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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04节

  这其实是符合“国际惯例”的,作为质子,除了在国与国之间发生纠纷时拿来泄泄愤外,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个透明人,很少有人关注。

  当然,也有例外情况出现:当一国国君突然离世,质子又有资格继承君位,那便会立即成为香饽饽,甚至不惜挑起战争也要助其登位。

  朱樉却没有这样的想法,一想到大明将年幼的储君交到自己手里,自己却不闻不问,自然免不了心生歉意。哪怕自己教不了他术和势,也不能任其玩泥巴啊!

  这会让秦君和洪辰仇怎么想?

  更要命的事,朱驷玩的还不是一般的泥巴,居然要车裂洪辰仇,自己当然不能不管。

  一念及此,朱樉哪里坐得住,立即起身走了过去。一旁的随从见是朱樉,正想提醒朱驷,见朱樉摇头示意,只能面露忧虑而退。

  “哼!叫你这么欺负我,叫你割我大伯的鼻子,来人,把他的鼻子也割下来喂狗!”

  朱驷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自己的游戏之中,根本没有察觉朱樉已经来到了的身后,仍然对着地上那个四分五裂的泥人念念有词。

  这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表现,朱樉实在看不下去了,轻声问道:“你就这么恨洪辰仇吗?”

  朱驷闻声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朱樉,连忙慌乱地手脚并用“毁尸灭迹”,意图消灭自己的“罪证”。

  “你……周相,求你不要告诉洪辰仇,好吗?”

  看着脸色煞白的朱驷,朱樉心中暗叹,柔声道:“如果跟我说实话的话,倒不是不可以考虑。”

  朱驷后退一步,一脚踩在“洪辰仇”身上,略有些警惕地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朱樉蹲了下来,让自己显得比朱驷矮一点,他也没多少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只是印象中似乎这样做会让孩子觉得亲近一些:“我想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呢?”

  见朱樉离自己这么近,朱驷颇有些不习惯,想要后退,却已经紧邻河边。

  到底是被朱樉抓住了“把柄”,只好老实答到:“我只不过说了新法不好而已,这又有什么错!”

  就这?

  朱樉一愣,他依稀记得自己看的小说里是杀了几个人,这才被处以重罚,不仅对太傅公子虔处于劓刑、太师公孙贾处黥刑,还将朱驷流放于野,直到秦君病重才找回来。

  误把小说当正史,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初时的惊讶过后,朱樉却知道这不仅有错,而且是死罪!

  当初他去普京参加星官大会,沿途便已经见识过这一法令的威严了,不论韩魏,没人敢私自议论新法。洪辰仇以李悝的法经为基础在大明实施变法,自然也照搬了这条法令。

  法令只能服从,不能议论。哪怕是赞美变法也要遭到流放,迁到边境荒野居住,更不要说批评了。

  说实话,朱樉也觉得这条法令实在太不近人情,而且有违“民主”。可没办法,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即使他再不赞同,也没有办法进行改变。

  这个结不好解啊!

  他当然不能跟朱驷说这其实是对的,是洪辰仇太专横,那就只能起反作用了,只好走迂回路线:“新法哪里不好呢?”

  这么小的年纪,朱驷哪里知道新法到底好还是不好,只能嚅嚅地道:“我……我是听人家说的,真的,好多人说新法不好,应该恢复穆公之政。”

  很明显,这是被当枪使了,朱樉耐心地道:“那为什么这些人不去说,要让你说呢?”

  年纪虽小,可毕竟是世子,朱驷似乎有些明白朱樉的意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太傅……他们说,公父受洪辰仇迷惑,只有我说的话公父才会听。”

  果然如此。

朱樉叹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呢?”

  “死罪。”朱驷低下了头,眼中满是惧色:“公父他居然拿剑要杀我,要不是……呜……”回想起当日那可怕的场景,朱驷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每一条法令颁布之时,为了表示对洪辰仇的绝对支持,朱渠梁都会派专人向公室成员传达,身为世子的朱驷自然也不例外,甚至还要求他必须得背下来。

  非议新法会受到什么处罚他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自己作为储君,居然也不例外。一下子让他从养尊处优的云端之上,沦落到成为质子的境地。

  朱樉一直等着他收住哭声才道:“你知道吗?若不是洪辰仇,你可能还要更惨。”

  “才不是!”朱驷恨恨地道:“都是他害的,没有他,公父就不会拿剑要杀我,最疼爱我的大伯也不会受刑。”.

第845章 踏上回程

  固有的成见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哪怕是个小孩子。朱樉有些束手无策,自己现在都麻烦缠身,洪辰仇的这个任务还是慢慢来吧。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朱樉伸手拭去朱驷的泪水,朱驷虽有些回避,最终还是没有躲开。

  “那你会对我好吗?”朱驷满是期待地看着朱樉。一下子,他最亲近的人都不在身边,那种完全无依无靠的恐惧,实在不是他种年纪的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更要命的是,他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此时除了朱樉,没有任何人可以成为他的依靠。

  朱樉起身摸他的头笑道:“我对人一向都挺不错的,要不我们拉勾?”

  “才不要!”朱驷别过头去:“那是小孩子才信的把戏。”

  火热的秋收终于落下帷幕,洛邑全城正忙着秋播之际,朱樉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

  朱樉在抢收诃萳和巩地的庄稼时,五国联军也正忙着“帮”渼洲收粮食,然后装到自己的车上开始踏上回程。

  帮人收割向来都是历来多场战争的“例行任务”,这也是春秋以来战争大多会在冬季前结束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连《孙子兵法》也有“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忌杆一石,当吾二十石”之说。

  当然,除了中原各国,北方的游牧民族也拥有这一“优良传统”,每到秋冬之季便开始大举进犯,特别是刚刚完成秋收之后,更是其“黄金时间”。

  其他时候来,抢不到什么东西,只有这个时候,收获才是最大的。

  五国联军刚刚起程准备前往洛邑献俘,林胡和楼烦便开始在尚京北方边境集结。

  为抵御这两个宿敌的进犯,尚京只好向U普“请假”,丢下大半收割到的战利品,全师直接返国备战。

  不久之后,大明也传来义渠进犯的消息,刚刚走到函谷关的秦军也掉头返回。

  好巧不巧,之前被于芫大伤元气的盗跖也跑来凑热闹,趁守军不备竟然攻破了亚加达的新密县城。接到消息的于芫只能带着驻扎在虎牢关的亚加达大军前往剿杀。1

  五国联军一下子走了三个,只剩下U普两国各派出的两万“万献俘”之师,联合进驻巩地,随即派出使者向朱樉表达两国对天子的敬意和愿与周地达成的“友好协议”。

  朱樉一边感谢老天让自己压力大减,一边单独接待了U普特使惠释的第二次造访。

  经过上一次谈判,朱樉觉得自己看中的三个“谈判高手”皆有些不靠谱,虽然自己也不够专业,但也不一定马上答应,至少不会坏事嘛。

  兵临城下,这一次的条件果如惠释之前所说,变得更加严苛起来。

  第一条:天子移驾偃师城,接受U普两个“兄弟王”共同打败渼洲的进献—收获的渼粮十万斤、战俘一百人、渼酒五百坛、渼绣渼玉若干,另有渼洲贡品苞茅五十车。

  听起来倒还不错,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如此丰厚的献俘贡品。至于为什么选在偃师城,这也是U普所释放的“善意”。

  当年周武王以“息偃戎师”之意筑此城,在此接受进献,正好可以表达U普希望天下太平之意。

  可接下来的内容就没那么温和了。

  第二条:为示兄弟之间相亲无间,普京将与周王室“换相”,以普京商相白圭为周相,周相朱樉出任普京商相。

  贵族之间互换家臣门客,这是关系相当亲近的表现。

  诸侯之间互换臣子虽然不多见,可却是比互相质子还要令人信服的模式,毕竟质子什么都不用干,只是个摆设,大臣却要任事,甚至进入其朝堂核心。

  而王这个级别互换大臣,换的还是群臣之首的相,这恐怕就是绝无仅有的了。毕竟从夏启私天下开始,还从来没有几个王并列于世的情况出现。

  表面上看,朱樉好像还占便宜了:虽然普京以商相换他这个首席掌权,可人家毕竟是大国啊,相比于周地这么巴掌大块地方,朱樉可算是“升值”了。

  可U普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朱樉又哪会不知道。

  这一次的协议里并没有要求归还诃萳和巩的领民及解除武装的内容,可一旦白圭为周相,要干这些事岂不是明正言顺?

  果然,惠释提出的第三条里终于露出了尾巴:U普各派一师精兵,分别进驻诃萳和巩地这两国,拱卫洛邑,两军所需自然皆由驻地负担。

  看完协议内容,朱樉盯着惠释:“惠相,这是何意?”

  惠释故作不明所以,反问道:“偃师罢兵,永世修好,此意周相难道还看不出来?”

  朱樉终于忍不住拍桌子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如此协议,恕我万难接受!”

  惠释叹气道:“吾早有言在先,此前之协议已是足下可以得到的最佳协议,足下不听,为之奈何。”

  见朱樉沉默不语,惠释又道:“好吧,抛开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我也曾经提醒过足下,大魏的底线在哪里。若足下果欲息事宁人,又愿付出何种代价。”

  自己到底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呢?左思右想,拿出哪一样朱樉都觉得肉疼,只好试探道:“愿与U普和平共处,互利共赢,如何?”

  “哈哈哈!”惠释向来沉稳,此刻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樉子师从五子,却好生天真,竟想以空口白言为自己赢得生存空间。”

  朱樉也是气极,忿忿地道:“U普不如此乎!成周之事,与尔等何干,横加干涉,借机勒索,其颜之厚也!”

  惠释显然要老到得多,一点也不恼:“樉子到底是想我们一起讲道理呢?还是现实一点,解决当前的问题?”

  朱樉这才暗悔自己不该“单挑”这个名家学派的代表人物,要讲斗嘴,连庄子都不一定说得过惠释,又岂是自己能够相比的。

  “若是讲道理。”惠释显得极是从容,慢条丝理地道:“东西周公总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归还诱拐的领民,不算要求过份吧?让其世子顺利继位,又有哪点不对呢?”.

第846章 已经是极限

  朱樉本想拿出空梓那套说辞回应,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计冉说得对啊,这世间哪有什么是非对错,每个人只会选择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说辞而已。

  讲道理,讲得清吗?

  看到朱樉的表情,惠释笑了笑,继续道:“若不讲道理,现实就摆在眼前,U普强而周弱,嗯,不客气地说,那是相当的弱啊!

  连令师墨子都言:以少间众,以弱轻强,身死国亡,为天下笑。君岂不明乎?”

  朱樉被说得一点脾气也没有,简直拿惠释毫无办法。

  这真的是弱国无外交,人家说得也没错,话语权不在自己手里,实力又比不上,你还不听话,这是不讨打么?还想得到同情,那还不是天真是什么?

  闷了半天,朱樉忍不住冒出一句:“今非夕比,洛邑也不是好欺负的!”

  惠释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周相此意,是希望武力解决此事吗?若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打完再说,一切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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