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捡个小兕子公主 第248节
靳言知道她心生慈悲,看不得孩子们这饿狼一样的举动,就是不知道她拿长安城内外相比,要是知道的话,还是觉得她的范围太大了。
长安城里就没有穷人了吗?那是不可能的,长安城南部的穷人也不少,只不过是比这个小山村的挣钱机会多。
就像后世全国的人为什么都愿意忘大城市跑,就连离京城那么远的人,宁可坐几天几夜的车,也要到京城去打工,不就是大城市的机会多吗。
县城及以下的就不用想了,就算是有机会,也都被那些有门路、有背景的人给消化了,俗称内部消化,一般的人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过.
市级城市虽然比县级好一些,可是不公平的现象还是随处可见,高工资的轮不到,低工资的不愿意干,不像到大城市去,那里相对来说还算公平一点,不过竞争实在是太激励了。
可那又怎样,这个操蛋的社会就是拿七零、八零、九零三代人的人生,去供养那个操蛋的六零,不是好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那个坏人大多都出自六零里面。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循环,而是像献祭一样,把这三代人都给献祭了,因为零零已经觉醒了,宁可躺平也不会做出让自己不舒服的事,那这三代人的结局就是注定了的。
就像那该死的玩意,拿着高额退休金,都一个个不干人事,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主力军团,却都一个个失业了,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
那个请大汉赴死的张天师啊,或许会在某一时刻,继续喊出那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话吧?
毕竟老人家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以前这句话不管是思政还是历史书上都经常讲到,现在连提都不敢提了。
就像大唐一样,要不过此时的老百姓刚历经过乱世,一个个都不像再做乱世之人,宁可做一个太平之狗,大唐还能不能存活二百多年,就真的不好说了。
“够了!够了!还没完没了了,真是不像话,还不快谢谢贵人。”里正赶紧制止了小娃子继续吃下去的欲望。
“谢谢贵人!”小娃子们奶声奶气的喊道,今天能吃到肉,他们可太开心了。
微风拂过,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李丽质和豫章感觉这一顿饭比参加的任何宴席都要美味,虽然只有一盆野兔肉和几个饼子,她俩依旧吃的津津有味。
靳言只是尝了尝味道,不怎么好吃,他这一路零食不断,并不怎么饿,就是晚会真饿了,估计会回到别墅里找吃的。
他一出生就是一个和平年代,也是国家走向繁荣的时代,从小哪怕是在农村长大,也没有受过什么苦,他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那种饥荒的时代他没有赶上,吃红薯吃的伤胃的事情也没有经历过。
让他吃这种食物,真是难以下咽,吃惯了后世的细糠,哪里能吃得下古代这种粗鄙的食物,不过这已经是里正家里最好的食物了。
里正家里都是这个样子,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可想而知了,不过这里的人还是不错的,在他们开吃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大人都把自家的小娃子给拉走了。
虽然有人在外面看汽车,有里正的儿子在看着,应该问题不大,摸倒是不怕摸,就怕他们给划了,虽然不心疼,掉漆之后看着也不顺眼。
李丽质和豫章吃完饭,靳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要是在皇宫,李世民也该休息了。
此时的月光洒向大地,铺上了一层亮银色,天上还有一抹青色,满天繁星眨着眼睛找存在感。
靳言翘着二郎腿,抬头仰望星空,眼神迷离,喃喃自语:“没有污染的天空就是好看,真特么的干净!”
豫章坐到了靳言身边,陪着他一起看星星,李丽质倒是跟里正聊的很欢,就是想从里正这里了解乡下的情况。
对于这个靳言一点也不感兴趣,他没有做官的欲望,就想着怎么带着几个丫头去游玩,当官是有责任的,他是个不想负责任的人。
夜色渐深,里正家大儿媳收拾出两间房,他们的家人只能挤一挤凑合了。
“贵人,房间收拾好了,你们要不要去歇息?”
“好,那就去睡觉,还是睡觉舒服。”靳言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天空发呆就像一个傻子,跟豫章聊天,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有些话还不想让外人听见。
这么一来,他看星星看久了,脖子也发酸,只能选择去睡觉。
靳言去到屋里后,等外面没有了动静,就回到别墅了,小公主已经休息了,红袖她们还在看电视,见靳言自己回来了,就问他吃饭了没有。
红袖比李丽质了解外面的情况,知道靳言他们在外面肯定吃不好,正好靳言也没有吃,红袖立马就去厨房给他做吃的了。
等靳言吃完后,又在卧室里洗了一个澡,跟红袖和青岚胡闹了一阵,定上手机闹铃就睡了。
等闹铃响了,靳言穿上衣服,又回到了小山村,不过他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脱衣服,哪怕这个是里正家最好的铺盖了,还是有种味道。
靳言实在是不知道李丽质发什么神经,还想着体验生活,要体验也应该是体验后世的生活,大唐的农家生活有什么可体验的,幸亏遇到了家庭条件还不错的里正,要是遇到一个穷的,估计就该睡茅草了.
第467章 怪物正在靠近
靳言被这味道熏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准备出去逛逛,早睡早起身体好,靳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按照现代的生活习惯,哪天不得半夜才睡觉啊,大家都是一个合格的夜猫子。
靳言还没有开门,就被隔壁开门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李丽质和豫章也像他一样,被熏得睡不着了呢。
靳言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不到五点的样子,天还没有完全亮,难道是晚上没有方便,大早起要起床方便?
等他出门之后,才发现是他弄错了,不是李丽质和豫章起床了,而是里正家的三个儿子,肩上挑着桶,正准备出门。
“这么早吗,你们不吃完早饭再下地干活吗?”
看样子应该是挑水浇地,这可是个力气活,肚子里没食物,又能干多少活呢?
里正家的大郎随意的摆了摆手,憨厚的脸上笑出了褶皱,这是被岁月侵蚀的痕迹,可是他今年不过二十六岁,比靳言也大不了几岁,看上去两人就像是差了一代。
“乡野村夫有的是气力,饭可不能多吃,还得熬到秋收呢。”
“郎君,你们放心吧,阿耶已经交代俺媳妇儿了,一会儿她们起来了,就给你们做一顿丰盛的早食。”.
“郎君,俺们走了,俺们活多,怕是不能亲自送你们离开了。”
靳言紧紧抿着嘴角,心里有很大的触动,这就是古代最淳朴的老百姓,即便家里粮食不多,也得拿出来招待客人。
他也知道,即便不是他们,而是其他人来这个村子借宿,里正一家也会招待的。
不过又感到有些心酸,如此可爱的百姓,怎能让他们饿肚子呢?回去之后,跟李世民好好说说,必须让他们都吃的饱饱的。
他们后世都已经免除皇粮国税了,大唐的百姓还在饿肚子,为了吃食而上愁,脱贫攻坚可是个艰巨的任务,没有几百年,估计是看不到希望的。
不过内部完不成,不代表外部也完不成,靳言心里已经有计划了,高昌只是其中之一,让大唐的老百姓穿暖,高昌必须要拿下。
不光是为了棉花种子,那太没有品味了,要种子他在后世就可以购买,他穷的就剩下钱了。
靳言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时刚好碰到李丽质和豫章出来。
李丽质看到靳言已经起床,并且都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惊讶地说道:“哥哥今日为何起的这般早?”
在她印象中,只要没人喊靳言起床,他能睡到天昏地暗,日上三竿都是正常的。
靳言很无语的看着她,然后对她耸了耸肩膀,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在人家家里,还是十分不礼貌的。
李丽质本来是准备洗漱完之后,就要向里正告别的,只不过里正的儿媳妇已经在做饭了,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走。
双方拉拉扯扯了一会儿,李丽质还是拗不过他们的热情,留下来吃了一顿早饭。
这可能是李丽质吃过最难吃的早饭了,不过她还是一口一口都咽到了肚子里去。
靳言推说自己的饭量小,再加上赈灾的事情,忧心忡忡,也无心吃饭。
里正虽然劝了他几句,靳言还是浅尝辄止,他吃不惯就是吃不惯,并不会去演什么戏。
李丽质代表着是皇家的颜面,这也是她这个公主必须要做的,相反豫章倒是有辗转腾挪的空间,不过豫章也像李丽质一样,真是个实在的姑娘。
吃完饭之后,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里正一家一一道别,然后开车离开了。
他们走了很远,大儿媳在李丽质住过的房间翻出一吊钱,她以为是贵人落下的东西,拿着钱去追,可是哪里还能追的到。
里正愣愣的看着汽车消失的地方,喃喃道:“好人呐,这是贵人故意留下的,那便收着吧,恩情记在心里就行。”
李丽质把空荡荡的荷包展开给靳言看意,感叹道:“这钱是真不禁花呀。”
靳言抿了抿嘴角,没说什么,默默地把目光放在前方,汽车一路狂奔,官道上灰尘满天飞,惹来往来客商一顿臭骂。
靳言当然是听不到了,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在意,谁让大唐没有公路呢,更没有告诉公路,他不这么开,难道像牛车一样慢吞吞的吗?
太阳渐渐向西移动,余晖通过车窗斜斜照进车里,给他们的脸上蒙上一层圣光。
越靠近长安,近乡情怯的感觉越严重。尤其是李丽质,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千里之外,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进长安城。
西边的天空烧成橘红色的时候,汽车已经来到了长安城外,百姓踩着夕阳余晖,在南城门进进出出,脸上皆是喜悦之色。
老天赏脸下了雨,心中的阴霾驱散,从菜园里摘了菜到长安城售卖,特别受欢迎。
几个老农坐在牛车上,车上的筐子都是空的。
“今日卖了多少银钱?”
“不多不多,卖了几十钱而已,还不够给孙儿买笔墨,读书的事真不是咱们普通百姓干的。”
另一个老头笑了笑,打趣道:“那你还供大郎读书?本是富裕人家,生生被读书人拖垮了,要我说,能写会算得了,到时候来长安城找个账房的活计,你的好日子就算来了。”
老头坚决的摇了摇头,“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科举,进士科若是不行,还可以考明经嘛,我孙儿说了,考中明经也能做官,可能要到下县当县令。”
如今大唐最缺的就是人才,科举分为两科,一是进士,二是明经,为的是不让人才流失。
这也是贫寒之家唯一上升的渠道,说是万人挤独木桥也不为过,竞争那是相当激烈。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老头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一个他从来没看见过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他们靠近。
老头脸上露出惊恐之色,颤抖的指着前方,惊叫道:“你们快看,那,那是什么东西?”.
第468章 李世民自作多情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纷纷扭头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即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那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没见过,不知是何方妖物,竟然敢来长安城!”
那东西身后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就像是妖怪在兴云吐雾,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的。
李丽质瞪了靳言一眼,娇嗔道:“哥哥,现在人越来越多,你就不能开慢点?你有没有感觉老百姓看我们的眼神不对?”
靳言闻言松了一下油门,其实他开的并不快,只不过大唐的路,说多了都是泪啊。
靳言以后再也不准备在大唐开车了,还好这次是便宜的皮卡,要是他自己的座驾,那还不得心疼坏了。
靳言目视前方,眼里浮现出长安城的轮廓,伸手摸了摸耳垂,好像真的有点热,按照老话来讲,这事有人在背后骂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