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95节
张芸娘不是没有劝过,但陆谦像是魔怔了一样,脑子里只想着‘官位’二字,叫她都感到一阵心寒害怕。
今日陆谦能为了官位,而出卖姐姐和姐夫,他日会不会也将自己……
张芸娘实在不敢去想象。
李氏闻言,也不好说什么,也是红了眼眶,加上使女锦儿,四个女人一起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四女忽听得张教头在楼下大喝道:“什么人在院子里?”
母女主仆四人都是一惊,莫非是高衙内来抢人了?
就听一个男子说道:“张教头莫慌,在下乃是林教头的好友,受了他的托付,特意前来拜访你们一家。”
“是官人的朋友!?”林娘子吃了一惊,竟然毫不犹豫,提起裙摆就往楼下跑去。
李氏、张芸娘、锦儿三人,紧跟着也反应过来,也急忙朝着楼下走去。
只见张教头持一根哨棍,立在一楼大厅门前,外边站着两个人,一个相貌堂堂,十分英武不凡,另一个却贼眉鼠眼。
这两个人,正是徐凤梧和时迁,趁着夜深人静之时,翻墙进入了张家,又被警觉的张教头发现了,才有了刚才那一出。
徐凤梧看见出来的四个女子,目光落在张贞娘和张芸娘身上,连山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难道张教头还有两个女儿?
林娘子却不管这些,急忙问道:“这位公子,我丈夫现在在哪里?”
张教头喝道:“女儿,别听信他的话,定是高俅的诡计!”
“原来她就是林娘子,长得这般好看,难怪被高衙内惦记,真是红颜祸水!”
徐凤梧心里嘀咕,嘴上则说道:“张教头不要误会,林教头现在在我家,他写了一封书信,托我交到你们手中。”
林娘子眼眶又红了,这次却是喜极而泣,问道:“书信在何处?公子快与奴家看看,我丈夫他可还好?”
“林教头自然很好!”
徐凤梧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书信,在林娘子期待的眼神,在张教头警惕的目光中,把书信交到了林娘子手里。
这个时候,徐凤梧注意那个跟林娘子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妇,脸上闪过一片惨白。
林娘子连忙结果书信,借着屋子里的灯光,见封皮上正是自家丈夫字迹,顿时大为欣喜地道:“爹、娘,果真是官人的字迹。”
张教头松了一口气,朝着徐凤梧抱拳道:“原来真是我那女婿的朋友,刚才多有得罪,两位还请屋内坐。”
“却是我等唐突了!若不是怕惊动附近的人,也不会翻墙进来。”
徐凤梧还了一礼,和时迁一起,随张家人来到大厅里坐下。
刚刚坐定,林娘子就迫不及待拆开书信看起来。.
第133章
趁林娘子看信的功夫,徐凤梧不由得打量起张氏姐妹,他记得原著上也没说,张教头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啊。
不过徐凤梧也没多想,人家张教头几个女儿,关他什么事呢?
倒是这位林娘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番大变,眉目间带着几分刚毅,难怪原著里会上吊自杀,看来真是个贞洁烈女。
一边林娘子的姐妹,虽然跟林娘子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却娇怯怯的,似乎是很柔弱的性子。
不一会儿,林娘子就看完了书信,又对徐凤梧道:“我丈夫在信中说,他在沧州受陆谦的陷害,一路逃到了济州,现住在公子家里,那陆谦怎么样了?”
徐凤梧听得一愣,怎地林娘子问起陆谦来了?
“怎么?林教头没跟你们说么?”徐凤梧十分的诧异,却见那林娘子的姐妹,也很紧张得看着自己。
我靠,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林娘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丈夫只说他很好,让我们跟公子去济州,并没有说~陆谦到底如何了。”
张教头见徐凤梧满脸疑惑,当即叹道:“看来公子有所不知,老夫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便是这个,小名叫贞娘,嫁与了那林冲。小女儿叫芸娘,在林冲的撮合下,嫁给了那陆谦,谁知那厮却是个白眼狼-,哎……”
“自从陆谦离开后,我担心小女儿也出了意外,就把她也接了过来,日夜就等着林冲和陆谦的消-息。”
徐凤梧听得恍然,不想林冲和陆谦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在梁山之上,林冲每每提起陆谦时,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双眼几乎要喷火。
徐凤梧觉得要是换做自己,将那陆谦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徐凤梧看了一眼张芸娘,说道:“在下不敢隐瞒,林教头刺配沧州后,有沧州柴进的照拂,本来没什么事。”
“但高衙内不肯放过林教头,派了陆谦、富安去沧州害他,幸好有上天保佑,叫林教头识破了两人的阴谋。”
“林教头被逼上了绝路,将陆谦、富安全都杀了,径直跑到了济州我这里。”
“呜——”
徐凤梧话音刚落,张芸娘便掩面大哭了起来。
林娘子、张教头、李氏、锦儿十分震惊,等回过神来之后,都连忙去安慰张芸娘。
张教头捶胸顿足,叫道:“我还道陆谦一走两个多月,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竟是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家门不幸……”
李氏拍着小女儿的背脊,不停的安慰着,林娘子却显得手足无措。
徐凤梧叹了口气,说道:“张教头,林教头叫我来接你们,不知你们可愿意去么?”
还不等张教头开口,林娘子就道:“爹爹,女儿生是丈夫的人,死是丈夫的鬼,宁死也不会屈从那高衙内。”
张教头看着倔强的大女儿,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叹道:“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那高太尉逼迫得紧,你终究是我的女儿,还能把你推入火坑?既然林冲有了下落,我和你娘也只好跟你一起去了。”
林娘子闻言大喜,旋即抓着妹妹的手,说道:“妹妹,你也随我们一起去,好么?”
张芸娘含泪说道:“陆谦他自作自受,死有余辜,我不敢去怪姐夫,只是去了之后,我怎么去面对他?要不是陆谦为虎作伥……”
徐凤梧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当即说道:“林教头不是小心眼的人,这一切都是陆谦作的孽,跟你有什么关系?若是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高衙内难道会放过你么?就跟我们一起去好了!”
“可是……”张芸娘还要再说。
徐凤梧直接打断了她,说道:“别可是可是的了,你们今晚就收拾东西,明天天不亮就出城,鲁智深大师就在陈桥镇,你们先去与他汇合。”
徐凤梧乃梁山泊寨主,统领着三十几个好汉,以及将近万名喽,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一露出不耐烦的样子,顿时把张芸娘吓得一阵哆嗦,竟然也不敢再哭下去了。
张教头也说道:“芸娘,我们如何能把你丢下?想来林冲也不会怪你的!”
张芸娘擦了擦眼泪,满面痛苦地说道:“那就听爹爹和姐姐的。”
张教头点了点头,朝徐凤梧道:“对了,老夫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徐凤梧说道:“免贵姓徐!”
“原来是徐公子!”
张教头又道:“这家里也没什么要紧的,我们随时可跟公子走,只是高衙内却派人日夜守着,怕不好脱身。”
徐凤梧说道:“我已经看过了,周围的看管十分松懈,盯梢的那些泼皮,要日上三竿才会来,我明天天不亮就来接你们,到时还是从里面插了门,等到高衙内他们发现时,我们早已走远。”
张教头一抱拳,说道:“多谢徐公子大恩大德。”
“不必客气!”
徐凤梧摆了摆手,问道:“我倒是有些奇怪,高衙内既然觊觎嫂嫂,怎么半年过去了,他居然还没有下手?”
张教头叹了口气,说道:“公子有所不知,高俅虽是殿帅府太尉,但是他的升官之路,走的却是终南捷径,在军中威望不足,反不如宦官童贯势力大,只有少数逢迎拍马的将官,才甘愿做他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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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高俅先前逼走王进教头,这次又陷害我女婿,叫那禁军之中的教头,一个个都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如今朝着虽然奸臣当道,但也有一些忠臣贤良,张克公便抓着这件事,向官家参了高俅一本,已经被上边传为笑柄。”
“而且,老夫虽然无权无势,但也当了几十年禁军教头,与众多将官都有交情,高俅倒也不敢逼得太紧。”
“高俅又想借老夫的面子,安抚那些禁军的教头,因此定下了半年之约。半年之内,高衙内不许搔扰我女儿。”
“但是半年之后,我女婿还没有音讯,便要娶我女儿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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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张教头又是一叹,接着说道:“老夫无可奈何,只能先应下来,捱过一时是一时。”
林娘子也跟着道:“过了明日,便是约满之时,奴家虽是女子,却也知道忠贞二字,如果今夜公子没来,奴家便要一头吊死,绝不让姓高的如愿!”
张教头、李氏、张芸娘以及锦儿,都是大吃了一惊,纷纷后怕地看着林娘子。
徐凤梧顿时冷汗直冒,幸好自己今天来了,不然再耽搁两天的话,只怕看到的就是个死人了,也不好跟林冲交代。
徐凤梧起身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多说了,明日一早再见。”
“多谢公子!”张家人齐齐拜道。
当即,徐凤梧、时迁便离开了。
如此过了一夜,等到五更时分,正是黎明之时,徐凤梧留阮小五、杨林、汤隆等人在客栈,自己和穆弘、时迁架着马车,来到了张教头的家门外。
张家人都是一夜未睡,连夜收拾金银细软,见到徐凤梧等人来了,连同使女锦儿一起上了马车。
林娘子一家要离开,本想将家产都送与锦儿,但锦儿也没有亲人,又和林娘子情同姐妹,林娘子多次遭遇危险,都是得她才化险为夷。
一是锦儿舍不得离开,二是怕林娘子走了后,高衙内迁怒于她,她一人无依无靠,因此也跟着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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