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周:从差头开始 第221节
晋月脸颊微红,嗔了他一眼,却还是走上前帮他接过外衣:
“吴大人如今可是镇抚司的红人,忙着斩侯府公子、查农部旧案,哪还有功夫惦记我这个‘干姐’?”
吴休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晋月身子微微一颤。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再忙,也不能忘了我的好师姐啊。
日特意来,是想跟师姐‘切磋切磋’,上次你可是说,要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新招式。”
晋月的脸颊瞬间红透,却没有推开他。
两人走进内室,烛火摇曳,映得屋内一片暖昧。
多日未见,晋月的思念也是 (此处已删五百 字)
………………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渐渐落到了树梢头,烛火也烧短了半截。
晋月拿起枕边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只觉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可看到吴休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翻了个白眼,恨恨道:
“吴大人如今可是越来越威风了,是不是马上就要接手我这个暂代指挥使的位置,所以故意作弄我?”
吴休没有接话,只是见好就收地抱了抱她,手掌轻轻贴在她心口,岔开话题道:
“说来也是我疏忽,最近几日忙着处理罗归传的事,都没怎么来镇抚司。
漕帮的后续事宜,师姐这边处理得如何了?”
晋月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追究。她早已习惯了吴休这转移话题的手段,更何况,经过方才的温存,她本就没什么怒气 。
开了荤的女人,有时候只是碍于脸面,不愿承认罢了。
“还能如何?”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吴休怀里,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你倒是好,杀了江沧海就拍屁股走人,剩下的烂摊子全丢给我。
光是核对漕帮的卷宗、确认涉案人员的名单,我就花了快十天。”
顿了顿,她语气稍缓:
“不过也有件轻松事 —— 漕帮被你灭得干干净净,连带着他们在朝堂上的那些关系,如今也没人敢出来扯皮。
毕竟人都死光了,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所以漕帮的定罪倒是顺利,剩下的人如今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吴休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语气平淡地问道:“既然漕帮的人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京都内也没什么骚乱。
那漕务这么大的利益,如今是谁在接手?”
“别乱动!”
晋月腻哼一声,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手,
她脸上的红晕更浓,嗔怒地瞪了吴休一眼,却终究没有再推开他,只是继续说道:
“死的都是漕帮上层的人,下面负责运漕粮、管码头的人还在。
只是没了人组织,漕务暂时停了几天。
你杀了江沧海的第二天,农部就找了金玉窟来临时接手漕务。”
“金玉窟?”
眼神微眯,吴休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灭了漕帮,反而最终是让金玉窟赚大了,只是这金玉窟怎地这么不懂事,
看样子要找机会教教他们什么叫吃水不忘挖井人道理了。
心中略微思考后,再开口道:
“这么说来京都的漕务已然恢复如初了!?”
“可不是嘛。”
晋月点了点头,“金玉窟接手后,动作快得很,如今漕务已经恢复正常,看他们的架势,怕是想彻底取代漕帮,成为新的‘漕运霸主’。”
吴休沉默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除了漕帮,农部在京都还有什么重要的势力?”
脸上不知不觉升起红晕 ,晋月狠狠瞪了 一眼吴休,她刚刚才将吴休大手打开,
这会那的大手又(我再删)
不知为何晋月明明脸上嗔怒,却是没有重新打开吴休的大手 ,
牙关紧咬,却还是强作镇定地回答:
“漕帮其实算不上农部的嫡系势力,顶多算是合作关系。
农部在京都的核心势力,除了朝堂上的农部司,主要就是城外的各大农庄。”
“那些农庄不仅负责育种、改良农耕技术,还得供应圣人的日常所需 ,
米、面、珍禽异果、普通的药材,几乎全靠那些农庄供应。
若是农庄出了差错,农部怕是要丢半条命。”
第325章 写不完,真的写不完
“农庄平日里由谁负责!?”听到这里,吴休右手微动,终于来了兴趣。
脸上的红晕像是被上好的胭脂晕开了般,从耳畔一路蔓延到脖颈,连耳垂都透着几分滚烫。
晋月指尖攥着丝被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指节泛出浅浅的白,却仍强撑着镇定,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农部本身并无私产土地,如今下辖的农庄,全是向京都各大世家租借而来。
租金倒不是金银,而是将每年培育出的良种优先供应给合作世家。
这等稀缺物什,对靠田产立足的世家来说,比银子更金贵。”
她顿了顿,喉间忽然溢出一声轻细的闷哼,忙咬住下唇稳住声线:“平日里农庄的农务,多是农部内部指派的农官打理,他们熟悉耕种时令与良种特性,不敢有半分懈怠。
至于田间帮忙的杂役、记账的文书…… 啊”
晋月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咬牙继续道,“那些人多是世家旁支子弟,算是农部出面雇佣的。
世家既能靠土地换良种,又能让族中闲置子弟挣份俸禄,对与农部合作自然乐见其成,京都里稍有分量的世家,没几个不愿沾这好处的。”
吴休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锦被,闻言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他略一思忖,便觉其中关节不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照你这么说,那些愿意把土地租给农部的世家,背后怕是都有人在农部里头任职吧?
不然哪能这么顺利拿到良种,还能把族人塞进去领俸禄?”
长腿如蟒绷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身体里翻涌的异样,声音尽量平稳:“自…… 自然如此。
京都里的衙门哪有干净的?
农部靠世家土地立身,便给世家留了任职的门路;
礼部掌着敕封神位的权力,族中子弟想求个诰命、争个香火位,少不得要打点;
吏部管着官员任免,更是各方势力角逐的地界……”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语气里带了几分冷漠:“呼!
总归是人聚之地就有阴私,这些弯弯绕绕在京都早成了司空见惯的规矩。
你别想着抓着这点去要挟农部,没用的 —— 世家与农部早就是盘根错节的关系,你动一个,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吴休毕竟是从外地来的,虽在地方上有几分手段,可京都这潭水深得很,世家间的利益纠葛、衙门里的暗箱操作,他一时半会儿哪能摸清?
幸好晋月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世家女,如今对他知无不言,连这些外人难窥的内情都肯细细道来。
他手上动作没停,带出几分宛若顽童踩过浅水洼的细碎声响。吴休还想追问,张口便道:“那农部里头……”
“天都亮了还问!”
晋月终于撑不住了。
她牙关紧咬,连耳根都红透了,玉手直接按在吴休还想继续发问的嘴巴上,
原本疲软的身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腰肢猛地一挺,竟直接翻身而起。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来,落在她白腻如凝脂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柔光。
配上她那双似嗔似怒的清冷眼眸,明明带着几分娇恼,却更显明艳动人,当真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景。
吴休本就不是什么假正经的人,自认爱美爱色,此刻被美人压在身下,哪还忍得住?
先前那点故作沉稳的模样瞬间散去,眼底燃起几分炙热,伸手便揽住了晋月的腰。
屋内的气氛骤然升温。
精美的拔步床榻上,挂着的珍珠璎珞先是随着动作轻轻左右摇摆,叮咚作响;
良久之后,窗外的最后一抹月光才悄然隐去,晨光渐渐占据了半边天。
床榻之上,晋月雪白的足心朝上,泛着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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