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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540节

  但生员可选择,步战、骑战和水战三门,也可以全部选择,自由选择。

  教本还叫武经,但删除了原本所有内容,重新编纂。

  用小人书的方式编纂,让所有人都看得懂。

  参加武举的,必须是武学生员,武学必须从军中从军三年,并立下功绩的兵卒中招募。

  考中武举的,则全部进入讲武堂学习,为期三年。

  南北各设一座讲武堂,全部有战功之将去担任教习,无战功的袭爵之人,无资格担任教习。

  朱祁钰对讲武堂的教习,进行了严格规定。

  和以前让文武官皆去讲课不同,和国子监的宽松也不同,而是严格设定了战功、资历等详细门槛,才有资格担任讲武堂教授。

  还规定了,有功之将,必须去讲武堂担任教授,朝中弃用老将也必须去讲武堂。

  在讲武堂担任十年教授者,免死。

  一下子,就把讲武堂的地位拔高了。

  纵然不合理,却能让讲武堂成为皇帝手中的利器,虽坐在中枢,却能牢牢掌握军中基层,能让军将源源不断培养出来,也能让皇帝永远手握兵权。

  没错,就是皇帝握紧兵权。

  之前朱祁钰开创讲武堂,就是为了攥住军权。

  如今机会来了,他要用武学、武举、讲武堂,为后世之君攥住军权,让皇帝不会丢掉皇权。

  景泰十二年,兵部最大的任务,就是建立武学,派遣军将去担任教习。

  科道言官都在上疏陛下,请陛下万勿放任武将做大云云。

  皇帝置若罔闻。

  眨眼就到了二月二。

  一年一度的运动会结束,南宫却传来噩耗。

  倭郡王薨逝了!

  曾经的正统皇帝,大明的太上皇,朱祁镇,竟然离奇死亡了!

  内阁姚夔和王复,耿九畴和白圭四人匆匆赶往南宫,南宫却乱糟糟一片。

  哭声遍野。

  全是妇人的哭声。

  姚夔放眼看去,全是女人,在门口哭泣,不知是在哭自己的命运,还是真心为倭郡王哭几声。

  想来都是前者吧,毕竟这些女人,刚入南宫伺候一年,哪有什么感情?

  可是,这妇人也太多了吧?

  跪得一地,几个院子都装不下,倭郡王能不累死吗!

  姚夔摇摇头,颇为无语。

  从皇帝离京之后,倭郡王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主要因为,皇帝觉得愧对亲哥哥,对南宫管制渐松,允许诸王探望朱祁镇,对南宫的诸多禁制也逐渐打开。

  一来一往,诸王觉得南宫简陋,身边伺候的人太少了,堂堂正统皇帝,如何能居住这样的宫殿呢?

  所以,周王先进献的美人,诸王也跟着进献。

  朱祁镇早就被吓废了,但看着美人又垂涎欲滴,他担心是皇帝的陷阱,刚开始不用。

  但受不了美人的诱惑,久而久之,就学起了宋徽宗。

  只要他沉溺于酒瑟之中,皇帝就不会怀疑他了吧?

  毕竟他是皇帝的亲哥哥,天下都让给你了,难道几个美人,你还舍不得?

  所以,他就让太医院给他配制秘药,试探宫中的态度。

  结果,太医院竟真把秘药送来了。

  期间还收到了朱祁钰的密旨,言辞恳切,说愿意和他重归于好,他要江山,给他富贵,除了皇位,朕有的都能给你云云。

  朱祁镇清楚,皇帝也担心他在北京闹,所以选择退让,那他就放飞自我,告诉皇帝自己没有野心了。

  兄弟俩形成默契,诸王也不断进献美人。

  可用药吊着,铁杵也得磨成针啊。

  宗室诸王,为了巴结皇帝的哥哥,为他搜罗天下美人,进献给他。

  是良家妇人也就罢了,偏偏都是伶伎、安昌。

  朱祁镇夜夜笙歌,昼夜不停,竟有美人怀孕。

  想到朱祁钰的曾经……

  这对皇帝兄弟,都一个德性。

  阁臣也就不太管,反正别让倭郡王得上花柳病就行。

  太医院日日将秘药送到南宫,还派人定期给倭郡王检查身体,不能让这位出事。

  所以南宫,全是莺莺燕燕,如今高达五百人。

  而这些妇人都不是什么好出身,进了南宫就争奇斗艳,把朱祁镇迷得五迷三道的,日日索取。

  姚夔看着这些妇人,不知该恨这些不知廉耻的安昌,还是该恨进献她们的宗室诸王,还是该恨不知节制的倭郡王。

  好好的王,竟变成了这副模样!

  是谁的错啊?

  “让开一条路,堵在这里像什么话!”

  姚夔呵斥,他觉得这些妇人脏!

  因为她们,景泰十一年六月,倭郡王不幸沾染了花柳病。

  据说,是太医发现倭郡王身上溃烂,才发现的,而倭郡王还索要秘药,日日不知收敛。

  太医院还被皇帝责骂,让太医务必给倭郡王治好病,并将南宫中不干净的全部杖杀。

  朱祁镇的美人太多了,根本都记不住谁是谁。

  杀了五十几个,他都不知道。

  “郡王妃在哪?”耿九畴问。

  “本宫在这。”

  郡王妃周氏,跪在最前面,慢慢站起来。

  她的样子,把耿九畴吓了一跳,她脸部竟然溃烂了,好似也传染上了花柳病!

  太医院怎么没报?

  “参见王妃,请问王妃,倭郡王到底是如何薨逝的?”耿九畴眼神嫌弃。

  周氏,她可是太子的亲生母亲啊!

  可此刻却狞笑两声:“怎么死的?你问她们呀!这群贱人,明知道郡王身体不好,却还往身上扑!还得郡王英年早逝!”

  耿九畴清楚。

  去年,阁部都关心倭郡王的身体,讨论过朱祁镇的脉案。

  认为身体倒是还好,毕竟南宫月月都有受孕的消息传出,虽有花柳病,但也能治好的。

  还派人去南宫,规劝倭郡王,结果被倭郡王打了回来。

  哪怕是圣旨,也规劝倭郡王数次。

  倭郡王是真的不知收敛,日日饮酒作乐。

  明知有病,太医苦劝,还杀死了一个太医,日日索要秘药,甚至从一天进献一次,变成了三次、四次。

  “倭郡王身体还算康健,毕竟去年一年,受孕消息有十三道,有一位王子出生。”

  耿九畴道:“腊月二十九,太医请脉,身体还算康健。”

  朱祁镇是真的能生。

  都这样了,还能生。

  “你说那能是郡王的种吗?”

  周氏形同恶鬼,指着一个妇人:“你问她,她侍寝不到一个月,就说怀有身孕了,谁信啊!”

  耿九畴看向姚夔。

  姚夔摇摇头,在这一点上是不可能的。

  虽然是南宫,这些妇人入宫,都要经过繁琐流程核验的,有一点错误都不能侍奉的。

  白圭却道:“此女是宗王进献?”

  “对,就是他的那些叔伯兄弟们进献的,都是什么东西!”

  “她以前就在东直门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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