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503节
不仅要把吃下的吐出来,还要解除武装?由U普保障周王室的安全!不如说是将其牢牢掌控在手中更为妥当一点。
沉默许久,空梓第一个表示自己的异议:“惠相是不是搞错了?天子行王权,何时变成诸侯来发号施令了?
此,其一矣。从来就没有什么民众逃逸,只不过是周人归邑。此,其二矣。再说东西周公……”
“空夫子。”见空梓说得一套是一套的,惠释连忙叫停,意味深长地道:“足下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啊!这又不是论战争胜,而是大国外交,夫子或不善此道也。”
他这次可不是来讲理的,这玩意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正要扯起来,绝对是一团乱麻。国与国之间,若一切靠以理服人,那就未免太幼稚了。
一开口就被惠释讽刺不懂大国外交,这无疑是在空梓的伤口上撒盐,当年他在陆国正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不正是被U国的“大国外交”给搅黄了吗?
“惠子何意?”空梓当然不愿就此服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惠释:“莫非当今这天下,真的就黑白不分,沦为弱肉强食的蛮荒时代了吗?”
惠释显然不愿不与空梓争辩,可空梓却仍是不依不饶:“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惠子学富五车,何以说理而见讥?君不以为耻,反洋洋得意,吾终识惠释其人矣!”
这顿“人参公鸡”令惠释颇有些吃不消,歉身向空梓一礼,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反驳,只是将眼光锁定在朱樉身上,显然是等着正主的回复。
见此状况,计冉只好前来“救场”,极地严肃地问:“敢问惠相,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惠释摇了摇头,道:“如此条件,正是普U两国之共识,已经足显包容之量,文子当明白我所言非虚,又何必故作此问呢?”
计冉却似完全没听到一般,又重复了一遍:“敢问惠相,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惠释一愣,看着计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自己的话明明说得够清楚了,计冉怎么可能没听到呢?
见惠释不予回复,计冉开启了“复读机模式”,再度问道:“敢问惠相,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惠释终于有些不耐烦了,略有些生气地道:“文子何意?本特使代表普、U两王斡旋此事,又不是沿街叫卖的商贩!”
计冉笑了笑:“既是斡旋,那就是有得商量?我看大家就不要这么麻烦了,直接把你们不能商量的条件拿出来吧!”
惠释闻言一噎,没想到还是中了计冉的圈套,顿时没好气地道:“没得商量,这已经是最优厚的条件了!”
“哦!”计冉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只不过他的伪装痕迹太过明显,根本就骗不过在场的几人。
哦了半天却没有下文,直到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计冉却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径直往外而行。
这下子朱樉可就急了,连忙将他叫住:“师兄,你这是干嘛?”
计冉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道:“惠相都说没得商量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为你节省了一顿饭,不用感谢,现在就可以请大普王特使回去复命了。”
惠释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沉声道:“文子,大国外交岂能如此儿戏,你真的能代表周相做出这样决定吗?”
计冉转过身来,似乎一点也没听出惠释语中的威胁之意,摊着手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贵国一点也不退让,开出的又是我们根本不可能接受的条件,不信你问我师弟,他会接受吗?这还有什么好谈的,谈个屁!”
朱樉还是第一次听到计冉爆出粗口,但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这样的条件他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当惠释向他投以征询的目光时,便不自觉的点头回应。
见惠释作势欲起,杨竹也开口了:“普京真的在意诃萳和巩地的存亡吗?我看未必吧!若贵国早有定议,又何必让惠相白跑这一趟呢?”
这当然不是U普目前所议定的底线,见大家都是直爽之人,惠释也不再兜圈子了:“若周相有诚意的话,第一条倒也可有可无。”
虽然被打了个“五折”,可第二条仍然让朱樉难以接受,解除武装让U普来保障安全,这岂不是将自己和整个周地的身家性命完全交到两国手中吗?
没有独立自主,其他的都将是无本之木,自己还怎么继续埋头搞建设,又拿什么来阻止别人“摘果子”。
不过既然可以商量了,朱樉倒是振起了精神,打起了得寸进尺的主意:“那第二条呢?应该也能商量商量吧?”
“周相也是明白人。”惠释还从没有在谈判中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吃了这么大个哑巴亏,一时也是没有脾气了。
“我就不多说了,只有一点,我大普京绝不接受腹心之地再崛起一小强!为此,将不惜一切代价,这就是底线所在,周相自思之。”.
第843章 无法调和
“小强?”计冉嗤地一笑:“堂堂天下共主,居然被自己的诸侯视为必将扼杀的小强,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吗?”
计冉这是要拆台啊,好不容易有了点商量的余地。
朱樉可不愿就此谈崩,连忙补救:“惠相也应该明白,周地绝无威胁普京霸业之意,更无此实力呀!我们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万望惠相予以体谅。”
如此低声下气,朱樉也是没有办法,虽然已经做足了战争的准备,可自己事自己知,普京真的要是不惜一切代价,洛邑城是绝对扛不住的。
没有足够的实力为后盾,韬光养晦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一点他可有着完全有别于这个时代的深刻认识。
惠释当然明白朱樉的意思,却丝毫不认同他这天真的想法:“周相啊周相,足下什么都想要,却又不愿为此付出丝毫代价,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朱樉当然愿意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可问题是,普京提供的这个条件,根本就不是丝毫,而是难以承受之重。
这与朱樉原来的时空何其相似,你想共谋发展,可对于霸主来说,谋发展这个想法就是不可饶恕之罪。唯一能够接受的,那就是按霸主的心意去苟活。
这种矛盾,根本就是无法调和的。
谈判再度进入僵局,计冉又补上一刀:“如此,惠相就只能空手而回了。我们都有事要忙,那就恕不远送了!”
再三思量,朱樉也只能咬着牙道:“如此代价,实在无法接受,若惠相能在普王面前代为美言,更换可接受的条件,洛邑上下皆感激不尽。”
惠释皱着眉头道:“本使实在无法理解,莫非周相真的以为可以抗衡U普甚至五国联军吗?
一旦兵临城下,只会得到更为苛刻的对待。因小失大,悔之晚矣,周相当三思而决。吾会在洛邑盘桓三日,若有改变,可及时通告,迟则晚矣,慎之!”
就这么谈崩了吗?
看着惠释告辞而去,朱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此前想要交通列国,现在目的总算达到了,可迎来的却是这样的局面。
走到门口惠释停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好教诸位知悉,此次五国联军大败渼洲,自当向天子献俘。最多一月,凯旋之师将会猎于成周之地,何以待之,当速决。”
三天期限一过,见朱樉仍不肯接受解除武装并由U普负责安全的条件,惠释二话不说便离去了。
转眼就到了秋收时节,朱樉也不再对姬茛和姬玖客气,一边加紧安排好洛邑的“双抢”事宜,一边有组织有步骤地抢收诃萳和巩地的粮食。
因痛恨姬茛和姬玖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反而向U普求援,朱樉在秋收前便扯下了其最后一块“遮羞布”。
所有愿意迁入洛邑的两地居民,全部予以接收,哪怕家里只有老弱病残也毫不嫌弃,均进行妥善安置。
如此一来,诃萳和巩地几乎为之一空,除了极少数仍对U普干涉抱有幻想的贵族和一些死忠民众外,全部投入了洛邑的怀抱。
两地仅剩下不到千户之众,不要说阻止朱樉的抢收行动,连靠近都城的粮食都收割不了多少。
几个月的磨合下来,洛邑的国府、乡、坊、闾四级行政架构已经配合无间,在朱樉的居中协调之下,各种事务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完成了制式周弩发放的朱樉终于得到些空闲,开始进行全城防务巡查。
经过两年的大兴土木,特别是这大半年暴发式增长,此时的洛邑城已经完全没有了朱樉初来时的衰败之色,一闾一闾的楼房鳞次栉比,间隔有度,排列有序。
若是要来个列国居民区排行榜,此时的洛邑绝对可以名列榜首,即使是使普京的“武卒小区”也被比下去。
在朱樉一切以实用、便捷、宜居为主的思想主导下,洛邑民居的优越性实在超出列国太多。
唯有各闾密布的各种带着浓厚墨家风格的防御设施,稍稍有点影响这本该和谐欣荣的气氛。
除了每闾至少五架的风神弩外,墨家多年协助守城所设计的“十八般兵器”几乎都能见到身影。
身为墨家弟子,朱樉虽未参与到每一种器具的定型设计之中,可对由鲁墨两家顶尖工匠组成的制作团队极具信心。
更别说因自己的影响,此刻的鲁墨两家在物理的基础理论上有了极大的进步,在不断的实践改进下,使得这些器具更具威力。
每个闾坊都具备了极强的防御能力,这让朱樉稍感欣慰,看了几坊后,他便策马直奔最令他心忧的外围防线:城墙。
要大修城墙便无法兼顾秋收和秋播,几经艰难的抉择,最终还是保障民众的肚子要紧,若是连饭都吃不饱,再坚固的城防又靠谁来防守呢?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修整,在空梓的强烈建议下,东、南、西三面主要用于进出的城门还是简单的修缮了一下。
毕竟此时往来商旅日渐增多,且不提存在的安全隐患,哪怕仅仅是作为“面子工程”,也不能继续保持原来的破落。
除此之外,基本上也就维持原样了,几十道豁口将严重风化的残墙土坯分割得零乱无比,倒是原本几乎被淤泥填平的护城河,趁着此前大兴水利的机会,进行了一定的清理。
主要还是为了引水入渠,大部分河段都可以轻松涉水而过,防御的功能就形同虚设了。
瘫坐在护城河边,朱樉静静地盯着哗哗流动的河水,发起呆来。
愁,真的愁!
时间真的太不够用了,要是再给他几年,哪怕是一年,他也会拼尽全力建起一座钢筋水泥的坚固要塞,再在上面摆满各种防御利器,到时看谁有胆敢来进犯!
可没人会给他这个时间,洛邑“暴露”得实在太早了点,他根本没能做到充足的准备。
他倒不是怕打仗,也非对守住洛邑缺乏信心,而是深知战争的危害。
一旦打起来,必然会有伤亡,而且首当其冲的便是青壮,好不容易稍稍减轻的“人力不足恐惧症”恐怕又得加深了.
第844章 忧虑而退
若是付出成千上万的代价才能化解这场危机,且不说交通列国的计划会大受阻碍,洛邑未来的发展也会遭到严重迟滞。
这都算是好的结局了,一旦U普真的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将周地扼杀,实在有太多的方法收拾差不多算是一座孤城的洛邑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缺乏战略纵深,缺乏战争潜力,这些可都是死结!
“来人,将罪人洪辰仇施以车裂之刑!”
朱樉正在愁肠百结之际,一阵童声传了过来,其内容更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河边,一个小孩子正蹲在地上玩着泥巴,嘴里不停念叨着,模拟着车马及各种惨叫之声。
不用猜,朱樉便已想到这孩子就是几乎被他遗忘的质子朱驷了。
送走时焦后,朱樉颇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安置朱驷,总不能真的收为弟子,天天带在身边跟自己去做事吧。
虽然还只是个孩子,可很多事情并不适合让他得以听闻,毕竟这也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大明国君。
若周地的一切都为其知晓,一待大明真的东出之日,自己就只能指望获其善待了。只要仍为掌权,列国都有可能成为潜在的敌人,这点觉悟朱樉还是有的。
随后事情越来越多,朱樉竟把这事给忘了,直到今天才想起,这个烫手的山芋自己还没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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