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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合成系文豪 第365节

  然而,在面对日本侵略者时,余占鳌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抗击日本侵略者、成就民族大义这一边。

  最终,作为土匪头的“我爷爷”余占鳌与“我奶奶”戴凤莲成了抗日的中坚力量。

  余占鳌率领一支由二十多个村民组成的民间抗击力量,领导了一场悲壮的青杀口伏击战,力战到最后一刻:

  夕阳西下。

  汽车烧毕,只剩下几具乌黑的框架,胶皮轱辘烧出的臭气令人窒息。

  两辆未着火的汽车一前一后封锁着大桥。

  满河血一样的黑水,遍野血一样的红高粱。

  无边无际的高粱红成洸洋的血海。

  “胡师傅,看啥呢?”

  一声呼唤,将胡小华的思绪打断,将她从那个火红的高粱地世界中抽离。

  她眨着眼睛,眼里全是泪水,深蓝色的袖套也全都湿了,害怕眼泪不争气的落在书页上,她全都用袖套擦了个干净。

  “胡师傅,您怎么哭了?”

  “谁欺负您了?”

  发现这一点的女工人激动起来,关切的上前询问着。

  “我没事,只是有些触动.”

  胡小华挤出一抹笑,扬起手上的一册《人民文学》给她们看。

  此刻,她的心绪跌宕难平。

  还是那句话,《红高粱家族》的内容很多,但《红高粱》这篇小说的重心只在抗日上。

  余占鳌和戴凤莲这些惊世骇俗的爱情故事没有太详细的讲述。

  作为解放前生人,小说里写的一幕幕,在胡小华看来一定是某个角落中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即便是罗汉大爷在小说中那天怨人怒的遭遇,胡小华也相信,她完全相信这是日本人的手段,更相信这还不算是最残忍的,一定还有更残忍的事情真实的发生过。

  “这篇小说写的真好。”胡小华给年轻的工人们说,“故事很感动,作者很用心。”

  她不是文学评论家,这样一句话,已经是胡小华能想到最好的评价。

  这样一篇故事,已然深深的打动了她。

  “胡师傅,你说‘红高粱’这篇小说?”

  “红高粱?排版的时候就看过了,特别好,特别感动。”

  “是啊是啊。”

  “真有那么好么?”

  天微微亮,车间里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很多工人都表达着自己看完《红高粱》以后的震撼,还有更多的工人在这些人的分享下,陆陆续续找到1982年第6期《人民文学》翻看。

  “真好,真感人。”

  “真的有余占鳌这个人吗?”

  “不知道,我觉得这篇小说还是挺奇异的,你说一泡尿真的能酿出好酒么?”

  “我们写信给江弦问一问他吧。”

  “对,我们写信。”

  工人们一个比一个积极。

  就连60岁的胡小华,也按捺不住心中想要倾诉的欲望,找出了信纸。

  《红高粱》还未发行,便先在印刷厂里火了起来。

  (推荐一本小说:鲟鱼堡的《大涅槃》《重燃》都是重生文的意难平,也是薯片当年看网文的两本白月光级别小说。

  隔了这么久,这一次他终于又写重生文了。

  《传说时代》,还是当年那个味。)

第316章 我们这片土地的爱情

  《京城文学》编辑部。

  办公室里,王安忆心不在焉,构思着自己那篇尚在襁褓的“寻根”文学小说。

  她平时是弹性上班,一周去两三次编辑部,除了完成发稿的任务,剩下的时间便都用来创作。

  这是王濛特批的。

  在王濛的管理下,《京城文学》一直实行的就是这样的模式。

  弹性上班。

  因为王濛觉得人文社的老太太韦君宜有句话说的特好:

  “编辑不在于你在办公室坐了多长时间,而在于能够用有效时间编辑出版了多少好书。”

  王安忆坐在桌前,握着笔,在手稿的格子纸上涂涂画画。

  她写作习惯便是如此,看过她手稿的就知道,她会把手稿涂抹的乱七八糟,用各种线条勾画和修改,一眼看去,像蛛网一样密密麻麻。

  在后世,她那《长恨歌》的手稿,被人戏称为是编辑的“长恨歌”。

  [

  刚止住的哭声又起来了,大沟的水哭皱了,荡起了微波。把那坟影子摇得晃晃的。天阴阴的,要下似的,却没有下。鲍山肃穆地立着,环起了一个哀恸的世界。

  ]

  在稿纸的一个角落,王安忆改出这么一段,念了两遍,自觉得意,便扬起脖颈,看向章德宁的方向。

  因为都是女人,外加都是小说组的编辑,王安忆和章德宁混的很熟。

  她带着一丝欣喜,想把这段拿去给章德宁评鉴,却见章德宁泪眼婆娑的抬起眼睛。

  “德宁,你这是.”

  王安忆错愕,瞥了眼章德宁桌上铺开的杂刊,马上明白过来,章德宁这是看文章看哭了,这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虽然说编辑们看到喜欢的书稿,各种反应都会有,这很正常,但章德宁已经是一名工作多年的老编辑了,在文学方面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相对来说不是太感性,像这样看哭还是很难啊。

  “德宁,你还好吗?”

  王安忆小声问了一句。

  章德宁抹了抹眼泪,没有说话,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王安忆掀起桌上的杂刊瞥了一眼,1982年第6期的《人民文学》。

  “什么小说这么感人?”

  “江弦发在《人民文学》的新稿子.”章德宁声音哽咽的回答。

  “江弦同志又发新稿子了?”王安忆吃了一惊。

  更让她吃惊的还在后面,因为章德宁补充说,江弦发了一部中长篇小说。

  王安忆懵了。

  距离江弦上一次发稿子才过去多久?

  江弦的每篇小说发行后王安忆都会特意关注,所以她对江弦的每一篇小说都相当熟悉。

  她清楚的记得,江弦的上一篇小说应该是发在《收获》上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距离如今,还没到半年时间吧?

  对于从事文学工作的作家来说,不到半年的时间,创作一部中长篇,且是一部能在《人民文学》这样等级杂刊上发行的中长篇,这绝对是高产了。

  而且在此期间,江弦还分心在前线,完成了最近大名鼎鼎的报告文学作品《理解万岁》。

  以及在更前些的时间,他写出了理论文章《回到民族传统,回到现实语言!》,打出“寻根”的口号。

  “是一篇‘寻根文学’类型的小说。”章德宁介绍说,“写的相当有水平,我觉得是他最好的几篇小说之一,伱也可以看看。”

  一来这是江弦的新作,二来这是一篇看哭章德宁的小说,王安忆赶紧从章德宁那儿要来这一期《人民文学》,迫不及待的要读一下,江弦这个喊出“寻根”口号的人,笔下的“寻根”又是什么样的色彩。

  很快,她就被震撼了。

  她写《小鲍庄》,写的是“仁义”这两个字,而江弦的这篇《红高粱》,一股旺盛而狂野的生命力扑面而来。

  江弦写淳朴的乡情、写自由的追求、写无畏的爱国、写生命的野性。

  于是王安忆很快就被这篇小说那种充斥着野性的文字所感染。

  《红高粱》的故事当然离不开高粱地的场景。

  高粱地首先象征着蓬勃的爱情和旺盛的欲望,爱情在这里发生,欲望也在这里苟合。

  最让王安忆震撼的,便是《红高粱》里的爱情。

  “.

  戴凤莲哭得昏昏沉沉,不觉得把一只小脚露到了轿外。轿夫们看着这玲珑的、美丽无比的小脚,一时都忘魂落魄。余占鳌走过来,弯腰、轻轻地、轻轻地握住戴凤莲那只小脚,像握着一只羽毛未丰的鸟雏,轻轻地送回轿内。

  戴凤莲在轿内,被这温柔感动,她非常想撩开轿帘,看看这个生着一只温暖的年轻大手的轿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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