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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723节

  许大茂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老王,我明白。但你想过没有,张师傅还能干几年?他的那手绝活,要是带不进棺材,也总不能只留在脑子里吧?咱们现在做的,就是给他那手绝活‘拍照留档’,既能让好东西传下去,也能让厂子以后不看天吃饭。这是救厂子,也是救手艺。”

  王厂长闷头抽烟,不说话了。

  转机出现在一次关键的对比试验。按照张师傅的传统手法和按照初步标准化参数试制的同批次药材,经过第三方检测,有效成分含量和杂质控制指标,标准化组竟然略胜一筹,而且批次间稳定性极高。

  数据摆在面前,张师傅盯着报告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对许大茂道:“许总,你们弄吧。我配合。”语气里带着些释然,也有些不甘。

  拿下了饮片厂这个难点,许大茂留下部分团队继续深化标准制定,自己则立刻转战下一个目标——位于陇西的黄芪GAP(良好农业规范)基地。

  这里,另一场战斗早已打响。

  基地负责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姓李,一见面就跟许大茂大吐苦水:“许总,您可算来了!那边的人又抬价了,比我们签的保底收购价高了快三成!还承诺送什么智能育苗大棚。好几个合作社的社员都被说动了,明年要是收不上来足量的优质黄芪,咱们跟药厂签的供货合同就得违约!”

  许大茂看着眼前连绵的黄土坡,问道:“老李,他们开的价,我们跟不跟得起?”

  老李苦笑:“跟倒是跟得起,可这口子一开,别的品种怎么办?而且他们这是恶性竞争,摆明了就是烧钱,想先把我们挤垮,垄断了源头再说。”

  许大茂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跟。他们烧钱,我们烧不起,也没必要烧。”他顿了顿,“你刚才说,他们承诺送智能大棚?”

  “对,说是能精准控温控湿,提高苗子成活率。”

  “这是个突破口。”许大茂眼睛微眯,“你去跟社员们说,我们黄河不拦着大家挣钱。他们愿意把药材卖给价高的,是他们的自由。但是,要跟他们签合同的人说清楚,我们黄河联盟旗下的所有药厂和合作单位,从此不再收购使用任何由‘非联盟认证’智能大棚产出的药材。”

  老李一愣:“这能行吗?”

  许大茂冷笑:“你告诉社员们,外面的公司能给他们高价一年,能给十年吗?等他们把咱们这些本分做事的都挤走了,价格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到时候想回头,地里的苗子都换了种,技术也依赖上了,可就由不得他们了。我们联盟要做的,是建立一套从种子到成品的可信溯源体系,只有进入这个体系的药材,才是未来各大药厂、医院认可的好药。眼光要放长远。”

  他接着吩咐:“另外,把我们联盟的GAP标准、还有正在制定的溯源系统方案,做成通俗易懂的小册子,发到每家每户。让他们自己掂量,是图一时小利,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建一个能长久赚钱的金字招牌。”

  这套组合拳打出去,起初有些骚动的产区渐渐稳住了阵脚。

  不少社员意识到,黄河是在建一个长期的、稳定的秩序,而对手的行为更像是一锤子买卖。

  就在许大茂奔波于各地,艰难地整合上游资源和推动标准时,来自海外的压力开始显现。

  先是联盟内一家参与新药研发的研究所,申报临床的材料被多次以“数据不充分”、“标准不清晰”为由打回,审批进程陷入停滞。

  紧接着,两家主要出口中药浓缩颗粒到东南亚的合资企业,接连收到当地卫生部门的突击检查通知,并提出了一系列极其严苛的、远超当地通常标准的新检测要求,导致货物滞留港口,损失日增。

  最让许大茂感到棘手的是,通过一些特殊渠道传来消息,有境外行业协会正在游说某些国际组织,试图将一些中国常用的中药材列入濒危或管制物种清单,理由是“过度开采影响生态”。

  若此举成功,相当于直接掐断了多种重要药材的国际贸易。

  “许总,这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联盟负责对外事务的副总脸色凝重,“他们在专利战场上没占到绝对便宜,就开始玩这些盘外招了。”

  许大茂站在临时办事处的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他想起何雨柱的话,这场竞争,从来就不只是在技术和市场上。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四九城的何雨柱。

  “哥,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那边开始下绊子了,从审批到贸易,再到源头舆论。”

  电话那头,何雨柱沉默了几秒,然后问道:“你打算怎么应对?”

  “硬顶肯定顶不过,人家占着位置呢。”许大茂道,“我想着,一是让书怡那边帮忙,通过华高科和部队医院的关系,加快我们几个拳头产品的国内临床审批,先把国内市场根基打牢。二是找耀祖,利用香江的贸易公司和海外渠道,看看能不能绕开那些封锁,或者至少分散风险。三嘛.是不是可以让楚红和惠珍她们,通过文化渠道,在外面发发声?不能光让他们泼脏水。”

  何雨柱道:“她出面不合适,华夏那边本来也不是搞这个的,这事还是我找人吧。”

  “行,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你手头的事也别停,另外中医那边你也看看,现在中医好像没落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挽救一下子。”何雨柱道。

  “哥,你可真能给我找事做,这个可比中药难度大多了。”

  “难度小的还需要你做,随便找个人不就做了。”何雨柱道。

  “就冲你这句话,我干了。”许大茂咬咬牙道。

  “你身后还有我呢,别整的跟上战场一样。”何雨柱道。

  “商场本来就是战场。”

  “对,那你就冲锋吧,许将军。”何雨柱道。

  “得令!”许大茂唱了个喏。

  许大茂撂下电话,在简陋的办事处里踱了几步,窗外的黄土坡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凉。

  他连夜召集了联盟的核心团队和几位从四九城请来的政策研究专家。

  “情况大家都知道了,”许大茂没有多余废话,“对方在给我们设置非关税壁垒,想从根子上掐断我们。国内临床审批要加速,这事我来协调。东南亚那边的贸易障碍,我们需要摸清底细,找到绕过去的办法,或者至少让他们提高标准的成本比我们还高。”

  一位负责政策的专家推了推眼镜:“许总,关于药材濒危名录的事,我们可以联合国内相关的自然保护机构和研究院校,提前准备科学的评估报告,用数据说话。同时,也要在相关的国际会议上发声,不能让他们单方面定义。”

  “好,这事你牵头,需要什么资源直接跟我说。”许大茂记录下来,又看向负责生产的副总,“老王,GAP基地那边,溯源系统必须尽快落地试点。不要搞太复杂,先做到从地块到初级加工环节的信息可查,让社员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告诉老李,联盟可以预支部分款项,帮愿意加入溯源体系的合作社升级基础设备。”

  接下来的几个月,许大茂几乎成了空中飞人。

  他飞回四九城,通过何雨柱介绍的关系,与几家有影响力的部队总医院接洽,将联盟内几家药厂的几个经过多年临床验证、安全性高的中成药,纳入了军需特供药品的遴选范围。

  这一方面加快了审批流程,另一方面也极大地提升了这些产品的信誉度。

  同时,何耀祖在香江动作频频。

  他利用黄河投资控股的几家离岸贸易公司,重新规划了中药出口的物流路径,将部分对东南亚的出口改经新加坡转口,并积极接触当地有实力的华裔商人,建立新的分销网络,以分散风险。

  关于中医药的文化宣传,何雨柱通过老方等人的关系,联系上了几家对外宣传机构和有影响力的文化学者。

  一系列介绍中医药历史、哲学基础和现代科学验证的文章、纪录片开始悄然出现在海外的专业期刊和媒体上,虽未大张旗鼓,却在特定圈层中逐渐消除着“中药不科学”的刻板印象。

  许大茂则继续深耕国内。

  他选定了两个省作为溯源体系的全面试点,与当地政府合作,将GAP标准、溯源信息与地方特色农产品品牌建设捆绑推广。

  社员们发现,加入了“黄河联盟溯源体系”的药材,不仅收购价有保障,还能在包装上使用统一的认证标识,直接提升了产品档次和售价。

  阻力依然存在。

  在推动一家老字号药厂进行生产线自动化改造时,几位老师傅联名反对,认为机器无法替代人工挑选药材的“慧眼”。

  许大茂没有强行推行,而是请来了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带着仪器现场检测,对比老师傅人工挑选和机器分拣后的药材杂质率与有效成分均匀度。

  当数据显示机器在排除异物和保证批次稳定性上更具优势时,他再次诚恳表态:“机器是帮老师傅省力气,把‘慧眼’的经验转化成标准,让更多徒弟能学到精髓,不是要取代谁。”

  僵局慢慢被打破。

  看到实实在在的数据和市场反馈,越来越多的老字号和药厂开始主动接触联盟,探讨不同层次的合作。

  接着,“黄河中医药发展联盟”在四九城召开了第一次年度大会。

  除了成员单位,还邀请了部委领导、行业协会和多位国医大师。

  会上正式发布了首批五个药材品种的全程溯源技术规范,以及三个中成药的新版质量标准。

  一位受邀与会的国医大师在发言时感慨:“老祖宗的东西是好,但不能总躺在故纸堆里。用现代的方法把道理讲清楚,把质量管起来,这条路子走对了。不能让外面的学生,反过来卡住我们老师的脖子啊。”

  许大茂坐在台下,听着这些话,他想起何雨柱关于中医现状的忧虑。

  会后,他专门去拜访了几位年事已高、但仍在坚持带徒授业的名老中医。

  听着他们讲述如今中医院校教育重理论轻实践、年轻医生难以接触领悟传统诊法的困境,许大茂意识到,这或许是比中药标准化更棘手的问题。药材是基础,但真正让中医药活着的,是“人”,是那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医理和经验。

  他回到办事处,在新的工作计划草案上,郑重地添上了一项:“筹备‘名医经验传承与青年中医培养’计划可行性调研。”

  许大茂回到四九城,带着初步成型的“中医药联盟”成果向何雨柱汇报,却也带来了更深层的忧虑。

  “哥,药材和成药这块,总算撬开点缝了。可中医本身…难处更大。”许大茂揉着太阳穴,“我拜访了几位老先生,情况不乐观。”

  “说说。”何雨柱给他倒了杯浓茶。

  “首先是传承。老一套的师带徒,现在行不通了。学校里的学生,光学理论,摸不到脉,认不全药。毕了业进了医院,还得从头学。可有多少老师傅有时间、有精力、还愿意倾囊相授?好些绝活,眼看就要带进棺材了。”

  “其次是资格。”许大茂叹了口气,“现在行医讲究学历、考试。可有些民间大夫,祖传的手艺,治好了不知多少人,就因为没有那张纸,成了‘非法行医’。前阵子西南有个老先生,家里几代治骨伤的,被举报了,差点进去。反而是些半吊子,靠着关系混个证,开药方子胆子比谁都大。”

  何雨柱沉默地听着,手指敲着桌面。这些问题,他并非全然不知,但经许大茂具体说出来,显得更为尖锐。

  “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试着推动一下‘师承教育’的认证。”许大茂道,“让那些跟师学习多年的,也能有个正式的名分,至少别被打成非法的。另外,能不能跟几所中医药大学合作,搞个‘临床传承班’,请老大夫进去带学生,实实在在教点东西。”

  “阻力不会小。”何雨柱沉吟道,“动了别人的蛋糕了。”

  “我知道。”许大茂点头,“肯定有人跳出来。什么‘标准不能降低’啦,‘医疗安全’啦,帽子扣得大着呢。”

  果然,当许大茂开始通过关系,试探性地提出“师承人员考核认定”以及“名医临床带教项目”的构想时,反对的声音很快就来了。

  最先发难的是一位姓王的教授,在某次行业内部的座谈会上,他拿着稿子,义正词严:

  “中医药的发展,必须坚持科学化、标准化、规范化!现在提出什么师承认证,这是开倒车!是要把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教育体系和执业资格制度搞乱!那些没有经过系统科学教育的人,怎么能保证医疗质量?出了问题谁负责?”

  他的话引来一些附和。另一位负责医师资格考试的官员也委婉表示:“现行的考试制度是公平的尺子。如果为少数人开口子,如何体现公平?又如何保障广大人民群众的健康权益?”

  这些声音通过媒体和一些内部简报扩散开来,给许大茂推动的事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许大茂没急着反驳。他让手下收集资料,发现这位王教授本人发表的论文多是综述类,临床成果寥寥,倒是牵头制定了不少“指南”和“标准”,门生故旧遍布相关领域。

  “哥,看见没?这就是块拦路石。”许大茂把材料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翻看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屁股决定脑袋。他那个位置,当然希望所有人都按他定的规矩来。”

  “怎么办?跟他打嘴仗没意思,也打不赢。”

  “不用打嘴仗。”何雨柱放下材料,“找个机会,让他自己露怯就行。”

  机会很快来了。一次由部委牵头组织的中医药发展研讨会上,王教授再次高谈阔论,强调“标准化”的重要性,并以其牵头制定的《中成药临床应用指南》为例,说明规范是如何重要。

  会议安排有提问环节。许大茂安排的一位年轻学者——实则是联盟内一位功底扎实、思维敏捷的博士——站了起来,语气谦逊地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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