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正经狐 第1节
我是只正经狐[穿书] 作者:糖丢丢
文案:
本文11.4入v,感谢大家一路支持~
下雨天惨遭雷劈,胡以白穿到一本狗血仙侠文里,变成了里面最贱,最不要脸,陷害主角受不说,还给攻下药的炮灰狐狸精受!
原著里这个攻也是渣得一批,开始误会受双亲杀了他爹,各种虐身虐心,最后把一身傲骨、风华无限的受弄得遍体鳞伤,心灰意冷转身离去,才幡然悔悟各种追妻火葬场。
胡以白看到这简直要打爆渣攻的狗头,早他妈干嘛去了?!
没想到一觉醒来,自己正衣衫半褪、姿态妖娆的躺在攻床上。
胡以白: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
学院其他同学眼中:那个狐狸精又来抢凤翎东西,不要脸!
实际上:凤翎打开食盒,讨厌的青椒被夹走,留下来两颗他最爱的糯米肉丸。
学院其他同学眼中:那个狐狸精又来勾引凤翎未婚夫!丧良心!
实际上:胡以白以切磋之名一剑插在渣攻肩膀上,笑容嗜血,“以后再来找翎翎,这剑我就不一定砍在哪了。”
直到有一天,凤翎未婚先孕产下两颗白皮蛋,破壳出来却是两只毛茸茸的狐狸崽儿。
学院其他同学:……万万没想到。
渣攻:爱是两道光,绿的我心慌……
宠妻狐狸攻V清冷凤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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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一本点流爽文里,他成了无影宗长门楼压星,一个仙风道骨风姿绰约的——圣·父。
楼压星这个人该怎么说?
与其说本性不坏,不如说悲悯心爆棚,而且在育人方面尤为严重。用他的话讲: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看到小徒弟把大徒弟按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立刻二话不说,把小徒弟关了禁闭。
听说小徒弟掀了师妹的裙子,顿时恨铁不成钢的将人吊起来,一顿鞭抽。
事后还一脸悲切对小徒弟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殊不知,这种打着为你好的名义伤害你才最致命。
不过现在他成了楼压星,圣父?不存在的,丛林法则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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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徒弟哭哭啼啼:“师父小师弟打我!”
楼压星垂眸:“丢人,以大欺小都打不过,去打回来,打不赢我揍你。”
大徒弟:QWQ
小师妹一脸委屈:“师父师兄掀我裙子!”
楼压星打哈欠:“我给你的通天剑是叫你挂腰上吗,去砍他。要是砍不着,以后别穿裙子了。”
小师妹:QAQ
十年后,楼压星率领无影宗杀出百万仙盟重围,成了仙道第一宗。
手下一干弟子,无论男女,皆是一代枭雄。
只是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楼压星被某孽徒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热气一缕缕扑在脖颈间,那人低笑:“师父不是说,只要打赢你,什么都给干吗?那我要干了师父……”
原著第一反派攻v教会徒弟坑死自己师父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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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代凌在孤儿院长大,末世来临觉醒了SSS特级异能,不但治好了自己的残疾,还组建了一只顶级战队,在文明之都过的风生水起。
结果半路亲生父母认回去,还有一个他们领养的弟弟。
代凌掏心掏肺的对这一家子,以为终于能得到一直渴望的亲情,没想到回报给他的却是无穷无尽的道德绑架。
“你战队人这么多,帮咱家公司出几次任务又怎么了?”
“公司的科研室急需几个一级晶核,你这么厉害帮咱家拿回来吧。”
“你弟弟感染了病毒,需要换血救命,你是哥哥就不能救他么!”
最后他答应替弟弟换血,没想到父母伙同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在自己食物里下了迷药,换血时直接挖走了他的异能核体移植给假少爷,害他惨死在病床上。
一朝重生,代凌又回到他们相遇的那天。
人渣一家近在眼前,还认吗?
代凌微微一笑:当然。
只是这次画风有点不一样。
代凌认亲的第一天被绑架:“爸妈,我被敌方抓住需要三千亿赎金,我是你们亲儿子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第二天肾脏衰竭:“弟弟,我们俩配型成功,只要一颗肾就能救我的命,我们是兄弟你肯定会救我的吧?”
第三天被尸潮围困,拍未婚夫的车窗:“你不是爱我么,打开车门救我啊!”
渣父母、弟弟、未婚夫:……
这门亲能不认了么。
#队友日常疑惑:老大自从认亲后天天都在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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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濒死,只有一个毫无异能的普通男人陪伴他身边,在丧尸堆里找到食物都先给他吃。
代凌瞄了一眼男人俊美冷艳的侧脸,心想这辈子换我养你。
可没想到养着养着,他看着男人徒手歼灭一城的丧尸愣住了,说好的普通呢!
立意:种族平等,恋爱自由
内容标签:生子,甜文,穿书,升级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胡以白,凤翎|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谁说狐狸精就不正经?
第1章 穿成恶毒男配什么体验
烟青色的锦缎屏风后,两道婆娑黑影扭动几下后,扑通一声双双栽倒在床上。
晚风拂窗而入,桌角灯烛霎时几番明灭,被压在下面的人忽然眉头紧蹙,潋滟的眸光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目迷惘。
这是……哪啊?
还不等胡以白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一张猛然放大的人脸就把他吓了一跳。
面前的玄衣男子一把掐住他脖子,急促紊乱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再看他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起的急促样,不由得让人联想到某种发/情的动物。
对方似乎也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胡以白你这卑鄙无耻之徒!”
看得出对方好像很憎恶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端,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继续扒他身上的衣服。
胡以白几次喊停无果后,本能的摸到床头的玉枕,牟足劲朝对方后脑砸去。
随着一声闷响,玄衣男子倏然倒下,耳边终于安静了。
他一把推开对方,一骨碌坐起来,按着抽痛的眉心在屋内环视一圈。
映入眼帘的一间挺大复古装修的卧房,两扇百叶窗都开着,借着屏风后的残烛,隐约能看清地面的青石板砖和头顶碧蓝的琉璃瓦。
桌上还摆着一坛酒,和两个茶碗,看得出这两人刚对酌过。
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胡以白起身敛了敛被扯歪的领口,走到一面墙上的水镜前,望着镜子中唇红齿白的美艳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
应该还未长开的缘故,骨骼纤细,肤如初雪,五官惊艳别致。
尤其是一双丹凤眼,眨动时眉眼弯弯,呼应着眼睑下的朱砂泪痣,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妖冶风流。
倒是跟他原本的长相有些相似,可他已经28了,不可能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胡以白顺着腰身低头看向腰间的白玉腰牌,上面龙飞凤舞的“乾灵”二字。霎时眉间一蹙,将他的记忆带回几分钟前。
……
胡以白是Z大的数学系教授,本来今天下午他只有一节课,打算上完课早点回家休息,结果前脚刚出教室门后脚就接到表姑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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