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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改历史是门好生意 第41节

  等加勒比海盗故事顺利融入大世界,其他神系的代表自行离去,唯独柯罗诺斯被上帝留了下来。

  “摩伊赖”的出现可不是小事,不可能对奥林匹斯山隐瞒。而柯罗诺斯听过上帝解释事情来龙去脉后,脸色变得比先前坐视卡吕普索“更换神籍”时更难看。

  “你能确定是‘摩伊赖’三姐妹?”时间之神追问。

  林祐两手一推:“我只能认出那是‘命运’神力;而三女神中我也只见到了一个自称为克洛托的,并没有同时见到三姐妹。所以,我不能确定祂的身份。”

  “身份不能确定,那你能够确定什么?”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祂们的神识确实消散了;因为我刚刚用鹅毛笔顺利做了针对性的撰写,坐实了祂们死亡消散的结局。鹅毛笔无法直书诸神命运,如果祂们的意识还在,我根本写不出这个结局。”

  “祂们就没有说,是谁在支持祂们的行动?”柯罗诺斯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一个对奥林匹斯山抱有极大敌意的神明;据说,阿斯克勒庇俄斯也是被祂唤醒的,圣斗士世界的异变并非偶然。很明显,祂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你们了。”

  “没有名字?”

  “祂们又不傻。”林祐摇摇头,显然只肯说最多一半的实话。

  不是执笔人故意包庇朱庇特,而是因为这样做对他本人最有利。

  不说名字,那么他提供的就只是一条可供调查的线索;说出名字,他提供的就是一份需要承担责任的证词。

  二者的性质,有着根本差别。

  以打工人自居的林祐依然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也是最不容易惹麻烦上身的说辞。

  执笔人同时还提出新的要求:“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把身上的命运种子抽出来带走?”

  柯罗诺斯审视着执笔人:“‘命运’的伟力,一旦成长起来,连宙斯都不得不屈从,伱却不想要?”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人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强调年龄时,林祐很想做点什么有气势的肢体动作来加强一下语气;可是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打算。

  柯罗诺斯盯着执笔人看了半晌,仿佛在判断对方的真实想法;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不管对方是谁,祂们关于‘命运’神性的解释,是可信的。”

  “你什么意思?”林祐听出对方的言下之意,似乎并不打算抽取自己身上的“命运”种子。

  “命运,是现实维度人类所无法定性的力量,因此也成为虚幻维度最神秘和强大的力量。小到一个人生老病死,大到国家兴衰存亡,甚至一个神系、一个世界的诞生与毁灭,其间都离不开命运之力的作用。”柯罗诺斯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却讲述其命运伟力的特质来。

  林祐更加迷惑不解:“你说的这些,跟我的要求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我没有能力掌控命运,也没有能力抽取你身上的命运种子。我能看清无穷时间,却依然无法看清命运。”柯罗诺斯平淡的表情下掩藏着极其严肃的态度,“而命运的种子一旦成长壮大,确实有可能赋予你创造一个神系的伟力。”

  林祐被时间之神的话说得有些懵,茫然中甚至朝上帝投去求助的目光。

  上帝叹息道:“柯罗诺斯说的没有错,如果用人类的科学术语来形容,命运之力是一切事物发生的必要不充分条件;它过于宏伟壮大,不是每个神明都有能力掌控它。”

  “那换一个思路,让奥林匹斯山的命运三姐妹,或者上帝你来,难道不行吗?你们身上都有掌控命运的神性。”林祐提出另一个办法。

  “一条命运线,不需要两个编织者;同样的,一个命运编织者,也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命运神性。”上帝在命运方面也是很有发言权的,“同时拥有两个神性,就相当于编织命运之线的时候,同时出现两种思路,会乱成一团的。”

  柯罗诺斯补充道:“你也应该发现了,鹅毛笔可以书写克洛托的死亡消散,却无法影响命运种子。因为命运之力天然与诸神命运相关,哪怕只是一颗种子,也是鹅毛笔无法影响的存在。”

  “那就放任这颗种子蚕食小宇宙的能量,依附在我身上成长壮大?”林祐是真心不想要这玩意儿;他很清楚,神话故事里的所谓“命运”,往往都是“枷锁”的代名词。

  “我现在不关心什么命运种子;就算它成长壮大,或许也是几个纪元之后的事情。我更关心那个躲在暗处针对奥林匹斯山的家伙。”柯罗诺斯站起身来,目光直视伊甸园的主人。

  上帝心领神会,从容表态:“我们都有责任维护‘大世界计划’。”

  “多谢。”柯罗诺斯诚挚一礼,转身离去。

  林祐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目送着时间之神离去的背影;直到伊甸园中只剩下上帝和执笔人时,他才抱怨道:“当初你们可没说‘大世界计划’会有这么多波折。”

  上帝喟然叹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圣经》世界的上帝,并非全知全能。”

  “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也根本不知道?”执笔人冷笑道,“对奥林匹斯山有敌意的神明或许不少,但是有敌意的同时又有能力搞这么多事的,应该不多吧?”

  “没有根据的猜想对于解决问题并无意义;我觉得,柯罗诺斯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第一更

第73章 戈夫伯爵的“领地”

  圣诞假期的最后两天,林祐是猫在“封地”戈夫岛度过的。

  二十世纪末期的1992年,所谓“贵族封地”已然是一个过时而且虚假的概念;但是封地的封建权没有了,土地的所有权还可以有。

  戈夫岛的封地早在上个世纪末就已经被英国民选政府收回,但是架不住佛瑞斯特家族有钱,转手又把原有的封地给买了回来,而且购买的面积还有所扩大,顺带买走了附近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群岛的几个无人小岛。

  作为英国的海外领地,这个僻处南大西洋的小岛人迹罕至;距离最近的大陆超过一千海里。最早开发这个岛屿的是两个世纪前海豹捕猎者,但是直到1956年,岛上才有了第一座永备式人工建筑——一座气象站。

  如此荒凉之地,地价自然也极尽便宜,以至于历代戈夫伯爵只需支付极少量的地税、遗产税就能将岛屿土地一代代传下来。

  这座岛屿也成为戈夫伯爵雄厚家族底蕴的组成部分。

  常人眼中荒凉无用之地,在巫师家族眼中却是难以替代的宝地。

  “快瞧,快瞧,那是挪威脊背龙……不行,不能靠近,也不能抱。我们只能远远地看。”

  “啊,不知不觉走到月痴兽的洞穴来了,不过它们只在月圆的时候出来,现在看不到。噢不行,不能碰,那些是粪便,我们用来做白鲜的肥料。”

  “快看,鸟蛇孵蛋了;不行,我们不能过去,不能吵闹哦。不过我们可以用孵化后的蛋壳给你做彩蛋。”

  “快听,恶婆鸟的叫声多优美啊;别闹,密涅瓦小姐,我们不能多听,来,快戴上耳套……我们可以去海滩边看火螃蟹。等你将来长大了,可以用它们的壳做坩埚。”

  老管家肯推着婴儿车漫步在戈夫伯爵“领地”,时不时就为密涅瓦指点一下附近的神奇动物和植物,同时又“严词”拒绝小家伙的某些要求。

  也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总能理解半岁多小女婴所要表达的每一个意思——明明这小家伙一个字都不会说。

  林祐百无聊赖地跟在后边不远处,懒洋洋打着哈欠,琢磨着是不是转身去睡个回笼觉。

  当北半球大雪纷飞的时候,南半球正是温暖时节;佛瑞斯特家的主要成员们躲到这么个偏僻小岛,就是为了躲开冬天的恶劣天气。

  可是,明明是个阳光明媚、最适合睡懒觉的温暖天气,老管家偏偏要带着密涅瓦“参观”佛瑞斯特家族的魔法保留地;同时考虑到某些神奇生物具备一定的危险性,又“请求”林祐陪同保护。

  戈夫岛的“伯爵领地”堪称世界上最大的综合性神奇生物保护地,著名神奇生物学家纽特都多次来这里考察,也曾对保护地建设做过指导。

  如果从生物种类数量上来说,保护地绝对比纽特先生手里的那个旅行箱要丰富得多。

  突然看到这么多新奇事物,密涅瓦小丫头兴致勃勃,胖乎乎的四肢不停地蹦跶;一会儿仰面朝天,管天上几百英尺高处掠过的火龙伸手“要抱抱”,一会儿探出手想摸路边的月痴兽粪肥,一会儿趴在护栏上朝毒角兽张望,还“呀呀”叫着试图吸引注意力。

  一路走下来,婴儿车都快被摇散架了。

  这副精力和好奇心都严重过剩的表现,落在老管家眼里却得了个“活泼可爱”的评价。

  可怜林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还要安抚被小丫头“吓到”的胆小生物,同时“劝退”某些带有危险性的动物,比如毒囊豹和嗅嗅。

  尤其是嗅嗅。

  谁也不敢保证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会不会打密涅瓦身上宝石挂坠盒的主意。那可是爆发开来堪比恒星的玩意儿,嗅嗅的爪子伸进去,当场就能给你烧化了。

  至于老管家没口子给小丫头承诺的什么“鸟蛇彩蛋”、“火螃蟹坩埚”,反而都不叫个事儿;这些神奇生物身上的材料,经过一定“脱魔”处理后,本就是“出口”到麻瓜界的拳头商品。

  类似的商品还有各种火龙身上褪下的皮,因为数量稀少、品质独特,备受欧洲某些奢侈品制造商青睐。

  也就是不能公开那些皮的真实出处,不然龙皮价格分分钟向上翻个十几倍。

  整整一个上午的美(lan)好(jiao)时光,都在陪伴老管家和密涅瓦游览中度过;小丫头的精力旺盛得令人“恐惧”,直到中午仍意犹未尽,抱着奶瓶子跟树林里的护树罗锅、仙子展开“交流”。

  按照老管家的行程安排,接下来似乎还要去密林深处看看独角兽;用他的说法是:“那些可爱、纯洁的生物,一定会喜爱密涅瓦小姐;说不定还会主动留下一支角做礼物呢!”

  林祐扶额无语,忍不住提醒:“肯,我记得今天下午有客人预约来访?”

  “噢,是的,少爷。”老管家从对小丫头的宠溺情绪中猛然惊醒,“是邓布利多教授,他会同斯卡曼德先生一起到访戈夫岛。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乎,这场游览——或者说家族产业巡视——被迫中止,林祐也得以返回岛上的庄园,预备接待访客。

  其实,纽特·斯卡曼德来访戈夫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因为岛上神奇生物种群的丰富多样性,这位神奇生物专家每隔几年就会来考察一次,同时也为改善岛上生物生活环境提供帮助。

  但是这一次邓布利多会陪着斯卡曼德一起来,就显得意味深长。

  虽然林祐知道自己那个“编”出来的父亲曾经是凤凰社盟友,但自从上代伯爵去世后,邓布利多一直与佛瑞斯特家族若即若离,并未表现出深交迹象。

  换句话说,在世人眼中,霍格沃茨的校长先生与戈夫伯爵家并未有过多社交往来,双方关系不深,最多只是互相认识的“熟人”。

  这一次陪着纽特·斯卡曼德一起到访,似乎有一种让斯卡曼德先生充当中介人,以便与佛瑞斯特家建立联系的意味。

  可是……为什么呢?

  这个老巫师,公认的当世“唯一”一个大魔法师,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更,23点59分,赶上了。

第74章 加勒比海盗故事的余波

  纽特·斯卡曼德是个非典型社交恐惧症患者——这是林祐观察得出的结果。

  凡是与斯卡曼德先生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个年近百岁的老头喜欢和神奇动物相处超过与人相处;他面对神奇动物时有多么挥洒自如,那么面对同类时就有多么手足无措。

  所以,世人很轻易就会将“社恐”之类的名词加诸于老先生头上,却完全忽略了他的另一面。

  纽特并不排斥与人相处交流,他只是不太掌握与人相处的方式;他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很难融入别人的社交节奏,所以在日常交流时,旁人总感觉这个老头子举止怪异、反应迟钝。

  比如说这次拜访时,寒暄不上几句,老先生就开始坐立不安、恍惚走神;当林祐提出请他去保护区看看神奇动物时,对方又几乎立刻恢复活力,精神十足。

  可是当老管家提出想带着密涅瓦小姐一起,去完成上午未完的旅程时,纽特又严词拒绝:“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去接触高危险神奇生物;如果没有人看着,连蒲绒绒都不该让孩子单独接触。”

  老管家好说歹说,纽特始终油盐不进,让人分不清这俩老头到底谁才是主人家。

  或许只有相处久了,熟悉了斯卡曼德先生的行为和思维习惯,人们才会发现他木讷表象之下的一副热心肠。

  这副热心肠不止对神奇生物,也对人和社会。

  随着两个老头各执一词,互相争辩着越走越远,会客室里只剩下年幼的戈夫伯爵和霍格沃茨的老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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