉在西装裤上也不在意,"让我来带你们上高速。"他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大波浪女人,后者正用牙齿撕开湿巾包装擦手。
众人闷了几轮1000,有些看牌弃牌的有些也跟着死闷的,最后第二把的钱被大波女赢了。
第二把牌结束,大波浪女人甩出对K时,桌面上散落的钞票已经堆成小山。我立即上前,把凌乱的百元大钞一张张捋平,在点钞机里过了三遍——总共38000元。
"抽水1900。"我低声说着,从整齐的钱堆里数出19张,转身放进贵利强手边的金属钱箱。箱子里铺着防潮的石灰纸,纸币落进去发出"沙沙"的声响。
确认记账本更新后,我才把剩下的36100元推到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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