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倍黄裳天赋开始剑出衡山 第161节
陈渊摇了摇头,在上面批注,“衡山子弟看个乐子就好,谁修行我笑你。”
泰山剑派。
整个大殿中,满是流淌的黑红血液,柱子上也到处是剑痕与飞溅的血液。
天门道长奋力杀死一个魔教长老,身上伤痕累累,终于支撑不住,软软靠在柱子上。
他怒吼道:“泰山派中,没有怂包,老道杀了两个魔教长老,也够本了!”
面前的虬髯大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最好看看那群老家伙再说。”
天门道长目光扫过,发现玉字辈残存的师叔们,都已经放下了刀剑,弃械投降。
“你们,你们简直不配做泰山的人!”
天门道人大怒道,想要奋力站起,却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
“天门师侄,你当了十几年的掌门人,自然是享福够了。”
他的师叔玉玑子老道阴阳怪气道:“但我们都有家人后辈,还需要照拂呢。”
“你们这群……这群……”
天门道人怒道,却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他忽然想到当日在雁荡山,自己临走时,听到陈渊的谈论。
“泰山剑派一摊散沙,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原来对这种言论,一脸不屑。
但如今到了危急关头,他要仗节死义,一群比他大上许多的老家伙,却都贪生怕死起来。
天门道人两眼发黑,他不怕死,只怕泰山剑派成为江湖笑柄。
五岳剑派中,他死顶着师叔们的压力,坚决不去附和陈渊,便是因为陈渊疑似收留了魔教长老曲洋。
没想到,如今魔教真的来攻,一群师叔师伯,连个屁都不敢放。
反而面对死伤惨重的弟子们视若不见,打算投降魔教了。
“你们,难道忘了我们与魔教的血海深仇了吗?”天门挣扎着,进行最后一丝努力,试图唤起师叔师伯们的人性。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不离阵上亡,混江湖哪有不死人的。”
玉玑子老道笑道:“怎么就只许我们杀神教的人,不许神教杀我们的人?”
他见魔教那叫杨莲亭的总管一脸得色,显然十分受用。
玉玑子老道如同受了鼓舞,继续滔滔不绝道:“神教横扫天下,是大势所趋,等我们成了一家人,也就不计较过去的些许小事了。”
“说得好。”
大殿外忽然响起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话音还在殿外,但身影已经到了殿内。
一个大红身影,飘然落于殿中,脸庞如同女子一般,光滑白皙,看不出任何昔日的男子模样。
“东方不败!”
天门道人惊怒交加,泰山派何德何能,能让东方不败亲自出手。
“你是个硬骨头,我很欣赏你。”
东方不败手中把玩着一朵牡丹花,随口对天门道人道:“你若投降,我许你做魔教朱雀堂的长老。”
“那我们呢?”玉玑子老道目光炽热道。
“你们?”
东方不败笑了笑,看着这群扔下武器的老道,忽然出手,在三息内点住了所有人的穴道。
他面色一冷,“自然会成为我冲击先天的资粮。”
他手掌按住玉玑子老道,明明没有发力。
但玉玑子老道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如同见到了鬼一样,“吸星大法!”
“是啊,我以给任盈盈报仇为代价,终于换了这门功法。”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其实任大教主不知道,我原本就是要杀陈渊,作为晋升的资粮的。”
说话间,玉玑子老道已经呼吸急促,一身内力被抽干,连话都说不出来。
东方不败依法炮制,吸干了十几个老道的内力,啐了一口。
“一群废物,杂而不纯,能用的连三成都没有。”
他眼中显出一抹嫌恶,“都杀了。”
“不,你不能……”玉玑子颤抖道,还未说完。
寒光闪烁,一群老道纷纷被魔教众的利剑刺穿倒地。
天门道人强撑起身子,怒吼一声,忽然冲着东方不败冲来。
砰!
一道红线飞出,他的尸身怦然倒地。
“性子太烈了。”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可惜了,算了,等我消化了这份内力,我们就南下。”
武当山。
冲虚道人霍然站起,“泰山派也灭门了?”
“是的,据一个装死的弟子透露,东方不败练了一门邪功,能吸人内力。”
清虚道人也是面色惨白,吸星大法的恶名,他们也听说过。
东方不败居然学到了此功,整个江湖,恐怕无人能制了。
“他将来一定会对武当动手。”
冲虚从真武殿站起,“我们这就去找陈掌门,对了,带上方生大师和少林的高僧。”
必须集合三派力量,才能抗衡这灭绝武林的大难。
第118章 东方不败:我打boss,真的假的?(上)
衡山藏书阁内。
陈渊有些遗憾的放下手中的书籍,这是藏书阁的最后一本书了。
看完这一本,藏书阁内的上千本藏书,便被他整个看完了。
自从衡山兴起后,其他门派多有赠送儒释道各种典籍,最近又有帮派投陈渊所好,偷偷送来一些军阵兵书,都被陈渊尽数阅读,吸纳了不少精华。
逍遥六虚功已经被他推演到这个世界能修炼的极限。
可惜,他对于体内的玄关所在,仍然没有眉目。
而只有冲过玄关,才能到达江湖所说的先天境界。
玄关,又名天心、谷神、玄牝等多种称谓,哪怕道经之中,各派大宗师对玄关的位置也有多种争议,似乎每个人悟道时玄关的位置都有所不同。
最广泛的两种说法,一种是“双目为日月,注想天心,天心在日月中”,也就是双目间。
一种是称玄关在下丹田处,脐后肾前。
此外,武当祖师张三丰手书《打坐浅训》,走的是“以气和神”的路子,认为“玄关也,气穴也”。
还有说法,称“玄关”不在体内,不在体外,唯有致虚守静的功法到了极致,才能感受到所在。
也就是说,玄关是一种境界、一种状态,一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存在。
陈渊身怀六种神功,若从量上说,足足抵得上江湖人的百年功力,按道理来说,积累应该够了。
但他这些天来,内力在体内撞来撞去,却撞不到玄关的大门。
“罢了,或许是收集的道经传承残缺,也可能是这个时代已经无法开玄关,待日后慢慢琢磨。”
开了玄关,其实就算是江湖上的陆地神仙之流的人物了。
如果有那么容易,王重阳也不会因为强练先天功,最终旧伤复发,英年早逝了。
他干脆放下道经,开始研读一些佛经,希望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能给自己些启发。
其中,《涅槃经》《地藏十轮经》等经文,陈渊也有研读,里面有涉及到六道、转生之类的修行法。
不过奇怪的是,陈渊把涅槃经都翻遍了,里面并没有当日定静和定闲所说,能借助所谓的“忍土”,也就是罗汉的金身躯壳,周游大千世界的内容。
“或许是几位师太记混经文了,以几位师太的佛学造诣,该不会信口开河。”陈渊皱了皱眉。
等三定回来,却是要问问她们这件事。
他除了翻阅佛经,剩下的时间,就是紧锣密鼓,安排着衡山迎接莫大的事宜。
莫大返回衡山的日子,一天天临近。
而江湖上也不断传来消息。
魔教果然动了,一出手便灭了泰山剑派。
距离衡阳几百里的岳阳境内,有几个依附衡山的小势力,也被莫名灭门,手段残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