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合成系文豪 第478节
蒙头一觉,起来以后又带着家里做的饭菜赶往医院。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
来回折腾几天,因为是顺产,医生第三天就让朱琳出院回家。
回到他们在山腰的别墅,朱母这时候忍不住感叹江弦有先见之明,确实是有个大房子方便。
相比于“五月花”那儿的公寓房,这儿的房子不光安静,空间大,而且24小时热水、有空调,还有卫生间,厨房,不用和其他人共享,可以让朱琳舒适的度过坐月子阶段。
虽然有纸尿裤,但饶月梅和朱母还是坚持给小小陛下用尿介子。
理由是透气、吸水性好,而且价格低廉。
江弦表示自己现在也不缺买纸尿裤的钱,饶月梅仍是振振有词:
“咱们中国人的孩子就得用中国人的方式养!”
这可苦了江弦。
换下来的尿介子基本都得他来洗。
他还洗的认真,生怕没洗干净滋生出什么细菌。
小小陛下长的很快,生下来的时候才六斤多重,这刚过了三四天的功夫,就又涨了两斤称。
原本皱皱巴巴的皮肤也舒展开了,白嫩的像年画上面胖娃娃。
王安忆过来看她,手忍不住在小家伙的手上、脚上捏来捏去,“小小陛下,你怎么那么可爱!”
小小陛下这个叫法,原本是江弦一个人用的,要他解释,他就说朱琳在他们家是女王陛下,闺女当然就是小小陛下。
一家人起初都批判江弦思想不正确。
怎么还喊陛下?
这不是搞封建孤僻么?
你闺女是陛下,你江弦要当太上皇啊!
不过江弦还没给他家这小家伙起名儿,就这么一天天小小陛下的喊着,慢慢也都喊顺口了。
“朱琳,我能抱抱小小陛下吗?”王安忆申请说。
“好啊,我们让姨姨抱抱。”朱琳把小小陛下递给王安忆。
王安忆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小陛下,看着小家伙“咿呀咿呀”的叫唤,一颗心都快被萌化了。
只是很快她就察觉到一丝异样。
“呀,江弦,你孩子拉了!”
“我看看。”
江弦熟练的抱过小小陛下,还真拉了,他三下五除二的换下尿介子,然后将脏的递给王安忆。
“给你。”
“给我干啥啊?”
“孩子在你怀里拉的,你不得负责给洗了嘛?”
“.”
王安忆一琢磨,这话乍一听,好像还真没什么毛病!
“江弦,你说的这像什么。”朱琳听的也是哭笑不得,“我去洗吧。”
“不用不用,朱琳,你休息,我去洗吧。”王安忆接过尿介子,跑去卫生间里,仔仔细细的搓洗起来。
虽然很嫌弃,但也没办法。
万一自己不洗,以后江弦不让她玩他家孩子可怎么办呐?
她洗的也认真,费了好大力气,都快把手给洗的秃噜皮,这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洗的真干净。”江弦拿过洗干净的尿介子看了一眼,而后道:“安忆,你以后没事多来抱抱我闺女,她跟你挺亲近。”
“.”
王安忆险些气急。
什么亲近?
我看你是想让我多给你闺女洗上几回尿布!
“江弦,孩子的大名你起好了没?”王安忆开口问道。
“还没。”
起名儿这事儿江弦已经准备很久了。
以前他给朋友的孩子想名字,一分钟可以想出三四个来。
给小说中的人物编个名字,也是写到该有名字的时候,立刻就想出一个。
这回轮到给自家闺女取名字,就不容易了。
怎么都想不好。
这段时间,江弦一闲下来,就拿着本《辞海》翻来看去,提了一大堆的方案,一会觉得这个名字好,一会觉得那个名字好。
没过几分钟,又觉得都很一般。
连饶月梅都看不下去,忍不住吐槽,“干脆就叫江辞海吧!全有了!”
“国内的传真到了!”
朱母这个时候进到屋子里。
把朱琳生产的消息,以及小小陛下的照片写信发到国内以后,老江、老朱这一对爷爷和外公都快急疯了,恨不得给自己插双翅膀,直接飞过太平洋,来美国看看他们的这个小外孙女。
朱母把传真给一家人念了一遍。
传真上面,老朱和老江先是问候朱琳,叮嘱她接下来这段时间照顾好身体,然后又问江弦孩子爹,有没有给他们的小外孙女起名字,如果没有,老江和老朱一人给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可供选择。
老江起的叫江瑾萱。
江弦一眼看出是《诗经》里那句,“瑾璟玲珑瑛瑶琼,萱草茵茵芮葱茏”。
老江对此的解释是寓意美好纯洁。
老朱起的叫江斯年。
寓意是“年年如斯,岁岁如约,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我爸起的什么名字啊。”
朱琳一脸嫌弃的摆摆手,“怎么给女孩儿叫了个斯年?老朱同志这起名水平真不咋样。”
“瑾萱这个名字呢?”饶月梅问。
江弦摇摇头。
“也不行。”
“怎么了,瑾萱听着总是像女孩吧?”
“是啊,也不难听啊。”茹志鹃开口道。
“笔画太多。”
江弦解释说,“这孩子以后写个名字都比别人多花好几分钟,万一是考试,那不是比别人少做好几道题?”
咝。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名字好不好听这个另说。
咱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名字的事儿不能再拖了,咱们今天就定一个下来。”
朱琳把自己这段时间闲着没事起的名字全列出来,这些名字写在一张纸上,密密麻麻看的江弦头疼,他忍不住开玩笑说。
“干脆叫个江小白得了。”
其他人纷纷反对。
“这也太简单了。”
“小白?听着跟小狗似得。”
“这可不行。”
“小美呢?”江弦又提议,“既然在美国生的,就叫小美,怎么样?”
“哎呀,这怎么行?”
“是啊,在哪生的就叫小什么,那在哥伦比亚生的你叫小哥啊?”
一家人全是反对。
随后又陷入对起名的探讨。
陈映真过来探望时,得知他们一家人的困扰,哭笑不得,劝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