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27节
血煞沸腾的时间不长了!
赵夏提掌向乐厚击去。
十几个回合下来,乐厚预想的拖延对手毒发、反败为胜的结果并未发生,却使自己陷入险境,如同丧家犬,狼狈地在掌下逃命。
擂台下,清风寨人马见寨主大展神威,高声喝彩。
钟镇面色凝重,心道不妙,看来赵夏是想取乐厚性命,右手悄然按上了腰间软剑。
嵩山四太保,要是折损在平阳城,宗门脸面扫地,左师兄肯定会怪罪。
“噗!”
乐厚大口吐着鲜血,他欲朝擂台边缘逃去,却被死死缠住,后退不得,无奈之下,只能看向钟镇、纪灵,正要开口认输,忽然间,便觉喉咙一紧,整个身体就被提了起来。
“赵寨主威武!”
那些围观的百姓,多数没有立场倾向,谁赢了,他们都觉得热血沸腾,大声喝彩,主打的就是一个看乐子的好心态。
身高八尺,艳丽如桃花的女子,单手扼住汉子喉咙,高高的提至半空,那汉子双腿乱蹬,已经喘不过气来了,濒临窒息,这一幕还是极具视觉冲击感的,许多人都觉得不虚此行。
“妖女,休要害我师兄性命!”
钟镇看了眼纪灵,高喝一声,左脚点地,飞身向擂台上方跃去,在半空中时,从腰间抽出九曲软剑,寒光游动,如同蛇行,一道阴柔的剑气直奔赵夏右臂而去……
刘大锤操起九环大刀,怒道:“纪灵,这是不是坏了江湖规矩?”
纪千户似乎没听见,只定定地望向擂台,等候那一剑的结果,他在心中冷笑。
“江湖规矩?”
“老子是朝廷命官,锦衣卫千户。”
“想和你讲江湖规矩,才讲江湖规矩。”
“要和你讲官法如炉的时候,就能把钢铁炼成汁儿!”
而这个时候,纪灵显然什么都不想讲,只盼着钟镇能趁此天赐良机,一举杀掉赵夏,他便好出手,慢慢料理清风寨这头盘踞平阳的恶虎。
“嘭!”
乐厚像在岸边晒了五天的鱼,翻了白眼,裤裆内屎尿屁齐流,只差最后一哆嗦,这个四太保就要见阎王去了,嵩山派重返平阳府的野心也将被挫败。
“妖女,受死!”
钟镇掉转剑身,向右移动三分,没去管快要濒死的师兄,而是对准了赵夏的心腹要害。
“真是师兄弟情深啊!”
“还给伱!”
赵夏冷笑一声,将乐厚逆着九曲剑抛去,此时剑锋离得极近,而剑速极快,几乎难以逆转,阴阳手就要丧命在师弟的剑下了,这可会成了天大的笑话。
“妖女,好歹毒的心肠。”
钟镇大惊,忙撤去真气,九曲剑立刻变得软趴趴的,像条无害的死蛇,伸手接住昏死过去的乐厚,两人从半空中落到擂台上。
他可以装糊涂,不顾乐厚死活,只要杀掉赵夏,事后左师兄问起来,也自有话说,却绝不能让乐厚死在自己剑下,那传到江湖上,嵩山派都将沦为笑柄。
嵩山派的声望得来不易,左师兄又是个好面子的人。
“哼!”
赵夏冷笑一声,回头看去,刘大锤率领清风寨人马,强行冲破锦衣卫的人墙,前来接应,她未做丝毫犹豫,转身跃下擂台,与之会合。
突如其来的变故后,场上从狂风暴雨,复又变得平静起来。
嵩山派的弟子,将重伤的阴阳手带下了擂台。
刘大锤低声问道:“寨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
赵夏面色煞白,轻轻摇头,站在清风寨弟子间,暗中借力刘大锤的胳膊,才勉强维持站立不倒,血煞经这门内功,威力巨大,代价也不少,每次用完,虚弱乏力的状态,持续好几日,便是其中一项。
她冷眼看向和九曲剑一同站在擂台上的纪灵:“纪千户,你还有话什么可说?”
纪灵看了眼钟镇,见对方点头,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宣布。
“这一场,是清风寨胜!”
钟镇走下擂台,握住那柄桃花神斧,将其拔了出来,双手捧着,送到赵夏面前。
那些围观的平阳百姓,纷纷点头,阴阳手虽然猥琐了些,这九曲剑倒不愧为德艺双馨、响当当的大侠,当得起名门正派这四个字。
刘大锤接过桃花神斧,对来人怒目而视。
钟镇眼里没有其他人,只盯着赵夏,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轻声说道:“明日钟某倒想讨教赵寨主的兵器之道,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拿动斧头。”
在钟镇眼里,论及单打独斗,清风寨除了赵夏,其他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赵夏虽然击败了四太保,但自己受损也不轻,显然不是一天能缓过来的。
可以说,明日之战,胜负已分。
赵夏脸色苍白,气息紊乱,却不露丝毫惧意,轻笑道:“是不是拿得动斧头,你明日就知道了。”
醉仙楼上。
虎二摇头:“赵寨主是一位女豪杰,可惜清风寨底子太薄,入流高手不多,能胜过嵩山派这样名门出身的,只怕也就她自己了。”
“清风寨底蕴是不如嵩山派,但高手嘛,未必只有赵夏一人。”
虎二惊奇道:“张兄弟,你还认识清风寨其他高手?”
张玉看向窗外,才过正午,天空中骤然起风,乌云在天边汇聚,他将杯中酒缓缓饮尽。
“虎兄,明天你拭目以待吧。”
感谢我有一封情书,受之有愧。
第235章 流金河畔衣裙香
十三日,月夜。
星灯千盏照两岸,石桥一道水中央。
每至傍晚,流金河便是城里年轻男女最愿意去的地方。
灯火昏黄,桥头拐角,给一切蒙上了层旖旎柔光,许多隐秘而不背人的小心思,在宽袍大袖与罗裙翠衫间,悄然滋生,就像这条穿过拱洞的河,无声无息,却坚不可摧。
“金陵送爽斋的扇子,宴大家亲笔题词,过路朋友,买不买,都来看看……”
“玉钗玉环,可送心上人啊!”
“客人,您瞧瞧这个…”
玄袍斗笠人独自坐在石桥当间的墩柱上,圆月灯光照耀下的流金河,从脚下默然穿过,似乎与两岸的烟火喧嚣,毫无干系。
这个夜晚,清冷得很!
一艘晚归的乌蓬船从下游逆流而来,摇橹的是个蓑衣老者,胡须雪白,满脸沟壑,每向外推动一次桨木,枯瘦的手臂上青筋随之鼓起。
“很难想象,一个并非武夫的老者,身体还能这般坚韧,人体潜力,还真是无穷啊。”
离拱洞还有四五丈远时,他朝着船夫招手。
那老者仰头,高声问道:“客人是要用船吗?”
张玉点头,随即飞身跃下,脚尖踩着水面,踏出圈圈涟漪,三步跨出,便稳稳落到船头,头上戴的斗笠纹丝不动,借着梢头那只旧灯笼看去,河水才稍稍沾湿靴底而已。
“客人好俊的功夫!”
撑船老者活过六十个春秋,见多了奇人异士,便是河神爷从水底爬上船,找他喝酒,都不一定会多惊诧,要财没财,没做亏心事,谁会与一个撑船老翁为难?
“客官去哪里?”
“东岸上游有个馄饨铺子。”
“刘家馄饨铺?”
张玉点头。
“好嘞。”
两里路不到,几个铜板的船费,但毕竟顺路,就当天上掉钱了,自然没有嫌少的。
张玉站在船头,玄袍被风吹起,露出腰间刀剑。
不过半刻钟,老者将船掉转方位,向河岸靠去。
“船资,你收好了。”
蓑衣老者忙松开摇橹,将满是污泥的手,在衣襟上擦了擦,正要去接,对方却不耐烦了,松开手掌,船资‘叮叮咚咚’的落在昏暗的舱板上。
“这年轻人也太心急了。”
客人上了岸,身形消失在岸边往来的人影里。
老者摘下船头那只灯笼,一照,心惊,十几角碎银子遍布船舱各处,归拢起来,至少有近十两,他连忙熄灭灯笼,奋力推动摇橹。
“河神显灵了!河神爷显灵了!”
“再攒两年,再攒两年,给孙子娶媳妇的钱就够了……”
衰衣老者心中暗喜,却忽然微愣,他觉得那个客人,好像有些面熟,约莫几年前也坐过自己的船,他不愿再去细想,脸上的笑容复又流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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