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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第120节

  敌来我退,敌退我扰,以此不断给建奴放血。

  三来随军携带一些商人、掌柜、学徒。

  每隔一个重要城市安插一组商贸团队,既给李牧赚取工农业资金,又能配合潜伏玩家构建一张情报大网,同时也能削弱林家的商业影响力,以防一家做大。

  商谍两用的商贸团队用“金木水火土”、“甲乙丙丁”组合区分,比如这一批随军北上的便是,金甲,木甲,水甲,火甲,土甲五个团队。

  预计安插到庐州,南京,淮安,徐州,济宁。

  ……

  北上伐清的动员令在李牧看完电灯之后,透过文武玩家的口令传遍实控的势力范围。

  他亲手打造的小型战争机器首次以远距离战斗为目的全速运转。

  尽管这台机器混杂大量封建残余和资本主义萌芽色彩,但架不住它自上而下延伸的官僚体系好用。

  李牧按下大型战争机器的开关,金属齿轮紧咬钢齿运转,战争机器仿佛喷发出啸叫的尖锐的蒸汽轰鸣,每个人都是这台巨型机器上的螺丝和零件。

  所有的资源就像纯白的牛奶和清澈的蜂蜜一同灌入到深不见底的“战争”深洞里。

  宣传部门也开始大力宣传,这些天的报纸内容几乎关于战争与历史,报纸述说——

  北方连连战乱闹得民不聊生,权贵官僚只知道沉迷酒色,却看不见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痛,听不见被建奴掳走父母的孤儿痛哭,感受不到穷苦人民的饥寒交迫。

  不堪重负的百姓多次揭竿而起,镇压内行、外战外行的官僚软弱无能,只知道加税再加税,逼得更多老实人被迫造反,却不知将负担分摊给富户来背。

  现在打败过十万“猛虎贼”的李将军犹如一股污泥中的清流,明知鞑子凶残势大,仍要动员部众北上驱逐入寇关内的建奴。

  连李将军都亲自参战,所有黑旗营将士能不跟上吗!

  黑旗营全体官兵北上勤王,不仅是为挣取军功,还是为解救深无辜百姓脱离水火,为北方百姓重新赢回和平与安定。

  升官发财的物质需求与拯救百姓的大义融合杂一起,数千将士的士气骤然高涨。

  此次辎重装备与步骑队伍分离,河船运力有限带不了太多东西,辎重装备统统放上河船走水路,只留数百人随船护卫。

  多出来的数千步骑走陆路前往临清一带,预估一千里。

  李牧要求轻装简行的步骑日行一百二十里,平均日行百里,每日最低也不能低于八十里——

  这是戚继光对士卒的行军要求。眼下大多数明军达不到这水平。

  李牧相信自己强训数月、走过长距离拉练的战兵可以做到。如果路途中能雇佣额外的船只,就坐船走一段。

  永久复活点被李牧安置在商城以西的河岸,此刻只是一处临时营寨,以后这里会是玩家正式的主基地。

  李牧在游戏论坛单开了一条帖子,专供玩家讨论设计主基地建筑布局和文化风格。

  无论是古今中外文化,还是科幻奇幻风格,亦或是全都要,就交给玩家自己决定。

  到了兵员集结完毕的日子,李牧起床穿戴衣服,小跟班杨文盼在一旁辅佐。

  这已经是她第九次为李牧披甲,她记得每一次为他披甲的细节和场景。

  第一次是他率领薯兵攻打黑风寨山贼,最近一次是他率部南下抵御贼寇。

  她看着这个俊朗的青年穿着她亲手辅助披上的山文甲,胸口搭着一面她常常清理维护的护心镜。

  她跟着他走到小镇门口,看着他翻身上马,在薯兵与战兵面前发表着激励士气的出征演讲。

  杨文盼不懂内容,也不懂为何要这样激昂陈词,但她明白一点,那个骑在马背上男人是杨家村所有人的大恩人。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杨家村被夺走粮食之后,所有人会重演逃荒路上的惨剧,最终活活饿死。

  她也会像烂泥巴一样倒在某条路上,被野狗,或是被饥民分食……

  杨文盼从来不听什么大道理,什么受命于天的大王大帅,也不信什么神佛。

  如果神佛存在,又怎会允许她的亲朋好友活活饿死呢?

  无论现在还是未来,她只信李牧。

  是他给予她第二次生命。

  让她学会写更多汉字,懂得关于“科学”的秘术,知道什么才是吃饱饭的滋味,什么是寒冬下的温暖。

  即使有朝一日,朝廷大军蜂拥而至要绞杀李先生,哪怕他是得道高人,死去也只是飞入仙境享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的身前,情愿为他抵挡箭矢。

  他就是她的所有,是她的物质基础和精神寄托。

  他就是她的所有!

  目送着李牧骑马远去的背影,文盼在心中祈愿。

  她希望李先生好好活着,能在凡间陪伴她这个小跟班久一点,再久一点。

第137章 疯狂星期四,V我50

  例行侦察的塘马返回,“金钱鼠尾”的斥候骑着战马缓缓穿过兵营。

  数万兵马的营地围绕着陷落的州城一圈又一圈,方圆二十里之内都是清兵的警戒区,胆敢靠近的人都会被迅速杀死。

  营区外围的鞑子们三五成群围成一圈,将铁锅、陶罐架在火堆上烹煮食物,旁边的草席摆放一头刚宰的大猪,鲜血淋漓,血肉遍地。

  小头目吆喝着,端起马奶与部下碰杯痛饮,脚边的泥地还有大片喷射状的血色痕迹。

  一声凄厉的悲鸣响彻营区,一名衣衫半裸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出营帐,然而没跑几步远,身后便冲出来一名奸笑不止的辫子兵。

  那鞑子面色红润,嘴角露出轻蔑的不屑,脑后的“老鼠尾巴”随着身子左右摇晃,满身散发拒人三尺的恶臭。

  可是无论女子如何奋力奔逃,也逃不出鞑子的麒麟臂与十指山。

  那男人只是前冲十步,就把女子掐入怀中。

  “哈哈哈哈!”男人嚣张地大笑起来,好似抱住一头挣扎的猎物,后者越挣扎,他就越兴奋,越有捕猎成功的成就感。

  咻咻咻的弓弦拉弹声传来,男人扭头一看,瞥见一群人在射箭打靶,充当靶子的是被掳来的汉民百姓。

  其中一人就是女人的丈夫。

  夫妻二人互相对视,屈辱的神色中透着对亲人的担忧,以及自身难保的绝望。

  这个细节被鞑子看在眼里,他眉头上挑,嘴角微翘,心中想起一个绝妙的点子。

  他扒掉女人的所有衣物,在寒冬腊月的户外,当着所有人,乃至女人丈夫面开始办事……

  他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箭矢活活射死,而她却只能在耻辱中堕入绝望的深渊。

  “噢噢噢!”

  上百名打粮的鞑子兴奋地狂吼怪叫着纵马而归,隔老远都能听见他们喜悦的声音。

  他们刚刚出去劫掠厮杀一番,运输粮草骡马的喽啰队伍紧紧跟在身后。

  骑马的清兵手中牵绳,如同拖牛拽马一样强拉着连成一串的男女。

  骑队很快掠过一个堆满死人的大坑,里面堆积数百条男女老幼的尸体,就像倾倒垃圾一般倾倒在露天深坑。

  而清兵却不以为意地继续前行,好似对雨后遍地的烂泥早已司空见惯。

  驻扎德州城的左翼军高层收到斥候消息:明军主力正在向临清集结,总兵力四万以上。

  多尔衮环顾室内一圈,豪格,阿巴泰,负伤逃回来的玛占,几乎被打成重伤只能躺着的杜度,还有两路军的固山额真。

  右翼军溃败的当下,他作为左翼军的主帅有责任挑起指挥全军的大梁。

  多尔衮听完斥候军报,便抛出一句话等待泛起波澜,“南朝主帅果然要与我们野地决战,诸位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杜度躺在担架上还剩半条命,他深知自己的伤势过重,已然不能活着回到盛京。

  他可以死,但满洲的血不能流尽。

  杜度微微抬起脑袋,但维持一瞬又被迫躺回去,“我们此行掠到够多的人畜、粮秣,汉人的兵马也都渐渐敢战,趁他们还没合围,撤吧。”

  “不能撤!”玛占额头上缠绕纱布,崩裂的伤口渗出清晰可见的血斑,他把憎恨咬在齿间,“汉狗杀了我的大哥,他们砍下他的首级,糟践他的尸体。右翼军全体将士死伤惨重,流的都是我满洲的血,这大仇怎能不报!”

  “不能退。”豪格也加入讨论,“右翼军猝败,汉狗士气大振,近日探骑都敢逼近我三十里,平日里他们连进六十里的胆子都没有。我左翼军一路连战连捷,缴获人口牲畜、钱粮珍宝无数,每日行军根本走不快,除非把战利品都丢了。”

  “呵,南下以来数月辛苦的血汗都舍弃,旗丁们该杀人了。”阿巴泰语气生冷。

  右翼军的固山额真由于新败不敢说话,左翼军一直在赢的固山额真就不悦了,纷纷表示撤离不妥。

  他们入关南掠以来,何曾在明军手里败过。

  从来都是他们抢劫明军,明军只能目送他们的背影不敢追击。

  纵使右翼军一时疏忽遭遇败仗,甚至丢了主帅的脑袋,那他们左翼军的主力犹在啊。

  右翼军损失掉的辅兵很多,但陆续逃回来的旗丁不少,与左翼军合计还有六万战辅兵,若干奴隶。

  那汉狗统帅集兵不过四五万而已,论野战实力,明军如何挡得住大清主力兵锋?

  “明军有支黑旗营悍不畏死,作战勇猛,与我大清的勇士也不相上下,甚至在我八旗满洲之上。”

  黑旗营在巨鹿一战的表现震惊天下,直隶、山东一带都在议论悍不畏死的黑旗营大兵,就连多尔衮等人也多有耳闻。

  新败的旗丁每每说到黑旗营,都是一脸惶恐不安的神色——

  勇武的黑旗军即使身中数箭,连伤数刀,血流如注,也要拖着残破的身躯爬到鞑子面前,竭尽全力狠戳清兵一刀。

  甚至有黑旗营士卒刻意装死,躺在地上被数人践踏,最后还要强忍剧痛挥舞刀剑杀敌。

  有的黑旗军被烈火焚身,不顾火焰烧身的痛楚,也要大吼着挥刀冲到人群里杀敌,最后抱着旗丁一齐葬身烈火。

  还有的黑旗军不惜牺牲自己,宁用血肉之躯卡住巴牙喇的行动,也要让队友把白甲兵活活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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