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顾师娘开始,武道成神 第6节
“快!快去流云武馆找周武师!不能让大虫在咱们县里吃人了!”
“去县衙找县太爷!”
小二子的这一声吼,瞬间让整个县里都沸腾了。
百姓们还以为是有大虫、熊瞎子下了山。
在古代的封建王朝,这种虎患、熊患的灾祸,堪比土匪天灾,让普通百姓心惊胆战。
即便是在拥有工业化和火器的时代,普通人手无寸铁,遇到猛虎也只有死的份。
更何况古代没有工业化,压缩这些野生动物的生存空间,想要去狩猎这种山中猛兽,更是难上加难。
猎户也只敢打一些狍子和鹿。
碰到老虎和熊瞎子,也只有抓瞎的份。
要是有虎下山吃人,那得是全村或者全县的人一起抵抗才能躲避的灭顶之灾。
许长生也记得,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过,清朝时期,四川某地虎患过百,某些村子甚至被吃得干干净净。
这世道虽然有武夫。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练武。
有道行的武夫也不会专门去上山打虎,毕竟山林是猛兽的地盘。
老虎熊瞎子什么的,即便打不过武夫钻到山林之中,跑的也快。
再说了,有道行的武师也不缺县衙所悬赏的那点钱。
待在武馆里收个徒弟,每个月保底都是几十两的银子,喝着热茶,教着徒弟不香?
谁会为了县衙悬赏的那点银子,在冰天雪地里跑到山上去寻老虎?
在大炎王朝,也就是实在有些地方虎患太过于严重,朝廷方面才会花大价钱请武师去灭虎。
清河县还算好的,毕竟有好几家武馆都开在清河县。
像宋磊这样的武师,平日里开武馆收徒,虽然不会专门去狩猎猛兽。
但若有猛兽下山,可以周围百姓们分个忧,也是举手之劳。
小二子的这一嗓子,可把整个县里的百姓都给调动起来,一时之间,有人紧闭房门,有人手持扁担,菜刀乌泱而至。
“妈的,虎在哪呢?”
“谁呀?瞎他妈叫唤!”
“哎呦喂!那不是吗?被那人挑着扁担上的!”
这时候,百姓们也才注意到所谓的老虎和熊瞎子正被许长生挑在扁担上。
瞅见这症状,也着实把许长生吓了一跳,连忙对着周围的街坊邻居拱了拱手说道:“不好意思啊,吓到各位了!我上山一趟,拿弓猎了一头老虎,一头熊瞎子,割了头来县衙领点赏金,不是活的,不是活的!”
许长生说着,还没好气地来到小二子的身边,踹了一脚小二子的屁股说道:“你小子胆子不是大的很嘛,还叫我我和你一起爬寡妇墙头,怎么看到一头死虎死熊吓成这样?”
小二子这才回过神,盯着那虎头和熊头嘴巴张的老大。
“长生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弄死一头老虎,还有一头熊?”
好嘛,当搞清楚状况过后,全县的百姓都沸腾了。
周围的街坊邻居全部围了过来,好奇的打量在确定是两颗被砍掉的头颅之后,顿时爆发出一阵轰声。
“嚯!还真是一颗虎头,一颗熊头,这么大的虎头,这老虎得有上千斤吧?小生子,你是怎么弄死这么大的老虎的?”
“哎呦喂,骇死我了!这熊瞎子咋死了,眼睛还睁得这么老大?”
“我滴个乖乖,这头颅上还真有洞,真是被小生子你给射死的?!”
“小生子,你啥时候变得和你师父一样有能耐了?”
作为以前风云武师宋磊从小养的徒弟,周围的百姓都认识许长生,一个个顿时惊叹不断。
旁边卖肉的王屠夫盯着那虎头瞧了半晌,突然怪叫道:“罗掌柜!罗掌柜!快来瞧瞧!这不是血哈喇子吗?吃了,你儿子那血哈喇子啊!”
旁边的裁缝店里顿时钻出了一个中年人,是裁缝店的掌柜罗元恒。
他低头瞧着那虎头,顿时老泪纵横,红着眼睛大骂道:“是!是!没错!眼睛上有道疤!是血哈喇子!啊呀呀呀!”
第5章 大出风头
看到如此激动的罗掌柜,许长生先是一愣,但随即脑海中迅速涌起有关于此次的记忆。
清河县附近山道之中,一直有虎患。
有头猛虎,经常袭杀来往过往商客,每一次吃完人都会在地上留下一滩血色的哈喇子。
久而久之,被称为血哈喇子。
罗掌柜老年得子,好不容易得了一宝贝心肝。
儿子三岁时,祝五十大寿,来往宾客推杯换盏,喝得醉醺醺,罗掌柜的儿子就在自家院中玩耍。
未曾想,也是那年冬季山上找不到吃的血哈喇子下山吃人,刚好闯进院中,看到和丫鬟玩耍的罗掌柜儿子。
丫鬟抬头一看,院中竟进了一头猛虎,当场被吓晕,罗掌柜的儿子被咬爆了头。
等到一众宾客惊觉尖叫,赶到此地,周围人拿起扁担菜刀一同驱赶。
那血哈喇子伤了七、八人过后才逃离。
罗掌柜的儿子也只剩半个身子在地上。
罗掌柜一夜白发,哭得昏天暗地。
发誓要报仇。
几乎耗尽家财,请得整个县里的武夫动手,要把这血哈喇子给弄死!
可一连近乎六年过去,竟是连这血哈喇子的毛都没碰到。
未曾想,今日却是能够大仇得报。
罗掌柜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近乎疯狂地扑到那虎头上,又撕又咬,发泄心中郁闷之气!
激动之下,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幕,让在场众人都猝不及防。
同有儿女者不由得看的眼神发涩,鼻尖发酸。
“可怜天下父母心哟。”
“这罗掌柜40多岁才有一个宝贝心肝,被着畜牲就这么吃了!能不气吗?万贯家财在这些年,也败的七七八八了!”
“小生子,你可是做了一件大功德的好事情啊!”
“这畜牲啊,不知吃了多少人!多少武夫上山去寻他,都找不到踪影,拿他没办法,小生子!你竟有能耐降服于它!看来也不像是外界所说,继承不了你师傅的衣钵啊!”
“宋师傅的开山拳,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
“可惜了,要是早些年能弄死这畜牲,小生子你倒是衣食无忧了,罗掌柜当年可是把宅子都卖了,拿出了两千两银子悬赏!我这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这些年,罗掌柜家道中落,怕是也拿不出当年的承诺了。”
听到这话,许长生倒没有放在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就当是积个功德了,我也没想到这畜牲就是血哈喇子。”
“小生子,你这是要把这两头畜牲挑到哪去?”
“准备带到县衙去换笔赏银。”
“唉,对对对,你师傅那身体没钱没药活不下去。”
许长生闻言,露出落寞神情,叹息道:“我师傅已于昨日重伤而去。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我才被迫上山一趟,未曾想运气不错,猎得这二头畜牲。
换得赏银,一是有米下锅,二是刚巧可以将师傅生平欠下的债给还了来的坦坦荡荡,死的清清白白!”
周围人一听,看向许长生的眼中皆是赞许神色。
“好小子知道知恩图报!”
“这才是我清河县人该有的骨气!”
“嘿,我就没看错你小子,就知道给你小子佘药,也亏不了,你肯定得还!”
在一众街坊邻里赞许称赞之中,许长生挑着两颗头颅,来到了清河县的县衙。
身旁几乎挤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簇拥着他,一路来到了县衙之中。
清河县的县令姓吴,单名一个柄字叫做吴柄。
无病也无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中,或许有这个期许。
五十来岁,官场老油条子,不是什么能够为一地百姓谋福累坏身子的父母官,也不是什么鱼肉百姓的贪官。
朝廷下达什么政策他履行什么,该收的税一分不少。
偶尔收点礼,日子也是滋润。
平庸无为,但是在如今这世道,算是一顶一的好官了。
县太爷正坐在仓库面前,和师爷钦点着清河县今年的税收。
吴柄的面前架着一口小锅,锅中汤汁翻滚,沸腾着浓香,是那咸香可口的咸菜滚豆腐。
“吃了咸菜滚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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