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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474节

  站里的人对这些觉得稀松平常,直到陈光被介绍给当地的副站长,也是几年前就毕业的张彬的研究生赵雨。

  “老赵!你怎么也在这儿?”

  赵雨打趣:“你小子,有这么跟领导说话的嘛!”

  故人相见,自然好酒相待,但不疯魔不成活的陈光还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关于张彬所说的1962年玉皇顶的球状闪电。

  “你怎么还在研究这个幽灵?”

  陈光苦笑,可不是幽灵嘛,自己追逐了一辈子可能都看不见正脸的幽灵。

  “你等下,我给你找个老师傅来问问。”赵雨把陈光领到他的宿舍,小方桌上摆满酒菜,又把老炊事员王师傅留下同饮。

  陈光又一次问出了无数次问出过的问题,“王师傅,1962年玉皇顶的球状闪电你见过吗?”

  “什么电?”王师傅听得一愣,“哦!你说的是滚地雷吧?当然记得,我还救了个后生。”

  “滚地雷?救人?”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画面闪回,跟着王师傅的回忆,银幕瞬间被一道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和震耳欲聋的雷声硬生生切回到了1962年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

  王师傅的主观镜头中,屋外传来惨叫,他起身推开门冲进密集的雨幕,在模糊的视线中发现了倒地不起的伤者,在惊呼中奋力将人拖回屋内。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只见伤者腿部一片焦黑,雨水浇在上面仍在滋滋作响,冒着青烟。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之际,电影中第二次出现了球状闪电!

  它散发着不祥的血红色光芒,竟无声无息地穿透了紧闭的西窗,仿佛玻璃不存在一般。

  霎时间,整个屋子被笼罩在一片流动的血色辉光之下,油灯的光芒显得微不足道。

  光球在屋内悠然飘移,时而掠过屋顶,红光扫过众人惊恐或强作镇定的脸庞;

  时而低低地擦过床铺,在床单上留下一条灼热的焦痕。

  屋里的科研人员急忙示意大家不要触碰,而王师傅则吓得大气不敢出。

  直至此时,镜头才第一次聚焦在了那个受伤的年轻人脸上!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光球,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一种近乎痴迷的探究。

  现场的观众也不由得发出惊呼!

  张彬!这是张彬!

  但在1962年的这一天,这位警告学生不要浪费时间在球状闪电上的教授,用的还不是这个名字。

  赵雨惊讶:“王师傅,你确定他叫张赫夫?”

  老王喝得面色通红,似乎很不满意自己的光辉事迹被质疑,“当然!他还给我写过感谢信,俺怎么会记错呢?”

  陈光没有观众视角去看清那个年轻学者的脸,只迷茫地看向师兄:“张赫夫是谁?”

  赵雨沉默了几秒,“就是老张,他在特殊年月里改名了,因为赫夫听起来像赫鲁晓夫。”

  特写镜头给到辛柏青的一脸不可置信,他比观众要迟一分钟摸清这段剧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张彬的腿就是被球状闪电轰击变瘸的!

  老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喝着酒打破了他们的沉默,“那个后生……腿疼得咬破了嘴唇还靠在床上看书。我让他歇会儿,他说从现在起他就要抓紧时间,因为这辈子已经有了目标,刚有的,他要研究那个东西,还要把它造出来。”

  陈光猛得站起身,带得小酒杯砸落满地碎片。

  他在王师傅的描述中,显然对球闪也是那么痴迷,为什么后来逐渐沉寂了呢?

  甚至几次三番地劝告自己的学生:“年轻人,不应该热衷于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明明就是改变他人生的罪魁祸首。

  这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场的大导演们静静欣赏叙事艺术和色彩变幻,普通影迷们则又被设下了一个渴求解谜的伏笔,连同前面的各种异象一起,叫人禁不住抓耳挠腮。

  不过导演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满足观众心理,在接二连三的悬念抛出后,正式让影片的女主角出场了。

  一个中远景镜头锁定宿舍屋内的白衣女孩,领着师弟在玉皇顶闲逛散心的赵雨捅咕了一下陈光。

  “别偷窥人家,来头大呢。”

  “多大?”

  赵雨有心分散他的注意力,笑道:“她是来这里联系雷电观测的,来前省气象厅打了招呼,但没说是哪儿的,肯定是个很大的单位,他们计划用直升飞机向山顶运设备。”

  “那是够大的。”陈光失魂落魄地喃喃,似乎也没有太多注意这个白衣女子。

  一直到第二天的雷暴如期而至,泰山似乎成了地球的避雷针,把宇宙间所有的闪电都吸引过来了。

  镜头首先从气象站室内开始:

  一盏昏暗的电灯随着每一次隐约的雷鸣剧烈地闪烁,墙壁上的金属仪器表面甚至开始跳跃着幽蓝色的、细小的电火花,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味道。

  陈光感到裸露的皮肤一阵阵发麻,头发似乎也要竖立起来。

  镜头猛地切至气象站窗外的一个固定广角机位,在顶级特效的诠释下,一道接着一道的惨白色闪电现身。

  它们不再是单一的线条,而是像枯树枝般分叉、炸裂,瞬间将漆黑的天幕和翻滚的乌云照得如同白昼。

  闪电的间隔极短,有时甚至前一秒的光芒还未完全消退,后一道更刺目的电蛇便已撕裂苍穹。

  音效设计在此处达到极致,由于距离太近,闪电与震耳欲聋的雷声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延迟。雷声不再是沉闷的轰鸣,而是如同巨大的炸药包在极近的距离内连续爆炸。

  那是撕裂般的、能让人内脏都为之震颤的巨响,以至于摄影机都被设定为产生轻微的、高频率的震动,模拟出泰山仿佛正在被雷霆粉碎的体感。

  陈光眼神痴迷地观察雷电,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个白衣女孩。

  他自然认得出这就是两天前那个轻盈地登山的姑娘,“你最好往里站站,那里不安全。”

  “哦,谢谢。”女孩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可能不相信,只有这时,我才能感到片刻的安静。”

  陈光心中涌现出一种错觉,宿命般的错觉。

  如此密集的雷声中,说话者必须大声喊别人才能听清,然而她只是轻轻地说出口,轻柔的话音却奇迹般地穿透了声声巨响。

  两人开始就大气物理和雷电专业聊起天,他也得知了女孩的名字叫林云,是国防科技大学的博士研究生,专业是防空武器系统。

  这一聊便颇有些高山流水的知音意味,直到雷雨渐停,夕阳从云缝中射出万道金光,璀璨夺目。

  “你看世界多么新鲜,像是从毁灭性的雷暴中新生了。”林云痴痴地看着天边,说出的话却叫陈光想起了自己。

  “一定是新生吗?”他也经历过一场毁灭性的“雷暴”,不然现在又何至于此。

  林云好奇地看向他,后者抿了抿嘴,处在这样的天地大恐怖之间,心态悄然发生了变化,于是把自己那一段不忍卒睹的回忆,向面前的女孩娓娓道来。

  很奇特、却又叫观众们觉得似乎理所当然的是,周讯饰演的林云听完后没有一句同情的话说出口,和她卓尔不群的气质十分契合。

  她只是轻声问道:“你恨球状闪电吗?”

  “我常在想,如果是一个人杀了他们,反倒有可以报仇的目标。”陈光苦笑,“但对于这种全人类都无法了解的神秘莫测的东西,很难叫人产生恨的情绪。”

  “我也是。”林云答道,但不等陈光细问究竟,她就轻柔地吟诵起来:

  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是闪着无数的星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是点着无数的街灯。

  一阵令人陶醉的微风吹来,雾完全散了。

  天空中,夏夜灿烂的星海一望无际地显现出来,在远远的山下,泰安的万家灯火也形成了另一片小小的星海,仿佛是前者在一个小湖中的倒影。

  陈光终究没有问出口,只和这位年轻的女博士交换了联系方式,相约对于球闪研究的相互交流,便回了学校。

  泰山奇遇叫他放弃了返乡的打算,转而直接去找他的导师。

  不是张彬,是1962年的张赫夫。

  镜头切换,阶段性的解密时间到来,冯远争饰演的张彬和辛柏青饰演的陈光在前者的家里静坐对谈。

  打动张彬的,是陈光父母遇难的故事和他这几年建立的球状闪电数学模型,以及那个叫作张赫夫的名字,也即年轻时的自己。

  “小陈,你终究没听我的。”张彬面色有些痛苦,继而狠狠地吸完了一支烟,而后起身:“你来。”

  一扇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陈光迎面就看到一幅女学者的黑白照片相框,这个“女学者”的身份是他的猜测。

  一种根据这位女性的气质,油然而生的猜测。

  “这是我爱人,1971年去世的。”

  两人站在逼仄的书房中,墙上到处都贴着验算的纸稿,地上堆满了盛放资料的纸箱,他们几乎没有地方可坐。

  张彬伸手轻抚着墙上的照片,开始回忆往事。

  “如你所知,在泰山见到过球状闪电后,我就迷上了它,我跑了很多地方,通常是在野外捕捉它的踪迹,也因此认识了我爱人。”

  “她也是一个疯狂的痴迷者和高材生,我们结伴而行,几乎走遍了雷暴区。靠双脚,住破庙,啃干粮。一起染过肺炎,遇过狼群,闪电就劈在几步外……”

  “后来我们就结婚了。”张彬一边从箱子里掏出笔记本,一边招呼陈光坐下,“很不幸的是1969年的一次,我误入了南方大山里的一个军事基地。”

  “年月特殊,我被当成敌特关押了两年,直到学校沟通查证清白才放我出来,只是当我回到家里,她已经走了。”

  张彬的语气和神态同上课时几乎没有两样,“她遇难的经历是我听老乡讲的——”

  “她在一次雷暴中终于又遇见了球状闪电,她追着火球跑,眼看它就要飞过一条湍急的溪流,情急之下竟用手举着磁钢仪的接闪器去拦火球。事后人们都说这简直是胡来。但他们无法理解,当她终于看到寻找了十年之久的球状闪电,转眼间又要失去观测它的机会时会是什么心情。”

  他看向陈光,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我,你,她,都是一样的人。

  还有林云,但此刻的张彬并不知晓。

  “火球接触接闪器后就消失了,她用专业设备捕捉到了球闪,后者沿导线通过了磁钢仪,却在另一端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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