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提瓦特不是为了赚钱养我吗？ 第465节

直接扔掉……在邦娅她们眼里显得有些过分，自己含在嘴里吗？那绝对不可能！

于是布伦希尔德只能捏着棒棒糖，稍微有些手足无措。

“不吃吗？”克莱儿笑。

布伦希尔德皱着眉头。

“宝贝你自己说的，不喜欢烟的味道，我最近在为了你戒烟哦。每次想抽烟的时候我就咬一根棒棒糖，还是青苹果口味的，这样……你以后想起我就会想起青苹果的味道。”克莱儿点着自己的嘴唇，白皙的俏脸上笑容若隐若现，“为了你，我可是什么都不在乎啊。不尝尝吗？真的不尝尝吗？”

布伦希尔德心中知晓她这是在逼他吃自己吃了一半的棒棒糖，估计是料定他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断然拒绝的态度。毕竟克莱儿的身份迟早也是会被知晓的，现在表现的太特殊……反而不方便。

他沉了脸色，但还是很不满的将棒棒糖放进口中——实话说接受了倒也没什么，他和塞西莉亚甚至经常玩类似的唇舌游戏，有时候还是多人联机。

“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啊，我才刚来。”克莱儿绕到男孩背后，把胸脯压在他背上，从后面环抱着他的腰，亲昵如一对热恋期情侣，然后才看向邦娅两人，脸色仍然带着笑道，“还是说——这两位就是你抛弃你的莉亚姐绮罗姐还有小德丽莎的温香软玉，来外面偷吃的罪魁祸首？嗯……不得不说，宝贝你审美观有待提高啊，怎么感觉你现在标准越来越低了呢？”

金毛人妻可可利亚的脸色一瞬间阴了一下，灰毛的邦娅小姐也惭愧的低下头。

虽然她们其实并不比克莱儿差多少，也是有数的美人。但克莱儿看起来比她们甚至还要年轻却还要风韵十足，简直是天生的勾人尤物，在那种属于人妻的妩媚气质上，两人都感觉自己矮了克莱儿一头。

很明显这是吃醋了吧？邦娅和可可利亚都有这种感觉。

邦娅连忙上前，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是，还没到那种地步。您……您不要误会，您是布布的女朋友吗？我们和布布只是目前因为某些原因暂时在一起相处的朋友而已。”

可可利亚也忍耐了刚才克莱儿的出言不逊，毕竟自己现在无权无势，倒是布伦希尔德算是目前攀上的一个关系，得罪人家女朋友也不方便布伦希尔德做人。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能聚在布伦希尔德身边的女孩儿，大概都了解这只花心布偶猫的风格了吧，完全不会在意多几个少几个暧昧对象，这位克莱儿……

当然，女武神的事大家不懂，说不定也有性格保守但是又沉溺这孩子的？指不定在她眼里所有女人都是敌人呢？

但这时克莱儿按捺不住的笑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然后就看到这位高挑的银发美人趴在布伦希尔德肩头戏谑而揶揄的环顾众人，又蹭了蹭男孩柔软的脸颊，“宝贝，她们都觉得我像你女朋友诶。”

邦娅一愣，“难道不是？抱歉，那您……”

布伦希尔德看着她，许久之后叹了口气，伸手把克莱儿帮他整理领口的手扒开，“这是我母亲，克莱儿，克莱儿·卡斯兰娜。”

可可利亚骤然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她记得啊，一直没有把这个名字和卡斯兰娜联系起来，但现在她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位是号称“末代皇女”“辉煌盟约”的女人，卡斯兰娜家上一任家主，现任家主齐格飞的母亲，自然也是布伦希尔德的母亲。

邦娅则是瞪大了灰蓝的美眸，羡慕到几乎有点小嫉妒的盯着克莱儿：“这么年轻？您……您是布布的母亲？您好漂亮啊，而且好优雅……看起来才二十岁，顶多算是布布的姐姐吧。”

克莱儿很享受这样的恭维，开心的眼睛都眯起一条线。

也不知怎的，夸她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她早就已经对这种称赞不屑一顾。但是……但是对环绕在布伦希尔德身边的女人、女孩，她们的称赞，却让克莱儿愉悦到飘飘欲仙……这大概就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扭曲爱好，一想到这些或暗恋或仰慕布布的女孩，却发自内心的想取悦……取悦她这样的人！

就让人无比兴奋啊！

克莱儿嗅着布伦希尔德身上淡淡的味道，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然后微笑回答道：“邦娅小姐也不差，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却还年轻漂亮。”

“克莱儿小姐才是，布布都这么大了，是成年人了，您还保持这样的美貌，简直是……简直是奇迹！”

布伦希尔德甩开克莱儿，走过去，无奈道：“崩坏能的驻颜能力你应该也听说过啊，女武神有许多都这样的，我母亲已经四十多岁的人，和邦娅你这样二十出头已经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她只是长得漂亮，但内在和你……完全不同。”

“诶，宝贝你怎么这样，是嫌妈妈老了吗？呜……明明天命还有那么多人追求我的，我每天还都有练两个小时的瑜伽保持身材呢！你一句话就辜负了妈妈这么多年的努力诶！”克莱儿噘嘴。

邦娅连忙道：“不！不是这样的！布布可没有这种心思，您这么漂亮可爱，布布怎么可能会嫌弃呢。倒是，倒是我们，很荣幸认识您！您是来接布布回家的吗？”

“嗯……一开始是的，不过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克莱儿笑着说，“似乎反倒是我这个做妈妈的，来这里耽误几位……联络感情了？我若不来，布布今天大概是准备在这里过夜？”

布伦希尔德不理她，可可利亚便接话，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可可利亚自认为自己似乎大概还确实动过勾搭布伦希尔德攀关系的心思……而现在人家妈妈都赶过来了，怎么说呢，有种对未成年人出手被对方监护人逮住的感觉。

“布布也不准备过夜的，其实我们这就要送他回莫斯科了，镇子上治安不太好，让他一个人开车我们也不放心。不过您来了，那布布和您一起回去就好。”可可利亚有些不舍。

邦娅也有些怅然若失，本来布伦希尔德今天是确实……确实能留下来的。

等到克莱儿的车离开，两个美人妻才低着头，互相都一言不发。

“我说……”可可利亚率先开口，“你之前忽然叫了他一声，如果不是他的母亲打电话叫他下去，你是准备说什么的？”

邦娅咬着嘴唇，红着小脸，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可利亚看着自己这个最熟悉的闺蜜，看了好几眼，然后扭过头去，忽然笑道：“那孩子虽然有些来者不拒，但性格倒是不坏。而且……怎么说呢，如果能攀上卡斯兰娜家这层关系，我不介意……嗯，邦娅，我不介意和他发生些什么。”

邦娅吃惊的看着她。

“你明白的邦娅，我和你不同，我是克格勃特工，也是军人，还是逆熵的特务。我其实，可以用我的任何资源换取任何资源，包括我的身体。那孩子似乎对我有些兴趣，或者说……那种年纪的孩子不太可能对我不感兴趣吧，无论怎么说，二十多岁，成熟美艳的已婚离异女人，对青少年的吸引力甚至比同龄人还要大一些。”

可可利亚淡淡的说，“但那孩子确实是好孩子，相比起找一些我不喜欢的人交换资源，我更希望将我的未来托付给一个朝气蓬勃，还漂亮可爱的美少年。甚至，相比起我之前那位丈夫，现在的这只小布偶猫，才是在我最合适的时候出现的，最合适我的男人，我……说不定很期待他征服我的那一刻。”

灰毛的人妻嗫嚅了好一会儿，低声道：“那恭喜你了，可可……”

“可这样，你呢？”可可利亚审视着看着她。

“我？我……”

“邦娅，我说过了，你和我不一样。我是可以放弃尊严，也可以用自己交换什么的女人，我的选择只有利弊，那孩子只是我认为最好最可爱的金主。但你不是我这样的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可可利亚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太了解你了，你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女孩子了，你需要爱……和被爱。你是没有办法接受我这样佣兵般的生活的，你想要一个家庭，要一个珍视你的丈夫，要未出生的女儿有一个不会歧视她的父亲，但你……你想选择的那个，他有可能做不到，对吗？”

邦娅终于意识到，可可利亚早就发现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她终于有些难过的，啜泣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我不应该在阿列克谢死了才几个月就……就喜欢上一个人的。但是……但是我好怕，我……我一直都很软弱，可可，我总是想去依靠谁……你也是，布布也是，我总是这么想把人生交给别人来帮忙……但是我不甘心啊，我不想，不想只是这样……我不想……”她终于哭了起来，“可可，我不知道这是喜欢还是想找一个依靠……如果是喜欢，我是不是太下贱了……如果是找一个依靠，我是不是……更下贱……”

可可利亚摸着她的头，面对着哭泣的闺蜜，她也说不出话来。

到底什么算下贱？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在战争里无能为力的，怀着女儿的女人。

一个如同小太阳一般美丽、可爱、强大又善良的孩子，他来帮助你，在这个脆弱阴暗的时代，这几乎是拯救……对一个女人来说，又怎么能不动心？

动心就是随便，就是下贱吗？

还是说，不动心，但只是想为女儿找一个归宿，想获得稳定的生活，宁愿出卖身体给他……是下贱呢？

可可利亚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可以自嘲自己为了利益选择无所谓贞洁，自嘲自己下贱。但是她没办法对邦娅这么说。她知道邦娅找布伦希尔德求一个让女儿成为女武神的希望，为此什么都肯做，也许成为布伦希尔德最卑微的宠物甚至奴隶，邦娅也甘之如饴……但这是为了女儿不再和自己一样，为了女儿可以不在这样乱世里必须付出尊严……

这世界怎么了？

到底是谁在做那个贱人？

可可利亚想不明白。

有些问题亘古存在，它没有解。

邦娅只是想用一个有尊严的，有爱情的，普通女人的人生作为解法。但这样的人生，为什么也如此奢侈了呢？

可可利亚拥着邦娅，两个人跪坐在满是积雪的院落里。她抬头看着漫天满地的白色，终究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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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莫斯科大学校外，“邂逅红晕”酒店。

这家酒店听名字就知道，是莫斯科大学里那些年轻的男男女女，用来周末约会并且做一些有助于鼓励生育政策的事的情侣酒店。

当然，因为离学校很近，这地方在特殊时期也会被政府强制租来做考生陪住房。苏联时期执行到现在的高考政策一直是西伯利亚人最重视的事，每逢会考、高考、研究生考试，这些酒店就会满员，住满了外地学生和他们的父母亲朋。

而这间房间是酒店里为数不多的豪华套间，圆形带震动功能的水床，墙上挂着护士装、教师装、镂空黑丝装等各色有趣制服，粉色的吊灯和两边都透明的玻璃罩浴室。很明显，虽然现在是研究生考试期间，但酒店并没有为了学生们把装修去掉一点靡靡之色。

不过对睡在这里的人，大概也不在乎。

“您好，您的成绩单到了。”套房门外，有客房服务敲门。

蜷缩在水床上睡的正香的克莱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怀里空落落的。

第八十一章 JK圣女VS魔女教师

水床是一种十分结实的床铺，和一般酒店正常的方形床不同，水床多为圆形，因为它的设计原本就是为了满足年轻情侣的特殊需求。

相对于正常床铺来说，水床的好处是对腰部有益。因为质地柔软性极高，在床铺上进行一些其他动作比较容易。而因为水床中的水流反复流动，躺在上面体感舒适，就像是同时被按摩。这种无形的推力对需要用着腰力的劳动起到很大帮助，配上房间若隐若现的窗纱，粉嫩的灯光和克莱儿特意布置的铺设了香薰和玫瑰花的崭新床单，更能增加房间的浪漫氛围和实用度。

克莱儿的接受能力比较强，她不是那种故步自封的老女人，相反，更喜欢新颖事物。对于这种情侣酒店她很早就想尝试了，但是一个人来确实没什么意思。

但体验完了也不过如此。

克莱儿揉着酸疼的纤腰，有些腹诽。

明明自己都是女武神，一夜过后都觉得腰快受不了了。这玩意其实根本只适合运动不适合睡觉，号称护腰但真睡着了根本没有支撑感，起床后腰酸背疼。

尤其是一张床睡两个人的时候，一个人翻身，另一个人就也会被晃荡的抖来抖去，搞的她索性把小布偶猫狠狠抱紧——想来这东西并不是家常用的家具。

不过美好仍旧美好，太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克莱儿轻轻的蜷着修长的大腿，低着头，抚摸着自己在早晨阳光下白皙到近乎反光的美好肌肤。她眼神迷茫的按着自己娇嫩的锁骨，上面微红的牙印，让人更是心神簇动。

许多年了，一直为自己的身材骄傲，也一直为自己这样的美人儿却无人能疼爱珍惜而感到遗憾，克莱儿有些失笑的想。她其实并不算厌恶男性，只是眼界太高，高到她自己都一度认为自己不太可能找到真爱了，曾经的丈夫也不配让她正面看上一眼。

但现在终于也不必遗憾了。

收敛了那些有的没的思绪，感到有些干渴的克莱儿趴在床沿，美眸微闭，撒娇呢喃：“宝贝~”

无人应答，克莱儿抬起头，看到正准备出门的男孩。

“喝水~”

“自己倒。”布伦希尔德瞥了她一眼，随意的裹上浴巾，朝着门口就去。

“宝贝真是小气鬼。”克莱儿在床上蹬了蹬腿，很不满的样子，“塞西莉亚想喝水你肯定都不用说一声就去续杯了吧！”

“你也知道啊。”

“你这样真是好可气啊！妈妈我陪你来参加莫斯科大学的研究生考试，在这垃圾酒店里陪你住了三天给你做饭吃接你上下学！塞西莉亚只会陪着她的闺蜜团每天逛逛街买买东西吃吃喝喝，结果你心里还是只有她没有我！她凭什么！”

布伦希尔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懒得反驳。

克莱儿噘着嘴，趴在床沿上，自己不下去，努力伸出手去够床尾对面的小桌子上摆着的茶壶，半截身子都出床铺了，原本遮蔽美好躯体的毯子落下来，如玉般的上半身美到妖冶。

也不知道人类为什么宁可撑着地板去够远处的东西，也不肯下床，明明下床只需要一秒钟。

布伦希尔德走到套房门口，外面是女孩活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