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40节
“也是凑巧,在下族伯父,刚好在四川当知府,与余观主有过数面之缘。”
在福威镖局里,郑康既不会武功,也不懂走镖,只协助林震南干些迎来送往的话,地位却是不低,盖因他身后的郑氏家族,乃是福建一等一的官宦门庭。
郑康虽然只是妾生支脉,又无功名在身,但凭借家中些许关系,还是可以在福威镖局谋上一份薪资优渥的美差。
其他几名镖头,都是从杂役、趟子手,镖师,一路熬出来,杀出来的,看见白白净净的郑康,靠着写几封信,就能得到总镖头的青睐,心中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有些东西,是命里带的,旁人羡慕也没用。
林震南忽然道:“郑镖头,既然余观主收下了礼物,我准备下半年抽时间,再往四川走一趟,亲自拜访青城派,同时筹划设立巴蜀分局,要不你随我同去,将来分局镖头的位置就由伱来担任,可好?”
外放地方,主持福威镖局一省事务,各种银子进项,自是少不了的,比起在总局拿固定薪资不知好上多少。
以往只有为镖局立下大功的镖头,才有这个资格。
几位镖头纷纷瞪大了眼睛,都向郑康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
郑康淡然道:“多谢总镖头看重,只是在下家眷都在福州府,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请总镖头另委贤明,在下情愿留在总局效力。”
林震南见他忠孝仁义,又不贪功,微微点头,愈发觉得郑康人品可靠,不愧为世家子弟出身,对其大加赞语。
其他几位镖头看郑康主动让出这个香饽饽,也没了敌意,一时间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总镖头,各位镖头,许是受了江风,在下有些头晕,想告罪请辞,回房小睡一会儿。”
崔镖头大笑道:“郑兄弟身子骨太弱了,看来确实不宜远行,跑江湖赚吆喝的话,还是交给哥哥们吧。”
林震南轻笑道:“那郑兄弟就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晚上的照江彩灯会,乃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可不要错过了。”
“告辞!”
郑康下了楼,脸上的不适,瞬间消失。
他没有直接回房,走在楼船廊道间,东逛西看,似乎在找寻什么。
“见过夫人。”
前方走来一道倩影,郑康忙停住脚步,眼睛看向地面,作出极为恭敬有礼的神态。
“震南在楼上吗?”
王夫人四十不到,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滑,胸脯鼓鼓的,珠圆玉润,风韵正盛,特别她还是练武之人,筋肉扎实,皮肤一点也未见松弛,倒像二十来岁的少妇。
“在楼上,夫人要上去吗?”
王夫人看了眼郑镖头:“还有其他人?”
郑康笑着道:“还有崔镖头、季镖头、陈先生他们都在,夫人找总镖头有事?”
“算了,震南在说镖局的事,我不想掺和,之后再讲吧。”
郑康打量着她,轻声道:“夫人美丽贤惠,真是总镖头之福。”
王夫人脸上露出微笑,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龄,都是需要赞美的,尤其是对于容貌身材方面的。
“郑镖头不愧读过圣贤书的,说话就是文雅好听。”
若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妇人,听闻此语,此时已经勃然色变,大骂登徒浪子。
偏偏这王夫人出身武林世家,洛阳金刀门,父亲乃是‘金刀无敌’王元霸,女子随父,她也是一股霹雳火爆脾气,以江湖儿女自诩,敢爱敢恨。
之前那些年,经营福威镖局,从来都是夫妻共同坐堂议事。
直至这两年,林平之将要成年,她才收敛了几分,但底色仍在,不拘小节。
“平之这孩子,整日就爱飞鹰走狗,骑马打猎,最多看些杂书,一点向学问的心思也没有,虽说林家世代经营镖局,这份家业,也指望平之继承,不指望他能考个功名回来,但多读些正经书总是好的。”
“郑镖头若有空闲,还请替我多教导一下平之。”
郑康拱手道:“一定,一定,夫人放心。”
他看着王夫人离开的背影,扭动的腰胯,狠狠咽了下口水。
“真够润的!”
“林震南占着茅坑不拉屎,岂非暴殄天物啊!”
郑康这样的世家子弟,哪怕庶出,就算没功名,在福州府混件青袍官服,还是不成问题的,何至于自降身份,加入福威镖局,干起了‘车船脚店衙’的勾当。
他相貌不错,出身也好,银子也还算够用,寻常女子倒也能得到,偏偏郑康有一桩不能为人言的癖好……越是身份高贵的,凛然不可侵犯的,他越兴奋。
尤其是王夫人,这样儿女近于成年的!
两年前,他无意间在街上见到福威镖局的王夫人,从此便相思成疾……
“林震南早年间行镖,伤了根基,虽然阳气犹在,但底气不足,我就不信,你能熬得住!”
改了几稿,晚了点,抱歉
第252章 福威镖局
落霞与孤鹜齐飞,江水共长天一色。
福威号上。
王夫人穿了袭织锦紫绸高领袄,外罩着浅蓝比甲,下着凤尾裙,脚踏云头履,攀登楼梯时,饱满的臀部把襦裙撑得几乎变形。
帘内春江若隐若现,竟还见了痕迹。
上到三楼甲板,风正好吹起裙摆,露出半截雪白膝裤。
林震南原本靠着藤椅,独赏江景,见状不由得坐起身子,笑道:“娘子打扮起来,风仪绰约,摇摆生姿,魅力不减当年啊。”
王夫人脸色微红:“胡吣什么?你我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老不正经,这些话万一叫人听见,捡了跟外面学舌,像什么样子。”
林震南摇头道:“娘子属虎,今年明明三十九岁,为何好端端的又给自己添上一纪?”
王夫人笑道:“平之都这么大了,我这个当娘的,多一岁,少一岁,又能如何。”
江上楼船,晚霞斜挂。
那些镖头早已经各回房间,养精蓄锐,准备夺取今夜江海龙神会的头彩,他们夫妻得以说些玩笑话。
洛阳金刀门,乃是一流的武林世家,王姓在中原也兴旺了几代人,靠的就是盘根错节的姻亲、世交、师徒关系,如所有大姓人家的女儿一样,王家女儿所嫁的夫婿,往往不会是同龄的少年郎君。
只相差十来纪的,还算是相配的。
林震南继承福威镖局的祖业,三十出头,便在黑白两道小有名气,当年在开拓河南镖局生意时,结识了洛阳大豪‘金刀无敌’王元霸,蒙他将十九岁的三女儿嫁给自己,借着王家的招牌,又将镖局生意,做上了个台阶。
王夫人在藤椅上坐下,双腿并拢,江风阵阵,虽然吹不动裙摆,却依旧令股间生凉。
“老爷,听说青城派收下了我们送去的礼物?”
林震南点头道:“是啊,这次多亏了郑康?”
王夫人还不知内情,好奇道:“郑镖头?”
“郑镖头族中有个亲戚,在四川当知府,同青城派有些交情,劳他相说,余观主才卖了这个面子,如此一来,开辟四川分地的镖局生意还在其次,主要是解了青城派与林家的旧隙,消除了我几十年的隐忧啊。”
林震南兴致颇高。
当年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开创镖局,当真是打遍黑道无敌手,白道上英雄嫉妒他太过威风,也有去找他比试武艺的,却少有能胜过他的,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便在辟邪剑法下输了几招,原本也没什么。
偏偏这长青子心胸狭隘,少年得志,未遇挫折,经此一败,竟然在不久之后就郁郁而终了。
青城派与福威镖局,由此结下了这桩梁子。
说小,无非是比武切磋,技不如人。
说大,却是害师之仇,宗门之辱。
远图公在世时,自不必说,没人敢上门自取其辱。
远图公既没,镖局传给养子林伯雄,辟邪剑法的余威,在好长一段时间内,依旧震于殊俗。
林仲雄遵循养义父告诫,没有修炼辟邪剑法的精要秘诀,使得福威镖局短短数十年间,由一个可以和武林世家并列的大镖局,落魄成了普通的江湖走镖的田地。
直至林震南接手后,才隐隐有了复兴之势,但终究远不如往昔。
而青城派在余沧海执掌下,这些年愈发如日中天,成为巴蜀江湖第一大派。
林震南希望将这桩旧怨,在自己手中消解,不要遗祸给下一代。
王夫人倒了两杯酒,举杯相庆,笑道:“老爷心中多年块垒顿消,实是一桩喜事,值得庆贺。”
“娘子,请。”
林震南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王夫人轻笑道:“看来那郑镖头,的确人才难得,当得起老爷的左膀右臂。”
林震南放下酒杯,点头道:“郑家是书香门第,仕宦望族,在福州府兴盛了数百年,门生故吏,遍布数省,若能借郑康,搭上这条线,将来平之接管镖局,必定大有助益处。”
王夫人轻轻点头,她对知礼节、家世好的郑镖头,也颇有好感,觉得此人器宇不凡,并不能以寻常镖头视之。
“郑镖头是世家子弟,通晓诗书文墨,何不让平之对他以师礼相待,一来能多个有德行的约束教导平之,二则可以加深他与福威镖局的关系,老爷以为如何?”
林震南连忙点头道:“娘子好见识,此策大妙。”
两人说着话,见这份家业烈火烹油般兴旺,如江面铺陈的晚霞那般炫目璀璨,心中最是得意,连着喝了七八杯酒,王夫人酒量原也不错,做姑娘时便能与父兄角酒,只是相夫教子之后,无事不饮,不及当初。
“娘子…”
林震南看向王夫人,见她脸颊泛红,艳丽无比。
林平之生得唇红齿白,带着几分女相,宛如戏台上的花旦,在福州城里人尽皆知,若不是有福威镖局这块招牌罩着,只怕早就沦为某个权势人物的娈童私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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