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我与曹贼何异 第15节
他本有一点理的,但因为一系列操作,很可能让他身陷囹圄,姬无夜也莫得办法!
张开地可是人精,见刘意沉默,眼中的凶狠似乎带了些恐惧。难道说
“刘意,你为何不说话!难道是你杜撰事实,诬陷长安君?”
张开地冷声道。
“此事乃是误会,刘某在此向长安君致歉,今晚本将在府设宴赔罪,长安君以为如何?”
刘意跳下战马,向成蟜躬身行礼,果断认怂。
若是平民百姓,那将错就错打死又如何。如今只暗恨一时冲动,千万不能让张开地抓到把柄,不然姬无夜真将彻底抛弃自己,换一个人上位。
成蟜伸了伸懒腰,站着看了这么久,好累。
“原来是误会啊。不知左司马怎么赔罪?”
刘意吸气,得忍着!
“当是设宴赔罪。”
成蟜三步并两步,一脚踹到刘意的心窝子里。刘意当然能躲,但他知道不能躲。
“设宴就免了,本公子没兴趣,给伱这一脚,是因为你吓着本公子的侍女了,你明白了吗?”
刘意躬身半跪,在众人的目光下,感受到了屈辱,比今早在姬无夜那里受到的屈辱还要大!
“刘某,明白!今日刘某还有别事,先走一步!”
他想赶紧离开,大事化小。
“等等!”
成蟜一声喝。
“公子,你还想干什么?”
刘意扭头,三角小眼目光闪烁,一字一句吐出。
张开地踟躇,他不希望冲突继续升级,但也不敢得罪成蟜。
他是文臣,是朝中主和派,奉行着打不过秦朝,不如当好小老弟,好好俯首称臣,继续休养生息,以待来日。
如今,成蟜来到新郑,韩王安原本摇摆不定的态度,开始偏向张开地这边。
他认为机会来了。
“刘大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仅仅受本公子一脚就想揭过此事?”
“你,还想如何!”
“既然已经道歉,是否需要赔礼了呢?”
成蟜摩挲着碧玉扳指,缓缓说道。
他在咸阳走亲访友,拉拢关系,基本上把自己和离舞的积蓄消耗殆尽,这一路上多亏了惊鲵的小金库,才能让继续他享乐度日。
之所以一言不发,便是让刘意把事闹大,不好收场,才能供他勒索!
要实现他的目标,首先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公子请说!”
刘意松了口气,破财消灾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再好不过。
成蟜缓缓伸出两根指头。
刘意沉吟道:“公子,两千金是否多了?”
张开地面皮一抖,两千金?他张家一年也不一定有这么多收入。
成蟜也愣了,他本来是打算要两百金的。
要知道,翡翠虎和韩非打赌输了,家底搜干刮净,即使算上屯粮消耗的钱,加起来也不超过五万金。
一个王城普通平民家庭收入仅仅只有两三金,中等人家一年家庭收入不过十金。
一斛粮食四十斤,市价二十四铢,二十分之一金。
两千金便是一百六十万斤粮食!足够十万大军吃十天了。(秦制一斤250克左右)
万万没想到刘意竟是土豪哥。出口便是两千金,都不带眨眼的。
等等,成蟜忽然想起来,当年断发三狼打劫火羽山庄,刘意黄雀在后,得到宝箱。难道说,刘意真的私吞了这笔财富?
成蟜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这是馋了。
“哈哈哈,刘大人爽快,今日我与刘大人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今晚本公子想到贵府拜访,不知刘大人可愿招待本公子?”
成蟜走到刘意跟前,一副熟络的模样,让周围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意放松神情,以为成蟜被金钱打动,想要和他增添交情。
两千金对于刘意来说虽然不少,但也不至于割肉,若是能换来成蟜的友情,也不是不行,只是投入有点大啊。
“刘某今晚备好酒菜,恭候长安君。”
刘意拱手,化干戈为玉帛,与成蟜结交,也能为他增添政治资本。要是操作好了,在姬无夜那里也不用天天受气了。
在周围的四公子义子和张开地看来,两千金的确不少,但至于这么.
张开地轻咳道:“既然长安君和左司马和解,各位都请回吧。”
韩千乘先是向成蟜行礼,带着韩宇的问候向成蟜问好,很快便离开了。
刘意摆手让兵士散开,带着几个亲兵策马离去。
张良和张开地目送刘意离去,和成蟜闲聊几句,知道此地不适合闲聊,便与成蟜告辞。
“公子,刘意此人面色凶狠,不是良善之辈。如今得罪了他,恐怕来日伺机报复,不如我先杀了他!”
离舞走到成蟜身前挽着成蟜的手臂,把脑袋放在成蟜肩上,轻声说道。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啊,这刘大人可是豪的很啊。离舞,看本公子怎么空手套白狼哈哈。”
成蟜已经打上了刘意的主意。
第16章 成蟜要振兴韩国
成蟜牵着离舞,带着阿狸回到住所。
直叹好麻烦,出入一点都不方便,宫内规矩太多,不让用马车。出个门买东西,得跑几里地。这要是去勾栏听曲,不得偷偷摸摸啊!
心里寻思着在城里找一处别院,得搬出去,昨天真是答应的太大意了!
想到就去做,于是到了惊鲵屋里,成蟜给离舞仅剩的五十个金币去城里买一个别院,离紫兰轩近点的。
离舞拎着钱包袱出了宫,还在纳闷紫兰轩是哪儿,一打听,开始严重怀疑成蟜的目的。
等到傍晚回来,看到成蟜和阿狸在逗弄小言儿,离舞平静道。
“已经弄好了,公子为何要买那里的院落?”
成蟜有些心虚。
“没啥啊!听说那里风景不错。”
离舞狐疑,眼睛一转,妩媚的对着成蟜笑道:“真的吗?”
“真的!不信你问问人家,那里是不是风水宝地。”
成蟜当然得稳住,不然以后怎么浪!
离舞虽然怀疑,可惜没有证据,只得无奈放过成蟜,以后得看紧点儿。
引得刚出生的小言儿好奇地看着。
惊鲵从屋外进来,拿着成蟜买的布料,在小言儿身上比划着,把她裹了起来。立春不久,春寒还在,惊鲵很注重小言儿的保暖。
离舞坐在塌上,在逗着小黑玩。
成蟜把钱包袱放在桌子上,知道离舞肯定还在怀疑,只是没说。
不过,他成蟜是可以再狡辩的!
“咳,离舞,你知道这紫兰轩背后是谁吗?”
离舞白了成蟜一眼。走到成蟜跟前,用纤纤玉指点着他的胸口。
“一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是不是啊!?”
成蟜忽然明白自己此时解释越多越被动,于是使用万能必杀技——转移话题。
“额,离舞,今晚我们去刘意府上坐坐。”
“是不是看上人家夫人了!”
成蟜大惊,离舞是如何看出来的。
“咳咳,不是不是,那刘意不是要赔偿我们两千金的吗?去拿钱,去拿钱。”
离舞有些诧异,她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但见成蟜如此作态,不好的预感浮出来。但也不好继续逼问。
惊鲵一边给小言儿吃乃,一边平静的看成蟜狡辩,既没有因为成蟜想听曲而恼怒,也没有因成蟜解释而放心。
她从不贪心,有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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