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这房怎么塌?他太耿直了 第2474节
阿原盯着那条“哥!你还在吗?”,泪水夺眶而出。
谢恒的母亲轻抚他的脸:“傻孩子,妈怎么会走?我只是……被别人写错了。”
陈渊搂紧阿沅,低声问:“还怕吗?”
阿沅摇头,仰头看他:“不怕了。有你在,字就不会消失。”
默低头看着怀中的黑本,指尖轻轻抚过封面。忽然,他翻开第一页,提笔,一笔一划,写下:
“我叫默,有个奶奶,会煮姜茶,总说我写的故事太短。”
字迹落成的刹那,黑本“哗啦”一声自动翻页,第二页竟浮现一行新字:
“奶奶说:默啊,今晚别写太晚,我留了门。”
默猛地抬头,望向老妇人。
她正冲他笑,眼角湿润:“走吧,回家。门没锁。”
谢恒忽然大笑:“你们发现没?这黑本……它开始自己写东西了!”
众人看向黑本,果然,纸页无风自动,一行行字缓缓浮现:
“伊文的母亲在厨房哼歌,锅里布丁又焦了。”
“阿原的哥哥推着自行车,车铃叮当响,手里拎着五花肉和葱。”
“谢恒的母亲多炒了一盘青椒,说儿子爱吃。”
“阿沅的哥哥背着她穿过雪地,说‘草莓牛奶,加双份糖’。”
“而默,终于有人等他回家。”
伊文抹着眼泪笑道:“它……它在写我们的未来?”
阿沅轻轻摇头:“不是未来。是我们正在写的,现在。”
默忽然抬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声音依旧沙哑,却不再冰冷:
“如果……我继续当‘终笔’,但不再删故事,而是……帮你们写下去,可以吗?”
谢恒咧嘴一笑:“你早就是自己故事的主角了,还问?”
陈渊伸出手:“欢迎加入。”
默看着那只手,久久不动。
雪地上,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远处,老妇人提着灯,站在桥头,轻轻挥手。
默终于抬起手,与陈渊用力一握。
黑本静静躺在雪地上,封面泛着微光,仿佛呼吸一般,缓缓起伏。
忽然,伊文的手机“叮”了一声。
她低头看去,瞳孔骤缩.
第4638章破旧的练习册
屏幕上,新消息弹出:
“小团子,布丁焦了,可我多烤了一个,等你带那位风衣哥哥回来。”
伊文猛地抬头,声音发颤:“你们看……她……她知道默!”
阿原也掏出手机,屏幕亮起:
“哥,五花肉炖上了,多放青椒,给新来的兄弟也留一碗。”
谢恒的母亲轻笑:“我刚发的。”
谢恒怔住:“你……你刚发的?可……阿原还没回家,你怎么知道有人来?”
女人淡淡一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要来,就得有饭等他。”
阿沅忽然拽住陈渊的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哥……我的本子……在发烫。”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本破旧的练习册,封皮已经泛黄,可此刻,竟微微发红,像被火烤过一般。
陈渊接过,翻开第一页。
原本干涸的墨迹,竟开始渗出血一般的红痕,缓缓汇聚成字:
“火没灭。”
三人脸色一变。
“什么火?”阿原惊问。
谢恒皱眉:“不对……这字,不是我们写的。”
伊文忽然冲过来,指着最后三个字:“你们看笔迹!和……和当初留下线索的,一模一样!”
陈渊死死盯着那行字,声音低沉:“当年那场大火……不是意外。”
阿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哥,你还记得什么?”
陈渊闭上眼,额角青筋跳动:“我记得……有人在火场外站着。他手里拿着笔……在写什么。”
“写什么?”谢恒追问。
陈渊睁开眼,眸光如刀:
“写‘死于火灾,无人生还’。”
空气瞬间凝固。
默缓缓上前,盯着练习册上的字,声音冷了下来:“那是……‘初笔’。”
“谁?”众人齐声问。
默抬手,指向黑本深处,那一片漆黑的末页:
“写下第一个规则的人。他才是……真正的篡改者。”
他顿了顿,低声道:
“我,只是被派来收尾的。”
伊文颤抖着问:“那……这场火,那些消失的人,都是他写的?”
“是。”默点头,“他写‘死’,你们就该死。写‘忘’,你们就被忘。可你们……活下来了。你们自己,把故事改了回来。”
陈渊握紧练习册,指节发白:“那他现在……在哪里?”
默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在雪地上划出一道线。
线的尽头,指向远处那座废弃的图书馆。
“在那里。”他低声说,“他在等……最后一个故事的结局。”
阿沅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
“那我们就去,把他的本子……烧了。”
谢恒笑了:“好。这次,换我们来写。”
伊文举起手机,屏幕照亮她的脸:
“妈,我要晚点回,有场火,得我去灭。”
阿原掏出笔,在雪地上写下:
“我哥哥阿原,今天要带新兄弟回家吃饭。”
陈渊揽住阿沅的肩,望向图书馆的方向:
“走吧。”
默最后看了眼奶奶远去的背影,低声呢喃:
“我回来了。”
一行人踏雪而行,脚印深深浅浅,延伸向黑暗深处。
手机忽然震动。
阿沅低头,屏幕亮起,一条新消息:
“妹妹,哥的车铃修好了,回家路上,响个不停。”.
第4639章你们不该回来
雪粒被风卷起,打在脸上像细小的针尖。一行人沿着河岸前行,脚步踩碎了冰层下微弱的回响。远处,那座废弃图书馆的轮廓渐渐清晰,破败的穹顶塌了一角,像一张被撕去半边脸的旧照片。
伊文裹紧风衣,手机屏幕还亮着,母亲那条“布丁又焦了”的消息反复浮现在她眼前。她忽然笑了一声,声音很轻:“你说……她是不是一直都知道?”
阿原侧头看她:“谁?”
“我妈。”伊文低头盯着雪地,“她从没真正消失过,对吧?她只是被‘写’没了。可她还在等我,还在热锅。”
阿原沉默一瞬,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塞进嘴里。“我哥也是。”他声音含混,“他买五花肉的习惯,十年没变。就算全世界忘了他,他也记得要给我留一份青椒。”
上一篇:港片:你古惑仔,商业大王什么鬼
下一篇: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