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佬的重生日常 第426节
“艹,还能这样。”
真特么精,搞得他都想买大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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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第二天上午一早,秦家父子俩就出门收棉花了。
两条船都开上,秦大河开的拼接船,秦父开大船在新坝这水系交汇的地方等着。
他们的主要收棉区域就是那些大三轮去不了的地方,比如小郭圩、庞各庄、湖湾等等。
往年车子很少来这些地方收棉,因为得先去凤凰桥,然后绕个远路下来。
耗油不说,收棉花也受罪。
棉花因为密度的问题,重心高,走这些崎岖小路很容易翻车。
这些交通不发达的村庄一般都是自己划船拉到凤凰桥乡,再叫车子运到扎花厂卖。
今天秦大河搞个大喇叭喊收棉花,刚过外公家就被人喊住了。
“收棉花的,今天棉花什么价?”有个大婶问了一声。
“三块四毛五,我三块四收。”他大声的回了一句,老神在在的坐在船上抽烟。
五分钱差价很多人都能接受。
毕竟自己叫车运到扎花厂,几十块钱运费肯定要出的,还不如让人收了去。
“行。”大婶点点就回去了,没说卖棉花的事。
秦大河也无所谓,开着小船慢悠悠的在前往凤凰桥的河道上晃荡,看到住宅集中的地方就停船拿着竹篙慢慢划。
这边的河道他特别注意了一番,马齿苋、浮漂密布,而且不少迷魂阵和大地笼在里面,估计是没什么鱼的。
现在是上午八点钟,好几条迎面的小木船返航,那些六七十的阿爷卖力的喊着号子,此时船上都有不少客人呢。
又有人喊了他一声,随口把价格报上去。
“你这小船收不了多少啊?”对方有点疑惑。
“您能卖棉花,我就能收,大船在后面呢。”
“行,我家有八百多斤。”
秦大河听到精神一震,现在八百斤算多的了,连忙上岸。
“确定卖啊?”
“不卖我喊你干嘛。”阿爷笑骂了一句,把他带到一家大院子门口。
他家门口一个大防水布,把路面都遮住了,只留下一个小过道。
防水布上面晒着大片的棉花,白花花的,秦大河上前捏了一把。
“这是一等棉啊,我给你价格高高的。”
“扯淡,这不卖,给家里打被子呢。”阿爷撇了撇嘴,“卖的棉花在客厅呢。”
“哦。”他讪讪的跟着进去。
他还真没见过谁家卖一等棉的,要么掺着次棉卖,这样能多卖些钱,要么自家做棉被。
农村自家弹的棉花被,蓬松又保暖,冬天睡着是真暖和。
城里的成品棉花被大部分都是次棉,因为成本低。
进了屋子就是一个大棉花垛子,颜色要比外面的一等棉差不少。
秦大河拿着随身的棉花枪开始捅棉,从各个角度往垛子里面扎,测量这一垛子的湿度。
棉花枪原来是测量泥土湿度的仪器,测棉花湿度也精确的很,必须在一个合理范围内他们才收。
秦大河甚至把棉花扒拉开,把里面也测量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这里都是二等棉,按照三块四的价格行不行?”有些僵果子他就当没看到。
谁家卖棉花不掺点次棉啊,反正能过扎花厂的验收就行。
“行,现在秤棉?”
“我叫船过来,两分钟。”他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打电话给老爸。
不一会儿大船突突突的就过来了,看到小船就停在边上。
随后老爸拿着大量的新蛇皮袋上来,这是扎花厂的标配,蓝绿色的,一袋八十斤样子。
没想到秦父和人还认识呢,他是小郭圩的女婿,往这边跑的也不少。
秦大河把湿度说了一声,开始和老爸装棉。
自己装虽然累一点,但是放心啊,起码不会掺石头。
一直装了十一袋,最后一袋子没装满,这才歇了口气。
“阿爷,你家棉花不少哦。”
“今年下重肥了,再不好就得喝西北风了。”阿爷叹了口气,“就是棉价太低了,不知道年底会不会涨。”
他这是急用钱,不然哪里舍得现在卖。
农民有时候卖农作物是看自己什么时候需要钱,不是所有人都有底气等涨价的。
“特么的,去年我就是三块六卖的。”说到棉花价格,秦父也开始骂骂嘞嘞的。
“去年我家三块七卖的哦。”两人聊着共同语言,还来劲了。
秦大河一个人蛋疼的开始过秤,每过一次就记下重量让对方看一眼。
一直忙活完了,也没看到老爸搭把手。
“总共九百一十五斤,3111块钱,阿爷,咱俩过过账。”
“行。”阿爷这才意犹未尽的跟着他数钱。
秦大河数了一遍,阿爷又数了两遍,确认无误了。
“爸,交给你了,我去前面继续收。”
“去吧。”秦父摆摆手让他去收棉,这里自己一会儿就干完了。
八十斤一袋,船就停在几步路的河边上,一个人搬过去轻松的很。
今天的目标是收满一船,船上都带干粮了,哪有时间耽误。
现在家家户户的棉花不多,不跑个五六家别想收满。
小郭圩这边遇到船只收棉还挺稀罕的,时不时就有人来问,跑到村尾又来一单。
大爹家的大儿子就在这里住着,秦大河上去看到人喊了声“大舅”。
就像村里的二舅一样,虽然和老娘是堂兄弟,还是得喊舅舅。
用棉叉的时候大舅也过来看着,想学习学习。
“大舅,仓头那边还没开始收棉啊?”秦大河笑着问道。
按照道理,仓头这种大厂早就该出第一批棉锭了,他们账上几百万现金不用怎么行?
“说是棉花少,先让一半的车子开始收。”大舅苦着脸说道。“抽签决定的,我家要到十五号往后才开始收棉。”
“太可惜了。”秦大河摇了摇头,和主家把棉花价格商定好了,开始给老爸打电话。
“祥子,你家发财了哦,现在都入股扎花厂了。”卖棉花的人笑呵呵的帮着扒开棉花垛子。
说是这么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到脸上的幸灾乐祸。
“大河你忙,我回去了。”大舅脸都黑了,直接回家。
秦大河也不以为意,看着大舅走了,拿出黑松给主家发了一根。
一块钱一根的香烟,人家接过去说话都客气许多。
香烟抽完,还没等到老爸过来,他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知道那边货才搬一半,策,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
略微有点无语,等了十来分钟人才过来。
有外人在,他也没好说什么,父子俩开始装棉过秤。
他们家货不多,就七百来斤,很快就弄完了。
搬货的时候秦大河特意放在最后面的船舱,紧邻驾驶位。
和人打了个招呼,父子俩都上了大船,眼下已经十一点半了,吃点东西再喊。
“爸,干活利索点,刚刚差点耽误事儿了,这是做生意呢。”看到周边没人,秦大河才开始抱怨了一句。
“我晓得,刚刚遇到熟人聊了两句蛮。”老男人不以为意的说道。
干粮就是冷馒头,不过配了点咸缸豆,一人还有一瓶啤酒,吃的倒也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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