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周:从差头开始 第187节
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喊完,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羞愤,狠狠瞪了吴休以及凶器一眼,将薪火枪收回储物囊,又用破碎的衣袍勉强遮掩住裸露的肌肤。
吴休见她不再动手,也收起了气血,浑身筋骨放松,缓缓解除了法天象地的加持 ——
丈半高的身躯渐渐缩小,恢复到正常的九尺身高,只是身上依旧未着衣物,一副坦坦荡荡兜风模样。
对于晋月的眼神攻击吴休丝毫没在意,既然不准备继续动手,也没了动手的兴趣,虽然他同样看不惯此女的骄横,
但是不得不承认,不说大家都在镇抚司混饭,就凭刘如山与长公主的关系,他就不可能真的杀了这个自己的好师姐。
见晋月一脸窘迫的样子,他摇了摇头,从屋内的衣架上取下两件叠好的镇抚司制服 —— 一件是他自己的,另一件是之前从镇抚司申领的备用制服。
他随手将备用制服丢给晋月,自己则拿起另一件,眼睛则丝毫不掩饰的盯着晋月的白皙。
老瓢客都知道的,半遮半掩才最是勾人。
至于这是否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都说了,这个武夫不像好人。
………………
院门外,女卫首领向红背着手来回踱步,短粗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刚才院内还传来拳风呼啸、金铁交击的炸响,那动静大得像是要拆了整个院子,她还在心里犯嘀咕:“晋月姐姐下手也太狠了,就算吴大人有错,也不能直接往死里打啊!”
可没等她想好要不要进去劝架,院内的声响竟突然消失了,连一丝动静都没有。
“怎地突然没声了?” 向红心里越发没底,脑补出无数种可能 —— 难不成吴大人真被晋月姐姐打死了?
还是说两人打累了,正僵持着?
她偷偷趴在院门上听了片刻,只隐约听到几句模糊的对话,却辨不清内容。
眼看日头渐渐升高,再过不久就要去刑部交接档案,若是耽误了正事,殿下怪罪下来可担待不起。
向红咬了咬牙,索性找了个借口,不等院内回应,便伸手推开了院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高声喊道:
“晋月姐姐,刑部那边还等着咱们去拿宋时案的档案呢,再不去就赶不上……”
话音未落,向红的脚步突然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院内的景象,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
晋月站在厢房门口,身上穿着一件明显大了许多的镇抚司制服,衣摆拖到膝盖,袖子更是长出一大截,显然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一手紧紧攥着衣襟,像是在遮掩什么,眼神躲闪,全然没了往日的冷艳与高傲。
而对面站着的青年,想必就是她们的上官吴休了 —— 他头发泛着淡淡的灰白,面相虽年轻,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只是他身上的制服穿得却是十分随意,领口歪斜,腰间的绸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连带扣都没系好,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看着就像是仓促间披上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院,衣衫不整,神色古怪…… 尤其是晋月脸上那未散的红晕,配上吴休随意的穿着,
向红的脑子瞬间 “嗡” 的一声,无数本私下里偷偷翻看的 “湿书” 情节涌上心头。
“这…… 这可是露天院子啊!”
向红在心里惊呼,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怎地就这么急?
这这这…………
怎地连进屋都等不及?
晋月姐姐平日里对男人避如蛇蝎,今日这是…… 动了真情?”
说来惭愧,女卫首领虽长的五大三粗,平日里私底下也是饱读湿书,
私下里没少跟其他女卫分享偷偷买来的话本,此刻看到这场景,
脑子里早已脑补出一整本 “孤男寡女小院私会,情急之下衣衫不整” 湿书,而且里面绝对有 只能在阴暗角落里自己独自看的不可描述情节,连细节都想得清清楚楚。
晋月被向红那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轻咳两声打破尴尬。
她刚才动用秘术爆发真罡,此刻脸色本就有些苍白,再加上羞愤未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在向红看起来竟有几分书中的事后风情。
她紧了紧身上宽大的制服,生怕衣服滑落,对着向红沉声道:“向红,我与吴大人正在商议查案的要事,还未谈完,你怎可如此莽撞闯进来?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长公主府的人不懂礼仪!下次不许这样了!”
脸色古怪,女卫首领抿了抿嘴唇,忍住了提醒自家老大一炷香前自己翻墙的事实,只能压下心中的吐槽,勉强点点头道:
“是属下冲动了 ! 下次定先通报再进来。”
第281章 会玩,姐弟恋!?
“好了,这次就算了。”
晋月避开向红的目光,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转头看向吴休,语气生硬地说道:“今日去刑部接手宋时案和墨十案的档案卷宗,我已经提前跟刑部的人打过招呼了。
师弟,你就随向红她们一起去,若是遇到阻碍,直接报我的名字。”
“师弟?!”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炸得向红瞬间抬起头,眼睛亮得像能够发出光线。
她猛地看向晋月,又看向吴休,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
竟然是同门!?
师门姐弟恋!!!
女卫首领向红努力压下自己的嘴角,斜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自家老大:不是,老大,你玩的挺花的啊,师门恋!?会玩!!!
晋月完全没察觉到向红眼神里的 “兴奋”,只觉得浑身发凉,像是被什么不干净东西盯上了 ——
向红那目光亮的跟大晚上的灯笼似的,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对着向红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吴大人去刑部,别耽误了正事!”
“哎!好嘞!” 向红连忙应下,眼神却依旧在两人之间打转,像是要从他们身上看出更多 “秘密”。
她走上前,对着吴休拱手行礼,语气比刚才热情了三分:“吴大人,请随属下来吧,咱们尽快去刑部,免得晚了人多眼杂。”
……………………
镇抚司的专案指挥使府内,气氛格外肃穆。
这间原本闲置的院落,因张晋月的上任被临时启用,正堂内摆着一张巨大的紫檀木长桌,桌上堆满了从刑部调取的卷宗,
密密麻麻的纸张几乎占满了桌面,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墨汁的陈旧气息。
所谓的卷宗档案,最终吴休与晋月谁都没有亲自去取 ——
还是由满脸写着 “吃到大瓜” 的向红,带着两名女卫将卷宗送了过来。
向红送来卷宗时,眼神还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直到被晋月冷眼看了一眼,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此时,吴休当仁不让地坐在主位的梨花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卷宗,低头仔细翻阅,眉头时不时微微皱起,显然是在梳理案件的线索。
他身上的镇抚司制服已经穿戴整齐,完全没了清晨的仓促,唯有头发上的灰白,依旧透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身旁的晋月则重新换了一身朱红色的宫裳,衣料上绣着金线缠枝纹,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她坐在吴休左侧的椅子上,手中同样捧着一本卷宗,目光专注地扫过书页上的字迹,只是偶尔会下意识地瞥一眼吴休,眼神复杂。
不知为何,她对吴休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没了之前的厌恶与敌意,反而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平静。
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对清晨小院里的插曲绝口不提,从向红送来卷宗开始,便一头扎进了案件的梳理中。
桌上的卷宗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关于墨十叛逃淮水、引发洪水的调查记录,
另一部分则是农部侍郎宋时之死的勘验报告,每一本都详细记录着刑部办案人员的问询笔录、现场勘验结果与线索分析。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日头渐渐移到了正中,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卷宗上,将字迹染成暖黄色。
吴休终于从一本厚厚的卷宗中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不得不说,刑部确实有点东西,依着卷宗看 ,主办之人自从开始查案以来有条有理,将所有线索都一一列明,
以墨十走蛟为线索,主办之人先查了当时淮水水域到京都这一带水利官吏,因为淮水暴涨,如此非同寻常现象,按例,沿途官吏应当上报京都上官,
徽州道到京都毕竟路程不近,虽然幕后之人手脚很是干净,但还是被刑部查到了农部的宋时头上,
各方线索都已经指明,无论是墨十的行云布雨令,还是沿途官吏的瞒报,其背后都有宋时的指示和隐瞒。
而刑部刚准备继续查下去,宋时直接就永远闭嘴了。
面对群情激愤的农部以及其余各部兔死狐悲的官员,别说是区区一刑部查案侍郎,
就算是刑部老大也不敢强硬继续抓人查下去,故而线索便就在这里断了。
目前若是要查下去,要不就继续沿着原来的路,绕过宋时,继续查农部的其他人,
宋时是死了,但是这么大的动作,宋时也不可能一个人便操纵,必然其下有人帮忙实践操作,
第二条路,那就是直接跳出农部的线索,墨十走蛟,有两处问题,
一便是农部的行云布雨令以及沿途的官吏瞒报;
二便是镇抚司多次上报京都镇抚司,京都镇抚司却没有收到消息,农部的路走不通, 那就只能查查镇抚司了,只是………………
“宋时一死,这线索全都断了,从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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