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还当正经狐妖 第166节
“恐怕村中有人犯了忌讳,惹恼了河神。”
“啊?!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要把那犯了忌讳的人拉出来献给河神吗?”
“对,敢犯河神的忌讳,当真是不要命了,拉出来献给河神!”
水伯此言一出,当即群情激愤,纷纷喊着要揪出犯了忌讳的人。
而那水伯嘴角微勾,回头看向众多村民。
随着他视线移动,被他看到的村民纷纷转过头,不敢与其对视,生怕被水伯指认说是犯了忌讳的人。
见众多村民无一人敢与自己对视,这水伯心中冷笑。
抬起手,他指向人群外围的一女子:
“叶青,你夜里在河边祭拜叶老头,犯了河神的忌讳,大家说,怎么办?”
被称为叶青的女子脸色发白,手足无措的摇头道:
“我,我不知道这会犯忌讳。”
“哼!河神日夜帮我田龙村分流河水,你来河边祭拜,这不是给河神添晦气么?”
听到水伯之言,周围的村民顿时也露出恍然之色。
纷纷出声指责叶青,叶青紧咬下唇,双手下意识的捏着衣角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哼,世间之事,哪是一句对不起便可解决的?”
“就是,把她扔进河里,献于河神!”
“对,扔到河里去!”
水伯一开口,当即便有两人回应。
而剩下之人,稍作犹豫之时,被水伯视线扫来,当即连连点头。
“既是犯了河神忌讳,一人做事一人当,叶青,你自投于河吧。”
“对啊,你自己跳进去,省得我们把你扔进去。”
叶青吓得满脸泪花,但在村民的催促推搡之下,不得不走向河面。
就在她即将被推进河里时,那水伯忽然出声道:
“慢着,叶青水性不错,若是她潜入河底逃走,还要河神费功夫抓拿,先将她手脚绑起来再扔下去。”
闻言,之前犹豫的几个村民面露不忍,但也没出声。
而之前最早响应的两人,则是立即去取来麻绳。
在众村民复杂的眼神下,将叶青绑缚手脚,甩手扔进了河里。
叶青眼中泪水不断,但却知道自己挣扎不得。
加上本就心中有愧,此时竟是连半分怨言也没有。
整个人被砸入水面,手脚被缚的她没有太多挣扎的余地。
扑腾两下,口鼻被灌了河水后,便开始下沉。
而就在她下沉之时,她竭力摆动的双腿踢到了某物。
这物体颇硬,但又沉浮于水面上下,不像是石头,反而像是随波逐流的生物。
是河神?!
她心中一惊,随后便觉腰肢被一只手环抱住,继而便飞出水面。
空气涌来,叶青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全没注意到岸边众多村民面带惊恐的低头跪拜。
“这是哪?”
一个声音传来,叶青侧头看去,却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揽着自己,悬空飞在河面上。
“田,田龙村。”
她下意识回答,而后好奇的道:“您是河神吗?”
河神?
看着岸边跪拜的众多村民,陈元顿时反应过来,这帮人在用人来活祭河神。
若不是被这女子砸醒,自己还不知道要顺着河道飘到哪去。
不过自己怎么会在河里?那条魔蛟到哪去了?
心中思绪纷杂,他灵力流转。
用了个简单的清体术,长发束起不再遮掩面容。
“我不是河神。”
简单的应了句后,他带着叶青落到众多村民面前:
“你们用她砸我?”
第145章 魔蛟:忠心耿耿说的便是我
面对陈元的质问,这群村民畏畏缩缩不敢吱声。
方才取麻绳绑叶青的二人,则是低头看向那水伯道:
“这这这···水伯,你说句话啊!”
“对啊水伯,是你让我们把叶青扔到河里的,这怎么砸出个人来。”
水伯心头发虚,陪着笑道:
“误会,这都是误会啊仙长,您听我说···”
陈元神识一扫,发现此人身上有微弱的灵力波动,但修为只有炼气二层左右。
修士怎与一些凡俗村民混在一起?
还搞活人献祭河神这一套。
“你闭嘴。”
眉头微皱,他直接打断这水伯的话语,侧头看向一旁的叶青:
“你来说。”
那水伯的解释被打断,眼中多了几分惊惶,还想说什么时,陈元却挥了挥手。
掌风隔空呼啸而去,将这河伯煽翻在地。
众多村民见状,顿时害怕的后退,无人敢上前搀扶水伯。
而叶青见陈元如此强势,心下也是有几分畏惧,脆生生的开口道:
“这段时日河神一直没接纳我们村的贡品,河中水位也越来越高,已快淹没庄稼。”
“而小女子前几日在河边祭拜亡父,水伯说是小女子此举犯了河神忌讳,所以河神才不再帮我们村分流河水,故要将小女子献于河神,平息河神怒火。”
陈元听完,眉头紧皱的看向水伯:
“身为修士,不图长生大道,反勾结水怪为祸一方,当真是不知死活。”
说完,他弹出一道剑光,将这水伯的头颅斩下。
那水伯甚至来不及狡辩,脑袋便滚落到村民脚下,吓得一众村民尖叫连连。
看了眼这些惊慌失措的村民,陈元眉头微皱的道:
“你们之前可还曾将人献祭于河神?”
村民们唯唯诺诺,你看我我看你,却是无人敢出声。
陈元见状不耐烦的看向叶青:“你来说。”
“有的,亡父便被献祭于此,所以小女子才会来河边祭拜,不仅是亡父,之前也还献祭过十来人。”
看了眼那水伯的尸体,陈元略一思索道:
“被献祭之人,可是女子居多?”
叶青想了下,点点头:“回仙长,是的。”
闻言,陈元不再废话。
神识扩散探入村中,在出口的茅草屋地下,发现有一巨大地窖。
此地窖内装饰华丽无比,看起来颇为淫奢。
八个不着片缕的年轻女子,或忧愁或麻木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地窖的天花板。
倒是让他死得太过痛快了。
心中暗念,陈元出声道:
“村口那茅草屋,可是此人居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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