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恐怖片从掠夺禁忌词条开始 第194节
60万斑驳信仰值!
这打哪儿来的啊!
陈伯岳懵了,他不是才洗练了一次嘛?
这玩意儿怎么会累积这么快?
另外,狂信徒名单上多出了两个人的名字。
分别是殷洪和洛云裳。
系统还贴心的自动的把“难杀”“缚地”分配给了两人。
陈伯岳倒吸一口地狱凉气,忽然一个猜测让他头皮发麻。
“我该不会下坠了有几十年吧?”
陈伯岳人都麻了,要真是这样,等他回到人间,那不得回去给他们上香了啊。
简直倒反天罡。
“不管了,我得快点出去!”
陈伯岳有些着急了,整个人在草原上飞奔起来。
不多时,潺潺流水的声音出现。
这让陈伯岳精神为之一振,这说明这鬼地方总算有新的变化。
沿着水声,他很快看见了一间茅草屋。
外围用黑草编制出了一圈篱笆。
“有人在吗?”
陈伯岳来到篱笆外围高声喊道,不一会儿钻出个高鼻梁的白发小老头。
一张嘴就是一根译制腔:
“哦~亲爱的朋友,你是迷路在这广袤的地狱边境了吗,别担心进来喝口红茶吧。”
“老大爷,茶就不喝了,你知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喝茶?喝什么茶,这又不是会所新茶。
“出去只有看上帝的旨意了,我们都是被放逐者,永远没有忧虑,也没有自由。
我叫但丁,你呢孩子?”
但丁?你哥哥维吉尔在吗?找他有事很急。
可惜陈伯岳知道眼前这位老者,不是斯巴达魔人但丁,毕竟过于有素质了。
那根据灵薄狱的特性,只会收容异教伟人和无罪的非信仰者
那可以得出,这货就是写神曲的但丁。
“老爷子您就是写神曲的那一位?”
陈伯岳询问道,后者胸膛一挺,中气十足道:“就是我,没想到后世之人也有听说,看来我的文字流传下去了。”
陈伯岳啧啧嘴忍不住脱口而出:“还有赎罪卷也跟着出名了。”
“简直是失礼!我本是想让民众知道赎罪券是腐败的流脓的肮脏的地狱硫磺,居然起到了反作用?”
小老头但丁脸上的开心消失,整个人有些惆怅。
有种自己的荣誉被人抹上了屎一样的感觉。
“所以您老人家有没有能离开这地方的方法,我上去帮你教训一下这些渣滓。”
陈伯岳又把话圈了回来,他不信但丁不知道如何离开。
“年轻人,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人死不能复生,灵魂总得有个归宿不是吗?”
陈伯岳的话固然令但丁难受,但小老头只是摇了摇头。
或许在他看来,死都死了也就那样了。
“老爷子,你在这儿多久了?”
陈伯岳眼珠子一转,打算从另一个方面下手。
“多少年?上百年还是上千年,反正无法投胎,无法死亡,只能永远在这里,除非哪天我信上帝,不然没有尽头。”
但丁老爷子说完,转身回屋,端了两杯茶水。
一杯给自己一杯给陈伯岳。
“那老爷子你出不去,这茶水哪儿来的?”
陈伯岳喝了一口,味道微苦,香气扑鼻,不过总觉得有股香精味道。
“哦,这地方是活的,偶尔会吃撑了吐点东西,这茶叶就是前段时间捡到的。
还用高档的金属盒子,味道太美妙了。”
忽然陈伯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立刻问道:“我能看看那个盒子吗?”
“可以。”
但丁呷了一口茶水,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罐子。
“你看这画工登峰造极,这质感细腻光滑,一定是皇家宝贝。”
陈伯岳看见盒子后,嘴角抽抽。
是不是皇家宝贝他不知道,但希望这罐子原主人家的baby安好。
只见上面清晰的印着“四鹿奶粉”几个经典大字。
绝了。
西方的地狱,收集到了东方的垃圾。
这就是拆那制造吗?
忽然间陈伯岳有些心疼但丁老爷子,明明一个批判社会的文学巨匠,结果被幽禁在此永无尽头。
说好听点,叫永远没有忧虑。
实际上就是批判了圣经教廷,被穿小鞋子了。
“老爷子,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出去,这种茶叶管够,甚至还能帮你约几个文学家开个沙龙。”
“哦?!”
但丁一听来了兴趣,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可是你都死了出不去啊,灵薄狱就活人能出,而且你额头上还有罪人圣痕,居然没去底层地狱也是少见。”
“罪人圣痕?”
陈伯岳下意识摸了摸额头,还真摸到了一道疤,好似羽毛的感觉。
他猜测这就是他无法使用黑莲法身的原因。
“但丁老爷子,首先我是活人,其次我是东方人,才不认鸟人给的印记。”
陈伯岳话音一落,忽然一道光矛从天而降。
朝着他就飞速射去。
“淦!小心眼!”
陈伯岳连忙一个驴打滚堪堪躲过,他可不想试试被插的感觉。
“你是活的就好办了,另外别乱说话,他心眼也就那样。”
小老头撇了撇嘴用小拇指比划了一下。
“走,罪人圣痕这玩意儿好办,把这片草原啃咯就行。”
“哈?”
刚起身的陈伯岳感觉自己听见了一个笑话。
就算他真是羊,也啃不完啊。
“老爷子别玩了,正经一点吧。”
陈伯岳有些无奈,他对但丁的形象滤镜算是碎了一地。
“认真的,这灵薄狱其实是有自己的灵魂的,它不断进食我们这些异教徒的灵魂扩大自己的躯体。”
但丁十分轻快的说出了一件残酷的事情,似乎并不在乎某天自己魂飞魄散一般。
“你是活人,而灵薄狱这东西只有活人能触碰,你要么把它弄疼了踢你出去,要么你吃了它,也能出去。”
但丁一本正经的说着,别说,陈伯岳还记得真有道理。
想到就开干,虽然黑莲法身用不了了。
但他还有破财倒霉的七杀煞神啊!
下一秒,自带的唢呐声骤然响起。
陈伯岳一手鱼叉一手红烛,朝着地面就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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