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谈明日方舟了 第115节
落在玛尔身后的沃尔泊男人已拿出了绳子,“老实点!不反抗就不会吃苦头!”
“你们!这是在犯罪!”
“不,我们这应该叫……见义勇为。”刀疤男人冷冷地说,他高大的身影投射下的影子盖住了玛尔娇小的身体。
“你老爸已经处死了,那个曾经的地下霸主家族不复存在,没有人可以再庇佑你了。”
“毒贩的女儿。”
胡渣男人在一旁看着,没有开口。他明白刀疤男人这是在打击玛尔的心里防线。
果不其然,玛尔的脸色瞬间惨白,神情灰败,宛如丢失了魂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们会把你卖给你家族昔日的对手,他们大概会对你们家掌控的地下渠道很感兴趣。”
“……我,不知道……我更不就不知道,我家里在从事什么。”玛尔的原本就红肿眼眶布满泪水。
刀疤男人挑眉,随着沃尔泊男人使眼色,“那与我们无关。”
玛尔没有反抗便被绑了起来,她本来就不会打斗,别说一对三,就是一对一都没有丝毫胜率,何况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意图。
她哽咽着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想知道一件事。”她说。
“问吧。”
玛尔盯着胡渣男人,“我父母……还有我哥哥,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是。”胡渣男人沉默了一小会,点了点头。
玛尔闻言,如突然失去了力气般垂首,极小声地啜泣。
沃尔泊男人茫然地抬头,他迷瞪着眼,不明所以 。
“我的错吗?”
“……对,”胡渣男人摆手,“你太粗鲁了,女孩子可是很娇软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咔嚓。
一阵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响起,由远及近,三人在听见声音的一瞬间同时将剑出鞘。
于黑发间升起的漆黑的角,如在梦游一般的萨卡兹青年缓缓走过,腰间别着一把在卡茨戴尔极为常见的制式长刀。
面对三人的警觉,萨卡兹青年带着和沃尔泊男人刚才一样的迷瞪表情,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们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不明所以。
懒的管。
余辉想。
第三章 就伦蒂姆妮好了
余辉不喜欢长时间地坐着,他总是感到不适应。在坐上列车的一天夜幕降临时,他看到了车窗外一排排闪烁的灯光。
它们建在一座大桥上,桥下有漂泊的船只。
余辉想起自己出去外地打工,他当时刚从学校毕业,迷茫了一阵后,觉得盼不来富婆包养自己。
于是迫于无奈撸起袖子干活。没费什么心思,厚着脸皮就拿到了offer,入职的公司在外地。他独自一人收拾好东西,和同住了三年的沙雕室友出去吃了顿自助餐,回来就说了再见,约好来年再见。
可惜来年再不了见。
余辉不是很在意自己能不能挣到多少钱,成为富豪,尽管他的人生梦想是做个房东,那也只不过是贪图细水流长的房租钱。
不用很多,但一定要足够,一定要滔滔不绝。
余辉只对进了自己口袋的钱抱有十足的关心。他有一张银行卡,每个月的工资大半都扔在里面,这张银行卡从来没有取过钱,与银行唯一的业务就是存,存,使劲地存。他也从来不会去看余额。
余辉不介意花钱买快乐,可惜的是,对于余辉来说,能花钱买的快乐并不多。只有一些他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才能让他产生花钱的冲动——而且基本都是花点小钱先独自一人体验,确定一下感觉如何。比如他特地买了两颗柠檬,舔了两天。
余辉挺喜欢舔柠檬的感觉。
花小钱,买小快乐。
花大钱是买不了快乐的,至于什么叫花大钱……嗯,一百块以上的都是大钱。
余辉不需要蹦迪,不需要伴奏,不需要撸串,只需要一个角落,他能独自一人摆弄一些小物件,哪怕是手指,也能自娱自乐。
比起花钱,余辉更喜欢存钱。
曾经的余辉讨厌做无意义的事,讨厌买不需要的东西,又喜欢把自己的房间堆的很满——于是他的房间里很多纸箱。
来到泰拉世界后这一切有些不一样了。
他坐了很多无意义的事,也没想着怎么把房间堆满了,而是想着和一些温柔的人,建立一些温柔的联系。
结局是他坐上了列车,一如他当时坐上了火车。
在余辉下车的地方有着一排一排的灯光,它们建立在桥梁上,桥下有船只漂泊。
当时余辉下了车,提着行李箱,觉得这城市的夜景真美。
现在余辉下了车,两手空空,觉得这城市不怎么样,唯一不错的只有那座大桥。
于是他一路向西,走过风雨,泥泞,阳光,山石,河流。
见过满身腱子肉却是一个裁缝的大汉,一个哭泣的中年人昨夜还在左拥右抱,一个卡特斯少女背后藏着八个大汉。
无论这个世界有多糟糕余辉都无所谓,只不过时常有一股莫名的愤怒在心底环绕。
耳畔的低语越来越清晰,那听起来不像是人类的语言,余辉试着按照他听到的去发音。却极其拗口,古怪,每一个音都艰难晦涩,连起来读时心口好像被堵上了一块巨石。
张嘴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
余辉开始失眠……不,用失眠来形容并不恰当,他已经睡得着,但无论睡多久,他总是提不起精神。
究其原因,就是,耳边有谁在窃窃私语。
他见的过多,心中以再无波澜,也就没心情去管那些与他无关的琐事。
尤其是一看起来就很麻烦的事。
比如三个男人绑了一个少女。
“路过。”余辉说,“就当没看见我就好。”
说完,他作势就要离去,刀疤男人一剑挥来拦住了余辉的去路。
“这可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路过就能解决的。”刀疤男人冷冷地道。
“对啊,好歹我们是在做坏事啊。”胡渣男人笑嘻嘻地,可他的眼睛确实不笑的。
背后,风声雀起,剑刃划过湿土,斩开飘落的枯叶。
但余辉要更快,长刀未出鞘,余辉便抓着刀鞘横扫,如孩童玩耍一般简单的招式却快的出奇,力道也大的惊人。
沃尔泊男人只感觉虎口一阵震痛,手中的剑也被打偏。
卷刃了。
刀疤男人背后巨大的生锈铁剑被当成板砖一般悍然劈下,呼啸的风压吹拂余辉额前的发丝,那巨剑势大声沉,连地面也颤抖了几分。刀疤男人却舍弃了大剑,挥拳而上,他的拳套上镶有尖钉,要是被打上一拳铁定逃不了皮开肉绽。
此时长刀出鞘,余辉住动上前一步,完美错开了刀疤男人的攻击。长刀于刀疤男人的手臂下水平斩去,余辉却在此时听见了锁链的响声。
刀疤男人的左手婉处绑了一圈锁链,锁链的另一段连接着那把巨大的生锈铁剑。
生锈铁剑如毒蛇般拐了个弯,在刀疤男人的挥舞下档住了这一刀,刀疤男人的身体贴着平坦的剑身,右拳将余辉打退。
胡渣男人的剑直击余辉的面部,剑尖在瞳孔中不断放大,依旧下意识的去阻挡,然而那剑却好似料到了一样,迅速朝下变化。
刺啦!
一丝线落在了地上。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余辉问。
“很遗憾,我们必须让这事变成秘密。”胡渣男人说。
“别跟他废话!”沃尔泊男人一剑刺来,空气中有古怪的波动。
枯叶仿佛被无形之物吞吃磨灭。
是法术。
“原来如此。”余辉揉揉被法术打中而红肿的手臂,“你不是剑士,而是术士。”
“……你是怪物吗?”沃尔泊男人脸色难看,余辉硬接了他的法术却只是收了这么点……擦痕?
“我?一个普通的萨卡兹人……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恐怖直立猿。”
很棘手。
三人对视一眼,他们一前一中一后,从三方出手,顺序衔接极为紧密,疾风骤雨般让人无处可躲。
可余辉不需要躲。
“小心!”玛尔大喊,她在地上艰难的挣扎着,慌乱不安,“快跑啊!”
【纵火】
增幅!
土地干裂,瞬间暴起的高温与迸发的火焰灼烧了衣物和毛发,三人本能的缩手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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