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1节
只是他对自己要求太高,武功大成,再去横推武林,那多带派?
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处境,自己所学完全是囫囵吞枣,对于“罗汉伏魔功”未能融汇贯通,也没有与敌人见过手,才想再等等将古墓武功搞到手再说。
云鹤见云长空不言,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叹了口气,说道:“你曾言五年破誓,那不是说上一趟武当山就算破了,而是要让与为父订约之人知道,你有这个能耐!要让江湖人知晓,云鹤之子为父亲洗刷了耻辱,我才有这个脸面踏足武当山!
若是靠着卖弄狡狯,为父自己上武当山破誓不就好了,武当派难道还能赶下我不成吗?”
云鹤这话可不是在自吹自擂,他在晋陕之地甚有名望,想当年三家总镖头上武当,张松溪独对云鹤亲热推崇,佩服他的人品与气节。
宋远桥、俞莲舟、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但见张松溪对他的态度与其他两位总镖头截然不同,几人询问之下,得知他的作为。
莫声谷因为云鹤等人上山对张三丰不敬,还对他出言不逊,得知他的人品作为,立刻从武当山跑下来,当面给云鹤赔礼道歉,重归于好。
所以云鹤要上武当山,武当诸侠必然欢迎之至,只是他技不如人,对殷无福三兄弟发下了誓言,若不能击败几人,他没脸去而已。
云长空见状,也不能如乌龟般龟缩不出,待武功大成再行走江湖了,“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准时下山,与天鹰教会面的。”
云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儿啊,你别怪我多说,江湖路我是栽了,我怕你重蹈覆辙。你下山之后,一旦与人交手,必然立刻成名于江湖,那时才是真正的大危机,我说的话,你千万不可当作耳旁风了。
云长空轻轻一笑道:“你不必担忧,那些江湖路道吗,我有应付之能。”
“目中无人!”云鹤怒道:“大言自欺!古往今来,那些武功高强,智谋韬略,横绝一世者,不知多少,他们敢不敢说这话?
武当张真人修炼九十余载,他不比你厉害?门下七弟子无不是身怀绝技,可因张翠山一人惹的全武林上山,那是什么结果?
张翠山若不自尽,武当派固然会灰飞烟灭,这武林也必然是一场大浩劫!
你如此欺心,我与你奶奶若是不死,就等着给你收尸吧。”
云鹤知道儿子曾主动开言,五年破誓,无论是为保全他人,还是爱父之心,都是侠义中人的本色。
只是这几年不光是习武练功,自己也跟他讲述江湖门道、忌讳,以及武林门派云云。
可云长空老是说一些让人无法可想的话,说什么‘男儿溺死何伤而拘游哉’。
少林寺号称天下第一门派,实则欺软怕硬,武当派号称行侠仗义,可在某些时候都是虚应故事,峨眉派从上到下都没得到爱人,都是群不可理喻的疯婆娘!
昆仑派、华山派的头领都是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崆峒派连个掌门人都没有,就几个练功将自己练废的长老出来撑门面。
天鹰教不过是殷天正自己当不上明教教主,得罪了明教五行旗,心中不忿,才出来拉杆子单干,手下也没能人!
而那明教听起来人多势众,不过是个绿帽教而已,被人轻轻用手指一推,就得灰飞烟灭!
说什么元朝,也是大厦将倾,竟然会派一个“恋爱脑”出来做事,毫不足惧云云。
云鹤听的再不明朗,也知道这儿子纯粹是没将武林、天下看在眼里。
云长空知道云鹤动了真火,可他说的这是实情,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一点也不矛盾啊。
再说一个谢逊都能从岳飞骂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郭靖杨过骂到张三丰,他没理由不行啊?
云长空笑道:“父亲这是怎么了,恁多感慨……”突然,他耳中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第13章 如鬼似魅
云长空闻声,就觉似有哭泣之声传来。泣声很细,又很轻,但是却有一种说不清的委婉,呜呜咽咽,飘忽不定。
他看向云鹤,见他毫无反应,便知对方内力修为不如自己,所以听不见。
云鹤见他看来,说道:“回去吃饭!”
他知道这个儿子不喜欢自己唠叨,可他有些话不得不说。
因为他是父亲。
没有父亲,没有孩子的人,不懂得这份感情。
每个父亲都望子成龙,希望自己吃过的亏儿子不要吃。
可儿子们都是年轻气盛,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云鹤生怕长空本事太大,自恃太过,被人害了。
可云长空虽然知道他的好意,却也会将之当作杞人忧天。
因为云长空一开始不想被任何思想所左右,所以在十岁那年才说出“佛陀转世”的话。
盖因他一个成年人灵魂,不想被人当作一个十岁小孩养。若这样被带上几年,不免要被云鹤与老夫人灌输思想,哪怕他左耳进,右耳出,天天面对这种摧残,那也得件足以让人疯狂的事。
显然,云长空行之有效的办法,在临近下山的时候失效了。
父亲打着为儿子好的思想,儿子觉得这就是啰嗦,这永远都是父母与子女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
前世今生,长空都深有体会,对此,他也只能听而不言了。
云长空侧耳听了一会,说道:“爹,你们吃吧,给我留着饭就行了。”
他刚才一听好像还有金铁交鸣之声,应该是有人交手,得查看一番。
云鹤哼道:“你小子古里古怪,你干脆喝风算了!”说着去了。他心中怒气已经消释大半,谁又没有年轻过呢。
长空快步走出树林,发足便往声音来处奔去。他现在内力之深,实在是非同小可,
虽然只是普通的“轻功提纵术”,但遇到丈余高的大块岩石,一跨步便跃了过去,数丈阔的溪涧,那也是提足即过。
随着云长空奔出,兵刃声也越来越近,他在山中兜兜转转,奔出数里,前面有一处大树林,只听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道:“哈哈,你们就从了佛爷吧……”
但闻一个冷漠清脆的女子声音喝道:“该打!”余音未绝,已闻得“”两声脆响。
云长空飞身上了一株大树,以“草上飞”轻功踏着树巅奔进了林子,跑了十余丈,就见树下一块石头上站着一道黄影,细腰长发,姿态婀娜,风动衣袂,黄衫摇曳,美不胜收。
他见是黄衣女子,因为相背,看不见长相,暗想:“这女子应该武功极为厉害。”便不敢再近前,离着十余丈,选择了一处枝叶浓密的松树落脚,隐起身子观看。
只见黄衫女子面对着十余个喇嘛,地上还躺着两个。细细一看,这群人各个高鼻深目,面目黝黑,与汉人大不相同。
黄衫女子石头边上,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少女,应该也就十二三岁,身材不像成年女子,手持长萧,身边还有两个头发花白的仆妇。
那群番僧似乎被这黄衫女子给震住了,都呆呆看着她。
一个白衣女童道:“姑娘,我们下山买米面用度,这群喇嘛硬要拉我和小翠去参什么欢喜禅,我们不肯,他们就一路追我们。”
云长空心道:“参欢喜禅,这群喇嘛玩的真花,这次算是采到带刺玫瑰了。”
黄衫女冷哼一声,道:“你们连他们也对付不了么?”
两女童与两仆妇互相对望了一眼,一齐低下了头。
一名满脸虬髯的番僧,显是首领,嘿嘿一笑道:“佛爷今儿个算是交上了桃花运,女娃子是什么人?”
黄衫女子冷冷道:“你们竟然敢到终南山行这种龌龊之事,受了谁的指使?”
一名手持双钵的番僧说道:“终南山怎么了?全真教都给我们剃了光头,佛爷看上小女娃,你们何敢抗拒?”
“佛爷?”云长空摸了摸下巴,寻思:“他妈的,这称呼怎就这么欠揍呢?以后我要找事,也这样自称,恐怕仇恨感直接拉满。”
当年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争夺汗位的白热化阶段,作为藏传佛教领袖的八思巴果断支持忽必烈,使得忽必烈在同阿里不哥的战争中逐渐占据上风。
后来忽必烈取得胜利后,返回燕京,任命八思巴为国师,从此他有了全国佛教领袖的地位。后来八思巴又为忽必烈统一全国,出了大力,立国之初忽必烈便将藏传佛教定为国教。
……
黄衣女子冷笑一声道:“还真是不知死活,这就出手吧!”
她声音清脆,极是悦耳,但语词含意却是冷傲无比,众人心头都是一寒。
一个番僧手一扬,嗡的一声,一面金钵飞向黄衫女。
黄衫女冷冷一笑,不闪不避,左手向上一拂,嗡的一声,金钵激射而回。速度快了数倍不止。
那番僧啊的一声,向后退了三步,仰天倒下,金钵已经镶在了他的面门上。
云长空见这女子手法巧妙无比,这一招“四两拨千斤”厉害非凡,举手比划了一下手法,琢磨内息运行。
一众番僧与元兵却个个脸色大变,他们之间相互了解,见这最为厉害的番僧,竟然挡不住她一摆手。
那首领望了望左右一眼,道:“姑娘既然出头,我们走了就是!”说罢转身一跃。
那黄衫女冷冷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声影一晃,掠过数丈,好似云飘电闪,一掌已经击在那人后心之上,当场喷血而死。
其余人早就生了怯敌之意,见她来的如此快法,心胆俱裂,不约而同,转身就跑。
谁知这黄衫女子身形飘动,右手又是一挥,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就像烂泥一样倒下了。
云长空看的清楚,这女子点中了对方“灵台穴”,这是要害,自己应该也能一指点死,可这种轻巧随意,自己万万不行。
其他人这时好似丧家之犬,从各个方向,撒丫子就跑,不料这女子忽左忽右,身形如风,如影随形,手掌一晃,手指一点,就有一人倒地,霎时间又有五六个委顿在地。
其余人一看这种状况,与其被各个击破,不如拼死一博,又汇聚而来,从四面八方,刀劈杵砸黄衫女子。
云长空见这些人攻势异常猛恶,七人联手,好像天罗地网一般罩向黄衫女。
若是换了自己,就得用神功强硬打击两个,然后脱出圈子,再次打击。
云长空凝目细看,见这女子身法巧妙,步步奇奥无比,数丈方圆之地,瞬息之间,连续移动了七次位置,
这的确是天罗地网,可仿佛倒了个,这些人一轮猛攻猛打,女子像是难以捉摸的清风,闪烁不定,众番僧非但没有沾上对方一片衣角,可女子在这瞬息之间,还成功打击到了七人。
他们几乎同时惨哼了一声,栽倒在地,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看着七个人几乎同时倒下,饶是长空早知道这女子来历,却也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既有佩服也有惊慌,更是有些庆幸。
这女子与其说是人类,不如说是鬼魅。
幸亏当年自己没去找古墓,这女子要杀自己,岂不是轻松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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