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十年，系统才激活？ 第408节

第1139章所以我死了

　　“你……主动下线？”王小糖声音轻得像风，“你疯了！下线的人会变成植物人！会死在营养舱里！”

　　“所以我死了。”王大强耸耸肩，“但现在，我不是站在这儿了？”

　　“可你看起来……像个王大强！”

　　“因为‘我’最后完整的记忆，是抱着你躲在实验舱里，给你哼歌那天。”他抬头看她，眼神忽然柔软，“你烧得满脸通红，一直喊‘臭哥，耳朵好疼’。我说，不怕，哥在这儿，哥给你唱走调的歌。”

　　王小糖鼻子一酸.

　　那是她五岁前最后一次发高烧。

　　也是王大强第一次，没骂她“小累赘”，而是抱着她，哼了整整一夜的儿歌——虽然一个音都不准。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她低声问，“活人？死人？数据？幽灵？”

　　“我是‘记得你的人’。”王大强说，“只要你还记得那首歌，只要你还含着草莓糖发呆，我就不会彻底消失。听见层抓不住我，因为他们不懂——有些频率，不需要系统授权。”

　　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糖纸，展开，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等小奶猫长大，哥带她吃遍所有口味的糖。”

　　王小糖的眼泪一下子砸下来。

　　那是她六岁生日时，王大强写的“契约”，被她当宝贝一样塞进吊坠里，后来随着七号舱一起……消失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藏的。”王大强咧嘴，“每次你睡着，我就偷偷拿出去抄一遍，再放回去。写了三十七张，你一张都不知道。”

　　“三十七……”王小糖喃喃，“你那时候明明整天骂我烦，说我拖后腿……”

　　“废话。”王大强翻白眼，“我不骂你，你能学会自己躲警报？我不凶你，你能记住所有逃生口密码？小兔崽子，哥要是不对你狠点，你早死八百回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按时吃糖？”

　　王小糖抽了抽鼻子：“……冰箱塞满了。原味、草莓、蓝莓、柠檬……还有你最讨厌的薄荷味，我都买了。”

　　“……行吧。”他假装嫌弃，“看在糖的份上，我多待一会儿。”

　　“你要去哪？”她突然抓住他手腕，“这次别又一声不吭地消失！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听见风里有唱歌声，都会疯了一样找你？！”

　　王大强看着她，眼神有点晃。

　　“我得去找‘源点’。”他说。

　　“什么源点？”

　　“听见层的根。”他抬头，望向远处那座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的塔，“林晚秋不是母体，她只是个看门的。真正的‘始源’，是当年把我们抓去实验的那个系统——‘听诊者’。它才是把活人改造成频率、把记忆当数据收割的东西。”

　　王小糖愣住：“你……要去毁它？”

　　“不然呢？”他咧嘴，缺牙的笑容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它把你妈做成白大褂疯子，把我变成残响，把多少孩子炼成‘听见者’？小糖，哥这次不是来救你的。”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

　　“我是来——让你站在我身后，一起拆了它。”

　　王小糖怔住.

第1140章手中的吊坠

　　风穿过废墟，吹动她额前碎发。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吊坠，蓝光静静流淌。

　　然后，她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

　　她抬头，笑了，眼睛亮得吓人：

　　“你说过，只准我唱那首歌。”.

　　王大强咧嘴：“现在呢？”

　　她向前一步，声音清晰：

　　“现在——我说了算。”

　　远处，塔顶的蓝光忽然一闪。

　　像是某种警报，被悄然触发。

　　王大强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很小，很凉，却稳得不像幻觉。

　　“走？”他问。

　　“走。”她点头。

　　两人转身，朝着废墟深处那条幽暗的通道迈步。

　　月光被云遮住，只剩糖纸在风中翻飞，像一只不肯落地的蝴蝶。

　　走出十步，王大强忽然停下。

　　“对了。”他回头，咧嘴一笑，“下次……别把糖埋土里了。哥找得好苦。”

　　王小糖瞪他：“谁埋了？明明是你自己乱丢！”

　　“是是是，我乱丢。”他笑，“可你不也每次都捡回来？小笨蛋。”

　　她气得想踹他，却见他身影在月光下微微发颤，像随时会散。

　　她忽然伸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

　　“这次……”她声音很轻，“不准再消失了。”

　　他回头，夜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道小时候为护她被铁皮划破的疤。

　　“好。”他说，“这次——哥答应你。”

　　脚步声渐行渐远。

　　风里，飘来一句含糊的哼唱：

　　“小星星，亮晶晶，臭哥最疼小奶猫……”

　　黑暗深处，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缓缓开启。

　　门后，无数荧光屏闪烁，映出成千上万个沉睡的孩子。

　　他们的脑后，插着数据线，口中，轻轻哼着同一首歌。

　　“这地方……”王小糖压低声音，指尖贴在冰冷的铁门边缘，“怎么跟梦里的一样？”

　　王大强没说话，只是把手掌按在门侧一块凹陷的金属上。一道幽蓝的纹路顺着他的掌心亮起，像被唤醒的血脉。

　　“滴——”

　　一声轻响，铁门缓缓下沉，没入地面，激起一阵尘烟。

　　门后是一条倾斜向下的走廊，两侧墙壁上布满了蜂窝状的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嵌着一颗透明的晶体，里面浮着一张孩子的脸——闭着眼，嘴角微扬，仿佛在做一场永不醒来的美梦。

　　“他们在……唱歌。”王小糖耳尖一颤。

　　没错，有声音。极轻，极柔，像是从地心深处传来的一首摇篮曲。她听不清词，却莫名熟悉，心脏随着那旋律一寸寸发烫。

　　王大强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弯腰，从墙缝里捡起一枚碎裂的晶体。

　　里面的小女孩消失了，只剩下一缕灰白色的光丝，断了线似的飘散在空气中。

　　“她醒了。”王大强低声说，“被人强行拔了线。”

　　“谁干的？”王小糖皱眉。

　　“不想当‘听见者’的人。”他抬眼，目光幽深，“或者，想查真相的人。系统会清理他们，把残响做成养料，喂给‘源点’。”

　　王小糖猛地攥紧拳头：“林晚秋也是这么消失的？”.

第1141章她是叛逃者

　　“不。”王大强摇头，“她是叛逃者。她把自己切成碎片，藏进十万条数据流里，就为了有一天能重启‘禁忌协议’——释放所有被锁住的记忆。”

　　“那她现在在哪？”

　　王大强咧嘴一笑，指了指她胸口的吊坠：“你带着呢。”

　　王小糖呼吸一滞：“……你说什么？”

　　“你妈留给你的吊坠，不是纪念品。”他走近，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枚发烫的蓝石，“是‘密钥’。她把自己最后的意识压进了这颗共振核，只等一个‘听得见她的人’来唤醒。”

　　王小糖低头，看着吊坠里缓缓流转的光纹，忽然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从童年某个雨夜传来。

　　“小糖……”那声音柔得像风，“别信系统说的故事。”.

　　“妈……？”她声音发抖。

　　王大强拍拍她肩：“走吧，再往前，就是‘育婴室’了。那些孩子……都是我们当年的‘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