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60节
看看,您最倚重的重臣之子遭受如此虐待,您还不处死那几个该死的骑士?
他却没看到,皇帝的脸愈发阴沉。
甚至,他的弟弟陈珊不断给他使眼色、咳嗽打断,都挡不住他。
“陛下!”
陈珊咬牙跪在地上:“晚生兄长一路奔波,把脑子奔波坏了,请陛下恕罪,此四人乃功臣也,不能轻罚,请陛下恕罪!”
陈英这才后知后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臣被他们绑在马上,确实把脑袋晃荡坏了,这才心怀怨怼。”
“刚刚微臣在跟陛下开个玩笑,请陛下切莫当真,陛下非但不能罚此四人,还要重赏!”
“求陛下重赏此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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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7章 飞翔的感觉!死了多可惜,朕就愿意看你们兄弟狗咬狗(五一加更)
“来人,把蒲彰等四骑士传来!”朱祁钰淡淡开口。
“臣谢陛下隆恩!”
陈英变了嘴脸,玩命夸赞蒲彰等骑士勤于王事之功劳。
朱祁钰嘴角挂笑,安静地看他们兄弟的表演。
“皇爷,朝中百官在午门前等候。”冯孝压低声音道。
“让他们等着,无诏不许入宫!”朱祁钰冷哼。
不多时,蒲彰等人带到。
陈英看见蒲彰,眼珠子瞬间红了。
蒲彰不在乎,他是范广的人,见范广侍剑立于皇帝身侧,他心里有底。
跪拜在地:“标下蒲彰等,叩拜吾皇!吾皇万岁!”
陈珊给兄长使个眼色,陈英强挤出一抹笑容:“臣请陛下重赏蒲彰等四人!”
朱祁钰却不理他,沉声质问:“蒲彰,朕问你,这一路上,是否虐待了首辅之子,陈英?”
蒲彰四人吓得瑟瑟发抖,以为皇帝要处置他们。
范广却咳嗽了一声。
蒲彰一震,心领神会:“陛下,标下是粗人,不知道谁是首辅,只知道按照圣旨办事,若标下有不妥之处,求首辅谅解!”
陈英脸色涨红,你那般折磨我,还求我爹谅解?谅解个屁!你们等死吧!皇帝不处死伱们,我也会弄死你们!
在路上,我就告诉过你们,我爹是皇帝最倚仗的肱骨重臣,皇帝诏我入京,是给我洗刷冤屈的,不是处罚我的,跟你们说还不信,你们都去死吧!
“究竟是怎么虐待的?你们各凭一词,朕也无法判定,这样吧,你们就在奉天殿前,演示一番,让朕看看。”
朱祁钰淡淡道:“冯孝,把御马牵来,就在这里演示!”
陈英瞪大了眼睛,陛下你是认真的吗?
我遭了一路的罪,好不容易落地了,还要再来一遍?给你演示一遍?
“陛下!”
陈珊急了,跪在地上:“家兄如此憔悴,身体不堪折磨,晚生恐怕,恐怕……”
“无妨,宫中有太医,再来一次也算是历练,知易行难,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对他有好处。”朱祁钰铁了心要看戏。
您确定宫中有太医?
陈珊还要再劝,朱祁钰却摆了摆手:“马牵来了,上马吧,蒲彰,必须要完全还原,缺一个细节都不行!这是朕的圣旨!”
“标下遵旨!”蒲彰叩拜。
那就来一次原汁原味的重演,皇帝说了,注重细节,细节!
陈英直接就懵了,皇帝不是一直把父亲视为肱骨之臣吗?发生了什么?为何要这般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啊?”
他陡然惊呼一声,身体已经被蒲彰夹了起来,往殿外大步而去:“放我下来!陛下,救命啊!”
他挣扎惊呼,却无人理他,他被丢在马上。
在马背上风驰电掣的感觉,他不想再体验了,下意识要逃,蒲彰狠狠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老实点!”
然后用绳子把他绑在马背上。
看着陈英像个王八一样,趴着,被绑在马背上,蒲彰和严峻哈哈怪笑,猛地想到这是御前,急忙收敛了笑容。
杜延寿暗戳戳地摸了下陈英的屁股,陈英身体一抖,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在圣上面前也敢造次?”冯克瞪了他一眼。
杜延寿紧张地瞄了皇帝,尴尬道:“没忍住,没忍住,这读书人手感太好了,细皮嫩肉的。”
“在路上还没摸够?你说说你,不好好找个媳妇,喜欢什么小子?再说了,这货都多大岁数了?比你爹岁数都大!”
冯克从怀里掏出干粮,那干粮黑乎乎的,不知道保存了多久,用力掰下一块,塞进陈英的嘴里:“不许吐出来!浪费了粮食,老子就让这小子关照关照你!”
杜延寿嘿嘿傻笑:“他岁数这么大了,怎么跟个小子似的?嘿嘿,岁数不是问题。”
听着杜延寿满嘴虎狼之词,陈英差点晕厥过去,这一路上,简直不堪回首啊!
我也是做祖父的人了,怎么还被折磨成这样呢!呜呜呜!
四骑士翻身上马,把陈英骑乘的马围在中间。
五匹马在奉天殿广场前驰骋奔跑,马蹄声凌乱。
陈英含着干粮,嘴里呜呜惨叫,风吹散了他流出来的涎水,灌进肚子里。
马转弯时,蒲彰甩动马鞭,抽马屁股,每次都用力过猛,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陈英的身上。
四人配合默契,轮流抽马鞭,每次都陈英遭罪。
“啊!”
刚开始几鞭子,陈英还会发出惨叫。
但后面,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嘴里的干粮也被泡软了,吃进肚子里,不知道那干粮是什么做的,扎嘴糊嗓子,感觉嗓子里火辣辣的,像是被扎破了。
“陛下,救命啊……”他能说话了,声音很低,被风一吹,根本传不到皇帝耳朵里。
他根本没看到,皇帝站在门口,嘴角含笑。
“完了?”
马停下来,朱祁钰意犹未尽。
“启禀陛下,请给标下一点水!”蒲彰跪下来道。
“赐!”
冯孝取来一只水壶,蒲彰跪下说不敢用御用之物,用水桶取井水就行。
很快,太监提着一个水桶过来。
蒲彰拎着水桶走到陈英面前,他用手捧一捧喝了一口,然后大家轮流喝了几口,都用手捧着喝。
然后杜延寿掰开陈英的嘴,蒲彰举起水桶,直接往他脸上浇!
水灌进嘴里,呛进鼻子里,陈英倒着身体,拼命挣扎,可杜延寿狠狠拍他胸口一下:“老实点,再不老实,老子入了你!”
陈英浑身一抖,但蒲彰倒的太猛了,快把他呛死了。
幸好冯克细心,让蒲彰缓一缓,等陈英睁开眼睛,继续倒,陈英又给灌晕了。
反复几次,一桶水倒干净,把水桶一扔,上马开溜。
咳咳咳!
陈英剧烈咳嗽,咳嗽呛风,肚子里进去的水开始往外吐,吐着吐着,食物残渣也开始吐,胃酸也往外吐……
而风一吹,污秽物反吹回脸上。
溜了两圈,陈英脸上糊满了污秽物,他嘴巴一动,污秽物还会吃进去。
吃了吐,吐了吃。
关键水喝多了,下面也漏了,在马背上奔驰,尿转花似的呲,风一吹,脸上全是!
陈珊目瞪口呆,这个还是那个一尘不染、翩翩君子的兄长吗?
“恶心!”
朱祁钰给出两个字评价:“堂堂首辅之子,怎么如此不爱干净?”
“请陛下终止,晚生兄长快不行了!”陈珊跪地求情。
“安心,有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