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7大时代 第1454节
好不容易做个梦,结果关键时刻被鸡叫醒了。
方言捂着头有些头疼,看了一眼手表,果然今天又起晚了。
穿好衣服方言就准备去外边晨练,朱霖这会儿也起来了。
方言对和她问道:
“对了,咱们家里还有人参吧?”
“有啊,怎么了?”朱霖好奇的问道。
方言说道:
“最近用脑过度,思虑过多,昨晚上做梦了,打算炖个人参鸡汤来喝。”
听到方言的话,朱霖立马说道:
“那我待会儿去找街道办冯主任帮忙,她可会挑鸡了。”
方言指了指外边:
“咱们家里不就有嘛。”
结果朱霖连连摇头:
“那鸡多好啊,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打鸣,不吃它还能等着它和母鸡生点小鸡仔呢。”
方言提醒到:
“媳妇儿,鸡是卵生……”
朱霖乐了:
“哈哈,那也不能没它啊!”
既然老婆大人都发话了,方言也不能对它打击报复了,只能摇摇头:
“哎,好吧……算它运气好,暂且留它一命。”
……
晨练完毕,方言开始例行巡检。
现在没有新的人员补充,这里的侨商都是一些老面孔了。
而且人是一天比一天少,因为好多人都康复出院了。
这些人大多数身体底子好,而且营养方面也跟得上,比普通人好的快多了。
在中医里此类患者叫典型的四有余:
精有余(肾精封藏得固)
气有余(宗气运转充沛)
神有余(情志调畅安宁)
谷有余(水谷精微充盈)
这种特殊状态使侨商群体实际处于《伤寒论》所述的“阴阳自和者必自愈“优势进程,叠加精准用药后,形成所谓的“滚雪球式康复效应“。
侧面他们也认为这个是方言的医术高超。
方言这边查完房过后,有去了一趟马文茵那边。
马小姐现在被允许出门后,情况好转的更快了。
除了发型还像是个劳改犯,其他方面已经看不出有啥问题了。
不过她这个问题就是不能回濠江,一回去就肯定会犯病。
现在就属于是一个健康的病人状态。
和薛定谔的猫差不多。
在这里她是正常人,到濠江家里她就是精神病。
接着方言就去上学,这段时间都是见习,学了一些东西,但是对方言来说,这个见习还不如来点疑难杂症给他瞧瞧呢。
至少有点挑战性。
现在他见习为了锻炼自己,都开始尽量多的想一些同一种病的多种治疗方法了。
就像是个无所事事的学霸,明知道一条题的解法还不满足,还要开发出更简单的更快捷的算法,方言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比如一个叫林伟国的印刷厂老工人。
今年五十三岁,反复出现双腕关节,膝关节肿痛僵直3年,加重伴腰膝酸软1个月,去西医那边检查出来叫类风湿性关节炎(RA)活动期。
到了方言他们这边后,他们见习的老师叫费博民教授,是孟河医派传人。
诊断患者舌苔黄腻如敷浆,脉弦滑数,显系湿热胶着筋络。
观其关节红肿灼热,乃湿热化毒流注关节所致。当宗叶天士‘痹证不利,非风即湿’之法,用的就是孟河派的宣气机、化湿浊、清络热。
方言自己就在一旁头脑风暴。
用上次岭南教授们的温病派土方借鉴邓老经验,用溪黄草、鸡骨草组成清热利湿双璧,配合鲜芦根30克、冬瓜仁20克,以岭南特有的甘寒之品,既清利湿热又不伤正气;针对患者腰膝酸软,加入巴戟天 15克,取“以通为补”之妙。
再取青蒿鳖甲汤之意,将青蒿后下保留挥发性成分,鳖甲先煎三小时至胶质溶出,佐以丝瓜络10克,既清透阴分伏热,又借其网状结构疏通经络。
或者火神派的乌头汤化裁方。
大胆采用乌头汤化裁,将制川乌剂量从6克提至9克,搭配蜂蜜30克解其毒性,佐以肉桂3克引火归元;同时配伍黄柏6克,取“寒热并用”之法,既制乌头之燥,又清关节之热。
或者改用四逆汤打底,附子、干姜温壮元阳,配合薏苡仁30克、土茯苓20克,以阳药化阴湿,暗合“离照当空,阴霾自散”的火神派精髓。
甚至攻邪派的手段都可以。
效仿张子和,以控涎丹为引,取甘遂、大戟、白芥子峻下逐水,晨起空腹服用 0.5克,配合防己黄芪汤固护正气,攻补兼施,用虫类搜剔之品,全蝎、蜈蚣、地龙研末冲服,每服1.5克,借虫蚁灵动之性,透骨搜风,直捣病所。
现在方言就靠这个锻炼自己的脑子。
努力让见习变得有意思起来。
不过今天不一样,一到医院里,他们就告诉方言,今天有个会诊,邀请他过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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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章 会诊就让中医来当解毒剂?我感觉你有点不尊重我
方言也是好久没有被人叫去会诊了。
上次会诊还是协和里袁青山那个老家的郑书记。(见947章)
当时是协和其他的科室接诊的,那边没有治好,所以袁青山把方言叫了过去。
这次西苑医院里不知道又是怎么回事了。
方言跟着叫他的护士一起快步往西苑医院住院大楼而去,很快就到了这边的一楼,护士领着方言到了一个会议室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方言朝着里面一看,好家伙人还真不少。
在场的起码十几号人,都是穿着白大褂的。
方言仔细辨认,自己认识的人有四五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就更多了。
要说方言在西苑医院见习时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认识的人其实也挺多了,结果今天一看还有这么多医生自己不认识,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不过他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这些人白大褂上胸口的字不是西苑医院,而是另外一家崇文区崇文医院。
其前身为原国民党陆军第31军的后方医院,历经多次变迁,先后更名为华北军医第二后方医院、华北行政委员会人民医院、华北人民医院、卫生部中央直属机关第一医院,最终定名为“燕京天坛医院”。
在1970年2月期间,天坛医院奉命全部迁往甘肃,同年7月,原天坛医院的留守人员和当时崇文区前门医院的部分人员,在天坛医院原址重新建立了BJ崇文区崇文医院。
现在风暴结束,好多人都从甘肃回来了,所以他们这边的人对外,还是习惯性的称呼自己是天坛医院。
就像是去年卫生部年中大会的时候,当是好些家医院想要挖方言过去,这家医院就在其中。(见129章)
其实要等到1982年4月,天坛医院才会正式恢复名称。
今天在这边主持会诊的是方言的老熟人,也就是西苑医院副院长……方药中。
他们就是这样,如果学校上午没有排课,那么他们就要到医院这边来上班。
看到方言来了,方药中招呼他找个位置坐下。
方言看了一眼现场,好像就剩下方药中身边的一个位置了。
他也没客气,走过去就坐了下来。
接下来方药中就对着崇文医院那边的医生点了点头,说道:
“先介绍一下病人的情况吧。”
那边的一个中年医生立马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
“患者姓杨,今年二十四岁,在送到我们医院之前在工作地江西多家医院做了骨髓穿刺,所有检查结果都确认她为再生障碍性贫血。”
“用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案治疗了两年时间,病情反复,总体来说还有加重的趋势,到我们医院的时候需要输血维持生命体征了,在开始治疗后,她出现了黄疸的症状。”
“这个是我们昨天做的报告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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