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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第29节

  此时若是易地处之,自己能否得到消息后,还看着他们安然出境,去往兖州,以粮草军资扩充军备、积蓄粮草,再来攻打徐州?

  绝不可能,必定会想办法阻挠,乱世之中贼寇可不缺,琅琊虽少但泰山郡却多,徐州本就不平,去年刚有称天子者,又历经了大战,陶谦之政不可能遍及所有百姓,至少做不到“清静”安居。

  这种情况下,若我要阻止此事该当如何?

  唔,我会命一支精兵扮做贼寇,又或者直接派兵劫掠,对外宣称是贼寇之故,至于人死不死不重要。

  但刀剑无眼,在得知了某些实情的状况下,不得不将人杀了灭口。

  “伯常一番话,振聋发聩,的确有这种可能,若陶谦要劫掠财物尚且还好,若我父因此被害,非是人子之道。”

  “我需立即发兵前去徐州迎接。在此之前伯常去军营请志才到此,之后请伯常率青州精骑去小沛暂驻,领小沛兵马威胁徐州东部,不必进攻,只等陶谦派遣使者来商谈便可。”

  短短十几个呼吸,曹操就已有了对策,甚至唤戏志才到来,肯定也是有所命令,至于是什么张韩就不好再问了,他将自己的猜测提醒曹操而已,至于如何下令,那当然是他来决定。

  自己这一环,作用就应该是与曹子和将军一起行动,率精骑驻军小沛,威胁下邳、彭城。

  得曹操的信令后,张韩转头出来立刻叫上典韦,点齐了精骑五百,启行去小沛。

  小沛在划归曹操手中之后,早已是沿用了兖州政令,而且安置了数万的青徐屯民在此,对张韩颇为熟悉,而且也感恩戴德。

  毕竟是张韩所献的屯田令让他们活得稍稍安宁,不至于被当做“牲口”对待。

  所以张韩来时,已经有官吏提前告知所部,宣扬了其人的功绩,不需要过多赘述,就单纯的将屯田之功告知传开就可。

  是以到达小沛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城外迎接,商贾、小吏、有志之士则是在城内住宅等待,等闲时再去拜访结交。

  不过张韩却没心思在这里徒耗,他到达小沛不久,就带着典韦去安营扎寨,并且调动当地兵马两三千余,进驻小沛西二十里,沿河而驻,等待徐州那边的反应。

  “先生,曹公让我们安驻在这里,你可知为何?”

  张韩听闻这话心道典韦还是好学的,居然知道来问主公用意,是以满脸欣慰向典韦点了点头,而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道:“我不知道。”

  典韦:“……”

  不知道就不知道,搞得一副了然全盘的高人模样,您咋这么能装呢。

  “那典某需要领兵厮杀否?”

  “不必着急,”张韩沉声道:“我只是行驶了一个进言谋臣的职责,将隐患告知主公,排遣我们来也是为了威胁徐州,引起陶谦注意,至于接下来会如何,应当伺机而动。”

  “最近这段时日,我们等待消息就好,主公既然没有召集商议,而是立下决断,应当是自有分寸。”

  “哦,”典韦稍稍舒了口气,仿佛是提起自己耐性来遏制所求,他还想借此次大战立功扬名,以图再起,看来是时机未到。

  ……

  徐州,郯城。

  一封军报送达了陶谦面前,去年冬日陶谦偶感风寒,时常体虚、酸痛,好了之后又咳嗽不停,到开春融雪时更冷,他就病倒了。

  这才刚好了一些,前几日就听闻了曹操的父亲举家资自徐州境内而过,于是前去请来招待了一番,而且是大张旗鼓的招待,恨不得令全境文武都知晓。

  这样一来,也好让世人知晓他无任何怠慢之意,此后还派遣将军护送了一段路。

  又才过了一日,驻扎边防的营里就送来了曹军在小沛西扎营的消息,于是他立即叫来了彭城守将、典农校尉陈登。

  “元龙,你可知曹孟德这是何意啊?”

  陶谦瘦削了许多,头发花白,有“枯槁”之感,仿佛已经命不久矣。

  “主公,在下想知道,此前为何会忽然宴请曹操之父?以往他在徐州避难许久,伱也不曾去结交,并无交情。”

  陈登在陶谦的床榻前平静的问道。

  “那是,去年与曹孟德多有误会,我有心结交其父,便是为了两家交好,不再交兵……为了我徐州子民免除兵乱,可得安宁。”

  “可他却将兵马立即陈于我境之外,唉,不知是何意……”

  看到陶谦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陈登暗暗叹了口气,若是没记错的话陶公的病不至于这么严重。

  而且陈登派出去探哨回来禀报,曹老太爷起行的车马,至少有六十车之多,全为金银细软、粮食辎重,还有数百奴籍家丁。

  如此浩大,说不定是将曹氏几代人积赞的所有家产都带上了。

  最重要的是,曹操麾下祭酒戏志才,给他送来了一封密信,心中明确所言陶谦要害曹父,望陈登斡旋相救。

  这一条暗中递信的路子,就是在去年,曹操卖他人情时候结下的。

  “既如此,我且去小沛问问,”陈登执礼而下,转身而去。

第38章 吵不过他,算了惹不起

  “元龙,徐州之安危,可全仰赖你了!”

  陶谦在身后重咳托付,炽热的目光均看向陈登的背影,不过陈登并没有转头回来。

  等他离开之后,陶谦才收起脸上的表情,重回一种心事重重的凝重。

  曹操此次忽然布兵于边境,也有警告之意,据报来人却非是将军,只是他麾下一名主簿,和元龙颇为相似,是内治的一把好手。

  且两人之前在彭城大战议和时也认识,所以此次再去问询却也不算唐突。

  而陈登出门之后,也是满脸无奈,眉心紧促有些烦躁,还没动身多远就已经摇了摇头,“陶公的话还可以再假一些……派遣兵马护送,转头就可以装为山匪劫掠。”

  “就算没有卑劣的用这种手法,难保那些贼寇出身的兵不会这么干。”

  “徐州岌岌可危,随时可能会兴战,本来就是四战之地,而境内出色的武将屈指可数,若是死战岂能不战死?”

  陈登很快就想通了此节,只是奇怪为什么曹操会如此笃定,切还让戏志才送来一封书信,要知道这可不是证据确凿的事情。

  曹操可以将兵马放置于边境,但无济于事,一旦要攻打则属于是无义之师,他怎么敢确定呢?

  答案显而易见了。

  “其人之道也,”陈登叹了口气。

  去年陶公以平定阙宣余党为名,趁兖州累于青徐之害,想试着开疆扩土,而今年曹操便可以父之名,进入徐州。

  当初推举陶公,是否有所不妥?

  如今看来他不光难以壮大,甚至不可守成……为徐州惹上了这些麻烦。

  “张伯常,我得去见他一面。”

  ……

  泰山郡境内,靠近琅琊的关口,鲍信领兵行军至山坳内,他手下兵马多以泰山众为主,翻山越岭是看家的本领,而且较为熟悉此地地形。

  现下关口过往的商贾、百姓不少,探马来报之后,鲍信稍作分析便可知晓关内驻军。

  “关墙上八人一队巡逻,共三队,关口大门开启,关内旌旗稀落,不会超过五百之数。”

  “等到夜间,守备换防时,我们举火为号一同攻杀,定可取下此关,引骑兵进琅琊。”

  “遵命。”

  鲍信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已是夕阳,再过不久就该是炊烟袅袅,是以伏于道路两侧的山林,按兵不动。

  在他身侧有一将领,八字山羊胡颇为漆黑浓密,面色严肃板正,双眸炯炯有神,看身上粗糙的肤质以及手上老茧可知常年行军,有手持枪伏地,左腰还悬挂一把长刀。

  他趴到鲍信身边问道:“鲍相,曹公此次本就在济北,可为何不与我们一同来攻此关?”

  “应劭、曹休都在军中迎接,若攻下此关,今夜我们便可长驱直入,去营救老太爷,如此不是更好?”

  鲍信坚毅面容上露出淡笑,“文则,按照孟德所说的路程,老太爷如今还在半途,估计刚过郯城境地,我们晚上攻下立即迎面去寻,估计不到半夜就可以找到车马休憩之地。”

  “所以孟德来与不来,都无所谓,因为此关不算牢固,属于徐州边境较薄弱之地,他们的重兵边防在西北面。”

  “至于他不来,其实是已经回去了。”

  鲍信笑了笑道。

  “回去了?”这部将是鲍信身边最为心腹的主将,能领兵严厉、武艺不凡,而且通晓屯田之法,济北的军屯就是由他全权负责,同时还兼带募兵、训兵,是一员难得的优秀将领。

  名叫于禁,字文则。

  “曹公已经回去了,为何还要攻下此地。”

  “我与孟德相交莫逆,他父即是我父,”鲍信看了他一眼,神情郑重,“况且,他在寿张救我一命,而今正该得报。”

  “孟德在得几道军报之后,就已离去,不过他这一趟来,很多暗探明探都以为他在我军中坐镇,回去却是秘密行事,你不可外传。”

  “末将明白,”于禁眉头紧皱,因为觉得奇异而揪着这事思索起来。

  以往就时常听鲍相说曹公用兵深谙“虚实之道”、“神鬼莫测”,不可以当初败于徐荣而轻慢。

  因为当时追击紧急,无法顾及太多,且那一仗败,不是因为曹操用兵愚蠢,而是徐荣极其善战,堪称名将。

  当世之人自然不愿夸赞徐荣,所以诸侯只会一个劲的贬低曹操。大有一种“我上我绝逼行”的感觉,因为他们并不会上。

  现在看来,曹公秘密回去,可迷惑徐州的军情,应当另有所图。

  “文则,多多思考,学孟德用兵之法,日后你百战经历之后也可成一代名将,”鲍信丝毫不吝啬对于禁的夸赞。

  “多谢鲍相。”

  于禁认真的点了点头,同时趁着此时天光还亮,开始发呆,应该是真的去思考全盘的布局了。

  晚上,天已暗下来时,炊烟散去,关上传来了骚动,换防巡守的兵马热火朝天的打着招呼,由军中小吏遣人来换,不过时值春耕很少有战事,贼寇也不会越关,所以气氛较为轻松。

  不过在换防后不久,远处就亮起了大片的火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仿佛潮水般用来,天色已黑很难看清人有多少,因为不一定是每个人都带着火把。

  一点光亮下可能有七八人,伴随着战马奔腾,很快冲到了关口下,甚至还要兵马沿着两侧的山墙往上攀爬,企图自璧上高处射箭。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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