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03节
红裙哼了一声,掌心火焰再燃,火鸟成双,飞入音流。
“吵死了……但我喜欢。”
她的火,成了音中烈风。
何枫大笑,锤击地面,战歌再起。
“咚!咚!咚!”
四道声音——笛、琴、火、鼓——交织成网,直贯地心!
青铜巨棺的第三锁链,“咔”地裂开一道缝。
就在那一瞬——
地底传来一声叹息。
不是孩童,不是低语,不是机械。
是人类的声音。
苍老,疲惫,却清晰无比。
“……够了。”
所有人一僵。
阿鸣的笛声戛然而止。
孩童脸色惨白:“……父亲?”
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尽悲伤:
“三百年了……我守着这口棺,等一个愿听的人。”
“阿鸣……”
“你终于来了。”
阿鸣颤抖着,望向巨棺深处。
“你是谁?”
那声音轻轻说:
“我是……第一个噪者。”.
第1308章你想听真相吗
“也是……把你弟弟带走的人。”.
短暂的死寂后,孩童忽然笑了,笑声清脆如铃:
“哥哥,你想听真相吗?”
阿鸣握紧七孔笛,声音沙哑:
“说。”
“三百年前,那场雨,不是意外。”孩童歪着头,笑容天真,“是‘律’在选容器。而我……被选中了。”
他赤足一踩,青铜巨棺震动,倒写的律文开始融化,化作血色丝线升腾,在空中织成一幅画卷。
画面中,是一座悬浮于云上的白城,城中无数人闭口不言,耳朵里爬满银线,脸上戴着无表情的面具。中央高塔之上,一具孩童的躯体被吊在钟内,每滴落一滴血,整座城就响起一声整齐划一的“律音”。
“他们说,沉默是最完美的秩序。”孩童轻声道,“可没有声音,就没有‘心’。于是他们抓来像我这样能哭、能笑、能尖叫的孩子,用我们的‘噪’,喂养他们的‘律’。”
阿鸣拳头攥得咯咯响:“所以……你被献祭了?”
“不是献祭。”孩童摇头,白瞳望向他,“是囚禁。他们把我关进‘默棺’,封住眼睛、耳朵、嘴巴,只留下一丝意识,让我在痛苦中发声——那声音被地脉吸收,化作‘律’的力量。”
他忽然伸手指向阿鸣:“可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阿鸣没说话。
“他们以为,只要把‘噪’锁住,就能制造永恒的寂静。”孩童笑出声,“可你——我亲哥哥——你选择了和我一样的路。”
画面一转。
雨夜中,阿鸣被那个持银铃的黑袍人拦住,那人摘下面具,竟是年轻时的林月之父,初代音律祭司。
“你想救他?”那人问。
阿鸣点头。
“那就付出代价。”那人举起银铃,“你若愿意替他承受‘默’的诅咒,我放你进去。”
阿鸣毫不犹豫:“我愿意。”
银铃轻响。
阿鸣的喉咙瞬间封死,声带如被灼烧,再不能发出一个音节。而那扇通往地底的门,缓缓开启。
可就在他即将冲入的瞬间——
黑袍人转身,关上了门。
“对不起。”那人低语,“‘律’需要两个默者,一个被囚,一个被遗忘。只有你彻底沉默,他才能活着不被完全吞噬。”
画面戛然而止。
“你……替我承受了‘默’的契约?”阿鸣声音颤抖,“所以这三十年……你一直记得我?”
孩童点头,泪水从白瞳中滑落:“你忘了我,可我每时每刻都听见你在外面——哪怕你不再发声,你的脚步、你的心跳、你的呼吸,都是我在黑暗里唯一的光。”
“放屁!”红裙一脚踢飞地上一块焦铁,“那老头说他是第一个噪者?那他为什么躲在棺材里装神弄鬼?!”
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如水:
“因为我……失败了。”
巨棺缓缓开启一道缝隙,雾气涌出,一道佝偻的身影浮现,身披残破的麻衣,双手枯瘦如树根,掌心刻着七个音孔的烙印。
“我曾是第一个敢对‘律’说‘不’的人。”他缓缓走出,“我掀起噪者起义,杀进白城,想救出所有被囚的孩子。可最后……我却被自己的声音背叛。”.
第1309章被封进‘默棺
他抬起手,掌心的音孔渗出血丝。
“他们用我的声核,铸成了第一道‘律锁’。而我……被封进‘默棺’,成了镇压三默的锚。”.
何枫眯眼:“所以你现在出来,是想干啥?帮我们?还是继续当个缩头乌龟?”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望向阿鸣:“你刚才吹的曲子……是你母亲在你五岁时教的,对吧?”
阿鸣一怔:“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人轻声道,“我也曾有个弟弟。他也爱哼这首歌。”
他一步步走向孩童,眼神温柔得像在看逝去的岁月。
“三默的本质,不是怪物,不是灾厄。”他低语,“是被强行割裂的‘人’。一默为‘失声’,二默为‘失忆’,三默……为‘失爱’。”
他伸手,想触碰孩童的脸。
“若三默合一,不是毁灭,而是归音回到最初的‘人声’。”
“谁准你碰他!”阿鸣猛地挡在孩童身前,七孔笛横在胸前。
老人笑了,眼中竟有泪光:“你和我……真像。宁愿自己腐烂,也不愿让弟弟再痛一次。”
“少废话!”阿鸣怒吼,“你现在要什么?!要我们把‘律’放出来?让那座白城再回来统治一切?!”
“不。”老人摇头,“我要你们毁了‘默棺’。”
众人一惊。
“这棺材是‘律’的根,也是‘噪’的坟。”他缓缓跪下,双手按在地面,“它吞噬所有不愿沉默的声音。可只要有人还在发声……它就无法彻底闭合。”
林月忽然开口:“所以你等了三百年,就为了等一个愿发声的‘听者’?”
“是。”老人抬眼,目光如炬,“阿鸣,你已经沉默够久了。现在,你是唯一能‘听见’三默的人因为你既是‘失声’,也是‘听者’。”
红裙冷笑:“听是听了,然后呢?我们总不能真让他变成第三个默吧?”
“不需要。”老人指向七孔笛,“那笛子,是用你母亲的骨,你弟弟的血,和你的声核碎片做的。它本就是‘归音之器’。”
阿鸣低头,笛身竟微微发烫,七孔之中,有血丝缓缓流转。
“你要我用它……毁了默棺?”阿鸣问。
“不。”老人摇头,“我要你用它……唤醒它。”
“什么意思?”何枫皱眉。
老人缓缓站起,声音低沉:
“三百年来,‘律’用恐惧喂养沉默。可你们现在做的事笛声、琴音、火焰、战鼓——全是‘爱’的声音。”
他抬头,望向裂缝上方隐约浮现的白城轮廓。
“当爱的声音足够强,‘默棺’就不会吞噬,而是……反噬‘律’本身。”
林月忽然笑了:“所以……我们不是在战斗,是在‘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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