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62节
“月儿弯,娘不还,孩儿站在断墙喊——”
歌声荒腔走板,却让阿彻猛地一颤。
“这是……北地失声者的摇篮曲?”他喃喃,“你……你怎么会?”
红裙冷笑:“老子在北方冻土埋了两百年,夜里全是小孩哭着找娘的声音。听多了,自然就会了。”
阿彻不再多言,提起断鼓槌,猛然砸地!
“咚——!”
一声鼓响,地动山摇。
“我阿彻,三百年前被炼成魂哨,名字被刻在律监碑底,写着‘罪音之首’。”他抬头,眼中燃着火,“今天,我不叫罪音。我叫——自由之响!”
鼓声再起,如千军踏月.
第1223章七段残魂的呐喊
初声闭眼,泪水滑落。
七道声音,七种记忆,七段残魂的呐喊,在他玉笛中汇聚、交融、升华。
那不成调的“新曲”,终于成形。
它不壮烈,不磅礴,却像一条大河,从雪山发源,穿荒漠,过废城,润干土,终成奔流。
音浪如光,向四面八方扩散。
一座又一座城池亮起灯火.
有人推开窗,有人爬上屋顶,有人撕下蒙耳的铁罩,有人颤抖着张开从未开口的嘴。
他们听不懂这曲子。
但他们记得。
记得母亲的哼唱,记得爱人的低语,记得孩子第一次叫“爹”,记得自己曾为一缕琴音落泪。
他们张口,跟着哼,哪怕走调,哪怕嘶哑。
天下万音,皆成和声。
高塔之巅。
那曾执掌律法三百年的身影,静静伫立。
风吹动他漆黑长袍,骨笛早已坠入深渊,无人去拾。
他听着那新曲,听着满城回应,听着遥远八十一城的钟鼓和鸣。
忽然,他抬起手,缓缓抚过自己干裂的嘴唇。
三百年来,第一次,他想唱歌。
可张了张口,却发现——
忘了。
他颤巍巍从怀中掏出一本焦黑卷册,那是《正律全典》残页,上面写着:“凡非律之音,皆为乱声,当灭。”
他盯着那字,忽然笑出声。
笑声起初低哑,继而放肆,最后近乎癫狂。
“哈哈哈……我锁了三百年……我杀了三百年的歌者……我以为……音律归我,天下归静……”
他猛地将卷册撕碎,纸片如黑雪纷飞。
“可你们……竟用一首不成调的曲子……让我听见了……我自己都忘了的心跳?”
风中,那新曲愈发明亮。
初声站在长阶尽头,仰头望着他。
“爹。”他轻声道,“下来吧。曲子……还缺一个声音。”
沈无音抚琴缓步上前:“你的琴,还在旧阁。”
林月冷笑:“你若肯认罪,我师傅的魂兴许能安息。”
何枫嚷嚷:“下来喝酒!老子请你尝尝什么叫‘乱声’!”
红裙灌了口酒,朝天一洒:“下来当孙子,老子饶你一命!”
阿彻举起断鼓槌,咧嘴:“不下来?哥,我可要打上去了。”
未终闭目,轻语:“我只想听你说……你错了。”
那人站在月光与火光交界处,身影斑驳。
良久,他缓缓抬步,走向台阶。
一步,两步。
衣袍曳地,如影随形。
初声伸出手。
就在他指尖将触到那人的瞬间——
“呜——!!!”
一道尖锐到刺穿神魂的号角声,自极西之地猛然炸响!
那音不似人间所有,带着铁锈与血气,仿佛由亿万怨魂共同吹响!
众人齐齐变色。
“那是……禁音渊的‘葬魂号’!”沈无音猛地抬头,“三百年前被封印的……万魂祭器!”
林月脸色骤变:“谁在吹?!那东西一旦响起,方圆千里内所有‘有音之物’都会被吸尽声魂,化为死寂!”
红裙瞪眼:“这不是有人吹——这是它自己醒了!”
阿彻怒吼:“不好!地底的锁链断了!”
地面猛然震颤,裂缝如蛛网蔓延.
第1224章还我声音
远处西荒,一道漆黑光柱冲天而起,光中隐约浮现万千扭曲面孔,齐声嘶嚎:
“还我声音——!!”
初声瞳孔骤缩。
那不是求救。
那是——复仇。
风中,那刚走下台阶的身影忽然停下,转身望向西方,声音低沉如雷:
“……他们终于等不及了。”.
初声厉声:“谁?!”
那人缓缓回头,眼中竟有悲悯:
“不是人。”他轻声道,“是你们唤醒的声音——太多太久被压在地底的恨,早已听不见温柔,只记得疼痛。”
他抬头,望向漫天裂痕般的黑光,喃喃:
“这天下……刚醒,就要面对它自己都不敢记得的噩梦。”
初声握紧玉笛,声音坚定:“那就让我们……再唱一遍。”
他转向六人,高举玉笛:
“这一次,不是唤醒——是安魂!”
沈无音抚琴而立:“我来。”
林月勾弦冷笑:“废话少说。”
何枫吹响锈笛:“来啊!老子不怕死!”
红裙大笑灌酒:“这趟浑水,老子蹚定了!”
未终双手结印:“万魂归听。”
阿彻举起断鼓槌,咧嘴带血:
“哥,咱们……一起打个大的?”
初声深吸一口气,玉笛轻启。
七音再合,迎向那吞噬一切的葬魂号角。
风卷残火,天地失声。
就在音浪将撞未撞之际——
高塔之巅,一道苍老声音悠悠响起,如风过古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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