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34节
而王啸天听的愣住了。
两人相处以来,纵论天下豪侠,武林典故,虽怀疑未释,交情较诸旁人已不可同日而语。
云长空更加明白,求人最难!
求人就意味着要还。
可有些事情,你根本没法还。
就像张松溪对云家,满门性命你还的清?
还不清,你在人家面前,那就矮一头。
更别说丐帮帮主要求人。
所以王啸天明明想让自己帮师父,却以一种让他师父帮自己的意思,云长空自然不愿受领。
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固然是武林绝学,对他也定然有用,但也不是那么不可或缺。
他只是看在王啸天对于师父的情义,愿意陪着自己赴险的仗义,想先看了史火龙症状再说,也不明确表态。
毕竟史火龙将自己给练废了,对于这一点,云长空好奇之心,更胜武功本身。
他自身武功究竟属于一个什么层次,他不十分清楚,史火龙遭遇的问题,他更加不明白。
他练武只有过内力发挥不出来的问题,却无练什么武功,内力不济的遭遇。
他就想着内力不足,练不了了,察觉身子不舒服,放弃不练不就行了?
怎就非将自己给干废了呢?
实在令人费解!
第二天一清早,王啸天找到长空道:“我明白了,彭和尚的话是对的,可要做到那几乎不可能,不提别的,就说我丐帮,与明教斗杀数十年。
我听师父说,我们丐帮前辈从他们三十一代石教主手里夺走了他们的圣物,三十二代衣教主跑来君山总舵索要,被我丐帮四大长老打伤,不久就死了。
三十三代阳教主当年声威赫赫,我师父生怕他来,无法抵挡,强练本帮‘降龙十八掌’,唉,也幸亏阳顶天失踪了,否则……”
云长空听了也不由震惊,丐帮这么猛的吗?
逮着明教猛锤啊!
三十一代抢令,三十二代教主挂了,三十三教主也是强练“乾坤大挪移”给走火了,结果史火龙拿他当假想敌,也给练废了。
天下第一大教教主,一个第一大帮帮主的命运,都这么草率吗?
长空笑道:“是这个道理。但我们不能因为彭和尚的话对,就认可他们教派所有行为都对,更不能因为他们是魔教,那就什么都是错的,所有人都该死!
你得令师栽培,不出意外,帮主之位就是你的,所以处事上不能太冒失,你得有藏污纳垢的雅量,方能执掌一帮。
老想着他和我不对路,操家伙就干,江湖上十条命都不够你浪的。
咱们有时候可以圆滑一点。就像这一次,你为了我,把天鹰教也得罪狠了。
那么他们若是知道你的身份,因为你个人身份报复丐帮,你当如何?心中能安吗?
兄弟,头领不是那么好当的!
你看张三丰就知道了!
他武功天下第一,旁人也不怕他!
不光是他讲道理,而是他不讲道理,大家对他的徒子徒孙也可以不讲道理,那么你说,张三丰可以面对天下也能无敌吗?你学了亢龙有悔,实际上连一点意思都没理解过。”
王啸天听的似懂非懂,云长空与他有了交情,但觉得他太浪了,所以想改变他的命运。
别像原轨迹一样,张无忌出来浪的时候,丐帮帮主的徒儿都没出场。
没几天,他们经运河出浙江,过宿州等地,两人在船上观景,休息,也可以练功。
如此一路顺利,但是云长空的名字彻底传开了,杀坛主、废堂主,逼教主的事响彻南北,长空他们在船家买用度之时都能听见。
这天,船到了河南开封渡口,两人下船,准备进城打打牙祭。
王啸天忽然道:“这一路走来,也没人找找咱们,唉,殷天正的确是个人物啊!”
云长空笑道:“你这样,我总觉得真会短命的。”
王啸天佯作惧怕状道:“不是,咱哥俩现在江湖风头最盛了,也没人来挑战你,不觉得少了点乐趣吗?”
两人刚走到一株大树下,突听空中传来一声凄鸣,这是鸟叫,两人并未在意,接着“啪”的一声,这是物事坠地之声。
两人转眼看去,原来是一只燕子落在了地上,身上还插着一支利箭。
王啸天一惊道:“好家伙,这人箭法好快!”
长空身子一晃,拿起了弓箭,就见利箭穿过鸟头,点了点头:“的确好快!”
盖因王啸天本身武功不弱,自己也并未听到弓箭离弦以及破风之响,那这燕子就不是左近被射中的,而是中箭之后持续飞行,才发出这声凄鸣,掉落于此。
那一箭穿头,而鸟都没来得及死,仍旧飞行,这才传出叫声落地,足见弓箭之快。
王啸天道:“他妈的,人家都是杀人示威,寄刀留笺,给咱射个鸟,这是何意思?”
云长空笑道:“等人来了,你问问他。”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响起马蹄阵阵。
第37章 盘道
两人转头看去,但见五匹马从前面一座山岗,翻坡而来。
王啸天咋舌道:“他娘的,莫非真冲咱们来的?”
长空笑骂道:“这不是你念来的吗?”
王啸天道:“那是你招来的,你信不信?”
说话功夫,五马一字排开,在两人面前五丈外勒马停住。
马停势虽急,几人却于鞍上端凝不动,足见骑术精湛,功力可观。
就见左右四人手挽长弓,腰悬佩刀,形容剽悍,都是猎户装束,中间之人竟是一名女子。
她身穿淡黄绸衫,眉目如画,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但肌肤欺霜傲雪,握着马鞭的手竟然好似透明的一般,鞍旁挂着几只用绳拴着的大雁,兀自不停地滴着血,
她眉眼还带着未褪的稚气,但女孩子发育较早,坐在马上,身材看起来与二八年华的少女已经没有两样。
云长空与王啸天似乎也没想到会见到这种女童。
王啸天寻思:“这女娃子来寻晦气,跟她见手,岂不是让天下英雄好汉耻笑!”
云长空则想:“这点年纪,都这么美,长开了那还得了?”
女童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珠在两人身上来回一转,忽然落在云长空的面孔,说道:“这是我们打的猎物,请公子还给我们。”
她看似灵俏动人,语音柔美悦耳,但又透出一种英姿傲气。
长空与王啸天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出这女子绝不是什么山野村姑、富家闺秀,可听这意思,她这是来打猎的?
只是巧合?而非有意?
是我们多想了?
云长空手中轻扬,那鸟带箭飞向女童。
那女童马鞭挥出,卷住雕翎箭,往回一收,手法甚为精妙。
王啸天赞道:“好俊的功夫。”
女童瞥了一眼燕子,点了点头:“你箭法果真厉害!”
一个猎户道:“多谢小姐。”
女童道:“今日也尽兴了,回去!”
马鞭一挥,将燕子抛向那说话猎户,扯动马缰,掉转马头,四名猎户也跟着疾驰而去。
五骑倏忽而来,倏忽而去,转眼间翻过山坡。
王啸天喃喃道:“好邪门的女娃娃,这是谁家小孩?这么大的气派,就是为了打猎?”
竟然不是找碴之人,他还有点意想不到。
云长空问道:“气派也能说的上大,可这邪门怎么说?”
王啸天看了他一眼,道:“这女子刚才说话,你什么感想?”
“感想?”长空眉头微蹙道:“怀疑她的话,是真是假啊?”
王啸天道:“她长得怎样?”
长空笑道:“美人胚子一个,怎么了?”
王啸天轻叹一声道:“这小妮子一开口,我觉得她说什么话,都不应该抗违。
她还这般年纪,竟使我这明澄之心,波动不已,再长大一点,那还得了?
兄弟,你刚才也是目不转睛盯着人家看,你这下明白,为什么好多武林豪侠都陷溺在情爱之中,无可自拔,直到身败名裂了吧?”
云长空不觉好笑:“你少在老子面前装深沉,你屁大一点,还明澄之心,你是想笑死老子吗?”
王啸天神色一正,道:“我说的是真的,我随师父走遍天下,好看的女子那也见过,可这么美的还是头一个,你看她那皮肤,咱汉家女子哪有这个白法?”
长空哼了一声:“谁告诉你汉人女子就没有这么白的?搞得好像你是什么阅女无数的花丛老手一样,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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