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 第449节
田豫拱手领命。
其余诸将也各自接了军令,按部就班的准备袭扰东平陵。
……
一切的谋划算计,终究是要付诸实战的。
不管规划上吹得有多天花乱坠,若是实战不过关,终究只是纸上谈兵。
李翊在赵云、陈到等将的陪同下,亲自领军来到东平陵城下。
但见城头之上,张郃领兵排开阵势。
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
张郃本人亦未受到战败影响而显得蹉跎困顿,反倒双目有神,威风凛凛的立在城墙之上。
陈到见此,亦不觉感慨:
“张郃新败,然河北人马依旧如此雄壮有威。”
“这张郃的确是一个将才。”
李翊想起上次与张郃见面时,还是在五年前。
这五年,早已物是人非,两个人在各自阵营的地位有都有所变化。
念及此,李翊乃催马上前。
左右便问李翊何往,李翊答道:
“今日来此,非是为了攻城。”
“乃是许久没和老友叙旧,待我至城下,以正言感之。”
“且看张儁乂心动不心动。”
左右之人听了,亦暗自好笑。
这哪有靠阵前数语,便使敌将倒戈来降的?
像赫赫有名的诸葛亮骂死王朗的故事,老罗只为了爽,忽略了一个重要逻辑。
这世上哪有在两军阵前,劝降敌军主帅的?
纵然人家主帅真的想投降,难不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投了?
那我不要面子的吗?
李翊倒也没想就在城下劝降张郃,只说叙旧。
于是,赵云领了十数骑,陪在李翊身边,驱至城下。
在走至一定距离后停下,遣使高声呼喊:
“请张将军过来说话!”
张郃闻得喊声,探头去看,见是李翊,自己的故人。
又听他喊自己出城讲话,人马又带的不多,便欲出城,
临了又觉不妥,暗道如今两军交战,正是多事之秋。
自己曾经为徐州军所擒,但终被放回。
彼时可以解释说,当时的刘备忌惮袁绍实力,未敢轻动袁绍大将。
故将袁谭、张郃等人一并放回。
虽然如此,张郃这“旧俘”的身份还是太过敏感。
张郃也不敢在此时冒头,于是打消了打算出城去和李翊相会的念头。
只在城上大声呼喊:
“张郃在此!未闻李郯侯找吾何事?”
李翊见张郃不下来,倒也不恼,只笑声问道:
“……未有他事,特来与张将军叙旧耳。”
听得李翊如此优哉游哉的话语,城上其余诸将纷纷过来看热闹。
他们大多只听过李翊名声,并未见过李翊本人,
只知他善用谋略,深谙用兵之道。
并且还是徐州重臣,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河南两大强权的共同谋主。
着实后生可畏!
今日见着本人,生的倒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
披一件淡蓝色的鹤氅,丰神飘洒,器宇轩昂。
在仅有十数骑的护卫下,来到城头之下,全无半点惧怕。
确实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与冷静……
张郃并不能理解李翊为什么要专程来看自己,但此时的他已经远远比不得李翊了。
这位可是真正的河南谋主,节制四州一司隶兵马的人物。
今肯念旧情,专程跑城下来跟自己叙旧,着实难得。
张郃遂礼貌的拱手一礼,朗声回道:
“多劳君侯挂念,诸事安好。”
“遥记当年在乐安时,君侯只是轻摇羽扇,便使我军闹哄哄,去匆匆。”
“夺路而走,弃甲骂青骢。”
张郃先表达对李翊的敬意,又接着道:
“自别君侯,倏忽数载。”
“不想君侯风采依旧,已名震天下矣!”
“忆昔相从之时,多蒙教诲,感谢不忘。”
“今君侯节制四州人马,权倾天下,使故人闻之,不胜叹羡!”
“兹幸得一见,深慰渴怀。”
张郃这话倒是发自内心的。
李翊此人温文尔雅,待人和善,没有任何官架子。
也没有瞧不起他这种兵子的意思,这一点令张郃颇为感动。
“一时虚名耳,不足为道。”
“倒是张将军,君仪表不俗,奈何失身于贼?”
张郃闻言一惊,左右将领亦陡然色变。
怎么聊得好好的,突然开始人身攻击了?
指臣骂其主,跟人身攻击没区别。
“袁公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
“天下独得其六七,奈何说我为贼?”
张郃当即反驳。
“吾等奉诏讨贼,岂能有假!”
这时候便体现奉迎天子的好处了,李翊再次搬出汉家四百年的金字招牌。
“袁术叛逆,私藏玉玺,已为刘将军和曹司空所灭。”
“今袁绍侵占四州之地尚不知足,还要无端侵我河南领土。”
“此非反贼,又是什么?”
这便是沮授之前所提到的,河南是义兵,曹刘是有舆论优势的。
“公等听好了!”
李翊将矛头猛然转向城上守军,“袁绍,布衣之雄耳,能聚人而不能用。”
“汝等若是不早做决断,必为其所害。”
“倒不如投我河南来,夫以刘将军之神武明哲而辅以大顺,何向而不济!”
李翊在拉票环节中悄悄将曹操摘出去,大肆吹捧徐州的工作环境有多好,薪资待遇怎么这么样。
刘将军本人更是世之明主啊云云……
“将军,这李翊是来劝降的。”
岑璧在旁侧提醒张郃。
张郃又岂听不出来,正欲开口回复。
李翊已经先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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