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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拜占庭再起 第470节

  为了引起教士阶级的传教狂热,以撒准备仿照天主教制度,将新大陆的土地分成一个个教区,你能让多少人改信,你就能获得多少教产,就能征收多少宗教税。

  如果以撒可以在一百年到两百年的时间内陆续完成对美洲土著的同化,让他们信正教,说希腊语,以迷信者为主体的中美洲殖民区对帝国的向心力将会非常大,哪怕后发的殖民强国也很难做出什么改变。

  以后,当土著们发生饥荒,粮食短缺后,也不用打什么花环战争了,不用搞大规模的活人祭祀来消灭多余人口了,都到安纳托利亚和北非来吧,皇帝爱你们。

  “哥伦布,如果日后计划实现,他们信正教,讲希腊语,那我们就不能对他们太差,至少不能以对待黑奴的方式来对待他们。”

  以撒说道。

  “至于免费劳动力,我将在几年后发动大土耳其战争,到时候不缺奴隶。”

  原时空中,欧洲殖民者之所以乐于使用非洲黑奴,除了航运简单外,价格便宜外,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

  他们也没有白奴可以用。

  当原时空的欧洲殖民者大举进入美洲时,无论是黑海还是地中海,白奴贸易都牢牢掌控在穆斯林手中,不是基督徒喜欢黑人,而是实在没有其他选择。

  但是,以撒会在日后对近东发起战争,白奴应有尽有,突厥人,阿拉伯人,土库曼斯坦人……价格也不会比黑奴贵多少。

  当然,黑奴肯定是不可或缺的,部分金银宝石埋藏在热带雨林中,只有黑奴抗得过那些疾病。

  将难于同化的穆斯林赶出安纳托利亚,再将易于同化的美洲土著迁过来,填补他们留下的生存空间,从而实现一轮人口置换。

  中南美洲三大文明加上周边的小文明,总人口可达四千万,只要能有两百万信正教,说希腊语的“新罗马人”抵达安纳托利亚,并在联姻和混血后彻底看不出曾经的影子,以撒的人口压力就会大为减轻。

  再者,殖民同化带来的收益是源远流长的,哪怕最终免不了独立,他们还是会对同说希腊语,同信东正教的东罗马产生向心力和归属感。

  美洲的财富那么多,不能拿来穷奢极欲,将其利用到人口置换和民族同化这一国家大事上,简直太合适不过。

  这个大工程将延续几百年,只要后人能够看见这项计划蕴藏的巨大能量,绝不会轻易停止。

  原时空中,西班牙和葡萄牙完全将美洲土著当牲畜对待,但即使这样,到最后还硬生生造成了一个信天主教,说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的“拉美”族裔,以撒没理由不行。

  在长时间的混血后,美洲土著将会是完完全全的罗马人,他们自己都会唾弃那些热衷于活人祭祀和剥人皮的祖先。

  这就是以撒蓄谋已久,并将一直推行下去的伟大计划。

  新大陆——大土耳其计划。

第265章 顿河畔君士坦丁

  辽阔的大草原上,顿河静静流淌,顿河左岸,两支军队正在奋力厮杀。

  其中一支部队举著五花八门的图腾旗帜,显然来自大草原上的部落。

  另一支部队则装备精良,举著血火双头鹰的哥萨克旗帜和喷火巨龙的近卫龙骑兵旗,现在来自东罗马帝国。

  两支军队在人数上相差无几,但哥萨克和近卫龙骑兵的装备明显比部落兵更加优良,尤其是近卫龙骑兵,还配备了大量的火枪和长矛。

  当草原部落还是依照老样子,将大军分为三路包抄上来时,他们却惊讶地发现,对方也分成了三路,左右两军的哥萨克骑兵迎头撞上了对手,中军的古怪骑兵则直接下马,布置阵型。

  一般而言,在骑兵对冲中,先跑起来的一方占据绝对优势,速度越快,冲击力就越强。

  布置在中路的部落骑兵虽然疑惑,但也没过多迟疑,快马加鞭,转眼间便冲到了龙骑兵面前。

  草原骑兵在长久的战斗中早早摸索出了一套对待步兵军阵的方法,他们往往不会硬碰,会率先绕到步弓手保护不到的敌军侧翼,利用骑弓消耗步兵,采用骑兵回旋战术一步步拖垮对手,导致他们露出破绽,再压上至关紧要的重骑兵,一举破敌。

  这种方法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出重骑兵的优势,曾在蒙古西征中大放异彩,没能让罗斯人引以为傲的重步兵占到一点好处。

  然而,正当游牧骑兵将要进入射程,准备掏出骑弓时,对面的前排长矛手却骤然分开,露出隐藏在身后的火枪手。

  一轮枪响,一阵硝烟,冲在最前的游牧骑兵轰然倒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就被后方的同袍碾为烂泥。

  火器已经出现了几个世纪,游牧骑兵对此并不陌生,在度过初期的混乱后,他们立马分散站位,重新整编。

  令他们感到疑惑的是,对手的火枪不仅射程远,威力大,准度也比之前的火器高出不少。

  近卫龙骑兵的战士们开始变阵,前排下蹲装弹,第二排火枪手则迅速架枪。

  又是一轮枪响,又是一阵硝烟,游牧骑兵终于开始有所顾忌,马速也放慢了少许。

  弓骑兵们开始明白,他们已经无法凭借骑弓来消耗敌人,只能拔出马刀,和为数不多的重骑兵一起做最后的冲锋。

  发现敌军意图后,传令兵挥动令旗,龙骑兵再次变阵,长矛手举著五米长的矛柄,对向四面八方,挡在了骑兵们冲锋的道路上。

  远方的山丘上,海达尔·格莱看著这一幕,紧紧咬住牙关,脸色极为难看。

  “一群混帐,我们怎么可以打得这么惨!”

  “哪怕面对最精锐的罗斯部队,我们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毫无招架之力!”

  他环顾四周,恶狠狠地瞪著旁边的几位部落首领,但显然得不到答案。

  “大汗,他们的装备已经远超我们了,草原健儿再勇猛,也没办法打这种仗。”

  一位部落首领轻声说道。

  “而且,他们的指挥官显然很有水平,不是莽撞的罗斯人可比。”

  “他们的指挥官是谁?我不信那个哥萨克酋长有这样的才能!”

  海达尔压抑著情绪,胸膛上下起伏。

  “根据情报,对面的指挥官并非君士坦丁堡的查士丁尼,而是一位名叫贡萨洛·德·科尔多瓦的年轻将领。”

  “至于那个希腊人,很久都没有出现了,估计在君士坦丁堡陪他的儿子。”

  部落首领瞟了一眼满脸愤怒的海达尔,眼中露出些许不屑。

  海达尔天赋平平且好大喜功,除了血脉,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东西。

  若不是为了部落利益,他才不会将女儿嫁给这个纨绔,支持他竞争大汗之位。

  “此人是查士丁尼的至交好友,我们原本以为他是凭关系上位,看来我们都错了。”

  “大汗,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失败,就算失败,我也会保护您离开这里。”

  部落首领说道。

  海达尔猛吸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海达尔是克里米亚前任大汗哈吉·格莱的儿子,孛儿只斤家族术赤系后王,克里米亚汗国新一代大汗的竞争者之一。

  哈吉·格莱的确是东欧大草原上的一代雄主,花费半生时间将克里米亚地区牢牢掌控在手中,彻底脱离了拔都萨莱的掌控,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自主政权。

  当然,无论是后人所说的克里米亚汗国,大帐汗国还是喀山汗国,诺盖汗国,他们的自称一直都是术赤兀鲁思,一直自诩为术赤封地的正统继承人,将其他势力贬为叛军,属于同一个国家的不同宣称者,而非完全分裂的几个独立国家。

  然而,克里米亚汗国在本质上依然是部落联盟,终究逃不过内斗的命运,哈吉·格莱一死,他的几个孩子围绕著汗位再度爆发内战,每一个儿子都代表著不同部落的利益。

  在哈吉·格莱诸子中,有能力争夺汗位的一共有三个,分别是努尔道拉特·格莱,明里·格莱和海达尔·格莱,前者势力最大,后者势力最小。

  努尔道拉特是名义上的正统大汗,但两个兄弟根本不认,尤其是明里·格莱,自顾自拉出一支部队,在克里米亚周边和努尔道拉特反复拉锯,征战不休。

  除了汗位冲突以外,努尔道拉特和明里在外交上的分歧也十分严重。

  努尔道拉特将莫斯科视为最大敌人,主张与包括大帐汗国和立陶宛在内的周边势力缓和关系,共同遏制莫斯科和东罗马。

  明里则主张与莫斯科修好,将大帐汗国彻底打垮,占据拔都萨莱。

  至于海达尔,他的势力本来就小,只求割地一方,顺便观望局势,准备坐收渔翁之利。

  远方的战场上,换上马刀的轻骑兵和少量的重骑兵已经冲进了军阵,溅起一片血花,但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长矛和火枪方阵很快从混乱中恢复过来,长矛手换上刀剑,火枪手换上板门大斧,和失去冲势的骑兵战作一团。

  左右两侧,海达尔的部队暂时还能支撑,哥萨克的装备已经遥遥领先,身上都穿著轻便皮实的棉甲,头上还戴著铁盔,在战斗中占到了不少优势。

  “大汗,我们该撤了,吹响号角吧。”

  部落首领重重一叹,脸色也是铁青。

  “撤?要我赶来消灭他们的人是你,现在说撤退的也是你,我怀疑你已经投靠了希腊人,准备出卖大兀鲁思!”

  海达尔面目狰狞,大吼大叫。

  “大汗,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依靠水路运输,我们没办法像对待其他敌人一样袭扰粮道,我也是想趁著他们立足未稳之际将他们推下大海。”

  “如果您放任他们在河口附近站稳脚跟,他们坐拥海路之利,可以很快运来大量的士兵和人口,迅速建成一座座坚固的要塞,逐步压缩我们的生存空间,这样一来,我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但现在,我们已经战败了,应该做的是尽可能将更多的士兵带回去,重整军心。”

  “我们的两翼损失不算大,他们在马术上远不如我们,我们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我建议您向其余两位王子求和,我们中任何一方都已经不是希腊人的对手了!”

  部落首领眉头一皱,但也还是耐下性子,向海达尔解释著。

  “不能撤!连这些人都赶不走,我还如何跟两个兄弟争夺汗位!”

  “我娶了你的女儿,你答应帮我夺取汗位的,怎么能半途而弃!”

  海达尔一听,使劲摇头,拔出弯刀,大声怒吼,准备将最后的亲卫队投入战场。

  这时,后方的河面上载来一声炮响,几艘舰船高挂著血火双头鹰的旗帜,正顺著顿河,极速驶来。

  一阵马蹄声紧随而至,人数不多,但仿佛死神的巨锤,敲响了夺命的钟声。

  海达尔向河面望去,顿时脸色惨白,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几艘大船的甲板上,站满了海达尔部落的老弱妇孺,船上的水手使劲抽打著他们,恸哭声和尖叫声传遍了整片河面。

  海达尔转过头,看著自己的岳父,惨白的脸上露出一阵殷红。

  “我早就说过,不能把营帐扎在河流附近,你就是不听!”

  “你……你该死!”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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