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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第224节

  头顶、脚边爆炸的火药包还能忍耐,飞散的铁弹就跟箭矢穿甲一般,插在甲片缝隙造成一些皮肉伤,给人更多心理震撼。

  但是矮墙后不断齐射的“迅雷铳”却极为致命。

  背嵬军刻意挖掘的数条壕沟相距矮墙两百来步,恰好供迅雷铳大展神威,一轮一轮打过来就算是神仙也挡不住。

  矮墙后面有专人手持巨扇驱散浓密的硝烟。若是鸟铳射击频繁,还会有新铳替换来继续射击,可谓是换铳不换人。

  左前右三面夹击爆杀包衣,背嵬军犹觉得杀的不太爽利,一百来人跨过矮墙翻出,人手自带一面小板凳,垫高站在壕沟内,只露出脖子以上。

  背嵬军冲天发出沙哑的怒吼,一刻不停地装填、射击。

  “杀杀杀杀杀杀杀!”

  看着金钱鼠尾的敌人在一排排齐射下哀鸣倒地,玩家们几乎兴奋到要当场爆炸,全身的神经信号都在咆哮战歌!

  数条壕沟胸墙与埋伏兵丁的丘陵就像一处大型屠宰场,来者不拒地接收一只只待宰的野猪。

  鞑兵战士若是停下来抛掷沙袋填沟,便会白白遭受迅雷铳射击,可要是爬山与背嵬军厮杀,不仅要多走远路,还会被山腰的敌兵居高临下射箭。

  背嵬军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多犀利可怕的武器?

  尼堪整个人都傻了,第一轮试探进攻付出沉重的伤亡,连第一条壕沟都只填平一半,没摸到矮墙半根毫毛。

  那要是突破数条壕沟,翻越矮墙,岂不是要丢掉一半伤亡在这里?

  饶是再蠢的将领也明白第一轮武力试探失败了,前军几乎溃灭在血浆之中,渐渐陷入重复的死亡泥沼,中军迟迟不敢前进作战。

  左右两翼攻山的鞑子也溃散下来,怪叫着向后狂奔,连续的溃逃带崩其他部队的士气。

  尼堪本不想撤退,但前方席卷而来的败卒实在太多太猛,宛如无法阻挡的洪流裹挟着他向后溃退。

  眼见鞑子开始溃退,何鲁司握紧望远镜的手都在颤抖,“弃铳抽刀,白刃冲锋!”

  早已饥渴难耐的玩家舍弃鸟铳,拔出钢刀,呼嚎着冲下山坡。

  中军的兄弟也拿出一块块木板垫路,踏过壕沟追击敌军。

  有人嫌弃铺板的速度太慢,自己抄起一根长杆深插壕沟,一段接一段跳过去,还有人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高跷,跨越宽阔的壕沟一路踩过去。

  跨越壕沟的途中还炫技般大喊,“啊哈哈哈——巨人来咯!”

  待高跷表演者平稳落地的须臾间,腰间两把尖头锤已然握在手中。

  率先突击捉住一只鲜亮红甲的旗丁,小哥大吼一声,“得罪了玩家还想跑!”

  他挥舞尖头锤的钝面猛砸敌人背后,强力钝击将旗丁推倒,接着反转铁锤、尖头朝下,狠狠刺入旗丁的护脖。

  小哥顿觉一种尖头入肉的手感传入,继续补上第二把尖头锤刺入旗丁的后颈。

  “给我死!”

  他双手左右发力,恍若用力掰开一方快递箱,拉扯着尖头锤连同护脖甲片一齐撕开旗丁的后颈肉。

  饶是血管爆裂的鲜血喷淋到脸上,小哥也毫无惊恐之色,好似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该死的巨型蟑螂。

  “此战不留俘虏,金钱鼠尾没资格吃我们的粮食!”

  后续赶来的玩家疯狂砍杀负伤溃逃的鞑子,不留一丝仁慈与怜悯,即使有些包衣旗丁说着汉话求饶,也被杀红眼的玩家乱刀剁死。

  战狂们甚至故意押着一群痛哭流涕、哀声求饶的败兵一排排跪下,当着一群满清王公贵族的面,毫不留情地劈下战刀。

  砍下所有鞑子的首级高举过头,背嵬军任由脑袋流出的血水滴落在脸上,仿佛这是铁血战士狩猎成功的荣耀标记。

  待敌人的鲜血淋满一脸,好似完成洗礼与进化,他们满面赤红的怒容直视前方,“狗鞑子再来啊!”

  他们高举着脑袋不断前进,高喊着,咆哮着,挑衅着。

  成百上千人接二连三后仰下腰,双手张开似要拥抱天空,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杀猪!爽!”

  他们像丢垃圾一般,将一颗颗鞑子首级堆积成山,旋即犹如邪教徒举办献祭仪式,围绕着京观旋转蹦跳,时不时仰天大喊,“血祭血神,颅献颅座!”

  当然也有理智玩家,趁机扔出壕沟里填埋的沙袋,挥舞刀剑划破沙袋任由泥沙流出铺满地面。

  另外他们还搜刮尸体的甲具、头盔、武器,箭矢、铳弹,乃至随身携带的兵粮袋、水壶,迅速递送到大后方。

  背嵬军眼下只能依赖海船的不定期补给,谁也不知道下一批物资什么时候到来,也不知道此战要打多久。

  要是兵甲、弹药都打光,他们就只能用长矛和石头跟装备精良的鞑子战斗。

  ……

  “汉狗该死!我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第二次残忍且暴虐的临阵挑衅,更加激发贵族们的心中怒火。

  但怒归怒,这次付出大数千伤亡的代价确实得到不少有用情报。

  迅雷铳与“背嵬式臼炮”的效果震撼黄台吉和王公贵族的心。

  战场上血腥的场面促使黄台吉回想起多尔衮、豪格对黑旗军的描述——

  那可是深陷清兵重围,仅有八百兵力也敢反向突围,最后战斗到一兵一卒的疯子!

  仅靠语言描述的干巴巴情报无法引人重视,只有亲身体会与之交战的煎熬、绞肉、痛苦,乃至亲临战阵的五感交织,才能切身明白这是一支怎样恐怖的死士。

  通过这次武力试探,黄台吉查清敌人的火力布置与防御结构,也明白这些背嵬军确确实实是黑旗营出身的悍卒。

  他们对大清的憎恶堪比日月,黄台吉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就算战死沙场,也要跟清兵拼命?

  根据退回来的败卒汇报,敌兵的平均年龄不高,都是二三十岁的壮丁,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十几岁的清秀少年。

  这些兵年轻十岁也就是一群孩哥儿,那时是黄台吉的统治时期。

  他一改父汗对汉民的暴虐屠杀政策,大大缓解满汉对立。

  倘若背嵬军真是这十几年陆续逃走的辽民,已在他“修正政策”生活数年的汉民怎会对自己仍然怀有天大的仇恨?

  黄台吉下令开炮,企图用红衣大炮杀伤更多敌兵,给自己带来压制不安的抚慰。

  然而炮弹划破空气的尖啸传遍大地,那些背嵬军却像没事人一般,继续举办邪教仪式,继续挑衅,继续搜刮死人的兵器武备,丝毫不顾“死一个就少一个”的人数劣势。

  即使有人被炮弹打断大腿,那小兵拖着血淋淋的断腿肉沫,也要强撑着身子支起来,对着一众满清大兵竖起中指,“你来啊!”

  这份刻骨铭心的憎恶怒火,勇如妖魔的悍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狠劲,就连黄台吉这位一手将大金带成大清的统治者,也不免感到一丝寒意。

  三万战辅兵败退回两万出头,尽管全军士气略微降低,但黄台吉麾下总兵力仍有十二万大军。

  背嵬军此战布置在山腰的伏兵恐怕损失不小,少则数百,多则上千……

  不管数千背嵬军损伤一千兵力,有没有伤筋动骨,山腰上的伏兵肯定损失惨重。

  这一次黄台吉决定优先攻山,一万五千披甲人与一万五千包衣进攻几座丘陵,另有一万五千满蒙披甲人进攻敌军壕沟。

  若能拿下制高点,就能居高临下倾泻箭矢、铳弹猛击敌军。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炮击山林数轮,杀伤敌军的同时轰倒树木减少攻山的障碍。

  皇帝的命令是绝对的,数十门大小火炮沉寂一分钟后,在侧方后接连响彻。

  透过最好的千里镜远望,黄台吉足够将炮弹落点位置尽收眼底。

  一颗颗炮弹带着皇帝的期盼轰击山林,骇人的尖啸声与炮弹落地扬起的烟尘,隐隐能瞧见的飞散血雾,此刻都成了皇帝眼中调剂心情的最好戏剧……

  直到大小火炮逐一过热,满清大营响起悠长的号角声。

  进攻山林的披甲人骑着战马赶赴战场,他们在山脚下勒马停下,等待包衣结成战阵挡在前面。

  即便包衣结阵完毕,他们也没有发动进攻,而是等待其他各路。

  另一部进攻壕沟的步军却慢悠悠前进。

  并非他们不想加快步伐,而是前排推送大小型盾车的旗丁快不起来。

  大车犹如中空的攻城锤,步军一面推车前移,一面躲在车中防御流矢铳弹。小车像是一面大型移动盾牌,又像是低配版偏厢车,车上可供两三人站立射击。

  不过八旗吸取第一轮进攻的失败,不仅加厚盾车的木板,还给木板捆绑几团糊泥的干草缓冲流弹的威力。

  只要将“战车”一般的盾车推到壕沟面前,就能凭借厚盾阻挡弹矢,一点一点填平壕沟。

  背嵬军的大炮开火了。

  黄台吉能看见一团团喷薄的白烟,数门火炮向后一坐,背嵬军炮手恍若忙碌的蚂蚁,推着火炮逐步复位,拿起捅杆清洗炮膛内部,一干一湿清洗两遍。

  炮弹拖着尾烟飞出,一发炮弹正巧命中盾车目标。

  即使大车被一发命中,也只是冲破盾牌,打烂车内的数名旗丁。随着后续旗丁补位,依旧能推着残破的盾车继续前进。

  相比之下小型盾车则悲惨许多,炮弹不仅能撕裂大盾,还能撞断盾车将其一分为二。碎裂的木屑犹如数十根尖刺四散伤人,有些披甲人半身甲面几乎都是木屑尖刺。

  “前进!”填充各部的基层军官推着盾车大吼。

  虽然这是简陋的“步车协同”,却能在炮火轰击面前最大可能削减伤亡。

  被汉狗羞辱的复仇之心使旗丁士气高涨,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恨不能剁碎汉狗的身体,把碎肉拿去泡酒喝。

  攻壕的步军顶着炮火很快到达目的地,两侧攻山的队伍也呐喊着出发。

  然而壕沟对面的矮墙却无半点鸟铳声响,清兵头目与一众兵丁还在纳闷。

  难道汉狗的鸟铳都打炸膛了,所以任由大清勇士填埋壕沟,等放近了用弓弩刀剑厮杀么?

  就在鞑子疑惑之际,忽见一群腰身臃肿背嵬军踩着高跷翻越一道道壕沟,直挺挺向盾车倾倒过来。

  鞑子头目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不详的预感还是叫他下令还击,“放箭!快放箭!”

  即使数百名清兵取下搭箭射出,也晚了半拍,数十名“杂耍”被数箭穿身,也顺利倒在盾车顶部,乃至四周。

  鞑子头目心中没来由涌现一股恐惧,拼命挥刀刺入敌兵的胸腹,抽出带血,再狠狠刺入,其他鞑子也奋力砍杀倒地的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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