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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636节

  缩减闾坊的民政管理人员,但并不改变其归属,直接转变为其所在闾坊的“轮岗督导师”,负责管辖地“失学儿童”的日常督导事务。

  管辖人数多的,按年龄大小进行分班管理;人少的则设立混合班,一个人可能负责多个年龄阶段的学龄儿童。

  对很多佐士来说,其实也算是干回了老本行:教导各种规则,安排培训和就业(上学)问题,处理日常纠纷,协调帮助生活中遇到的困难。

  唯一的区别是,服务的对象从以户为单位的家庭,变成了不同年龄的儿童少年。

  而且很多东西他们都可以捡现成,新式教育已经进行了一年,督导师们也摸索总结出不少经验,由此而整理出相应的规范守则,按图索骥便可完成大多数日常工作内容。

  虽然很多人并不太乐意,可朱樉亲口向他们保证,三年一小轮,五年一大轮,只要任务完成得好,必然会轮到其他岗位,彻底解决很多人的“转正”问题。

  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没有被固定在督导师这个单一职业上,而是属于全行业组织协调人员这个大类中的一员.

第1219章 不再有文盲的出现

  在一定的期限后可以申请“转岗”,进入其他的行业,流动的渠道不再仅仅是上和下,还包括“左右”。

  为了尽快打开局面,朱樉实行的是先上岗后培训,边上岗边培训模式,先把框架搭起来,容忍少量的低质甚至不合格,首先解决从无到有的问题,再来逐步解决从低到高的目标。

  被他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被列入组织协调士的人员数量足有好几千,可供调剂的人数更超出了预想。

  新生入学虽然一直拖到二月中旬才正式进行,但从最初预计的只能开一个年级,到最后一口气把小学全部补满,剩下的还够开个中学年级。

  照这种模式来,明年,他的全面义务教育便有望达成了,虽然质的问题颇有点不忍目睹,但谁能一起步就尽善尽美呢?

  勉强安慰好自己后,朱樉又亲自拜访空梓,让孔门保障每个班级每年至少能上满一百节语文课,尽可能让新成长起来的这一代,尽可能不再有文盲的出现。

  这下子,孔门及其他拥有文士爵位的人也被拉入“坑”中。

  一个班一年才一百节课,看起来好像不多,但周地实行的是“大课”制,一节课的时间要么是一个上午,要么是一个下午。

  根据新开的班级数量,孔门的大多数人至少得分到两个班的课程,而且作为学科老师,他们几乎都是兼职,还担任着其他工作。

  同样被朱樉拉下水的还诸多算士,因为数学课程与语文的比重相同,算士们的日常工作往往比文士还要繁重,在完成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加了这么多课,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常识科的授业师也“深受其害”,为了满足朱樉开齐课程、上足课时的目标,各行各业的各个部门无一幸免,或多或少都摊派上了一定的实践或理论课程。

  虽然相比之下他们分到的课程要少一点,但现在高年级出现了,再不能像低年级那般带着参观一下就算完事,还增加了实践性的内容。

  要让学生有机会亲手体验,还不能影响生产进度,想想就够头疼的。

  可螺丝钉精神正占据绝对的至高点,谁又敢在这风口浪尖溯流而行呢?

  整个周地被朱樉搞得“鸡飞狗跳”之际,天下却又开始进入新一轮的动荡之中。

  整整一年没有发生战争,最大规模的冲突恐怕就是信陵君阴谋夺地不成反而白送苦力一事,这对于整个元朝时期来说是极为罕见的。

  由于魏王崩逝,普荆处于国丧期间,自然不便主动挑起战争;大明、尚京两国刚刚拓地千里,没两三年时间也消化不过来。

  渼洲被胖揍一顿正在养伤,无力复仇;瓦剌国则尽情挥霍抢来的财富大肆修建宫殿,以符合吴王的身份地位。

  燕U两国内部各有纷争,也没有什么举动;亚加达则抓紧时间进行二次变法,别人不来打他就实属万幸了。

  随着新一年春耕开始结束,这一宁静的局面终于打破了。

  在南方,渼洲令尹沈竹亮率兵五万,渡过长江开始了他掌权以来的第一次南征。

  这一举动并没有引来多少关注,毕竟渼洲南方现在连一个像样的小国也没有,基本上都是一些人口几百几千的小部落,连上万的部落也屈指可数,根本就不存在同一层级的对手。

  往往渼洲队伍一去,这些部落就逃进深山老林,等其离开后再返回继续原来的生活。要是渼洲就地设立县治,那么他们便会往更南的山林迁徙,避开这个庞然大然物。

  这样的“游戏”已经上演了百余年,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沈竹亮只不过是借着这一次“武装游行”,为自己捞取一点功绩,以便坐稳令尹之位。

  与之相比,另一个不安份的组织却引得天下为之侧目。

  吴王夫差坐在自己新建的王宫里,想起前年攻渼洲时U国竟然遣使让他撤兵,还在边境集结队伍威胁其后方。

  随后他派出使者到U国,要求承认其王爵,竟然遭到了齐王断然拒绝,还说什么“撮尔小国也配称王”。

  这下子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夫差随即向U国宣战,集结十万队伍,以孙巫为先锋,自己也亲自率吴越联队为中队伍紧随其后,水陆并进重启之前被中断的争霸中原之战。

  放在以前,十万“蛮国”队伍根本就不被U国这样的霸主放在眼里,可有了吴楚之战的先例,谁还敢小视瓦剌国那群连盔甲都不整齐的轻兵。

  U国随即开始了全国动员,尽起五都之兵,以大司马田穰苴为先锋,率二十万技击之士迎击吴兵。

  其后,齐王田音祺尤不放心,亲自挂帅,带着三十万队伍充当后援,甚至放出话来,要一战灭瓦剌国主力,再战移其宗庙。

  这场传统霸主与新崛起的小强之前的战争,顿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对其结果的预测更成为列国热议的话题。

  在北方,燕国在与周签订战略互惠协议后,以秦开和粟腹为将,分兵两路再一次向北方东胡发起进攻。

  尚京边境好像也不太平,被赶走的林胡和楼烦两部,拉拢北方匈奴为援手,准备全力夺回河套这片水草丰美之地。

  大明朝也没闲着,派出两万新队北击月氏,意图将河西走廊并入西海郡的版图。

  北方三国与游牧部落战争频繁,不过向来不被视为“主流”,很多时候史官们甚至都不屑于将其录入史册,否则元朝时期的战争数量恐怕还得增加不少。

  结束国丧,已坐稳王位的魏击也不消停,虽然还没有发兵向哪国开战的迹象,却派出使者到秦、韩、赵三国,传达新王与各国友善之意。

  只不过这份友善是要付出代价的,使者虽然没有直说,但要求各国向新王“献礼”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魏击这显然是在效仿“故例”。

  当年河蓝卿大夫经过残酷内斗,只终只剩下赵魏韩和智氏四家,智氏最为强大,为了解决先拿谁开刀的难题,便向三家索要城池,魏韩两家都乖乖的给了.

第1220章 拖延之意

  亚加达还大出血给了一座最大的城邑,只有赵氏不愿意,随即智氏便联合韩魏进攻赵氏。

  赵氏哪里打得过三家,眼看灭亡在即,韩魏却深感赵氏一灭自己也自身难保,随即反水联合赵氏灭了智氏,这才有其后的三家分晋。

  魏击当然不是要学智氏这个“反面教材”,但三国表面上对魏都极为恭敬顺从,不找点像样的借口,他还真不好意思拿哪一国开刀。

  可不打又不行,普荆的发展空间必须要以周边组织的覆灭为基础。

  谁不给贺礼,或给的贺礼不满意就打谁。读懂了这一层意思后,亚加达最先认怂,主动将位于汾水岸边的最后一座城邑作为新王登位的贺礼割让予魏。

  秦赵两国却有些不甘,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态度极其含糊,颇有拖延之意。

  天下各国被卷入了各种各样的纷争之中,没有一国能够独善其身,而其中最不显眼的恐怕就是已经持续数月的周韩违约争端了。

  经过近三个月的酝酿,这场史无前例的争斗不仅为列国所知晓,随着来往周地的商旅和洛邑日报的流出,更传到了民间,特别是临近的周边地区,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人尽皆知。

  只不过这种“文斗”,对各国来说就没什么“观赏价值”。

  元朝嘛,不战还有什么好看的?事事讲理按规定,这不是幼稚么,一切终究还是要靠实力,什么契约精神只是用来约束弱者的。

  正因为这样的心态在贵族阶层占据主流,所以不像面对普荆那样立即认怂,明明理亏的亚加达反而表现得越来越强硬。

  不仅以拖延战术阻滞周地的人员物资流动效率,甚至在察觉其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后,开始向其他方面延伸的态势。

  朱樉也怒了,承认个错误有那么难吗?自己不过只要求按之前约定好的条约解决问题,维护自己的合理权益,又没有什么过份的要求。

  这样一来,两国之间的争斗便开始升温了:

  为了应对亚加达的拖延战术,周地的物资输出开始实行“排队制”,出口到其他组织的物资被拖在路上,那亚加达所需也不能走快捷通道,要等到排前面的离开韩境后再行发货。

  在这一制度影响下,亚加达原本开春准备大规模推广的畜力化耕作模式,因相关设备和技术指导人员还在“排队”。

  最终只到位了不到五分之一;各种工坊也同样如此,开工率和建设效率都大大降低。

  按原计划一月就要开工的两条高速公路也因此而搁置,伊昆高速经济带的相应事宜自然也无限期被推迟。

  新圳城防后续工作也陷入停顿,特别是纺织和水泥两个行业,得不到技术和零配件服务,差不多已经完全停工。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两国都为此承受着不断增大的损失,似乎都在等哪一方最先承受不起,而最终屈服。

  正僵持不下之际,朱樉收到计冉的来信。

  计冉虽然身在渼洲,但对周地的情况也能得到及时通传,特别是最近原来两三日便可获悉的消息或物资,逐渐变成五日、十日甚至半个月,他哪会不知道周韩关系已趋紧张。

  了解过事情的缘由后,计冉无法袖手旁观,随即派人给朱樉送来“锦囊妙计”。

  信中对此事的建议只有短短四句话:错在于芫、逐步达成诉求、勿辩是非曲直而极力转移矛盾、言出则必行。

  看到第一句话朱樉就迷糊了,现在他已经搞清楚了事情始末,跟于芫根本没有多大关系,完全是韩伍与晏婴“勾结”所致。

  从某种意义上讲,于芫也是受害者,怎么反而要将其视为“罪魁祸首”呢?

  计冉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其他几条朱樉大致知道一点意思,却无法彻底领会,只好带着这封信去找杨竹解读。

  杨竹看后露出会心一笑,边摇头边感叹:“若论斗争的艺术,我果然不如辛彦这家伙啊。”

  这明显是赞叹,急欲解困的朱樉连忙问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看他表面坚持不退步,不惜一切要维护协议赋予的权益,但内心其实也开始有点忐忑不安起来:照这个趋势下去,两国恐怕只差兵戎相见了。

  以周地目前的综合实力,他有足够的自信让任何来犯之敌铩羽而归。可他要的不是战争而发展,真要与亚加达闹到水火不融的地步,对周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杨竹倒也不卖关子,指着信上耐心解释道:“错在于芫,是让我们只追究于芫的责任,虽然这事好像与他无关,可他是掌权,理应成为维护协议的责任人,不是他错还有谁错呢?”

  “这……”道理好像说得通,可朱樉总觉哪里有点不对头。

  “我知道。”杨竹当然明白朱樉的疑惑,可他却要清醒得多。

  “要一国之君承认错误何其难矣,就算换成一国掌权,也近乎不可能。所以这个错,这份辱,我们只能对准于芫,不能将韩伍甚至亚加达拉进来半分。”

  朱樉总算明白过来,可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计冉这是拿准于芫为了顺利实施二次变法,必须来背这口锅。

  “既为苍生故,何惜身与名。”低声吟诵之后,朱樉总算接受了下来,转而叹道:“第二条恐怕意思是让我们达成一条落实一条,不必一下子实现所有目标吧。”

  杨竹拍手道:“正是如此,把亚加达现在愿意接受的先落实下来,其他的慢慢谈,这样只会对我们越来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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