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现在开始,梁山我说了算! 第94节
凌振说道:“不瞒大官人说,在下这个差事是个闲职,除了逢年过节放放礼炮,就再也没有其它事做。”
通常来说,闲职意味着不赚钱,意味着处于清水衙门。
凌振在和汤隆认识之后,之所以那么热心帮他招揽匠人,除了真心和汤隆结交外,还不是因为介绍一个就有钱拿。
现在大宋的君臣,都想方设法的搞钱,凌振自然也不例外,毕竟这里是东京汴梁,生活成本可是很高的。
徐凤梧叹息道:“凌副使一身本事,却只给人放礼炮,正好我那里缺人,若是凌副使不嫌弃,何不到我那里去,也正好一展所长啊!”
“这个……”凌振一听,不由迟疑起来。
徐凤梧见他并未一口回绝,趁热打铁道:“凌副使放心,在下绝不会亏待你,绝对比待在甲仗库要好。”
凌振看那包金银,心里十分意动,嘴上却说道:“徐官人,在下虽然是个闲职,可好歹是朝廷编制,倘若……”
徐凤梧微微一笑,道:“凌副使恐怕还不知道,你即将大祸临头了吧。”
凌振吃了一惊,问道:“徐官人为何这么说` 々?”
便是汤隆、穆弘也都微微惊讶,不由看向了徐凤梧。
徐凤梧道:“我看那刘公公也不简单,一下子盗卖四千多件盔甲,上面肯定有人罩着他,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而且明天交易之时,他多半不会亲自前来,倘若将来被查出来,估计也查不到他的头上,可凌副使你就不一样了。”
说四一
群零 “你不过是一个闲职,上面又没人照拂着,一旦出事,怕是难逃身死诛家,甚至背黑锅也说不定!”
凌振听到这里,早已经满头冷汗,现在还是冬天,可见他心里多恐惧。
不想自己只是牵了个线,竟然埋下了如此大的祸患!
凌振在官场待了许久,如何不知其中的黑暗,类似的事情都听了不少,那些人下手真不带留情的,那是直接往死里整你。
徐凤梧微笑道:“凌副使不必急着回答,在下还要在东京待几天,你大可以慢慢的考虑,届时再回答我不迟。”
凌振苦笑了一声,说道:“在下会好好考虑的。”
徐凤梧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在下让人整治一桌酒菜,请凌副使喝几杯吧。”
凌振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徐官人的好意,在下暂且先回去了。”
“也好,在下就不多挽留。”徐凤梧点了点头,起身将凌振送出了酒楼。
回到房间后,就听穆弘不解地问道:“哥哥,那凌振也无十分本事,为何要招他上山?”
徐凤梧摇头一笑,说道:“单凭此人打得一手好炮,我就要招他上山,此人要是用得好了,绝对胜过千军万马。”
穆弘、汤隆吃了一惊,齐声问道:“真有这么厉害?”
徐凤梧笑道:“你们想一想,凌振打炮十中六七,他日官军围剿我们,如果重用此人,在水泊边摆起石炮,我们会有多么头疼?”
原著中凌振一出场,三发石炮打到鸭嘴滩边,让众头领尽皆失色。
若不是吴用使计,诱凌振到水边,叫人将其活捉了,估计当时梁山就得龟缩起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徐凤梧的所重视的对手,乃是正在崛起的女真人,若是有火炮这一大利器,他的底气就会变得很足。
至于大宋和辽国,已经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
穆弘、汤隆想象了一下,都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凌振还真是非比寻常。
三人在酒楼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返回了迎宾楼,阮小五和是个亲兵喽,正在客栈里看管行李。
阮小五迎了上来,问道:“` 々哥哥,事情可办妥了么?”
徐凤梧笑着道:“自然是办妥了,一共铁甲三百件,皮甲一千件,纸甲三千件,足够装备山寨的精兵了。”
阮小五闻言大喜,道:“这可就太好了!”
这一次众人来东京城,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购买盔甲,第二是接林冲娘子,现在目标算是完成了一半。
接下来,就看杨林和时迁传来消息了。
徐凤梧看向穆弘,说道:“穆弘兄弟,你先回陈桥镇一趟,告诉鲁大师他们,明天做好接收的准备。”
“没问题,我这就去!”穆弘点了点头,当即就出门了。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打探林娘子一家的杨林、时迁就回来了。
徐凤梧当即问道:“情况打探得如何了?”
杨林喝了一口水,说道:“都打探清楚了,自从林教头刺配之后(诺李的),张教头就把林娘子接回娘家去住了,但高衙内仍旧不放手,可奇怪的是,他也没强逼林娘子,只是派人盯着张教头家,以防张氏她们逃了。”
时迁接着说道:“小弟问了一下附近的人,盯梢的都是城里的泼皮,一连盯了小半年,见张氏并没有出逃的迹象,盯梢的人也就松懈了,每天只是来走个过场,一到晚间便都躲去睡觉了。”
杨林又笑着道:“现在又是严冬,盯梢的人更加懈怠,往往是日上三竿才来,下午过半就回去了质。”
徐凤梧点了点头,道:“这样的话,对我们来说就好办了!”
阮小五说道:“哥哥,今晚就去接林教头的娘子么?”
徐凤梧摇头说道:“不急,等明天盔甲马匹到手,咱们再去接人不迟。”.
第132章
盔甲和马匹的接收十分顺利。
就像徐凤梧所说的,刘公公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了一个小太监,领着一队禁军送来了盔甲马匹。
除了那些盔甲之外,共有好马五百匹,每一匹马五十贯。
这些人,可真是够丧心病狂的!
有穆弘通报消息,卞祥当即付清了余款,第一时间将盔甲装船,马儿也请了人好生照料了起来,吃的都是精细饲料。
随后,穆弘又把消息告知徐凤梧,这才让徐凤梧彻底的放心。
夜色早降,汴京城内却是灯火通明,灯火阑珊处隐约可闻靡靡之音,不少文人士子都出来寻欢作乐。
有宋以来,士大夫便不以挟伎为耻,反以为是名士风流,因此流连烟花之地的,并不乏当朝名人,最著名的如柳永、秦观等。
当然,也少不了咱们的大艺术家皇帝。
而大多数人,对这种生活只能向往,他们考虑的是如何糊口,晚间没有别的事情,也都早早的睡下了。
现在是正月十四,今天一过便是上元节了。
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家里。
这一代不是繁华之处,周遭的人家早已熄灯睡觉了,而此时张教头的家里,那二层小楼上却还亮着灯。
那一盏油灯之下,就见 林娘子手持针线,正仔细的缝制衣服,但见她二十五六岁,一张鹅蛋脸,一对杏仁目,两条柳叶眉。
眼眸汪汪,雪肤细腻,纤腰盈盈,虽然还穿着冬衣,却难掩玲珑身材,端地长得花容月貌,难怪引得高衙内觊觎。
旁边侍立这一个女子,约莫十七八岁,也颇有几分姿色,正是那使女锦儿。
就听锦儿说道:“夫人,你放宽心一些,官人武艺高强,一定不会遭了高衙内毒手。”
林娘子眼眶微红,说道:“官人的确是武艺高强,只是陆谦是个白眼狼,奸诈无比,怕官人不小心遭了不测。”
“前些日子,高衙内还跑来说,官人早已被他结果了,眼看着上元节一过,就是那厮约定的日期,官人还一直没有书信,怕是真遭了不幸。”
林娘子说道这里,忍不住痛哭起来,又道:“若是明日上元节,还不见官人消息,高衙内便要来逼迫,我没能为官人留后,已是不孝,又岂能再对不起他?”
锦儿也轻声啜泣,听到最后那句,她不由吃了一惊,叫道:“夫人,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官人他一定会没事的!”
说到凄凉处,主仆俩不由抱 头哭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轻掩的房门被推开,进来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年长的是张教头的老妻李氏,约莫四十多岁,依稀可见当年风采,年少的却只二十出头,却和林娘子有七八分相似。
原来张教头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便是林娘子,小名唤做张贞娘,小女儿名叫张芸娘,却是嫁给了那陆谦。
林冲和陆谦自幼相交,乃是众所周知,当年陆谦十分落魄,来东京投靠林冲。
在林冲的引荐之下,陆谦才当上殿帅府虞侯,又见陆谦光棍一条,就把他和自家妻妹撮合,两人就此做了连襟兄弟。
这样看来,林冲对陆谦真是没话说。
哪知陆谦是个白眼狼,为了能讨好高太尉,为了能够升官发财,便与高衙内做了走狗,一心想着陷害林冲。
到最后,林冲到梁山落了草,陆谦也死在了沧州,张教头一家也不得安宁,只是看眼前的情况,张家人还并不知晓。
见到母亲和妹妹来了,林娘子站起身来,抖了抖那刚做好的衣裳,对着母亲李氏说道:“娘,女儿缝了一件新衣裳给您,你穿穿看。”
“哎,好!”
李氏见女儿强颜欢笑,显然是刚刚哭过,嘴里也是无穷苦涩,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子?
李氏试了一下衣服,才对林娘子道:“贞娘,明日便是上元节,你整日待在家里,沉默寡言的,这可怎生是好?”
“明日那玉仙观里,正好举办蟠桃大醮,咱们一家人去转转可好?”
林娘子摇了摇头,说道:“娘,当日要不是我去庙里上香,又怎么会引出这么多事,女儿今后再也不去那些地方了。”
“姐姐!”
张芸娘不由叫了一声,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她的心里也十分煎熬,丈夫为了升官发财,竟然一心出卖姐姐姐夫,让她在家里两面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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