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周:从差头开始 第3节
李四,他是之前吴休在军中的手下,裁军后一起跟了过来在这青松城做了差人,
这一个多月来,都是他跟其他人轮流过来送汤送药,大概是三日一次,
后来吴休因为下床都麻烦,就让他们自己取了钱财付药钱,
后面其他人因为各种原因也都慢慢来的少了,
倒是李四因为手中事情较少,每隔三日便来一次,所以来的最多人便是他。
“难道是他贪墨了?”
掂量了一下手中装着钱财的小袋子,吴休心中回忆起,
好像前身确实没有问过他们药汤花费多少,都是随便他们支取。
难道是钱财动人心!?
吃绝户,贪钱财,星夜行凶………………
这个行凶动机的逻辑是成立的!
如果按照这么说,那李四应该是嫌疑人,毕竟他是有作案动机的,
不说前世那个已经基本实现人人有饭吃的世界这种事情都时有耳闻。
在这个封建王朝,这种事情只能说是司空见惯,
一个家族只要没有了男子或者是孤寡之人将死,周围最先下手的便是附近亲族与邻居。
更何况是他这种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单身汉,具有武力的时候还好说,
一旦濒死又持有重金,简直如同稚童持金过闹市。
有点良心的会给准备一具薄木寿材,心狠的更可能的是一刀下去送他早日超生。
只是李四此人向来没有什么狠戾,哪来的胆子敢杀人!?
感受着肚中越发难耐的饥饿,吴休决定先将此人记住,
等有空后,他肯定是要对这些事情做个了断。
“当务之急是要先去填饱肚子,虽然家中还有点余粮,
但是最多只能顶得一时,而且这些食材也不是很有营养。
虽然卷轴能够通过练习刷进度,但是对身体的消耗感觉更加迅速,
先把手上银钱花完买回食材,然后再尽快把步卒刀法刷到大成,
有了护身之力再尝试能不能寻找其他功法,
既来此武道盛世,怎么不能尝试一番高处风景!
至于找人报仇和差头事宜,先记在心中。”
心中有了计较,吴休麻利的将煮了一锅粟米,腊肉切片后铺在快熟的粟米上,
不过片刻功夫,腊肉混杂着粟米特有的香味便被激发出来。
虽然再无其他调料,但是饥饿就是最好的调味品,
在等待饭熟的过程中,吴休已经感觉自己的胃部在轰鸣作响。
随即粟米饭一熟,连碗筷也不用,直接拿去木铲就着饭锅吃了起来。
粟米与腊肉的油脂混合在一起,自带着咸香味,
随着最后一铲米饭入腹,方才感受腹部有股充实感,吴休满足的吐出一口浊气。
“果然,练武之人的饭量都不一样,放在前世,这一锅米饭至少是五人份的量,
怪不得此世有传说,曾经有武道高人日食三牛,一月不食后仍然如同常人。”
要想练武,必须要吃得好!
不说对身体的莫大好处,如果每日粗茶淡饭连练武所需要的消耗都无法补充,
最后武道没有练成,反倒是身体亏空。
所以要想满足快速肝进度的需求,单单是靠这点粟米太耽误时间了,必须吃肉!
趁着手上还有点闲钱,赶快开始。
用煮饭时的热水将锅具洗净,吴休便开始准备外出购买食材。
第3章 闹市泼皮,屠户卖肉
没有穿自己的制服,吴休穿戴好黑色的制式布衣劲装,
推开小院的木门,雪似乎下了有段时间 ,已经将院落中唯一一棵桂花树覆盖。
随手将光秃秃墙壁上唯一一套蓑衣摘下戴上,挂上雁翎刀,锁好屋门 。
吴休出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外面已经被白雪覆盖了地面。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较为偏僻的城北,人烟稀少。
顺着官路走了一段后,便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碎石混杂着泥沙的道路上也覆盖上白雪,就算在这天空尚有雪花落下的时节,也已经有人出门劳作,
在家中勤快一点的老人、妇女则在清扫积雪,也有几个很明显是家中条件较好的小儿在一旁玩雪。
也有推着小车的商贩正在沿街叫卖,馄饨、炊饼等食物的香气在寒风中格外诱人,
已经有许多人正在数出几个大钱来一碗热茶驱寒。
放在往日,吴休可能还有点闲心去看看这古代王朝的风俗不同,
只是现在却一门心思只想着早日购买到足够的食材,回去便能专心肝进度。
将头上的蓑笠压低,脚步不停的直接来到记忆中的张屠户摊位,本来正准备上前,却脚步一停。
往日的肉铺摊位处,正围着一群三五成群的泼皮。
“三爷,您看这寒冬腊月的,我小本生意哪能够赊账,只是半扇猪肉罢了,
您还是今日结了,俺老张保证给你切得仔细…………”
摊位处,满脸横肉的张屠户脸上挤出笑容,正试图跟面前几个穿着破旧、却人手拿着刀棒的泼皮打个商量,
这寒冬腊月的,又不逢年过节,他自己的生意也不好做,
本来前几天刚刚交完这个月的安保费,却没想到这几个泼皮又来打秋风。
“老张,你这话可就不在理了!”
对面的领头泼皮脸上留着道刀疤,满脸混不吝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兄弟向来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了钱财就去找怡红楼姑娘们潇洒,
哪来的钱财给你销账,今天也给你个面子,就赊账这一回,
下次有钱就给你结掉便是,怎地如此啰嗦!”
下次,下次,下你母婢!
张屠户脸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他哪能不知道这群泼皮是什么货色,有一就有二,
这群混蛋赊账哪次能够还钱的,只是想着最近家长幼子报名拳馆后的花费,
还是咬牙赔笑道:
“俺也晓得三爷难处,不如这样,这扇猪肉就给各位兄弟下酒了,
我再送您一对蹄髈,您看能不能抵掉俺这摊位下个月的安保费?”
对面刀疤泼皮三爷冷笑一声,
“老张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说的这是什么昏话!
这点肉值得什么价格能够抵掉一个月的安保费,
而且安保费是交给我们黑虎帮的,这赊账是我三爷的事情,公是公,私是私,哪能混为一谈。”
吴休站在围观的人群中,暗暗摇了头,底层人民不仅要面对官府的苛捐杂税,
还有差吏以及帮派的敲诈勒索,可想而知生活有多不易。
按理来说在封建王朝,屠户一般都家中小有余财,也算底层人民中有头有脸人物,
但是此时对于一泼皮却再三忍让,无他,唯有武力而已!
泼皮三爷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着上百人的黑虎帮众,
里面不乏有武道好手,对于一屠户而言,就像是不可翻越的大山。
经过一番扯皮。
最后,屠户还是满脸苦涩的从案板上拖出半扇猪肉,仿佛刀下不是猪骨,
而是对面泼皮的脊骨般,利落的剁成大块后交给对面笑嘻嘻的泼皮众人。
很明显,屠户选择了破财消灾。
吴休站在人群中,没有上前去说什么,虽然作为捕头的职责他有负责市场治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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