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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724节

  “王教授,非常感谢您的精彩报告。我仔细学习了您牵头制定的《指南》,其中关于‘XX症候群’的成药推荐,提到了A、B、C三种药物。我想请教一下,根据古籍记载和现代药理研究,D药在此症的应用历史悠久,且证据等级并不低,为何《指南》中未予收录?是基于怎样的考量?是临床疗效数据不足,还是安全性证据有问题?”

  王教授显然没料到会有如此具体且切中要害的提问,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开始泛泛地谈“指南制定过程的严谨性”、“专家共识”以及“需要更多循证医学证据”。

  年轻博士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据我所知,三年前XX医院曾开展过一项关于D药的多中心临床研究,结果显示其总有效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五,不良反应率低于百分之一。这项研究发表在《中华中医药杂志》上,请问专家组在制定指南时,是否参考了这项研究?如果参考了,不予推荐的理由是什么?如果没有参考,是否意味着我们的指南制定与最新的临床研究有所脱节?”

  一连串的问题,基于扎实的数据和文献,问得王教授额头冒汗,支支吾吾,难以自圆其说。

  会场内开始出现窃窃私语。在座的都是内行,谁在空谈,谁有实料,一听便知。

  这件事虽未大规模传播,但在小圈子里迅速流传开来。

  王教授“学术权威”的形象受到了质疑,他牵头制定的那些“标准”和“指南”的公信力也大打折扣。

  原先一些附和他的声音,悄然低了下去。

  许大茂趁热打铁,不再与这类“权威”纠缠,转而务实推进。

  他选中了南方一所中医药大学作为试点,与该校签署协议,共同设立“名医传承工作室”。

  聘请了三位年届古稀、但临床经验极其丰富的退休名老中医,以特聘教授的身份,带领筛选出来的十名有志于临床的优秀高年级学生。

  工作室不追求发表多少论文,核心考核指标就是学生的临床辨证能力和处方水平。

  老中医们将自己几十年的心得,如何望闻问切,如何权衡君臣佐使,如何应对复杂病证,毫无保留地传授。

  同时,联盟联合几家有意向的医院,尝试开辟“师承人员执业试点单元”,为那些确有专长、通过联盟与大学联合考核的师承人员,提供合法的临床实践平台。

  过程依旧缓慢,且充满争议。

  但坚冰,总算被敲开了一丝裂缝。

  许大茂对何雨柱汇报进展时,语气带着疲惫:“哥,这事可能五年、十年都未必能看到大成效。”

  “但总得有人去做。药材是根,中医是魂,魂要是没了,根长得再好,也不过是些枯柴。”何雨柱看着他鬓角新生的白发,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大茂推动的“师承教育认证”和“名医临床带教”试点,像一块石头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终于激起了预料之中的强烈涟漪。

  首先发难的,是卫生系统内部一位姓吴的副司长。

  他在一次内部会议上,将许大茂的做法定性为“试图以民间力量干扰国家医疗人才评价体系”,措辞严厉。

  “什么师承认证?这是变相为非法行医开口子!”吴副司长对着与会人员,手指敲着桌面,“我们建立执业医师考试制度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安全!没有经过系统、严格的现代医学教育,没有通过国家统一考试,凭什么给人看病?出了医疗事故谁负责?这个口子绝不能开!谁开谁负责!”

  这番话很快通过某些渠道传到了许大茂耳朵里。

  与之前那位王教授不同,这位吴副司长手握实权,他的反对直接影响了试点项目在相关部门的备案和审批流程,一所合作医院的“师承人员执业试点单元”被无限期搁置。

  与此同时,一家名为“康华制药”的企业也开始在业内散布言论。

  这家公司近年来靠着几款营销凶猛的中成药和保健品迅速崛起,其老板与吴副司长关系密切。

  他们宣称黄河联盟的做法“破坏行业规则”,“用老掉牙的土方子冲击现代化药品市场”,甚至暗中联系了一些媒体,准备做“揭秘民间中医乱象”的系列报道,矛头直指许大茂扶持的几个民间传承人。

  压力骤然增大。

  “哥,吴副司长那边卡得很死,康华也在底下搞小动作。”许大茂再次找到何雨柱,眉头紧锁,“他们这是要联手把咱们按死。试点单元批不下来,那几个跟着老师学习多年的徒弟,还是没法合法行医。康华准备的负面报道要是发出来,舆论压力就太大了。”

  何雨柱沉吟片刻,问道:“那个吴副司长,屁股干净吗?”

  许大茂哼了一声:“查过了,他小舅子是康华的一个股东,之前康华有几个产品能快速通过审批,据说都跟他有关。只是这人做事谨慎,明面上抓不到把柄。”

  “不需要明面上的把柄。”何雨柱淡淡道,“他那个位置,想完全干净也难。康华那边呢?”

  “康华更不干净!”许大茂来了精神,“他们有几款主打药,广告吹得天花乱坠,什么‘根治风湿’、‘三个疗程见效’,实际效果差得很,价格却定得奇高。而且,有患者家属反映,用了他们的药出现严重不良反应,最后被他们用钱压下去了。我们正在搜集这方面的证据,只是受害者怕惹事,不太敢站出来。”

  “证据要扎实,人要保护好。”何雨柱指示道,“既然他们想用舆论,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

  许大茂心领神会。

  回去后他做了两件事:一是让手下继续深入搜集康华的问题证据,特别是找到并说服了两位曾因使用其产品出现严重不良反应、却被威逼利诱签下保密协议的受害者家属,提供了详实的医疗记录和转账凭证,并承诺提供绝对保护。二是通过一位与吴副司长有旧怨、且为人正直的体制内人士,将吴与康华利益关联的线索,以看似不经意的方式递给了正在寻找突破口的纪检系统。

  同时,针对康华准备的“揭秘民间中医乱象”报道,许大茂让联盟的公关团队准备了一份更为详实的材料,不仅回应了可能的指控,更重点揭露了康华等企业利用政策漏洞、夸大宣传、攫取暴利,实则严重损害中医药声誉和患者利益的行为。

  这份材料被精准地投递给了几家以调查报道见长、且与康华联系的那几家媒体有竞争关系的权威媒体。

  随后,一篇题为《是悬壶济世,还是谋财害命?——起底康华制药暴利背后的真相》的长文,开始在部分知识界和关注医疗健康的人群中流传。

  文章客观对比了康华产品宣传与实际疗效的巨大差距,并对其高昂定价提出了质疑。

  这记闷棍打得康华措手不及。

  原本准备为他们发声的媒体立刻撤稿,转而开始跟进报道康华的问题。

  之前被压下去的受害者家属,看到风声变了,也有胆子大的开始主动联系媒体,控诉康华。

  舆论瞬间反转。

  康华制药声誉扫地,药品销量骤降,股价暴跌。

  吴副司长那边顿时哑火。

  他紧急切断了与康华小舅子的明面联系,对之前卡住的“师承试点”项目也不再明确反对,态度变得暧昧不清。

  许大茂趁势加了一把火。

  他通过联盟,联合几位在业内德高望重、本身也是政协委员或人大代表的国医大师,联名提交了一份《关于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完善中医师承人员执业管理试点的建议》。

  不久后,在一次重要会议上,领导明确表态支持探索师承人员合法执业路径。

  阻力破除后,许大茂与南方一所中医药大学合作的“名医传承工作室”终于顺利启动。

  他没有追求形式,而是着力于实质:聘请的三位名老中医不再年轻,但临床经验极丰。十名精选的学生与其说是学生,不如说是临床助手,跟师抄方、辨识药材、学习经典的望闻问切。

  许大茂曾去观摩过一次。

  诊室里,一位姓叶的老先生正在为一位顽固性失眠的患者诊治。

  老人手指搭在患者腕上,闭目凝神许久,又仔细查看了舌苔,才缓缓道:“你这病,非是简单心火亢盛,乃是肝郁化火,灼伤心阴,兼有脾虚湿困。先前所服之药,多是重镇安神,治标未治本,反伤脾胃。”

  他转向身边的学生:“脉象弦细而数,左关尤甚,舌红苔黄腻,中间有裂纹。此为何证?当如何处之?”学生们凝神思考、低声讨论。叶老则耐心引导,从脉象、舌象讲到病机,再到处方思路,如何权衡疏肝、清热、养心、健脾化湿药物的比例,甚至详细讲解每味药的道地选择与炮制要求对药效的影响。

  许大茂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感慨:这才是真正的中医传承,不是纸上谈兵,而是在活生生的病例中,将那些典籍中抽象的理论化为具体的临证智慧。联盟联合医院开设的“师承人员执业试点单元”也开始接纳通过严格考核的师承人员,让他们在监督下合法实践。

  过程依旧缓慢,且争议未绝。

  但坚冰已破,曙光微现。

  至于那个吴副司长,被谈话后去向不明,或许在某个笆篱子蹲着呢吧。

  康华制药因涉嫌虚假宣传和商业贿赂,被立案调查,很快便资不抵债,宣告破产。

第429章 绸缪

  许大茂将何雨柱给的那批药方复印件和摘要资料存放在联盟办公室的专用保险柜里,只允许少数几个核心人员在登记后于指定房间查阅,不得带离。

  他深知这东西的分量,特意又加装了一套防盗报警系统,与附近的保安岗亭联动。

  风声似乎还是走漏了些。

  联盟下属一家合作药厂的老厂长私下找到许大茂,搓着手,面色为难:“许总,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前阵子,有几个人找到我,说是南方一家新成立的‘百草堂’药业的人,想跟我谈谈技术合作。话里话外,对咱们联盟手里的一些古方.特别感兴趣。开价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百万?”许大茂挑眉。

  老厂长摇摇头,压低声音:“两千万,买几个方子。”

  许大茂冷笑一声:“手笔倒是不小,你怎么回的?”

  “我哪敢答应!”老厂长连忙道,“按咱们联盟的规矩,这事立刻就跟您汇报了。不过我瞧着,那几个人不像纯粹的生意人,眼神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

  许大茂点点头,拍了拍老厂长的肩膀:“你做得对。这事我知道了,你那边正常应对,别打草惊蛇。”

  送走老厂长,许大茂立刻叫来负责安保和对外联络的助手,吩咐他们留意这个“百草堂”的底细,同时加强联盟总部和各关键合作单位的安保,尤其是资料存放点。

  调查反馈很快过来,“百草堂”注册地在南方某经济特区,法人代表是个查无此人的名字,注册资本倒是雄厚,但资金来源模糊,业务范围大而空。进一步深挖,发现其背后有几个辗转多次的境外资本影子,指向某个隔海相望的地区。

  “果然是他们。”许大茂把情况电话里跟何雨柱说了。

  何雨柱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道:“意料之中。这段时间他们在国内受挫,外部的专利战也没占到便宜,就开始动歪心思了。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许大茂语气沉静,“他们想要方子,无非是利诱、窃取,或者更下作的手段。利诱,咱们黄河的人不大可能,别的人我不敢保证;窃取,虽然咱们防着呢,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至于下作手段..哥你很清楚那边没有下限的。”他顿了顿,“我能不能用范虎那些人?”

  “本来就给你们配人了,随便用,不够再给你调一些,用不用官方的配合?”

  “官方的就不用了,他们讲证据,等拿到人了再说。”许大茂道。

  “你打算钓鱼啊。”

  “哥你给的饵那么诱人,都不用我钓。”许大茂道。

  “行,你注意点,别阴沟里翻了船。”何雨柱叮嘱道。

  “明白。”

  许大茂放下电话,眼神沉了下来。

  他立刻召集了安保负责人和范虎派来的小组长,开了个紧急会议,接着许大茂就出差了。

  许大茂在陇西黄芪基地刚敲定新一轮的溯源合约,傍晚回到县招待所,房间电话就响了。

  来电的不是老邢他们,而是是联盟下属“永春堂”的厂长:“许总,厂里存档的‘通痹散’原始工艺记录好像被人动过。”

  电话的内容让许大茂心头一凛。

  “通痹散”是永春堂的镇店之宝,对风湿痹痛效果显著,也是小日子企业多次试探、想要仿制的目标之一。

  “说清楚。”许大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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