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十年，系统才激活？ 第409节

　　“备份？！”

　　“对。”他眼神冷下来，“每一个‘听见者’，在五岁前都会被秘密扫描一次，制造出‘纯净频率体’，关在这里。等原体死亡，或者失控，他们就会被激活，顶替身份，继续为‘听诊者’服务。”

　　王小糖猛地抓住他手腕：“你是说……这些人，是‘我们’？”

　　“不。”王大强摇头，“他们是‘你’，但不是‘你’。他们没有烧坏的耳朵，没有蛀牙的童年，没有被哥打过屁股，也没偷吃过一整包草莓糖。他们是干净的‘产品’。”

　　他忽然笑了一下：“但我是‘残次品’。没被录入系统，没被复制，没被优化。所以我才是真的。”

　　王小糖鼻子一酸，想骂他几句，却听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机械运转的嗡鸣。

　　“来了。”王大强迅速拉着她躲进墙角，“别出声。”

　　远处，一队银白色机械人缓缓走来，身形纤细，脸上戴着半透明面罩，动作整齐得像被同一根线牵着。它们手里捧着小小的玻璃罐，罐子里漂浮着一团团发光的记忆碎片。

　　“那是……我们的回忆？”王小糖盯着其中一个罐子，里面赫然浮现出她和王大强在实验舱里吃糖的画面。

　　“对。”王大强咬牙，“它们每天巡检，收割沉睡孩子的梦。一旦有人觉醒，系统就会启动‘记忆覆盖’——把你最重要的东西，换成它想让你记住的。”

　　“就像……林晚秋变成疯子白大褂？”

　　“对。”他冷笑，“它告诉你妈，她从未有过孩子，那些记忆全是系统故障生成的幻觉。她不信，挣扎，反抗，最后被一点点‘洗’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

　　王小糖指甲掐进掌心：“那我们……还能找回真正的过去吗？”

　　“能。”王大强转头看她，眼里闪着野火般的光，“只要炸了‘源点’，所有被锁住的记忆都会反弹回原体。但代价是——所有‘备份’会同时崩解，所有依赖系统活着的人，也会死。”

　　“包括……你？”

　　他沉默了一瞬，忽然笑了：“我早就死过了，小笨蛋。我只是……赖着没走。”.

第1142章埋遍整个废墟

　　王小糖盯着他，忽然伸手，狠狠揉乱他额前的碎发：“你少来这套！你要敢再消失，我就把草莓糖全换成薄荷味，埋遍整个废墟！让你下一世都闻风丧胆！”

　　王大强笑出声，眼角微微湿润：“行，我怕你。”

　　机械队列渐行渐远，嗡鸣消失在通道尽头。

　　王大强起身，拍拍裤子：“走，去控制台。我要用你的吊坠，接通‘源点’底层协议。”

　　“你会死吗？”她没动，声音很轻。

　　“也许。”他回头，歪头笑，“但你不是说了？现在——你说了算。”

　　她深深吸了口气，终于迈步跟上。

　　十分钟后，他们站在一扇巨大的圆形门前。门心是一块旋转的六边形晶体，表面流动着无数人声的波纹，像是把全世界的哭喊、低语、笑声全都压缩进了这一块冰里.

　　“这就是‘听诊者’的核心？”王小糖喉咙发干。

　　“对。”王大强把手按在门侧，“要进去，得用‘双频共鸣’——一个来自系统内，一个来自系统外。你用吊坠触发密钥，我用‘掉线者’的身份破防。”

　　“然后呢？”

　　“然后。”他咧嘴，缺牙的笑容灿烂得刺眼，“我们一起，把它的喉咙唱哑。”

　　王小糖点头，将吊坠贴在晶体中央。

　　蓝光骤然暴涨，如同苏醒的雷暴。

　　王大强闭上眼，开始低声哼唱——

　　“小星星，亮晶晶，臭哥最疼小奶猫……”

　　那声音歪歪扭扭，跑调得厉害，却是王小糖听过最稳的旋律。

　　她立刻接上，声音清亮：

　　“糖罐子，装满满，偷吃被哥打屁墩——”

　　两人合声越来越响，吊坠的蓝光与王大强身上的微光交织，撞上那旋转晶体。

　　“嗡——！！！”

　　整扇门剧烈震颤，晶体裂缝蔓延，像被歌声硬生生撕开。

　　“就是现在！”王大强大喊，“进！”

　　他们一步跨入光裂之中。

　　眼前豁然开朗。

　　是一座巨大球形空间，中央悬浮着一颗黑色心脏，缓慢搏动，每一次跳动，都有无数记忆光带从四面八方被抽吸进去。

　　那不是机器。

　　那是活的。

　　“它在吃我们。”王小糖颤声说。

　　“对。”王大强握紧她的手，“但它怕一样东西。”

　　“什么？”

　　“不合规矩的歌。”

　　他忽然大声唱起一首荒腔走板的儿歌，音调乱得像碎玻璃刮铁皮。

　　可那黑心，竟真的颤了一下。

　　紧接着，四面八方的荧光屏亮起，一个个沉睡的孩子睁开眼，嘴里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

　　有的跑调，有的漏词，有的只发出气音——但全都不受控制，全都在唱！

　　“它压制不住了！”王大强大笑，“记忆反噬开始了！”

　　王小糖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掏出最后一颗草莓糖，塞进嘴里。

　　甜味炸开的瞬间，她张口，唱出一首谁也没教过她的歌——

　　“哥不在，糖不甜，我自己唱给你听……”

　　歌声落下，黑心猛地一缩，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啸！

　　整个空间开始崩塌。

　　晶体碎裂，屏幕炸裂，记忆光带如雨坠落.

第1143章放你妈的屁

　　王大强拉住她，转身就跑。

　　“门要关了！”他喊，“抓紧我！”

　　王小糖死死攥住他的手，却被一块坠落的金属砸中肩膀，痛得闷哼一声。

　　“放手！”她大喊，“你自己走！”

　　“放你妈的屁！”王大强反手将她拽到身前，用瘦小的身体挡住另一块塌下的天花板，“我死过一次了，你还没活够呢！”

　　他们终于冲到门口，眼看光幕即将闭合——

　　王大强突然停下，回头看向那颗剧烈搏动的黑心。

　　“还差一点……”他喃喃。

　　“别犯傻！”王小糖拽他，“走！”.

　　他却轻轻挣开她的手，笑着看她：“小奶猫，记住了——下次，换你来找我。”

　　说完，他转身冲回光幕之中。

　　“不——！”王小糖扑上前，只抓到一片飘落的糖纸。

　　光门闭合，轰然作响。

　　她跪在地上，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直到——

　　怀里的吊坠，忽然轻轻震动。

　　她颤抖着打开。

　　蓝光中，浮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哥没走。糖还在。”

　　然后，一声极轻的哼唱，从她心底响起：

　　“小星星，亮晶晶……下次换你，唱给我听。”

　　王小糖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那行字，嘴唇颤抖着，却不敢出声，仿佛一说话，这最后的回响就会消散在空气里。

　　“王大强……你骗人。”她低声说，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说过这次不会走的……你说过的……”

　　吊坠的蓝光微微摇曳，像是回应，又像是在安抚。

　　忽然，整座废墟震了一下。

　　头顶的裂缝中，落下细碎的尘灰，远处的通道传来低沉的轰鸣，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