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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照顾师娘开始,武道成神 第255节

  许长生下意识地便想开口打招呼:“王先…”

  “诶!别…”绮罗郡主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许长生话已出口,只得收住,疑惑地看向郡主:“怎么了?这位不是国子监大祭酒王先生吗?打个招呼而已…”

  绮罗郡主揉了揉额角,无奈低语:“王祭酒人自是极好的。我是怕你…被别的麻烦缠上。”

  许长生这才注意到,王祭酒手持戒尺,面前正垂首站着五名年纪不大的男女学子。

  他的目光瞬间被其中一名少女吸引。

  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袭如火般鲜艳的红裙,身姿窈窕,肌肤胜雪。

  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竟是一双极为罕见的桃花凤眸,眼尾微挑,天然便带着三分媚意,七分贵气。

  琼鼻秀挺,朱唇不点而赤。

  此刻,她正微垂着眼帘,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眶微微泛红,眸中氤氲着一层委屈的水雾,更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其容貌之精致明艳,竟比身旁的绮罗郡主还要胜上半分。

  除这红裙少女外,其余四人皆是少年,虽年纪不大,但个个身着锦缎华服,气质或沉稳,或骄矜,显然皆非寻常出身。

  能被王祭酒亲自督导课业,身份可想而知。

  许长生立刻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来头?”

  绮罗郡主叹了口气,低声道:“还能有谁?除了宫里的皇子皇孙,谁有资格劳烦王祭酒亲自授课?你呀…偏偏还惹上了里头最‘麻烦’的一位…”

  她话音未落,王祭酒已闻声转头望来。

  见到许长生,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朗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许先生!”

  他态度热情,随即又略带歉意地指了指身旁的学子们:“许先生稍待,待老夫处置完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家伙,再与先生叙话。”

  说罢,他转向那名红裙少女,脸色一板,肃然道:“殿下!老臣布置的课业,《鹊桥仙》并《江城子》二词,要求熟读成诵,今日检查,你却背得磕磕绊绊,错误频出。

  忘了老臣之前的约定吗?”

  那被称作“殿下”的红裙少女,抬起那双泫然欲泣的桃花眸,声音柔糯带着哭腔,哀求道:“先生…元曦知错了…能…能少打两下吗?手心…还疼着呢…”

  这般娇柔怯怯的模样,配上她那绝色容颜,便是铁石心肠恐怕也要软了三分。

  然而王祭酒却是面色如铁,丝毫不为所动,断然拒绝:“不行!说十下,便是十下!殿下当知,学业之道,贵在持之以恒,岂可因畏难惧痛而懈怠?伸手!”

  红裙少女——凤临公主夏元曦,委屈地扁了扁嘴,终究不敢违逆,哆哆嗦嗦地伸出了那双白皙娇嫩、如同玉葱般的小手。

  王祭酒毫不留情,举起手中那光滑沉重的紫檀木戒尺,对着那微微颤抖的掌心,便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仅仅三五下,凤临公主的掌心便已一片通红,疼得她泪珠如同断线珍珠般滚落,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许长生在一旁看得眼角直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心,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我的天…这…这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王祭酒这也太…狠了吧?”

  绮罗郡主似乎感同身受,轻轻“嗯”了一声,低语道:“皇家教育,向来如此严苛。

  我幼时启蒙,也没少挨戒尺,王祭酒打手心…可是出了名的疼。

  不过,能被王祭酒亲自教导,便是皇子皇孙,乃至一些顶尖权贵家的子弟,也都视作一种荣耀,各家父母更是求之不得,觉得孩子能被王祭酒教训,是莫大的福气。”

  许长生闻言,不由得再次咋舌。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对娃也太狠了!

  叭对…穿越前的世界好像更卷更狠。

第179章 出征之前

  很快,十下戒尺打完,王祭酒又依次训斥、惩戒了另外四名皇子皇孙,这才将戒尺收回袖中,沉声道:“今日之罚,望尔等引以为戒。回去后将《鹊桥仙》、《江城子》各抄写二十遍,明日老夫要抽查默写。

  若再有不熟,板子加倍!

  都散了吧,老夫要去陪许先生了。”

  几名皇子皇孙如蒙大赦,个个搭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是…”,这才垂头丧气地陆续散去。

  这时,那挨了打的凤临公主夏元曦,才终于有机会抬起头,目光一下子便锁定在了绮罗郡主身旁的许长生身上。

  起初,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难以言喻的亮光,但随即,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便瞪得溜圆,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宛如一只被惹恼了的漂亮河豚,恨恨地盯住了许长生。

  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许长生被这充满“杀意”的目光瞪得莫名其妙,浑身不自在,他小心地往绮罗郡主身边靠了靠,低声问道:“不是…郡主,那位公主殿下…为何如此瞪着我?我…我没得罪过她吧?我发誓我今天绝对是第一次见她本尊!”

  绮罗郡主看着他那无辜又茫然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忍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解释道:

  “她叫夏元曦,封号凤临,出生时有彩凤绕梁的异象,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

  你是不认识她,但她可‘认识’你得很。

  那日在醉梦楼,你许大才子一鸣惊人时,她就和我同在雅间看着呢。”

  许长生更懵了:“那…那她这苦大仇深的模样是为何?总不会因为我作诗时没跟她打招呼吧?”

  绮罗郡主强忍着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那边气鼓鼓的凤临公主,说道:“就因为你的诗。

  你写的那几首诗词,如今不光是文坛追捧,更是被王祭酒这等大儒列为国子监和宫中皇子皇孙的必修课业。

  要求背诵、默写,一样不能少!”

  她顿了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元曦她…最讨厌背诵诗词歌赋,上次背《女诫》时就曾扬言,若那写《女诫》的班昭还活着,她定要求父皇把那人发配边疆…如今,你这‘苦难的根源’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又刚因背不出你的词挨了十下狠辣的手板心…你说,她恨不恨你?

  我本来想让你悄悄溜走,谁让你非要跟王祭酒打招呼,这下自投罗网了吧?”

  许长生听完,顿时一阵无语汗颜。

  “这…这也能怪我?!我写诗还有罪了?”他无奈道:“我哪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再说了,不就是个小姑娘嘛,还能吃了我不成?”

  绮罗郡主送给他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哼道:“呵,被这小祖宗缠上,有你受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她立志把你视为自己的仆从呢,觉得你这样的人,作为她的仆从,带出去肯定能够得意的耀武扬威!”

  许长生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两人低声交谈间,王祭酒已处置完学生,满面春风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许先生,郡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今日怎得有暇,联袂莅临我这国子监了?”王祭酒笑着拱手,目光尤其在许长生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满是欣赏。

  “王先生。”

  “祭酒大人。”

  王祭酒笑着还礼,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落在绮罗郡主身上,问道:“郡主与许先生联袂而来,想必是有要事?莫非是为了出征在即,来我这儿借人了?”

  绮罗郡主嫣然一笑,落落大方地承认:“祭酒明鉴。

  正是为此事而来。陛下已准我所请,不日即将发兵河州,征讨刘宝。军中岂能无随军儒官?

  特来向祭酒求几位才思敏捷、胆气过人的年轻学子,随军历练,以壮声威,亦可在阵前助益将士。”

  王祭酒闻言,抚须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嗯,正当如此。

  读书人若只知闭门诵经,皓首穷经,终究是纸上谈兵,难养真正的浩然正气与文胆锋芒。

  沙场历练,见生死,明得失,正是砥砺心性、凝聚文胆的绝佳途径。

  光在书院里读书认字,这文胆终究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浪。

  唯有亲历战阵,感受金戈铁马,体悟民生疾苦,方能见识何谓真正的儒家之气,养出那‘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胆魄。

  郡主此举,于国于士,皆有大益!老夫定然支持。”

  他顿了顿,热情地侧身引路:“二位,请随老夫来。

  今日恰是旬考之日,诸生多在明伦堂作文,正好可让二位亲眼看看我国子监儿郎的风采,便于挑选。”

  “有劳祭酒。”绮罗郡主微笑致谢。

  许长生也点头示意,三人便一同向国子监深处的书院区域走去。

  一路上,王祭酒与许长生相谈甚欢,从诗词文赋谈到经世致用,言语间对许长生的才学与见解颇为欣赏。

  穿过几重月洞门,步入一处轩敞的院落,只见廊庑下、书房内,众多身着青色襕衫的年轻学子正伏案疾书,或凝神思索,或挥毫泼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肃穆的学习氛围。

  见到此情此景,绮罗郡主似乎想起什么,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许长生,压低声音道:“喂,你与王祭酒如此投缘,初次登门,岂能空手?

  不如将你那个小玩意儿,赠予祭酒,也算一份心意。”

  许长生微微一怔,疑惑道:“小礼物?何物?”

  绮罗郡主没好气地飞给他一个白眼,提醒道:“钢笔呀。

  就是你之前写《西游记》手稿用的那支!祭酒平日批阅课业,书写著述,此物最是便捷实用。”

  许长生顿时恍然,笑道:“倒是忘了此物。”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支造型简洁流畅、笔身泛着暗哑金属光泽的钢笔,双手递向王祭酒,语气诚恳道:“王先生,晚辈初次拜访,仓促间未备厚礼。

  此物乃晚辈闲暇时琢磨出的小玩意儿,书写颇为便捷,名为‘钢笔’。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笑纳。”

  王祭酒见这从未见过的物事,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接过钢笔,仔细端详,疑惑道:“许先生,此物…如何书写?似乎无需蘸墨?”

  许长生微微一笑,接过钢笔,熟练地旋开笔身,取出内置的吸墨装置,向王祭酒演示如何汲取墨水,随后在一张备用纸笺上流畅地书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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