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这房怎么塌?他太耿直了 第2475节
谢恒踢了踢脚边的雪块,冷笑:“所以‘初笔’想用规则抹掉我们,可他不知道——有些事,根本不用写下来才叫存在。”
陈渊抱着那本发烫的练习册,眉头紧锁。红痕仍在蔓延,像血管在纸上搏动。他忽然停下脚步,低喝:“等等。”
众人回头。
他翻开练习册,新的字正缓缓浮现,血红、扭曲,带着焦灼的痕迹:
“你们不该回来。”.
“火场的门,本该锁上。”
“她死了,你不该记得她。”
阿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哥!这些……这些是他在阻止我们!”
“‘初笔’在反写。”默低声说,眼神冷峻,“他在试图覆盖我们的记忆。”
“那就让他看看——”谢恒一把夺过笔,蹲下,在雪地上用力划出一行字:
“我妈活着,她炒青椒,她等我回家!”
字落下的瞬间,练习册上的红字竟微微退缩,仿佛被灼伤。
伊文眼睛一亮,掏出手机,飞快打字:
“妈,我带朋友回来吃饭,风衣哥哥也来!别忘了多烤一个布丁!”
消息发出,三秒后,回复弹出:
“好,多加糖,他看起来冷。”
伊文笑了,眼泪却滚了下来:“他在怕……他怕我们记得!”
陈渊抬头,望向图书馆黑沉的大门,声音低沉而坚定:“那就记得更多。”
默忽然抬手,拦住众人。
“等等。”他盯着图书馆深处,声音极轻,“他在……等我们说话。”
“说什么?”阿原皱眉。
“说出那个名字。”默缓缓道,“说出被他抹掉的人。”
空气凝固了一瞬。
阿沅小声问:“谁?”
默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向黑本。
本子自动翻开,末页的漆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名字,像是被反复涂抹又重写:
**林晚**
“林晚……”伊文喃喃,“是谁?”
谢恒猛地一震,仿佛被雷击中。
“我……我记得。”他声音发抖,“小学门口,那个总穿蓝裙子的老师……她教我们写日记。她说,‘故事是心活着的证据’。”
“她救过我们。”阿原忽然说,眼神空茫,“那场火……她推了我一把,把我从教室窗口扔了出去。”.
第4640章全部死亡
“我也记得。”伊文捂住嘴,“她……她没跑。她回去找最后一个小女孩。”.
陈渊闭上眼,记忆如潮水冲破堤坝。
“那天,我躲在图书室角落。她抱着一摞练习册冲进来,说‘不能让他再写了’。外面,有个人站在火光里,手里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全部死亡’。”
他睁开眼,眸光如刀:“她扑上去抢本子。火……烧了过来。”
“她死了。”默低声说,“可‘初笔’写了‘无人记得林晚’。于是,她消失了。”
阿沅紧紧攥着练习册,小声问:“那……她是谁?”
默看着她,眼神复杂:“她是第一个,拒绝被写的人。她也是……第一个,开始重写世界的人。”
“那我们呢?”伊文抬头,目光灼灼,“我们不是她救的吗?我们不是……她写下的故事吗?”
“是。”默点头,“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她最后留下的字。”
雪地寂静,唯有风穿过断窗的呜咽。
忽然,图书馆内传来“啪”的一声,像是灯亮了。
一束昏黄的光,从三楼窗口透出。
默抬头,声音低沉:“他在等结局。他在等……最后一个读者,把故事写完。”
“那就去。”谢恒咬牙,“把她的名字,刻回去。”
众人一步步踏上台阶,木板在脚下呻吟,像是不堪重负的叹息。
就在他们即将推门而入时,阿沅忽然停住。
“等等!”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蜡笔,粉色的,已经短得快握不住。
“这是……林晚老师给我的。”她轻声说,“火灾前一天,她塞给我,说‘如果你忘了怎么写故事,就用它画出来’。”
她蹲下,在雪地上,一笔一划,画出一个穿着蓝裙子的女人,笑着,手里拿着一摞本子。
画完,她举起蜡笔,对准天空,像举着火炬。
“林晚老师——”她大声喊,“我们回来了!”
刹那间,风骤停。
练习册上的红痕忽然褪去,转为温润的墨色,缓缓写下:
“她说:孩子们,我一直都在。”
图书馆的门,无声开启。
里面没有灰烬,没有废墟。
只有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本巨大的、焦黑的本子,封面刻着两个字:
**始录**
桌后,坐着一个背影。
白发,驼背,手中握着一支银笔,笔尖悬在纸上,微微颤抖。
默走上前,声音沙哑:“老师……是你吗?”
那人缓缓回头。
面容苍老,眼神却冷如寒星。
他开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
“你们不该回来。”
谢恒冷笑:“可我们记得。”
“记得没用。”老人抬起笔,笔尖泛起血光,“只要我写下‘遗忘’,你们就会消失。”
陈渊上前一步:“那你写啊。写‘林晚不存在’。写‘我们没活下来’。写‘爱是假的’。”
他张开双臂,怒吼:
“可你写不灭我们心里的火!写不掉她们煮的布丁!写不走等我们回家的人!”
老人手一颤,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
第4641章故事必须终结
“你们……不懂。”他低声道,“我只是……执行最初的规则。世界需要秩序,故事必须终结。”
“那什么是开始?”默忽然问.
老人一怔。
“是谁,第一次写下‘活着’?”默声音颤抖,“是谁,在黑暗里,写下第一个名字?”
他翻开黑本,指向那行稚嫩的字:
“我叫默,有个奶奶,会煮姜茶。”
“是你教我的。”默盯着老人,“你说,笔不是为了删,是为了留。”
老人瞳孔剧烈收缩,仿佛被刺穿。
“你……你是……”
“我是你撕掉的那一页。”默轻声说,“你是‘初笔’,可你忘了——你也是被谁写下的。”
练习册忽然从陈渊手中飞出,悬浮空中,一页页翻动,浮现无数笔迹,每一页,都是不同的声音:
“我妈说布丁焦了。”
“我哥买了五花肉。”
“谢恒妈多炒了青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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